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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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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碧颜和素妍分立于她两侧,玲珑则是斟了一杯雨前龙井,双手奉上,而后退到她身侧站好。

    烈鸾歌端着茶杯,不疾不徐地喝着茶,间或扫一眼厅内等着她开口的一众管事,久久地默声不语。要知道,在下人面前,沉默往往是一种很有效的威慑。

    果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厅内越来越安静。

    众人先还时不时地抬头看看烈鸾歌面上的神情,后来一个接一个地低眉垂首。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那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气势,连呼吸都慢慢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良久,烈鸾歌见威压逼人的气氛营造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手中茶杯,不温不火道:“你们先一个个上前来自我介绍一下,让我认个脸熟吧。”

    闻言,众人互看一眼。而后从府里的大管家周德全开始,逐一上前自报姓名,以及在何处当差管事。

    等到与所有的大小管事都认了个脸熟,烈鸾歌才再次开口说道:“在其位,谋其职,我既然得老太太信任和委托暂掌家权,那就少不得要拿出当家人的行事作风和气势来。若是管理太严苛讨了人嫌,那也没办法,还请各位多多担待。”

    “我知道你们大多数人都是太太提拔上来的,这个我原也不会管。只一样,从今儿开始你们要清楚记得是我来当这个家,那么一切都得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不要跟我说‘太太当家时是这样做的’或者‘太太当家时是那样做的’等等之类的话。”

    “在我当家期间内,每一样都得依着我说的来。若是错我半点儿,管不得谁是有脸的,谁是没脸的,一律依照府里定下的规矩,或惩戒,或责罚,绝不姑息。”

    说到此处,烈鸾歌抬头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眼神凌厉如剑锋,面上威慑之意也加重了好几分。

    觑见她那冷冻犀利的眼神,厅内众人只觉脊背犯寒。一个个都低了头,诺诺称是。

    烈鸾歌端起茶杯浅呷了一口,片刻后,沉声接着说道:“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做得好的会大赏,做得不好的会重罚。你们莫要瞧着我年纪小,就想着欺我瞒我轻视我,犯到我手上的话,那后果不是你们能担得起的。”

    “今儿我就把丑话说在前头,这往后若是让我发现谁阳奉阴违,或者耍心机出幺蛾子来蓄意与我为难,跟我作对,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管你们是不是太太跟前的红人,在这府里多有体面,我都一样发落处置,严惩不贷。”

    说罢,烈鸾歌将茶杯往檀木桌上重重一放。

    “咚”的一声闷响,唬得众人心神具是一颤,一个个屏气敛声,厅内静寂得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烈鸾歌勾唇一笑,声色却不见柔和,反而愈发冷冽犀利:“最后再告诫大家一句,顺我的人会活得很好,而逆我的人则会死得很惨。这往后是要顺我还是逆我,你们自个儿好生掂量斟酌一下吧。”

    “好了,我今儿要说的话就这么多,你们可以回去了。”摆了摆手,烈鸾歌又道,“账房大管事留下来,其他人且退下。”

    众人暗自松气,再次行过礼后,一一告退。

    不一会儿,厅内就只剩下账房大管事刘敬才,他是太太的远房表兄,得太太提携和倚重才当上司徒府的账房大管事,平日里自然是与太太同气连枝,一个鼻孔出气。

    原本得到三小姐暂掌家权的这个消息,他是很不屑的,想着这三小姐才十三岁,能理什么事儿,所以心里存了九分轻视和不敬。

    可如今这三小姐一番话训诫下来,倒叫他满怀惴惴,颇有几分忌惮和震慑。原本的轻视之心也不觉收了起来,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放肆和大意。

    刘敬才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座上不怒自威的烈鸾歌,谨慎问道:“不知三小姐让奴才留下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烈鸾歌微微一笑,而后不疾不徐地说道:“刘管事,你是这府里账房内的第一把手,所有的银钱支取和月例发放都是由你来负责的。不过,你似乎失职了,其他各房各院的月例银子我不管,只单说我们梨香苑,从十年前就开始克扣,还一年比一年克扣得厉害,甚至从三年前再没有发放一文月例银子。”

    说到此处,烈鸾歌冷眼瞪视着刘敬才,后者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更别提敢抬头与她对视。

