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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徐万林想吓吓这两个没用的书生直接把水中的尸体举出了水面,只不过那分明不是今日被他们投入水中的公主,而是一个公子哥。
看见那个人,刚才吓得坐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江子浩颤抖着手指着徐万林,在他所坐的石板上水痕在扩大,他被吓得失禁了。
“那…那……那”
听江子浩那了个半天也没有那出个所以然来,徐万林直接把自己跟前的尸体转了过来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他的心也忘记了跳动。
“晏儿”
上官墨同也被这一突然的变化惊的不知所措,因为徐万林怀着的人正是徐家的二少爷……徐晏。
一阵风袭来,不远处的竹林里,竹叶上下舞动着沙沙作响,徐万林衣服上的水滴答滴答的落回水潭里,遮挡住月亮的云似乎更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只在晋江文学城独发,请小天使们支持正版,谢谢大家。
第53章 (捉虫)
翌日清晨,在稀碎的脚步声中睁开眼睛的云意抬头看着顶上的帷帐有点迷糊;很快她的视野里就暗了下来;心中有点无奈好奇是谁这么没有眼色挡住了自己的晨光;不偏不倚的和魏颐言幽黑的眸子对了个正找。
这时候她都不知道是该先和他讨论一下私闯女孩子客房的事;还是让他移步去边上;别再挡着她的光。
“醒了就起;起来用些早膳,一会儿你的宫女就该过来了。”
因逆着光,以至于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总觉得魏颐言整个人似乎都笼罩在了阴影之下;那双黑色的眸子似乎更暗了些。
“本宫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把你的人也叫出去;我自己可以更衣。”
这些年也就逐兰可以近她身;旁人伺候她更衣时她都觉得不舒服。
看见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他心想她恢复的应该是不错的,也就没有再和她逆着来;转身往外走,顺便带走了自己之前特意找来伺候她的侍女。
等屋子里的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云意翻了个身坐起来,看着眼前的衣物发呆,准确来说是发蒙,她很少穿白色的衣服,可偏偏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套月牙白的襦裙。
不知道魏颐言是不是故意给她准备的这套衣裳;但是也总不能穿昨天的衣裳出门,坐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的给自己换好了裙子,再慢腾腾的挪到床边看见地上那双粉色的绣花鞋时她有点纠结,等把脚丫子放进去后她纳闷儿了,为什么会这么合脚。
听见拉门声的魏颐言转过头刚好看见云意顶着一头及腰黑发没有睡醒的样子。
“借你的侍女一用,本宫不会自己梳头发。”
说来说去都是古代的发型太讲究了,而且她才会走路起就几乎没有剪过头发,以至于她现在的头发已经到了非专业人士不可的地步。
“穆离”
“奴婢在”
云意打量着从魏颐言身后走出来的女子,这个姑娘比逐兰大一些,身子高挑,上手放松的交叠在小腹前,低着头看不清五官。
“殿下请随奴婢进来。”
云意点点头,跟着她往里走,余光瞟到魏颐言时发现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乖巧的坐在软凳上看着铜镜里不大真实的自己,听见身后的人说话了。
“殿下想要什么样的发髻?”
“不用太麻烦,直接帮我把头发都梳开,理整齐后绑在脑后即可,对了帮我绑结实一些,免得等下散开了。”
想到昨天徐老的话她就知道今天绝对不会是轻松的一天,梳再美的发髻也会被自己搞乱,还不如绑一个男子的发髻,至少看起来要干脆利落些。
闻言,穆离没有做任何反驳或是疑问,点点头应下后就拿去梳妆台上的牛角梳动手帮云意梳头。
到了用膳的厅房,发现只有魏颐言一个坐在椅子上,云意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徐先生在何处?”
“他平日里不来我这边,你用过早膳我会让穆离带你去他那里。”
看着她光洁的额头,他有些想笑,把人要过去了,结果就弄了这么个不拖泥带水的发髻,这个…他也会啊。
不知道他嘴边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是什么意思,总之就是让她很不舒服就对了,坐上椅子拿起勺子,等穆离揭开她面前的瓷质碗盖时,她哭了。白粥!他竟然只给她吃白粥!
