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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誉这个变态。”隋安被汤扁扁抱着身子,两条腿还是忍不住往隔壁男身上又蹬又踹。
汤扁扁拼命往后拉她,“别冲动,别冲动。”
“薄宴就特么是个王八蛋,他人都走了,他还不让我消停,我的生活就不能平静一点吗?”
“会的会的。”汤扁扁安抚她。
隋安推开汤扁扁,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立马删掉刚刚的视频,然后她开始翻照片,一张张往后翻,果真都是她和薄宴的照片,然后……
然后隋安的手顿住,因为她此刻看到的照片,薄宴旁边站着的女孩儿不是她,比她年轻,比她洋气,是之前的那个女明星candy,动作跟他很亲密的样子。
隋安的手一抖,呼吸更加不畅,之前她问过他的,和那个candy到底有没有关系,他始终没回答,现如今,倒是不需要他回答了。
“这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
隔壁男已经有些恍惚,“就昨天。”
昨天?
“安安,别想太多。”汤扁扁摩挲着隋安的肩膀,“这种*丝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为了拿钱合成的也说不准。”
隋安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平静。
薄宴如果真有其他女人,她不是应该高举彩旗给他祝贺?
她盯着照片,然后看见照片里别墅的门,以及背景里一个小孩模糊的身影,太熟悉了,隋安冲进屋子,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很大的盒子,慌忙抖开,里面一封封的信掉了出来,那信封上的地址,她去过两次的,如果没记错,门口的风景跟这里一模一样。
隋安拿着信封,扯着隔壁男的衣领,“你好好看看,照片里的地址是不是这个?”
隔壁男已经快晕过去,神色痛苦,“我特么,不知道。”
“我要去个地方。”隋安拿着包往外冲。
汤扁扁追过来,结果,在电梯口,她们见到了警察。
靠,有人报了警。
男人被送进了医院,还讹了隋安好几千块,本来隋安以为这种豪车不会有保险,谁知道居然有,然后车子顺理成章走了保险,里外里,倒是隋安自己亏大发了。
警察让隋安自己坐在墙脚的冷板凳上好好反省,一个大学毕业的有为青年,怎么能干出这么冲动的事呢?
第二天是钟剑宏接她俩出来的,坐到车里,钟剑宏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个人,“你们俩长能耐了?”语气就像是教训小孩儿。
隋安低着头眼角看向窗外,完全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是那个男人太绝逼,没见过这样可恨的。”汤扁扁哼了一声争辩道。
“打了人你们俩还有理了?”钟剑宏一脚踹开油门,车子不稳地猛颤几下,“你们两个是女人,万一那男的……”
“就那个怂货,我量他没有那个狗胆。”汤扁扁一脸嘲讽。
钟剑宏见她来劲,猛地踩刹车又踩油门,晃的汤扁扁心脏都差点跳出来,钟剑宏恨恨地从后视镜里瞪了她一眼,汤扁扁切了一声不说话了,许是也知道自己理亏。
钟剑宏一直把她们都到家里,进了屋,钟剑宏接了杯水给自己,环视四周,屋子里乱作一团,哪像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汤扁扁,你还像话吗?”
汤扁扁把外衣往沙发上一扔,“又没叫你上来。”
“你明天收拾东西搬出去,你再住下去,不知道又闹出什么乱子。”钟剑宏毫不客气,她绝不相信隋安是那种会跟人打架的人,这事儿绝对是汤扁扁挑起来的。
汤扁扁不服,“我才不走。”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隋安靠在沙发里,昨晚一夜没睡,困得眼皮发粘。
钟剑宏这才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把烟盒扔给隋安,“自己点吧。”
隋安摇摇头,“我已经戒了。”
“擦。”钟剑宏觉得莫名其妙,“你是真不想烟还是因为这是薄宴让你做的事?”
隋安有些烦躁,“我就是不想吸烟了,以后都不吸了。”她想说跟薄宴没关系,可是总让人觉得欲盖弥彰吧?
钟剑宏愣愣地看着隋安,“你特么不是吧,为了一个男人?”
汤扁扁坐在旁边,“吸烟有什么好,对女人皮肤不好,不吸不是很好吗?”
