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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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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她虽对婚姻没信心,对爱情没期许,但重生一世,她还是希望能谈一场恋爱,能跟喜欢的男人共结连理、厮守终生的。
    苏慕闲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但她觉得,他对她更多的是感恩、是责任,是敬佩。甚至是一种习惯,习惯了与她相处。他的感情不是像罗骞那样。是男人对女人那种发自内心地喜欢与爱恋。
    如果今天苏慕闲出于报恩的心理娶了她,以后他一旦遇上了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子。她又该如何自处?虽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那个时代离婚、结婚跟喝水一样容易,但她对于婚姻的态度,是传统而郑重的。更何况,这里面没准还会牵扯到孩子呢?
    “这件事,容我考虑一段时间再答复你。”夏衿道。
    这答复让苏慕闲很失望。不过他知道夏衿的脾气,她既这样说,那就是在认真考虑这件事,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这已是很大的进步了。
    “那我明天一早就派人去你家提亲?”他问道。
    夏衿点了点头,对他一笑:“多谢。”
    这是谢他肯帮她演戏。
    苏慕闲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有失落,有不甘,更多的是对夏衿的敬佩。
    这世上多少女子成亲,对夫婿挑家世、挑相貌、挑财富、挑前程,可夏衿对这些全不放在眼里。她只求对她心思,只求一心一意。
    宣平候爷站在门口,苏慕闲和夏衿也不好意思说得太久。商议完此事,苏慕闲便起身告辞,宣平候送他出院门。而夏衿则去了后院。
    可转了个弯,路过宣平候府的外书房附近,便听得“叮叮当当”兵器的碰撞声,其间还伴着女子的叫好声。听声音,却是岑子曼。
    夏衿寻声而去,便看到外书房平坦而宽敞的院子里,有两个身形颀长、相貌俊朗的男子在练武,一个是夏祁,一个则是岑云舟。岑子曼则在一旁为他们拍手叫好。
    夏衿微笑起来,走了进去。
    徐长卿也伺立在那里。见她进来,正要出声行礼,夏衿作了个手势,叫他莫要作声,便立在一旁观看起来。
    那三人全神贯注,丝毫不知道夏衿进来。直到夏祁把岑云舟打倒在地,转过头得意地冲岑子曼一笑时,才看到了夏衿。
    “妹妹,你回来了?”他顾不上擦汗,跑过来问道,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夏衿掏出手帕递给他,一面道:“哥,两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功夫进步了不少。”
    夏祁脸色微红:“是岑大哥让我。”
    “哎,我可没让你啊。我岑云舟是实心眼的人,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可从来没有让这么一说。”岑云舟说道。
    “真没让。”岑子曼在一旁插嘴道,“夏公子只是缺少对练。现在有我哥做陪练,他进步神速,我哥已不是对手了。”
    “好苗子。”宣平候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他走过来拍了拍夏祁的肩膀,问道:“想不想到军中来搏一搏前程?军中莽汉不少,但缺少像你这样文武双全的。你只要在军中历练上几年,不愁没有好前程。武职虽不如文职金贵,但升职很快,而且全凭本事说话,不必像文官那样,即便中了进士,也还得从地方官做起,慢慢地熬资历。”
    “这……”夏祁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多谢候爷好意。只我是家中独子,父母盼我安稳度日,不愿意让我富贵险中求。我不能做不孝子,违背他们的意思。”
    宣平候倒也不强求,点点头道:“这我能理解。”


  ☆、第二百零三章 许你为妃如何?

夏衿进宫一事,自不能瞒着夏祁。前日一早夏祁起来,宣平候老夫人便将他召去,把实情告诉了他。而皇上病了半个月,没有上朝,宣平候将夏衿从临江召来,即便不说,岑家兄妹也能猜到她此来是给皇上看病的。所以对她失踪两日去做了什么,心知肚明。
    此时看到宣平宣和夏衿虽面色疲惫,精神头却不错,三人心里便有了数。
    事关朝中大事,宣平候和夏衿不提,大家也不好问。闲聊了几句话,夏衿便跟着岑子曼回了内院,洗漱之后兀自休息。
    此时皇宫里,太后端坐在皇帝龙床之前,跟他说着什么。屋子里除了这母子两人,一个宫人都没有。
    “怎会是她?”安鸿熙听完太后的话,诧异地道,“害了朕,她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么多年以来,朕对南疆各族,甚是宽待。换个皇帝,他们也不能多得什么好处吧?”