“这是大夫的吩咐,你今天还要吃别的药物,早膳就只能吃白粥,你快乘热吃了。”
“好,逐兰何时能到这里?”
“我已经派人去门口等着了,她若是来了自然会有人来禀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早上的魏颐言有点…冻人,如果来个玻璃心的小姑娘只怕都被他那冷冰冰的口吻给冻哭了。
“有劳”
白粥虽然没什么味道,但胜在口感还不错,倒也不至于说是难以下咽,就在她快要吃完一碗粥时,从屋外走来了一人。
“公子,逐兰姑娘来了。”
“她可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姑娘身边还有一位锦衣华府的公子。”
一听这,云意放下手里的勺子抓起手边的帕子,胡乱的擦了擦嘴角,脚一挨地就往外跑。
穆离是接替魏一宁来负责保护云意,本想跟上去,却被魏颐言止住了。
“随她去吧,在院子里不会出什么事。”
于是,穆离又安静的退回到一旁。
且说云意这边,一听说逐兰带了个公子过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云颢来了,顿时心就已经飞到了院外。
隔着老远就看见了云意飞奔的身影,云颢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却又在下一秒皱起了眉头。
“皇兄,逐兰。”
“你忘记太医的嘱咐了,不能跑、不能跳。”
被云颢这么一说,云意差点忘记该迈哪条腿,以至于一个趔趄整个人都没有稳住,还好逐兰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奴婢给殿下请安”
“逐兰你终于来了,还把皇兄也带来了。”说着,在逐兰松开自己后往云颢身边走去。
“皇兄安好,意儿让皇兄和母妃受惊了。”
“不怪你,你也是因为我才这样的。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昨天服了药,今早醒来就觉得没什么大碍了,一会儿就该去大夫那里看看我的心疾。”
“那就好,逐兰说那个大夫可医治你的心疾,可是属实?”
“大夫是那样说的,不过感觉他昨天的方子还是不错的,不说药到病除,也让我今天能下地随便活动了。”
说着还笑着踢了踢腿,向云颢证明自己真的没问题,活动完了看着云颢,她才开始步入正题。
“皇兄,母妃昨天可还好?”
“母妃倒也没有太担心,只因逐兰说你是不慎落水且无大碍,又说这里有个神医可治你的心疾,解母妃心中之忧愁,故而母妃没有太担心。”
“那就好,想来逐兰已经是和皇兄你说了我是为何落水,皇兄你这些日子可以小心谨慎啊,待身子一好,意儿就回宫。”
“不急,你大可在这里好好医治你的心疾,宫里有魏公子派的高人,不会轻易露馅,且景家那边只怕也不会有时间派人来试探。”
“嗯?景家怎么了?”
“没事,这些事你都不用在意,好好养病即可,我今日还得去国子监,不能做多停留,等下逐兰会留下来陪你,我先去见一见魏公子,与他有些要是需要商谈。”
“行,我带你去见他。”
知道皇兄忙,她也就不在这种时候出来刷存在感了,反正逐兰也可以把外面的消息告诉她。
见到魏颐言后,云颢先弯腰行了个礼。
“昨日之事多谢魏公子,云颢在这里谢过。”
“不必,你做吧。”
魏颐言比云颢大了五岁不止,站在云颢面前无论是从身高还是从气场上来说都可以彻底碾压对方,可是看着云意的面子上他也懒得对云颢施压。
看了一眼站在云颢身边一副生怕他欺负了她哥哥的样子的云意,魏颐言有些头疼,看了一眼穆离。
“带公主去徐先生那里”
吩咐完穆离,又看向对面的云意。
“你先随穆离过去,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过去看你。”
虽然魏颐言是一片好心,云意却全当没看见,只是转过身子看着云颢依依不舍的交代着。
“皇兄,我先去大夫那里,你和他谈完就快些回国子监,免得引人猜忌,母妃那里我会让逐兰带信回去,皇兄不必担心。”
“我明白,你去吧,旁的事和人都不用管,安心养病。”
云意点点头,依依不舍的被逐兰带走了,逐兰也不想这样,可是那边魏颐言都快想摔东西了,自己家主子还非要那个样子,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逐兰,宫里可好?”
