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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凤朝阳-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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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境突起战事,曾让阿楠惊慌许久,但看到父母和长姐皆是一派淡然,坞堡里的人也是一片祥和,完全没有打仗的氛围,她也渐渐安定下来。独孤氏笑看着女儿,“你就是被你爹太娇惯,我当年随你外祖父母在武川时,不知随大军辗转多少地方,有时候连膳食都是在马背上吃的,这种小战事有什么好怕的?跟柔然和高句丽开战,那才叫真打仗。”独孤氏年幼时也经历过父亲跟柔然大战,那才是真正战事。
  阿楠说:“那我们会跟柔然和高句丽开战吗?”
  独孤氏摇头:“我不知道。”
  谢知道:“肯定会有开战,但不会是现在。”柔然、高句丽,还有一个吐谷浑对华夏威胁太大,想要边境安逸,肯定会开战,不过拓跋曜现在大部分精力都在南征上吧?谢知猜他可能会再次南征。谢知闭目轻轻抚摸着肚子,生在乱世就注定烽烟四起,他们已经够幸运了,站在社会顶端,可以最大程度免受战争之苦,但谢知还是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能看到战事结束,她的孙辈能在太平世道长大。
  “长姐,孩子这这些天活泼吗?”阿楠的手小心的附在谢知的肚子上,感受着肚子下面的小生命。
  “还好,他偶尔会动。”谢知说话间肚子下方的孩子动了下。
  阿楠瞬间睁大眼睛,“阿姊在踢你肚子,你疼吗?”
  “不疼。”谢知只是感觉到孩子在动,但不觉得疼。
  阿楠咯咯一笑,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阿生你要乖乖的,等你出生就穿小姨给你做的衣服。”这些天阿楠和柔娘都在研究女红,立誓一定要让阿生穿上她们做的小衣服。
  谢知任两个小女孩玩耍,她心思都在一大半在秦纮回来后伤员处理上,一小半在小叔的纸币制造上。谢洵这些天是全身心投入到了造纸行业,侄女的几句话打开谢洵新世界大门,他第一次知道纸还有这么多做法,要不是还有谢知和妻子盯着他,谢洵都恨不得住在工坊里跟工匠同吃同住。
  随着蝗灾平息,果然不出谢知所料的有难民来建德郡,建德郡太守自然不许难民入城,谢知也没让难民进城,她有点担心难民身上有传染病,就让他们在城外救助站暂住,让他们头发都剃了烧了,洗过澡后,在救助站住了一个月,确定没有病才能允许入城。
  救助站有粮食,但一天只有一次,只能保证这些难民不饿死,除了极个别懒惰的人之外,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待在救助站,等隔离期结束,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入城找工作,青壮年自然有城里世家收留,谢知也不跟城中世家抢人,只收留些老弱流民。她作坊里有不少并不需要太多体力能干的活,可以收留这些老弱。
  有些实在年纪太大或者太小的孩子,都有瑶姬庙出面收留,这也是城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大部分贵夫人都会往庙里捐点钱,就当是给自家积累功德了。等流民安顿完毕、谢洵稍稍改进了些造纸术,秦纮也带兵回来了,这时谢知的肚子已挺得耀武扬威,随时都有可能生了。谢知站在墙头,看着秦纮骑在马上伟岸的身影时,脸上浮起笑意,就算身边有再多人陪伴,她还是希望生孩子时候五哥能陪在自己身边。


第185章 生产
  正如谢知所料; 秦纮回来时候还带了不少伤兵回来; 因谢知早有准备,坞堡中的民兵不用谢知吩咐; 就抬了伤兵去医院就诊。谢知挺着大肚子; 也不方便出面,只在城门口晃了一圈就回来了。秦纮整军完毕,先同军官们商议了下军功的发放,又去伤兵营探望伤兵后; 才回房洗漱。
  谢知已用过晚膳; 躺在榻上用沙棘油涂肚子; 她最近觉得肚子紧绷的有点痒; 她也不敢挠; 只是不停涂油,就怕自己不小心有妊娠纹。不过阿娘没有妊娠纹; 据说妊娠纹都是遗传; 她应该也没有吧?