钟剑宏瞪她,“有你什么事?”
隋安起身往卧室走,“你们聊。”
钟剑宏忍耐不住,“薄宴走了对你不是好事吗?你特么不是应该放鞭炮连放三天三夜吗?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隋安身形微微一顿,钟剑宏终于问,“如果你爱他,为什么把票投给薄誉?”
这也是汤扁扁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她和隋安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能摸得透她的性情的,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她为什么把票投给薄宴的死对头?
“没有为什么。”
“你特么还藏着秘密。”钟剑宏起身,十分愤怒,“我以后不管你了。”
钟剑宏拿起衣服往外走,然后狠狠把门摔上。
一共没说几句话,可是为什么突然这么愤怒,汤扁扁脑子里画满了问号,不禁愤愤然,“擦,他牛逼轰轰干什么,干嘛摔咱们家的门啊,究竟谁惹着他了?”
隋安愣了愣,没有说话。
汤扁扁把茶几上的烟头扔掉,突然反应过来,“靠,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隋安直接进了卧室,摔上门。
汤扁扁无辜地扶额,两个人都朝她摔门,她招谁惹谁?
隋安进屋就立即把散落在地上的信件拿出来,然后穿了外套出门,汤扁扁坐在客厅正要喝水,看见隋安匆匆忙忙地往外跑,差点呛了出来,“你嘛去啊?”
隋安没有回答,换了鞋就冲了出去,她一向记忆力很好,虽然只在童昕生日的时候去过两次那撞别墅,但那种别墅即使在b市也是出奇的豪华,她又怎么会不记得。
打车一路过去,隋安额头都一跳一跳地疼,昨晚她坐在警察局,整夜没睡,实在是没有心情,她脑子里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不可能这么巧合,所以,她一定要证实。
快到别墅门口的时候,恰好一辆劳斯莱斯缓慢地拐入,隋安下了出租车,跟着一起进去,走到别墅前,隋安慌张了,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大门上的金色图腾,门内的一株梧桐树,她真的没办法骗自己了,
“妈妈。”
前面,童昕一双小短腿蹦了劳斯莱斯,那个保姆拿着他的书包跟着一起下了车。
隋安愣愣地看着童昕,很久都没说出话来,如果细看,这个漂亮的孩子,长得还真的跟薄家人有几分相似。
“妈妈,你回家了。”
不是你来看我了,而是你回家了,童昕的话实在是暖,隋安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童昕拉着隋安的手,“跟我进去。”
“我,我不进去了。”隋安突然后悔,退后一步。
童昕疑惑地抬头,“妈妈,爸爸今天也在。”
一句爸爸也在,隋安鬼使神差地很想进去看看,想去证实,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薄宴,隋安鼓足勇气迈出一步,却又停下,如果真的是,她该怎么办?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么不给人思考的机会,大门被阿姨推开,而玄关处走出来的人,正是薄宴。
整洁的衬衣,棕色袖扣,挺拔地站在玄关外,他皱眉看她,周身都是冷气,隋安僵在原地。
“妈妈――”童昕拉了拉隋安。
“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孩子一直想见你。”
隋安皱眉看薄宴,他的云淡风轻,像是把她们之间过去种种都付之一炬,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他是你的孩子?”
“没错。”
“亲生的?”
薄宴没说话,童昕拉住隋安的手,“我不是他亲生的。”
隋安忍不住看童昕,“我亲生爸爸……”
“童昕——”薄宴冷声,童昕回头看他,撅撅嘴,不说话了。
☆、第五十九章
“所以,你一直在b市,没有离开过?”隋安突然有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心跳很快,“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要躲着我?”
薄宴冷冷地注视她,没有说话。
然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女孩,自然地挽住他的臂弯,那女孩儿是candy,照片上的那个candy,很久很久以前微博上发现的那个candy。
“你和她一直在一起?”
薄宴盯着她,冷漠地盯着她,“还要进去坐吗?”