    烈鸾歌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刘管事,我今儿提及这事,并非是要与你秋后算账。你虽失职,但我念在你为司徒府辛苦了十几年的份上,也就不与你计较。不过,你得将这十年中,我们梨香苑所有应得的月钱,以及逢年过节的分例赏赐,细细给我统计出来。给你三日时间,到时候如数给我送到梨香苑来,连同账目一起送过来。”

    “还有,别想着拿府里的银钱来补。我知道那扣下的月钱份例定是被私吞了的,不过具体是被哪些人私吞了我不想管,你能要得回来是你的本事,要不回来你便自认倒霉。反正这笔统计出来的银钱都由你来补给我们梨香苑,一文也不能少,明白了吗?”

    闻言,刘敬才面色陡变,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急急说道:“三小姐,这梨香苑的月钱份例被克扣一事,也不是奴才的主意,怎能让奴才一个人来承担这份责任?而且,这统计账目,也不是奴才的分内之事——”

    他话音未落,烈鸾歌素手往檀桌上用力一拍,疾言厉色道:“统计账目不是你分内的事?那你的分内之事是什么?我们司徒府请了你来做这账房大管事,不是让你白吃饭而不干活的!银钱支取,月例发放,统计账目,每一样都该由你负责,每一样都是你的分内之事!你失职不说,还想推卸责任,按照司徒府里定下的家法,你这样在其位却不管其事的奴才,可以卷铺盖滚人了!”

    刘敬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晌都再辩驳不出一个字来。

    烈鸾歌冷眼看着他,微顿片刻,厉声道:“我知道你是太太提拔起来的红人,也知道你在府里很有体面,可再怎么得势有体面,你的一言一行也得循规蹈矩!这府里由不得你一个奴才做主,也由不得太太一言堂,横竖上头有老爷,再上头还有老太太,谁也别想肆意胡来,乱了规矩!”

    “我现在宽宏大量,不追究你失职贪墨之罪,反而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让你统计出账目来如数补上,你不叩首谢恩也就罢了,反而还推卸责任说不是你分内之事,刘管事,你当真是想要卷铺盖走人了么?”

    “真若如此的话,你现在就跟我去养心居,我将你的心愿如实回禀给老太太,想来老太太定不会强留你!”

    刘敬才双腿一软,这回倒是真的被唬得跪了下来,微颤着身子,低声下气地说道:“三小姐,奴才没有这个意思,刚才也是一时犯糊涂才失口说错了话,还请三小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奴才这就回去统计账目,三日后必当将所有克扣拖欠未发的银钱给您送到梨香苑来。”

    闻言,烈鸾歌似笑非笑道:“那好,既然刘管事如此识时务,那我也就不多耽误你的时间了,你可以回去了。只别忘了三日后把银钱如数送过来就行。”

    “是是,奴才不敢。”刘敬才诺诺应下,又行了一礼,便急急忙忙作辞退了下去。

    见厅内再无旁人,玲珑放松下来,忙笑眯眯说道:“小姐,想不到你还真有几分当家之主的气势,那种与身具来的威严连奴婢都被震慑住了。”

    顿了顿,又说道:“小姐,你是不知道,刚才你训话时,那些管事里面大半的人双腿都在微微发抖呢。还有好几个,额头上甚至都沁出一层冷汗来了。看来,他们都被小姐的气势给吓到了。呵呵,以后不用担心恶奴欺主了。”

    “是么,看来今儿这威立得还是颇有几分效果的,知道怕就好。”烈鸾歌微拧了下眉头,“不过,你也别想得那么好,就算我今儿这威立得再好,也还是无法避免有人会对我阳奉阴违,蓄意与我作对。你们可别忘了,这帮子管事都是谁提拔上来的,太太会甘心让我安安生生执掌这个家么?”

