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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凤朝阳-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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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纮只觉得阿菀做件事很累,毕竟她不是只做这么点事,她还有很大的产业需要打理,可看到谢知神采奕奕、美眸晶亮的模样,秦纮咽下扫兴的话,关切的问:“那你手头钱够吗?”阿菀要做就让她做,忙不过来他就来帮忙,秦纮最爱看的就是阿菀现在的模样。
  谢知莞尔:“这是官庙,不是私庙,不需我们出大钱,就是要先选一块地。”她可以让众人筹款,这是慈善事业,不能单独一家做,只有集众人之力才能做。
  秦纮问她:“你想建在城里还是城外?”
  “你说城里还是城外好?”谢知也不确定哪里更好。
  秦纮说:“最好是城里,免得打仗时波及,我记得城西有一块空地,找人清理下就行。”
  谢知问:“你说那块我本来想建小公园的地方?”
  秦纮颔首:“建小公园太浪费。”
  “那就建寺庙。”谢知这方面更相信专家的建议。
  秦纮搂着妻子柔声道:“阿菀别太累。”
  谢知起身跪在秦纮双膝上,手搂着秦纮的脖子说:“我会的,你平时训练也不要太累。”
  “不会。”秦纮低头就要亲她,不想外面响起柔娘的声音:“阿姊!”
  秦纮身体一顿,随即无奈的对谢知说:“阿菀,你什么时候让柔娘回怀荒?”
  谢知闷笑:“她在这里不好吗?”
  秦纮说:“不好,她在,我都不好来找你了。”秦纮说的不好找谢知是指白天,他本来闲来无事就爱找谢知,哪怕看着妻子看书,两人不说话他都觉得舒服,现在柔娘来了,夫妻之间这点小甜蜜都没了。秦纮不至于跟柔娘怄气,也想让六妹和姨妹早点离开。
  谢知安抚的亲亲他:“快了,六娘还有一月就要嫁人,我再让她住上半月,然后回去给陈姬最后相处半月。”谢知微叹,“这一出嫁,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再看到我们。”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跟她一样幸运,能有个当亲妈的婆婆。
  秦纮这才心满意足,安慰妻子说:“届时我让人送她们回去。”他跟六娘几乎没相处过,想让他对六娘出嫁有什么不舍是不可能的,但也不会坐视妹妹出嫁后任人欺负,“你放心,彭城王会对六娘好的。”彭城王不是那种严苛的人,只要六娘安分,她总能平安养老。
  谢知说:“我知道。”虽然当妾不好,可彭城王人不错,当他的妾不大可能得到他的盛宠,可只要六娘规矩,她将来肯定一辈子有靠,大部分女人所求的不就如此吗?
  为了避免柔娘尴尬,秦纮都后门离开,谢知整理了下衣服,开门让柔娘进来,“怎么了?在内房就听到你声音了。”
  柔娘说:“阿姊,京城来人,说——说——”柔娘支吾的看着谢知欲言而止。
  谢知问:“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说五姑得了虏疮,没熬过去,永安侯世子倒是熬过去了,可没法见人了。”柔娘说,她对五姑的印象很淡,五姑去世,她也伤心,但她更担心阿姊受不住。毕竟阿姊推广牛痘,就是为了抵御虏疮,结果家里还是有人因为得虏疮而死。柔娘已经记不清五姑的孩子叫什么,所以只叫永安侯世子。
  “五姑死了?”谢知一怔,不禁替五姑惋惜,她才多大,就走了,而且还留下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五姑的孩子乳名好像叫初一?今年几岁?三岁还是四岁?这么小的孩子就留了一身疤痕,将来让他怎么办?就他现在这样子,能不能保住永安侯世子之位都两说,谢知问柔娘:“京城来的人呢?让他们进来。”
  谢知没想来者居然是陈留的心腹仆妇阿蛮,谢知心中一沉,难道是京中出事了?“阿媪,大父、大母身体可安好?”不然祖母怎么会派阿蛮来?她是片刻舍不得阿蛮离开自己左右的。
  阿蛮先给谢知行礼,然后说:“郎君和贵主身体安好,娘子莫要担心,贵主让奴前来是不放心小娘子,特地让奴来探望小娘子。”
  谢知这才微笑,问阿蛮:“京里大家都好吗?”
  阿蛮惋惜的说:“都好,多亏了小娘子的牛痘,家里人才没出事,只是可惜了五娘子。”
  谢知也替五姑可惜,她问阿蛮,“五姑是怎么染上虏疮的?”京城突然莫名爆发天花瘟疫,就谢知目前所知,大部分人都没事,那五姑和初一又怎么会染上的?