    说到这里,他对太后道:“事情,想来不那么简单。嘉妃恐怕只是个障眼法,那人想把祸水引到南疆去,或是顺势想要除去嘉妃。”
    嘉妃,是南疆献进宫的女子,美得倾国倾城,人也活泼开朗没有心机,极受安鸿熙的宠爱。因安鸿熙这次中的是盅毒,而盅术一向流行于南疆苗寨,夏衿给安鸿熙解毒那晚,太后特地在嘉妃宫里安插了多处眼线。结果就发现盅虫从安鸿熙胸口跳出来那一刻,嘉妃从南疆带来的一个宫女嘴里猛地吐出鲜血来。
    太后点点头:“哀家也这么想。但线索只到此为止,那下盅的宫女一口咬定是嘉妃指使的。嘉妃则矢口否认。哀家着人查了许久,也没查出她们跟其他人有密切接触。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安鸿熙道:“这事先放着,等朕好了再查。母后您这段时间操劳忧心。如今且好好歇息,保重身体要紧。朕虽壮年。膝下犹空,还须母后为儿子保驾护航呢。”
    太后这段时间确实累狠了。一面忧心皇帝身体,四处着人寻医问药;一面操心国家大事,防止各处异动。短短半个月来,她不光瘦了许多,还老了差不多十岁,原来的青丝完全花白。再操劳下去,她恐怕就支撑不住了。
    可要没有她。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情形,儿子手里的江山……
    她不敢再想下去,对安鸿熙笑道:“哀家知道了,会好生保养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她伸手给安鸿熙掖了掖被子:“宣平候举荐的那个小姑娘,医术着实不错,一眼就看出你中的是盅毒。明日再宣她进宫,给你看看。宫里的那些庸医,哀家现在是一个也信不过。”
    安鸿熙想起那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容貌虽不是很美。但那双眼睛,漆黑如墨,秋水无尘。与她对视时似乎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让人见之难忘。
    他问道:“宣平候从哪里找来的小姑娘?”
    夏衿能被宣进宫给皇帝治病,她家背景、家中人的秉性,以及她治过的医案,自是被查了个清楚。
    太后便把夏衿的事简单地跟皇帝说了一遍。
    想起那双灵动的眸子,再想想自己醒来时差不多一丝不挂,安鸿熙皱了皱眉,对太后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咱们的性命也多一份保障。她既救了朕的性命。光给个医女或低级嫔妃的身份似是不妥。母后您下道懿旨,封她为济妃。择日进宫来吧。”
    太后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给你治病之前。她便提出不进宫,哀家已答应了她。此时,不好出尔反尔的。”
    安鸿熙一怔:“不愿进宫?”
    他虽知不是人人都喜欢进宫为妃,但这么明明白白的提出来,而且还以此为条件,真不知这姓夏的女子是年幼无知,还是胆大妄为。
    “那便随她吧。”他淡淡道。
    皇帝不提这话,太后却放不下了。她犹豫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夏姑娘这个人,还真是放在宫里妥当啊。别的且不说,她医术那么高明,连盅毒都能解,要是被那心怀叵测的人笼络了去,岂不是大祸害?不行不行,这件事,我还得好好跟她说说。”
    安鸿熙不置可否。
    太后见儿子面色疲惫,叮嘱他好生歇着,便回了自己的慈宁宫。
    夏衿回去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又被太后宣进了宫里,给皇帝请脉。
    这一次,安鸿熙是清醒着的。他看着认真给他拿脉的夏衿,目光冷凝。
    ”皇上恢复得很好,再调养三日,便可如常。“夏衿收回手来,躬身轻声道。
    安鸿熙正值壮年,且常年习武,女色上也甚有节制,故而身体极好。只过了一日,他便可以下床站立一会儿了。即便夏衿不说,太后也知道儿子正在快速地恢复健康。
    不过听了这话,她还是很高兴,对夏衿道:“你救了皇上,等于救了天下黎民,功劳甚大,哀家说过要重赏于你。不知你有何要求?”