    “小姐说的极是,这太太总是一肚子的坏水,如今被暂时夺下了当家之权,心里指不定怎么恼恨着小姐呢。”碧颜面染忧色,轻叹一口气道,“往后我们还得更加谨慎才是,小心提防着太太的阴谋和算计。”

    素妍看了看烈鸾歌,柔声说道:“太太如今余毒未清,身子抱恙,且四小姐又才受了重罚,想必太太就是想对我们小姐使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

    “不管柳氏会怎么想怎么做,我们只需谨慎提防便是了,反正不能在柳氏手上吃了亏。”烈鸾歌喝下最后一口茶,起身往厅外走去,一边又吩咐道,“碧颜,你回姨娘那儿伺候吧。玲珑,素妍,你们两个去厨房将午膳要用的食材洗净备好。我先去哥哥房里看看,回头就要准备午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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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国侯府。

    书房内,弥漫着一股浓郁刺鼻的酒味。

    侯夫人一入房内,便忍不住拧起了眉头。抬眼望去,就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歪坐在玫瑰圈椅上,手里抱着个酒坛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面上神情三分寂寥,三分落寞,四分颓废。

    “非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副喝烂酒的德行了?仔细被你父侯知道了,还指不定会如何责骂你呢!”侯夫人几步上前,伸手就将云墨非抱着的酒坛子给夺了过来。“听顺子说,你从昨儿个晚上开始就不吃饭,也不要人伺候,只知道窝在书房里喝酒,是谁让你这么作践自个儿的身子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呢!”

    云墨非抬头看着侯夫人,双眸里萦绕着淡淡的忧伤,良久才开口说了一句:“母亲,我难过,只能借酒来麻痹心中的疼痛。”

    闻言,侯夫人又心疼又恼怒,极力隐忍着怒气低声斥责道:“非儿,为了那么一个女子,值得你这样么?你好好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定国侯府的小世子,多少名门闺秀任你挑任你选,你何苦为那司徒鸾歌作践自己?我的非儿从来都是冷傲清贵,高高在上的,可现在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整个都颓废了,让人瞧见了还不笑话?”

    “要笑话且自笑话去,与我何干?”云墨非薄唇微勾,笑容苦涩至极。想到心存的疑虑,复又定眼看着侯夫人,淡声问道,“母亲,听纤纤说你昨儿单独见过鸾歌,可有对鸾歌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非儿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认为母亲在从中作梗?”侯夫人双眉拧成川字,面上蕴含怒气,厉声道,“我昨儿个听说司徒三小姐身子不舒服,本是好心想去看看她,不想半路上在花亭子里看见她,就随便闲聊了几句。左右不过是些家常话罢了,可没有半句是不该说的,非儿是不是想太多了?”

    “真是儿子想太多了么?”云墨非垂下眼帘,呐呐自语道,“但愿是儿子多想了罢。”

    见他这副半信不信的模样,侯夫人心有些虚,可面上的怒气却更深更重,暗自不免有些恨上司徒鸾歌。她好好的一宝贝儿子,眼下都被折腾作践成什么样了。

    这样的祸水若是娶进门来,往后儿子眼里还会有她这个母亲吗?

    且不论司徒鸾歌商贾庶女的身份有多低微,单就能让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么心心念念想着她,且喜怒哀乐皆被她一个人所系,只这一点她就断断不能让儿子娶了司徒鸾歌,她怎能任凭自己的宝贝儿子往后心里眼里只有媳妇而没有娘?

    侯夫人恨恨地咬了咬牙,随即敛起面上的怒气,轻叹一声,语重心长道:“非儿,母亲是不喜欢那司徒三小姐,也不愿意让她给我做儿媳妇儿。可既然母亲说过要成全你和她,自然就不会再从中阻挠。至于非儿能不能如愿娶得司徒三小姐为妻,那就要看你命里与她是否有这个夫妻缘分了。”

    “夫妻缘分?母亲相信那些莫须有的东西么?”云墨非自嘲一笑,眼角眉梢皆是落寞。“儿子可不相信这个,无论什么事情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只不过,有些东西再怎么去争取,也未必能得到。比如鸾歌,他那么努力地想要靠近她,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她决绝无情地推开。

    昨日听她告诉自己,她已经心有所属时,他就仿佛丢了魂一般,思绪一片空白,心痛得像是被人用钝刀在一寸寸地切割,整个人一瞬间茫然无措得像是被全世界给抛弃了,眼前一片灰暗,久久染不进一丝色彩。

    最后也不知是怎么走回来的,不想吃饭,不想见人,一个人窝在书房里,第一次借酒浇愁,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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