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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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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由来云雨可耕耘,拒色还金九古人;
仗义自勇轻施与,钟情原不在身边。
百年永遂同流美,一夜相逢性命其;
不是才多兼德至,花枝已泄几分春。

且说百会对潘母道∶“告夫人,不若与小娘子下了聘,等你家大郎归
来,却着亲。且眼下救小娘子性命要紧。”

潘母允了道∶“好好,怎的作个道理?”百会道∶“老媳妇就去说,
回来便有消息。”百会离了潘妈妈家,取路径到春悦楼,来见阮大郎。

且说阮大郎正於柜台旁忙生理,见百会向他道万福,忙还了礼道∶“
王奶奶,你来得正好,我却待使人来请你,你倒不请自来哩!”

百会道∶“不知大郎唤老媳妇作甚麽?”

大郎道∶“奶奶有所不知,二郎前日出去归来,茶不思,饭不想,只
道∶‘身体不快。’问他那里去来了,他道∶‘我去看金明池。’直至今
日不起,害在床上,饮食不进,我正思量请你看脉。”

刚巧,赵氏出来与百会相见,赵氏道∶“请奶奶看叔叔则个。”

百会道∶“大郎,大娘子,莫进来,老身自问二郎,这病是怎的起的
?”

阮大郎道∶“好好,奶奶自去看,失陪了。”百会走至二郎房里,见
二郎躺於床上。叫道∶“二郎,老媳妇在此。”

阮二郎闪开眼道∶“王奶奶麽?多时不见,我性命休矣。”

百会笑道∶“害甚病便休?”

二郎道∶“觉头痛  心,有一两声咳杖。”

百会笑将起来,二郎不解道∶“我有病,你却笑甚?”

百会道∶“二郎言语吞吞吐吐,像是有甚隐情瞒着我?”

二郎强装笑颜,道∶“奶奶休得戏言小生!病得这般模样,还有甚隐
情?”

百会道∶“不瞒二郎,老身倒能看出你所得之病!”

二郎惊道∶“是甚病?何不一吐为快!”

百会道∶“是心病!”

二郎更觉惊奇,遂问道∶“是甚心病?”

百会笑道∶“你这病倒是因那曾门里潘大郎女儿而起,是也不是?”

二郎被百会道着了,跳起来道∶“你如何得知?”

王百会道∶“他家玉娘告与我的。”二郎不听得万事皆可,一听此言
,心头好喜欢。忙问道∶“那女孩儿对你还说些甚?”

百会道∶“玉娘言下之意,倒是想让老身替他穿针引线,以遂他心愿
!”二郎闻言,心中大喜。正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话合心机意气投。

二郎知玉娘有意请媒人说得与他,便对百会道∶“奶奶,这可好,你
能说会道,须得烦心,给我说和了这门亲事,小生日後定感恩不尽!”

且说这王百会,虽是半老之人,却生得妖冶,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常
惹得那般好色之徒神魂颠倒,那些也见他风韵犹存,乐得与他眉来眼去,
况且,又凭借给别人把脉问病,少不得与那些轻浮浪子来往,长此以往,
便风流成性,早知这阮二郎生得英姿挺拔,只是苦於无处下手,幸被潘母
请去,才得与阮二郎扯上关系,见二郎央求他作媒,又说甚麽感恩,遂想
道∶“何不藉此一事,讨他些便宜,想那玉娘天姿国色,二郎必是眼里相
他爆得出火来,否则,怎会忧郁成病哩?”想毕,遂道∶“潘家与你家俱
是大户之人,这亲事非一般人能为媒,老妇不易说合,还是另请高明罢!
”言毕,脸露疑难之色。

二郎见百会有些推托之意。急道∶“王奶奶心灵嘴巧,方圆百里,无
人不知晓?还望奶奶可怜我则个,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我病成这般模样
,你且发发慈悲,可怜则个!”

百会佯装犹豫,少时便道∶“看你苦苦央求,也罢,老身豁出去也,
只是有一件。”言毕,把眼相那二郎不再言语。

二郎见他又有甚话未说,急道∶“奶奶有甚话不好说?倘能说成这门
亲事,有话且直说,无妨哩!”百会这才慢慢道;“老身每每给人家做媒
前,都得给男家占上一卦,看其心诚否!所谓心诚则灵也!”

二郎闻罢,笑道∶“这门亲事,小生一百个满意,即是赴汤蹈火,也
在所不辞,实则心诚也!”