“回殿下,宫里一切都好。”
“那…宫外呢?”
她总感觉自己休息期间又发生了点大事。
“宫外…也一切都好,只是国子监昨晚抓到了几个行凶恶徒。”
“说来听听”
一听见国子监,云意觉得和自己多多少少应该还是有些关系的。
“昨日,国子监里的守夜人照例巡视国子监时,在东角的一个小亭子发现几个行踪诡异之人,遂叫来了在街上巡逻的侍卫,一行人到国子监后见到了四个人,分别是国子监院判上官大人,户部士郎江大人……”
“说重点,你要是去茶楼里说书…人家茶楼大概就该关门大吉了。”
看了一眼一副我是为你好才这样和你说的云意,逐兰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到场后见到了三个活人,一个死人。”
“死的是谁?”
听了刚才那那个大人的姓氏她大概已经能猜到那第三个人是谁了。
“徐万林徐大人的嫡子,徐晏。”
听完以后,云意好半天才出声,张开嘴只吐出了两个字。
“够狠!”
她是真的觉得魏颐言这招够狠,让人大晚上去捞尸也就罢了,捞起来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是律法不治徐万林的罪,那他的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逐兰”
“奴婢在”
“将来,本宫再有想算计魏公子的想法时,你一定要制止本宫,听见没。”
论心狠,她一定比不过他。
“奴婢记下了。”
走在最前面的穆离听着主仆二人的话,竟然难得的勾起了嘴角,这便是公子看中的人吗?果真是非常人可比,公子的眼光也一如当年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该在作话里说什么,那就祝看我文的你们一切安好吧。
第54章 第五十四
“坐”
坐下来后,云意不点不避讳的打量这个弥漫着各种药材味的屋子;几个用竹子搭建的架子上胡乱的搁着几本医术;几个直径约一尺的大圆匾里按照顺序摆着不少的药材。
“怕疼吗?”
“怕”
云意这么耿直到让徐老有些绷不住;把手中的一根本棉布包裹的木棍递了过去。
“咬着这个;免得你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听他这么说;云意已经能猜到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了;接过木棍并没有直接放入口中,而是看向了旁边的逐兰。
“你去外面等着,等大夫准你进来,你方可进来。”
对于云意的这个命令;逐兰本能的想说不,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云意不容置喙的眼神给堵回了心里。
“去吧,如果一个时辰后我这里还没有结束;你就自行回宫去;那边需要你照看着;别对母妃说实话。”
“奴婢…遵旨!”
最后的两个字逐兰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离开前还深深的看了一眼有机会留在屋子里的穆离;见对方点头后才转身走出屋子。
关门的声音一点也不干脆,看着手里的东西,云意叹了一口气把它放在嘴里,慢慢的合上自己的牙齿咬住它。
见她已准备妥当,徐老转了个身背对着云意把自己放在小案桌上的盒子打开了。
云意不知道这个老人家是在做什么,但在她的印象里中医的望闻问切,若是真的治疗除了服药也就剩下一个针灸了;总不能对她开刀把,可是当看见徐老手中的东西时,惊住了。
“这个是蛊,你可知你的心疾是从和而来。”
知道云意诧异不解,所以徐老干脆主动说出来了。
把自己嘴里的东西取下来,云意三分好奇、四分恐惧再带着几分不确定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徐老手里的白色碟子里那只在蠕动的小虫子。
虫子和她指甲盖差不多大小,通体红色却又包裹着一层透明的膜一般,很像是一个透明的东西,喝了一肚子红色的汁液。
老实说,她是很讨厌这种软塌塌还黏糊糊的虫子,差点没有忍住自己胃里的翻涌。
“我的心疾不是因为先天不足吗?”
这个答案在徐老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故作高深的笑了一下。
“不是,你的心疾其实不算是疾,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