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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刺激了。
慕容靳点点头,朝他们拱拱手,道:“恒王中毒一事,并非我凤栖族所为。我们族里曾出现一个叛徒,他也会研制噬心毒,此次,便是他想要嫁祸给凤栖族。在下慕容靳多谢各位冒险前来,让我们知道了叛徒在外面,又想用阴谋害凤栖族。”
“现在我就去取解药,等一下,我和大祭司会亲自送你们出去。各位先稍等,我去去就来。”
慕容靳看向阴思琪,“大祭司,让人给这几位壮士上茶吧。”
“是,族长。”
下人奉茶上来,没有一人敢喝茶。
没过多久,慕容靳就取了解药过来,亲自交到温崇正手中。
“几位,请!”
“多谢慕容族长。”
慕容靳和阴思琪,亲自送他们安全出了凤栖族。慕容靳有些舍不得温崇正,一路上想多问一些关于宋暖的,可又怕引人怀疑,强忍着送到最后。
一行人火速下山。
按着慕容靳给的路线,他们换了方位下山。
在山下找了地方,换了衣服,乔装打扮成一队商队,温崇正是他们商队的东家。
这次扮成商队,又乔装易容了。
倒是再没有被黑衣人伏击。
刚到孔城,他们找了个小客栈,准备休整一夜,换几匹马,再赶往边城。
客房里,温崇正和舒松、顾中清、蒋胜利四人坐在一起喝茶。
舒松问:“阿正,不知你是如何劝服慕容靳的?他怎么那么痛快就把解药给我们呢?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松叔,他听到噬心散之后,便想到他们族中的叛徒熊藤。虽然我与慕容族长不熟,但我觉得他没说谎。此事的确与他们无关,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熊藤想要一射双雕。”
“这解药?”
“解药一定是真的,你大可放心。”
“好吧!你这么肯定,我也不会怀疑。这次多亏是遇到你了,不然,我估计不能活着进凤栖族。”
“松叔,或许,这就是缘份呢。”
舒松弯唇笑了,“也是。”
砰砰砰!
有人急敲门。
蒋胜利去开门,只见舒松的人一脸焦急的冲进来,“舒先生,出事了。边城出事了。晋国昨天半夜就突然发兵攻打边城,不知谁传出消息,说是恒王中毒不治身亡。现在边城那里乱成一锅粥,军心大乱,百姓大乱,晋军又兵临城下。”
几人相视一眼,嚯的一下起身。
“马匹换好了吗?”
“换好了。”
“走!立刻出发,火速赶往边城。”
“是!”
一行人又匆匆出发。
临走之前,舒松一脸严肃的看着温崇正,问:“阿正,如今边城大乱,晋军兵临城下,那里并不安全。要不,我们就此别过,我带人赶回边城。”
“松叔,我们三人也一同去。如果边城有难,我们作为大楚男儿,也不能不尽一份力。你就让我们一起去吧,或许,我们也能帮上忙。”
温崇正说着,看了顾中清和蒋胜利一眼。
二人皆是摩拳擦掌,一副立刻要与晋军大战一场的模样。
二十年前,那里曾是他们的战场。
现在物是人非。
温崇正知道,听着边城出事,晋军攻城,顾中清二人不会愿意错过与敌军再次交手的机会。
而他,他也想亲临战场。
他也想站在他父亲曾站过的地方。
他也想建功立业,为当年的温家军洗清冤屈。
自那次与蒋胜利在那河边相见之后,自听顾中清和蒋胜利提及那年惨况之后,他身体里的热血应该沸腾起来。
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过宋暖想要的那种田园生活。
那些枉死的英魂,他不能让他们孤魂难宁。
舒松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点头,“好!好男儿就该保家卫国。我们现在就出发,立刻出发。”
“嗯。” ……
第二天晚上,他们才到达边城。此时的边城,已经是哀鸿遍野,百姓叫苦连天。
舒松带着人赶往恒王在边城的住处。
“舒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知怎么回事,爷中毒一事就传到满城皆知。而晋军在我们军心不稳,士气不足之际,突然攻城,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副将顾信听到消息,跑出来迎他们。
舒松一边走一边应道:“这一定敌人的阴谋,我们已经取到了解药,还知道了这毒是谁人炼制的。走!先进去给爷服下解药。”
闻言,顾信一脸惊喜,“好!”
取到解药了,真是太好了。
他很高兴,完全没有发觉有两道目光紧盯着他。
顾中清看到顾信后,有一阵恍惚。当年他离开时,顾信才六岁,每次他家时,他总喜欢拉着他,让他讲战场上的事。
小小年纪的顾信,那时就立志。
“三叔,我长大以后也要像你一样,保家卫国,我也要去边城。”
没想到,顾信的话都成了真。
他跟随了恒王,他真的守卫在边城。
顾中清的眼角温热。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边城他会见到他的侄儿。
在恒王房门口,舒松停了下来,“阿正,你跟我进去吧。这解药的用法,你才知道。”
“好!”
顾信这才看清舒松身后的这些人,他一一扫过。触及顾中清时,他的目光停了下来。
定定的看着他,打量了许久,他才疑惑的问:“这位大叔,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为什么我感觉我曾经见过你,而且对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顾中清淡淡一笑,摇摇头,“不曾见过。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对将军也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是吗?我也是。”
顾信挠挠脑袋,问:“你们二位是?”