百会道∶“大凡男子都是如此说法,可经我一占卦,十有八九却是心
存不善之念哩!”

二郎惊道∶“真是如此,可又如何是好!”

百会道∶“休得慌张,凡遇那般情景,只要经我指点迷津,便可化解
,并保夫唱妇随,百年偕老哩!”

二郎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便信以为真,急道∶“奶奶何不立刻给我占
上一卦,看我是否心诚,若不诚,即可指点化解哩!”

百会见他那般模样,心里好笑,遂道∶“此占卜之事不可急,须得捱
到夜深人静之时,与你独处一室,方可求神占卦,切记,万万不可张扬出
去,一旦泄露,若惹恼神灵,就是神仙说客,也是无济於事了?”

二郎听得一席话,觉其中甚有些道理,忖那玉娘风情万种的模样,便
觉心畅意迷,尚有此媒,何愁不能娶来?

二郎想罢,便道∶“也罢,待夜深人静时,奶奶须得来哩!”百会笑
道∶“定来!你可虚掩门儿,老身使可进得,时下须得去也!”遂告辞而
去。

百会前脚走,二郎後腿便出得房来,见了哥哥嫂嫂。大郎见二郎出来
,道∶“恁般快?病却愈了麽?”

二郎笑道∶“告哥哥,无甚事了。”哥嫂皆大欢喜。

且说百会出得春悦楼,在外闲走了一个时辰,又於茶坊里坐了一回,
不觉天色已暗,幸而月华投地,百会便辨着路,依着白日路径,不消袋烟
功夫,便至春悦楼,摸至二郎睡房,果见门虚掩着,遂推门而进,但见银
灯雪亮,那二郎正襟危坐恭敬而候。

二郎见百会果依约而至,心中大甚,把他上下打量一回,见百会头挽
着乌云,身穿着素衣,腰系着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正笑意盈盈。
二郎见他如此,忖道∶“这妇人虽年过四十,却依然是丰韵不减。”忙道
∶“奶奶果然未曾失言,小生敬钦!”

百会笑道∶“夜深前来打扰,不瞒二郎,倒惹老身心猿意马哩!”

二郎道∶“这又何妨,奶奶心养浩然之气,万事皆休哩!”

百会有一头无一头的搭道∶“公子风流俊雅,仪表超群,老身意荡神
迷,这可如何是好?”

二郎道∶“奶奶过奖,小生相貌平平。倘要讨得那玉娘欢心,还劳奶
奶玉言成金哩!”

百会坐於太翁椅上,方道∶“这是自然之事。”言毕,将那裙裾掖在
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乱摆乱摇,勾那二郎。二郎见这光景,羞红了
脸,慌忙低下头,道∶“奶奶既来,还是趁早占卦罢!”

百会眼见二郎那羞涩模样,心下已自高兴,忙道∶“老身正欲占卦,
得请公子举目相看!”二郎只得抬头,见百会探入胸中掏出一对木壳儿,
说来也怪,百会手刚揭开,那胸衣却自行下落,半截趐胸现了出来。银灯
之下,趐乳微颤,着实令人销魂夺魄。

百会眼见二郎呆望不已,更是得意,说道∶“我这占卦,专在腿间伺
弄,你且过来,觑个仔细。”二郎闻言,明知是勾他上手,却又不好推却
,只得移步过去。

百会见二郎近了,便手捧木壳儿,悬於胯上,忽儿离椅,又坐将下去
,三番两次,手中木壳舞的翻飞,二郎再看百会下面,那裙裾合着这一荡
一坐,便四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二郎看得眼花,不意百会那块紧窄窄的遮羞布早已决裂而落。二郎目
张口开,直把那私处觑得紧。

俄尔,百会骤停,双腿梳拢,双手一扬,那对木壳儿落至腿间,合为
一处。百会喜道∶“好哩!好哩!三合为一,却是你大好福份,婚姻必成
!”言毕,唤二郎俯身来看。

二郎再近一步,这一望直惊得魂飞天外!原来,半空掉下的木壳儿竟
落至那腿根红白相交之处。恰好又无一丝缕遮挡,再看百会,双目紧合,
似睡似醉,口中念念有词,模样极是淫荡。

二郎从未见过如此奇淫妇人,恨不得合一口水儿将他吞将下去。欲知
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淫荡妇人卖骚求欢