隋安愣了愣,然后嘴角竟勾起弧度,“薄宴,你特么就不是个人。”
她转身,努力让自己从容地离开。
“妈妈――”童昕追上来。
“我不是你妈妈。”
隋安头也不回地甩开手。
打人事件过去好几天,隋安一直都在找机会面试,只是都不太成功,sec之前的事在行业里影响还是很大的,心情有些抑郁,多亏了汤扁扁的闹腾,日子过得倒是不那么心酸。
正郁闷的时候,隋安又接到了陈明仕的电话。
隋安觉得,她必须把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去了,其他一切都可以是浮云。
见面地点是一个茶餐厅,喝下午茶的地方,点了两杯茶一些点心,陈明仕就开门见山了,他的意思是要投资和隋安一起办事务所。
这事老陈已经不止一次提起了,隋安刚开始还有些惊讶,只不过细想下来倒也情有可原,sec这么多年一直是薄宴经营,陈明仕跟着薄宴顺风顺水,薄誉上来,想要换人也是有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先从财务下手比较稳妥。
不得不说,陈明仕是个非常有价值的合作伙伴,他能提供的所有,正是隋安所缺少的,而且陈明仕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好两套方案,想必事情已经谋划很久。
隋安草草看了下方案,忍不住皱眉,“我们似乎距离成立事务所的标准还差很多。”尤其是老陈,在企业做了这么多年,会计师证早就非职业了。
老陈摇头,“这方面你放心,我有办法搞定。”
隋安认真地盯着他,“老陈,办事务所可不是过家家,你真的有办法?”
“当然有,也必须有。”老陈喝口茶,“而且,我还要介绍一位合伙人给你认识。”
“是谁,我认识吗?”
“时砜。”陈明仕意味深长地看着隋安,“就是之前要介绍给你做男朋友的。”
隋安愣了愣,想起刚认识老陈时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忍不住开玩笑,“看来缘分到了,躲都躲不过。”
陈明仕笑眯眯,“事业上成为合伙人,在生活上也努努力就更好了。”
汤扁扁晚上回来的时候心情很低落,这不像她的性格,隋安把菜端上来,汤扁扁坐下就开吃,一句话都不说,那吃饭的样子就跟三天三夜没吃饭一样。
隋安看着她狂风扫落叶似的吃法,“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汤扁扁咽下嘴里的饭菜,“被薄誉那丫的虐了。”
隋安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汤扁扁放下筷子,“此薄总非彼薄总了,最近公司里好多领导纷纷辞职,我们这个薄总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我们这些伺候他的人当然得小心。”
隋安称了碗汤给她,“公司里不是说薄誉人很好吗?你们干嘛怕他?”
汤扁扁撇撇嘴,“那是没见过他可怕的样子。”
隋安心里一动,“他可怕的样子?”
汤扁扁喝了口汤,“你说,我们薄总是不是真的是精神病啊?你说他的病会不会又犯了?”
汤扁扁的话绝对成功地勾起了隋安的好奇心,“怎么说?”
“今天中午同事们都去食堂吃饭,我忙着印下午开会的文件,就没有去,谁知薄总也没去,然后我听见他在屋子里说话,开始我以为是打电话,可是我把文件送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口,背对着门讲话,我当时推开门,他就站在那里,吓得我快尿了。”
隋安微微皱眉,“这件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我哪敢说?我不想干了吗?”汤扁扁拍了拍胸口,“你不知道当时薄总回头看我的眼神,我看到他的脸颊在抽搐。”
隋安摇摇头,“以后你小心点。”
汤扁扁吓白了脸,“哎呀完了完了完了,”汤扁扁魂不守舍地起身往沙发上走,四仰八叉地一躺,“我得罪了老板,我得罪了我老板?”
隋安看着她还剩了半碗米饭,“你不吃了?”
汤扁扁已经完全听不到她的话,“我特么得罪了我老板啊。”
自从上次见了薄宴,隋安就不想知道薄家的事,甚至刻意将薄家的事屏蔽掉,草草地收拾下去,来到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拿起陈明仕给她的文件。
汤扁扁翻了个身,“这是什么?”
隋安递给她一份,汤扁扁看了几眼,正式地坐起身,“你要当老板了?牛逼啊。”
隋安翻了几页,“只是初步想法,还得谈,说不准的,办事务所可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看我能给你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