  秦纮进来就看到妻子含笑将手搭在肚子上跟阿生说话; 他抬手想跟儿子打招呼,却被谢知拦住。秦纮一怔,谢知说:“我刚涂了油; 你别碰。”
  秦纮哭笑不得,拿过一旁的玻璃瓶说:“我替你涂。”
  谢知道:“我涂过了; 等痒了再涂。”
  “痒?哪里痒?”秦纮掀开谢知的衣服看她的肚子; 谢知的肚子雪白一片; 许是因为孩子大了; 把皮肤撑薄了,肚子上隐约有些蓝色,秦纮小心的将手放在谢知肚子上,他明显感觉到肚子下的孩子在动,他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他醒了?”
  “嗯,他一直会醒。”这孩子相当活泼,谢知闲来无聊,一直有跟孩子聊天。
  “他踢你疼吗?”
  “不疼。”有人孩子踢了会疼,谢知没感觉,整个孕期她都没太多感觉,既没有孕吐,也没有感觉疲惫之类,除了肚子里多个孩子,谢知跟之前没有任何不同。她体重增得也不快,肚子也不是太大,只看背影完全看不出她怀孕。谢知一直在刻意控制体重,只要保证孩子营养足够,没必要让孩子长得太大。这时代又没有剖宫产,太大她不好生。
  秦纮抱着谢知去床榻,让她靠在床榻上休息,然后说着他这些天的收获,谢知这才知道他这次外出居然抓了一万战俘,都是精壮的成年男子,谢知惊讶的直起身体,“这么多人不会哗变吗?”
  “不会,我让人把他们都暂时压倒盐场去了,等我们去革岛的人回来,就把他们运到革岛去。”到了荒岛上,他们想走也走不了。
  “五哥你让底下人对战俘好一点,就照着我们盐工的待遇。”谢知不放心的说,开矿、晒盐都是体力活,谢知是他们吃荤腥的,虽然大部分都是就地取材的海鱼,偶尔有点家禽,可因为谢知派去的大厨都是受过训练的,她也不吝啬调料,伙食比大部分人家里吃的还好,所以即便盐场任务繁重,也不见盐工有什么怨言。
  “我知道。”秦纮抓战俘就是为干活,不是把他们当消耗品的。平时秦纮顾忌建德郡周围的那些勋贵,不收留青壮流民。倒是谢知因善心的名声在外,收留些孤寡老弱众人都习以为常了。也不是大家傻,想不到收留孤儿培养,而是时下培养一个人才消耗太大,光是自己族里的孩子都培养不过来,谁还会接收外面的孤儿?
  收留一个孤儿,把他们抚养长大的开销都可以在外面买上三四个健奴了。谢知收养孤儿的举止,不是没人笑过,有人觉得她是善心,但大部分人都觉得她是被名声所累。而谢知却觉得培养一个精英要很多钱,但只单纯把一个孩子养大,根本不需要耗费多少,她少做几件礼服都可以养大数百个孩子了。
  她养了这么多年孤儿,对孩子也养出经验来,大部分孩子只要吃饱喝足,让他们能写会算就够,只有那些看来聪明又肯用功读书的人,她才会认真培养。这样的孩子一百个中也没一个,因此她的孤儿院消耗并不大。可光这些能写会算的孩子长大以后,就有大用了,时下能读书认字的人太少了,大部分都是贵族,贵族是不可能来给军队打杂干活,这些孤儿却愿意。
  秦纮问妻子:“阿菀,你准备派几个人去革岛?”
  谢知问:“怎么了?”
  “我想让你派几个能学会算的人去。”秦纮说,秦家也是世家,族中不是没有能写会算的人,但这些人并不是心腹,他跟父亲也不放心把他们派去革岛。私开金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即使他们是在海外。秦宗言知道儿媳手下有一批能力出众的死士,就想把儿媳的人派过去。秦宗言也不怕革岛的势力被儿媳插手,她是秦家的媳妇,肚子怀的是秦家的孩子,她就算会贴娘家,可心里肯定想着自己孩子的。
  谢知说:“我让玉蔓和零露先过去,让她们多带几个人,等人手带出来了,再让她们回来。”
  秦纮微微颔首,他是见过玉蔓和零露能力的,这两人安抚人很有一套,算账也快,阿菀还特地为她们请过正经的先生教导,若不是女儿身,她们的能力就是出仕也够了。
  谢知继续道:“本来我让人陆续买了一千女奴,还想就算少也不会少太多,没想你居然抓回来了一万战俘,我再让人买一些,等去了革岛再从扶桑买一些回来。”为了防止有人在女奴里安插眼线,这些女奴大部分都是谢知让人从外地买回来的,现在也在盐场干活。
  秦纮没想阿菀连这个都考虑到了,难免有些尴尬,“也不用很急。”
  谢知说:“有了家,生活安逸,他们就不会再有改变的想法。”大部分人求得还不是一个安稳吗?谢知还想建立养老金制度,能让所有为自己干活的人老有所养,“阿兄,你的军营我管不着,但是在革岛不可以有营奴。”所谓营奴就是军妓。
  秦纮皱眉:“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
  谢知好笑道:“没人对我胡说,你们军营不就是那套吗?”