    夏衿将裙子一提,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民女自幼长在闺中,一身所学,皆家中一邵姓女仆所授。她因孤身一人,且年愈四十,不忍一身医术失传,便收我为徒。离世前又告诉民女,她来自京城邵家,只因邵家被人诬陷获罪,才流落为仆,辗转到了我家。她传我医术,别无所求,只希望民女如有机会到了京城,见到高官权贵,能为邵家申冤,还其清白。皇上系真命天子,福大命大,即便不遇民女,也必逢凶化吉。治病一事民女不敢居功。但师父既有所命,民女不敢辞,此时便厚颜恳请皇上能重审邵家旧案。”
    说完,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太后跟安鸿熙对视了一眼。
    她完全没有想到夏衿会提这么一个要求。
    “邵家?”安鸿熙凝神细想了一下,问道,“你那师父,叫什么名字?”
    “师父她性情古怪,不肯让民女拜师,平时只让民女跟其他人一样叫她邵婆婆,她的来历、姓名只字不提,民女也不敢问。直到她她弥留之际,才忽然提及邵家之事,话未说完就去世了,故而民女只知道她姓邵,并不知其名字。”
    安鸿熙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赏赐?”他又问道。
    “回皇上,民女只此一事,别所无求。”
    太后见安鸿熙微闭了眼,不再说话,便对宫女挥了挥手:“带夏姑娘到偏殿候着。”
    夏衿行了一礼,跟着宫女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太后也出来了,进了偏殿,对夏衿道:“邵家一事,皇上会着人去查。”
    夏衿大喜,重又行了一礼:“多谢皇上、太后娘娘隆恩。”
    太后让人把她扶了起来,目光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问道:“如果哀家想将你留在宫中,且许你妃位,你待如何?”
    夏衿吓了一跳,忙又跪了下去:“太后,民女愚钝,且容貌普通,不配伺候皇上。”
    太后出尔反尔,心有愧意,此时便也不绕弯子了,对夏衿直言道:“哀家原许你不进宫,自行婚嫁,哀家自不强迫于你。只是此次下盅事件背后指使者尚未查出。你医术高明,此次又救了皇上,哀家担心他们会找到你头上。你在宫里呆着,皇上和哀家会放心许多。夏姑娘你是明白人,想来应该知道哀家的意思吧?”
    “民女愿意被囚于宫中,直到皇上查出幕后黑手为止。”夏衿再一磕首,”查出指使者后,还请太后放民女出宫,自行婚嫁。”


  ☆、第二百零四章 赏赐

    太后愕然。
    她没想到夏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可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沉着脸问道,威严之势尽显,心里已确定夏衿是无知者无畏了。
    清楚皇家生杀大权的人,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哪怕是宣平候这样立了大功,又掌着兵权的候爷,也不敢对她说这样的话。
    “民女明白。”夏衿低头道。
    夏衿即便不是这时代的人,对皇家和皇权不如像其他人那么敬畏,但对于熟知历史的人来说,皇权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否则,以她的骄傲和现代人膝盖的硬度,她是不会遵从这时代的规则,给太后和皇帝行跪拜礼的。
    她现在有胆子说这个话,而不是把怀里的玉佩拿出来,凭的就是她看人的本事。
    以她这两天的观察,太后能养出皇帝这种明君,能在皇帝晕迷半个月还能稳稳地掌控着朝庭,使得整个国家机器仍有序运转,即便是宣平候、苏慕闲这些知道内情的人,面上也一点不显慌乱,她绝对是一个睿智而大度的人,胸中丘壑,一点也不比男人差。
    这样的人,前面既答应了她不进宫的请求,此时也必不会强逼于她。更不会为了一点威胁,就把她这个皇帝的救命恩人囚于皇宫之内。否则,岂不寒了宣平候这等手掌兵权的老臣的心?
    太后没有再说话,只要定定地看着夏衿,目光犀利,似乎要让夏衿知道什么叫害怕。
    看淡了生死的人。夏衿哪里会怕这个?真要怕的话,她也不会放着怀里的玉佩不拿出,说出这样挑战皇权的话来。不过为了让太后知道她无知而性情倔强。并不是心机深沉的人,她配合着将额上逼出些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却仍硬挺挺地跪在那里,强顶着不肯松口。
    太后见了她这样子,果然松了一口气,淡声道:“起来吧。”
    夏衿却像是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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