“我们是刚才那位公子的随从,他是我们家的公子。”顾中清忍不住的想要与顾信多说几句话。
亲人相见不相识。
这感觉,真的很痛。
他现在不能认顾信,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因为温家军还有一份冤屈,这冤屈存在的一天,他们身上也就有着一个罪名。
那罪名没洗清之前,他们谁都不会重提温家军三个字。
屋里,温崇正和舒松进了恒王的房间。那里还守着几个大夫正束手无策,见舒松回来,急忙问:“可是找到解药了?舒先生。”
舒松点了点头,伸手朝温崇正做了个手势。
“阿正,麻烦你了。”
温崇正点了点头。
他倒了一杯水,走到恒王床前,先是把药给他喂了下去,再往他身上点了几道穴位。
大夫看着,大惊失色,想要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舒先生,你让这个人做了什么?他对恒王爷做了什么?”
舒松看着他们,道:“大家不要着急,他是在帮恒王服用解药。这种解药的方法不太一样,不仅要服下药,还要点几道穴道。接下来,十天后才能清醒过来。”
这些都是温崇正在路上跟他说的,而温崇正为什么会知道?当然是慕容靳跟他讲的。
“十天后才能醒过来?”
大夫惊讶极了。
舒松叹了一口气,“这种毒就毒在人短时间内醒不过来,那人处心积虑的要恒王中了这个毒,肯定跟此次晋军攻城,有必要的关联。”
温崇正起身,轻声道:“可以了,这里派人守好恒王就行,我们先去问问战事如何?”
温崇正的目光落在恒王脸上,细细看着。
这是他的表哥。
当今贵妃娘娘和他娘是亲姐妹。
第257章 收起你的剑(一更)
舒松交待一番,让大夫守着恒王,然后和温崇正一起出去。
顾信忙问:“舒先生,怎么样了?”
“服下解药了,不过,十天后才能醒过来。”舒松看着顾信,问:“现在边城的战事怎么样了?”
“这……”顾信看了看身旁的三个不是军营中人。
舒松面色不变,“说吧,阿正他们都是可信可靠之人,你直说就是。”
顾信点了点头。
“还是一边走一边聊吧,我们直接去一趟军营,那里的情报最新。”
几人相视一眼,一起离开。
十天,足于影响一个战事的胜败。
主将生死未卜,军心松散,士气低落。
这正是敌军的阴谋诡计。
舒松领着温崇正三人的到来,让军营里的主将们都惊讶极了。更有人怒了,提剑指着他们,质问舒松。
“舒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你还敢生人来军营重地?”
舒松大喝一声,“田桑,你疯了吗?那可是爷的救命恩人,此行去凤栖族取解药,如果不是他们三人,我们的人连凤栖族都进不了。而且,他还给我们查到了一个有用的线索。”
田桑看了过去。
舒松又喝:“还不收起你的剑?我带来的人,你也怀疑,这是信不过我吗?”
顾信上前,抽走田桑的剑,劝道:“田桑,人也是我带来的。他们的确是送解药来的,再说,以前王爷就说过,在必要的时候,舒先生的话就是他的话。”
田桑一把又夺回剑,“不行!王爷现在这个样子了,我谁都不信。王爷好端端的,为什么会中毒,这一定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从现在开始,你们,我谁都不信。”
温崇正淡淡的看着田桑。
“不信是正常的。”
“你?那你们还不走?”
“行!算我们冒昧了,不知,你们收不收兵?我们三人前来投军。”温崇正看着他们问。
顾中清惊呼一声,“公子。”
“我相信,这是我的宿命。那些该要回来的,我陪你们一起去讨。晋军欠我们的血债,我想讨回来。”
温崇正一脸严肃。
顾中清怔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眼角温润的点点了头,“好!我们陪着公子,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再次站在这个地方,无疑顾中清的心情是激动的,也是复杂的。
蒋胜利也是一样。
“不行!”舒松不赞同,“你们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又是特意前来助我们杀晋军的。我们不能……”
“松叔,这是我们的选择。”
“加入我那一队吧。”顾信出声,看向他们三人,目光闪亮,“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登记一下。”
温崇正点头。
舒松只能点头。
他总觉得温崇正像是个谜,他似乎什么都知道,凤栖族那样的地方,他带进去,还能让人家大族长亲自送出来。
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顾信看向田桑和舒松他们,“你们先商量着军事,我去去就回。”
几人点头。
几人出了主将阵营后,舒松就冲着田桑质问:“田桑,这事你是不是欠妥了?”
田桑不以为自己有错,“舒先生,你该知道,现在是重要时刻,我们不能随便相信任何一个人。尽管这个人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但我们也不能确定人家是不是先给点甜头,再有什么阴谋诡计?虽然我绝对相信舒先生的眼光,但是这个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小心一些,总不会有错。”
田桑的话,让人无法反驳。
“等这仗打完之后,我会向他们道歉。但是现在,恕我无礼,我不能留他们在这主将帐营里。这里字字句句都是军情,怎能让外人随意进入?”
舒松想了下,觉得田桑也没有错。
这事说到底是他自己没有办妥,这里是军门重地,他再相信温崇正他们,也不能随便带他们过来。
这是规矩。
“好!这事我欠妥,我在这里问一下现在的情况,你们说说?眼下战况如何?”
那边,顾信带着他们三人出去后,就直接去他的营帐里。
他一脸歉意的道:“三位,请别在意,田桑他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如果他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在这里代他向各位道歉。”
温崇正摆摆手,“顾将军,言重了。这事是我们做得不对,田将军他没有错。”
说实在的,他倒是也挺欣赏田桑这个人的。
刚正不屈。
他的细心没有错。
军营里需要这样的人,需要规矩。即是军规,自然不能有什么例外。因为任何例外都有可能给边城带来危险,给这次的战事带来变数。
这个时候,这么关键。的确容不得有任何的闪失,尤其是在恒王还晕迷不醒的情况下。
顾信松了一口气,“几位不介意就好。”
“顾将军,我们是来当兵的。不知我们要到哪里去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