  秦纮苦笑,搂着妻子说:“我可从来没去过那里。”
  谢知安抚的拍拍他,“我知道你乖,我是就事论事。营奴对女子摧残太大,与其让女奴当营奴,不如让她们正经嫁人,不仅能安定军心,这样还不容易有病。”在没有安全套的古代,这种滥|交最容易引起性病传播。
  秦纮有些为难,“这是军营里的老传统了。”他想要改变很难,父亲也不会答应,且他现在也不是秦家的少郎君了。
  谢知笑了:“我又没让你改变秦家的传统,就从我们手下的兵开始。”
  “这容易。”秦纮目前手上也只有五百亲卫,这五百亲卫都是从小跟他一起上学、一起训练的,将来也会是他军中的高级军官,这些人也看不上营奴。他们最心动的还是阿菀手下那些女孩子,不止跟他提过一次,想要娶她们。只可惜阿菀手下那些小姑娘,基本都不肯外嫁,只嫁一起长大的同伴。这种男女感情又不好强迫,是故秦纮从来没跟妻子提过,提了她也不会把那些小姑娘许给他亲卫的。
  夫妻两人有说了一会公事,谢知便有点累了,又有点嘴干,起身想要喝水,被秦纮按住,秦纮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慢慢喝,又看着她隆起的肚子,“阿菀,太医有说你什么时候生吗?”
  谢知说:“大约就这个月吧。”古代不是现代,不能准确预算预产期,谢知也只能推测个大概,反正她也已经足月,孩子随时可以生,“我已经让人备好产房了,等一发动就去产房。”
  秦纮诧异道:“你还布置了别的产房?”
  “正房改产房太麻烦了,另外布置一个新房更方便。”谢知懒洋洋的说,月子房里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坐月子舒适置办的,她摸着自己的长发,“阿兄,你说我把头发剪短点如何?”
  “为何?”秦纮挑眉,他倒是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想法,就是单纯舍不得阿菀一头长发。
  “坐月子不能洗头,长头发太麻烦。”谢知说。
  秦纮道:“那你修短一点,不要太短了,不然梳发髻不好看。”
  谢知见他不反对,比着腰部往上一点的长度问:“你看这里如何?”
  秦纮觉得有点短,但又想她坐月子辛苦,她又好洁,这么多天不洗头她一定不舒服,“这样不错。”
  谢知道:“那我现在就剪。”
  秦纮诧异的问:“这么快?”
  “不快,明天阿娘就要来了,我要赶在她之前剪头发。”不然阿娘肯定反对。按说谢兰因早该来了,但是偏偏不巧谢兰因前段时间得了一场风寒,她怕自己过来传染女儿,只能在家养了大半个月,等彻底好了才过来。出发前她还在担心,会不会女儿生了自己都没到。谢知倒是不急,她这边人手充足,五哥也回来了,就算阿娘晚几天来也没关系。
  秦纮了然,她是要先斩后奏,他好笑道:“没事,阿娘不让你剪,我偷偷帮你剪。”
  谢知仰头感动的亲亲秦纮,“五哥我最爱你了。”
  秦纮眸色一暗,想到自己起码还要再禁|欲半年,就扶着妻子柔软的身体苦笑,“阿菀,你别点火。”
  谢知这会也发现他的反应,两人自那次备孕后就再也没有行房了,哪怕谢知后来过了安全期她都没让秦纮碰自己,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胎盘的位置,所以也不敢跟秦纮过夫妻生活,他后来又出征了,谢知迟疑了下,“五哥,要不要——”
  秦纮知道阿菀想说什么,他摇头说:“不用,你也累了一天,先睡吧。”阿菀为他生儿育女,难道他这些小事都不能忍吗?
  谢知缓缓的侧身躺下,秦纮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人闭目睡觉。这一夜两人睡得都很安心,可是睡到半夜的时候,谢知被一阵又一阵的宫缩弄醒,她眉头皱了皱,她这是要生了?因为现在的宫缩也不是很疼,谢知又困得很,也懒得起来,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一翻身,秦纮就醒了,他睁眼看了看熟睡的妻子,才放心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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