  “都是屈氏那贱妇!”阿蛮提到这个,恨得眼睛都红了,“若不是她有心害五娘和初一小郎君,他们又何至于如此?”她忿忿的同谢知把永安侯太夫人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谢知这才知道京城的天花是永安侯太夫人带去的,而五姑也是被太夫人害死的,甚至连谢家都差点因为她而染上天花,她咋然色变道:“她怎么会做这种事?她可被关押了?”
  阿蛮说:“陛下下令夷屈夫人三族,只赦免了永安侯一脉。”
  谢知听到“夷三族”心中一紧,随即听说是赦免永安侯一脉,她松了一口气,她余怒未消的说:“这种人就合该千刀万剐!不仅还别人还害自己家人!”不过六姑居然肯跟清风观主一起接种牛痘去照顾五姑和初一,倒让谢知很意外,也很钦佩,换她肯定没这个勇气。
  阿蛮恨恨道:“可不是!若非这贱妇,初一小郎君又何至于没了世子之位?”
  谢知一怔,连忙追问:“此话怎讲?初一不是没事了吗?为何没了世子之位?”
  阿蛮道:“初一小郎君命大,是活下来了,可他现在如此,将来怎么继承永安侯之位?”
  谢知奇道:“为什么不可以?”康熙不照样当皇帝?初一做个侯爷又如何?
  阿蛮怔怔的问:“可以吗?”所有人听到初一小郎君得了天花,都觉得他不可能继承永安侯之位了。
  谢知被阿蛮的态度弄的哭笑不得,但随即心中一动,连忙追问:“永安侯是不是要续娶了?”初一是永安侯的独子,若不是永安侯要续娶,阿蛮怎么会说他以后不是世子了?
  阿蛮吃了一惊,这事贵主千万叮嘱她不能跟小娘子说,她根本提都没提,小娘子怎么会知道?
  谢知见阿蛮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心中微沉的问:“永安侯续娶的妻子是谁?不会是六姑吧?”
  谢知的话不仅让阿蛮大吃一惊,就是柔娘都错愕瞪圆大眼,六姑?怎么可能!
  阿蛮结结巴巴的问:“大娘子,您都知道了?”
  谢知淡淡道:“我知道什么?”她在建德郡忙得脚不点地,哪有空关注京城的消息?她只是从阿蛮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来的。永安侯是靠着谢家获得爵位的,妻子尸骨未寒,能让他有胆子续娶的妻子,要么就是有别的可以压住谢家的身世,要么本身就是谢氏女。
  永安侯资质平庸,能压过谢家的人家肯定不屑把女儿给他做填房,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续娶的对象是谢家的女儿,甚至很有可能是祖父的亲女儿,祖父目前也只有六娘一个女儿没嫁人。六娘年纪不小了,跟她同年的勋贵早已成亲生子,比她小的也不可能看上她,就六娘的脾气,她很有可能会答应当永安侯的填房。
  阿蛮叹气说:“永安侯也是不得已,五娘子走了,家里没个女主人也不像样子,六娘子有情有义,对初一也好,又是初一的亲从母,由她来照顾初一,大家都放心。”
  谢知暗想,这果然是祖父能做出来的事。他为栽培永安侯也花了不少心思,肯定不想半途而废,六娘肯当永安侯填房,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皆大欢喜的事。横竖初一废了,六娘还能再生,永安侯府将来还是落到谢家女儿生的孩子手里。唯独没人想到初一和尸骨未寒的五姑。要说谢知对谢五娘感情很深也不是,她在京城那么多年,大部分时间都跟拓跋曜在一起,在家她是嫡女,只跟宁馨玩,几个庶出姑姑她基本不接触。可如今五姑落到这下场,谢知难免心中凄然。
  她能理解永安侯不回府邸看妻子、儿子的行为,天花是传染恶疾,在没有疫苗的情况下,永安侯进入侯府也只是送命,对治疗没有任何帮助。若夫妻感情深厚,愿意同生共死,固然令人感动;不愿意也没什么让人指摘的地方。可五姑尸骨未寒,亲生父亲、同床共枕的良人,就为了利益将她唯一的孩子彻底放弃,她要是五姑,她死不瞑目!