诗曰∶

往岁曾显落叶红,春三花市又空空;
记他开处颜如玉,自我重来鬓若蓬。
细柳拔头千里月,晓莺声里一缕风。
石栏倚偏情何投,粉冷腊残别梦中。

且说二郎从未见过百会这般淫荡妇人,心中如火,那裆中阳物似欲胀
开一般,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般将百会翻过,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百会假意又羞又惊,半推半就,将个白光光的腿儿掰得大开,惹得二
郎欲火万丈,遂将其裙一撩,急覆在嫩白腹上,把住阳物往腿间乱  。

百会欲擒故纵,忙把手扯住阳物不许入内,那二郎耸腰又无可奈何,
遂央求道∶“奶奶救我,速速放手。”百会佯装道∶“公子自重,休要莽
撞,损折贵体,老身担当不起。”言毕却俏眼流波,手上暗暗着力。

二郎闻言暗骂道∶“这个贱妇人,分明待我入巷,却做足骚样儿,戏
我不成?”遂也戏道∶“奶奶欲立那贞洁牌坊麽?只是内无寸缕,外扬四
肢,是何缘故?况把那木壳,偏於腿间耍弄,怕是故意勾引小生罢!”

百会霞飞双颊,手却不放,道∶“老身这般占卦法,若是求卦之人眼
见心动,则是心诚者也,反之,则不诚也!”言毕,高挺趐胸,微摆柳腰。

二郎老着脸道∶“小生莫非心不诚?你看我连裤儿都卸了,只是奶奶
故意引我上手,现又阻拦,出尔反尔,何故?”

百会笑道∶“公子休得急燥,你我行欲赴阳台,云雨之後,切莫告之
於玉娘,恐破这卦中之灵,那时,即使你们结为连理,也难说未有不虞之
灾!”

二郎道∶“依言则个!”言毕,满心欢喜。百会这才放手,二郎久盼
苦等,见其放手,遂耸腰便刺,只闻秃的一声,尽根陷落,鱼投渊般,深
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时六百馀下,百会淫兴大发,愈抽愈叫得欢。

百会搂紧二郎臂肩,把个自家臀儿狠力顶送,骚不可当。二郎淫兴大
荡,那物件儿舞得生风,顷刻又是一千馀抽,  得百会腿儿在半空中乱舞
,身儿大起大落。这正是∶

无端随上狂风怠,惊起鸳鸯出浪花。

二郎知已  到紧要之处,遂将金莲往肩上一扛,昂物重入阴户,抽送
不已。百会知他物巨大,遂勾住二郎颈儿,看那阳物在阴户中出入之势,
口中咻咻有声,二郎被按住头,亦饱看一回,见那莲瓣翕合淫水流的汪汪
,乒乓的响,煞是销魂,遂又胡乱抽顶了二千馀下,还不见龟头动静,料
是遇到个极淫的骚妇了,轻易难以取胜。

又大干半个时辰,二郎忽死抵住花心钻研,百会的足儿已触额前,弓
得难过,愈发浪叫得狠。二郎这才阳物抖擞,将数点阳精洒了出来,百会
觉阴中热流涌动,知亦丢了阴精,遂平拖粉臂,似未杀死之鸭鹅一般。

二郎干了一阵,甚疲,百会见状扯住道∶“请公子抱我上床,好歇歇
哩!”二郎张开双臂,捞起百会肥臀,鼓崩崩的,将他置於床上。百会道
∶“老身以为公子是童子哩!不意胜过风月场中的班头!”言毕亲了一个
嘴儿,乳峰又挺。

二郎那物儿又硬直直竖起了,遂道∶“且问奶奶?我这童子身儿岂是
你能破的?”

百会道∶“那又是何人能破的?”

二郎笑道∶“自然是处子才配破的!”

百会道∶“方才着实累了,待老身立起!”言毕,竟赤精条条的立起
,故意掰开双腿,重又露出那自生生嫩松松的肉儿。

二郎看得兴又狂发,那物儿卜卜乱跳,哪能他顾?探手扯住百会腿儿
,令其卧下,遂四臂紧搂,双脐相贴,口吐丁香,粘在一堆了。

二郎掰扶住阳物即朝阴户里  ,一头  一头问道∶“奶奶这般骚样,
想必这阴户常遭汉子偷干哩!”

百会脸儿通红,骂了一声道∶“还不速弄,乱问些甚?”骂毕,收拢
双腿。二郎不禁打了个寒战,笑道∶“奶奶好手段,再着些力罢。”

百会忽的将阴户捞得大开,骂道∶“奶奶让你连人都  进去,再将你
生出来。”二郎老着脸道∶“奶奶还是束腿为好,小生久未曾行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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