  阿蛮见大娘子和二娘子皆面露不悦,知道她们年纪小,接受不了这种事,三娘子听到这消息不也大闹了一场,还去骂了六娘,可郎君都已经决定的事,谁能改变?再说阿蛮也觉得郎君做得对,只是小娘子们年轻,阅历浅,一肚子男女情爱,才如此接受不了,这事是自己说漏嘴的,她只能为六娘辩解几句:“六娘子是在照顾初一小郎君的时候,同永安侯见面的,两人并未私下相处,是永安侯主动求娶的。”
  谢知和柔娘同时冷笑,这种话听听就算,谁还会当真?永安侯是靠谢家发家的,五姑死了,初一又变成这样,永安侯比谁都急。这时突然从天儿降一个没出嫁的小姨子,莫说六姑还为照顾五姑和初一冒险,就是六姑现在是虏疮痊愈者,满脸花子,永安侯都乐意娶。毕竟得了天花,照样可以生出健康的娃。
  等阿蛮退下,柔娘对谢知抱怨道:“六姑是嫁不掉了?她嫁什么人不好?偏偏嫁给永安侯?”
  谢知淡淡道:“她可不是嫁不掉了?永安侯年轻,家底丰厚,资质平庸,任他拿捏。唯一的孩子还是半废人,原配又是她亲姐妹,这门亲事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她这填房跟原配又有什么区别?”时下还没有填房在原配面前持妾礼的规矩。就算有,六娘不做,有谁会去指责她?
  “祖父就任由六姑如此?”柔娘真被这事哽得不上不下的。
  “不然呢?”谢知漠然道:“任别的女人摘桃子?”谢家固然可以赌气从此抛弃永安侯,可这么多年花在永安侯府的心血怎么办?谢知叹了一口气,“你不喜欢,以后就不来往。”
  柔娘负气说:“我只给初一送礼,才不理这对不要脸的夫妻。”
  谢知点头,虽然柔娘这么干有点孩子气,可她以后也会如此,只给初一送礼,这对夫妻就当陌生人相处。谢知现在有点担心初一,六娘没生孩子,她为了名声也要对初一好。等将来她有自己的孩子,就凭着六娘的心性,谢知不信她会把初一当亲儿子,就是拿他当外甥都不可能。明火执仗的虐待不会有,但后宅多得是让孩子有苦说不出的手段,谢知沉吟片刻,准备给祖母和三姑写信,让他们多关注初一,这孩子已经够可怜了。
  柔娘也心事重重的回自己房间,她本就不大愿意嫁人,可最近见姐姐、姐夫恩爱,她心中羡慕,倒也不是那么坚持了,可现在看到五姑和初一,她又茫然了,五姑那是人祸,防不胜防,她将来要是跟五姑一样,被夫婿连累而死,连唯一的独子都不能护着,她又该如何?
  谢知送走柔娘,想看出,但看了一会,就觉得心头难以平静,她干脆放下书提笔练字,也不知练了多久,直到屋里点灯,她才恍然回神,她抬头就见五哥坐在自己对面的书案前看书,她放下毛笔问秦纮:“五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秦纮放下兵书说:“我也才回来一会,见你心情不好,就没打扰你。”
  谢知口是心非的说:“我没心情不好。”
  秦纮看了一眼她写的字,很贴心的没继续追问,“要不要用晚膳?”
  谢知颔首,起身同秦纮去客厅用膳,两人的晚膳很清淡,以素食为主,间或有些鱼虾之类的肉食。秦纮是武人,平日胃口很大,顿顿离不了肉,谢知觉得这种暴饮暴食对身体不好,就把他改成一日五餐,晚上吃的最清淡,早起锻炼后一顿吃的最丰盛,每日奶蛋是必须补充的。秦纮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可阿菀很少会逼他一定要做某件事,他就坚持下来,现在渐渐也习惯。
  谢知晚上基本不怎么吃东西,就吃了几根水芹菜,几片薯蓣就不吃了。
  她这晚餐吃得秦纮已经没脾气了,说了她无数次,她就是不肯多吃,还说晚上吃多睡不着,他能怎么办?见阿菀迟迟不提京城的事,他主动问道:“京城出什么事了?这么让你为难?”他从来没见阿菀练过这么久的字,他们成亲日子也不短了,秦纮知道她一般练字都在中午,除非是心情不好,不然不可能到点灯以后还在练字。
  谢知说:“没什么事,就是我胡思乱想而已。”
  秦纮试探的问:“可是为了永安侯夫人和永安侯世子?”
  谢知惊讶的看着秦纮:“五哥知道?”
  秦纮解释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先前忙的不行,父亲把京城消息送来,他也只拣重要的看,并不知道永安侯夫人已逝,永安侯世子之位不保,今天京城来人,他才在幕僚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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