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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狂妃,腹黑王爷傲娇妻-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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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母后!臣妾知道错了。是臣妾辜负了母后的善意,恳请母后原谅!”沈梦璐低眉顺眼地认错。时刻牢记着谢老夫人的提点,要与姬皇后保持良好的关系。“母后,臣妾以后会多加听从母后的教诲的!母后也知道,臣妾的母亲眼光浅薄,不能给臣妾正确的引导,所以,臣妾日后还需要请母后多多指点才是。”
    沈梦璐如此低声下气,倒是让姬皇后肯定了一件事。想必是这沈梦璐是已经找到指点江山的高明了!至于这个能让沈梦璐心悦诚服接受规劝的人是谁,姬皇后心中也有了人选。
    “你的母亲无能,可你的祖母却是八面玲珑之人,有谢老夫人在,本宫可不敢班门弄斧。”沈梦璐虽说是谢家外女,可是到底出嫁从夫,同样的话,她这个做婆婆的说了,被当成居心叵测的歼计,谢老夫人这个当祖母的说了,却成了金玉良言,这终归是让姬皇后心里不舒服的。
    沈梦璐抿了抿唇,姬皇后洞察人心的本事不可小觑,不过显然谢老夫人对沈梦璐的一番劝慰,落到姬皇后耳中并不那么讨喜。
    沈梦璐知道姬皇后心中的芥蒂,也明白她一句话说得不对,让姬皇后对自己不满是小事,可惹得姬皇后对谢老夫人有意见,那可就麻烦了。
    “母后说的是,是臣妾让祖母操心了,臣妾能有所顿悟确实也离不开祖母的殷殷教诲。”沈梦璐思索了一会儿,斟酌好措辞,才接了话。沈梦璐知道姬皇后已经猜到她改变心意与谢老夫人有关,索性也不掩饰,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预感成现实,姬皇后越发不高兴了。重重地哼了一声。
    话说半句,更引人误会。沈梦璐丝毫不敢松懈,紧接着解释到,“母后,上次自母后将珍贵的飞凤礼服送于臣妾之后,臣妾便日日夜夜惶恐不安。臣妾心知是臣妾辜负了母后的美意,惹恼了母后,又唯恐口拙再惹母后生气,便也不敢出现在母后的面前。”
    “今日,因着祖母身子不好,臣妾便多望侯府跑了几趟。祖母睿智,窥得臣妾心事重重,便关切了几句。得知臣妾竟是非不分,曲解母后的美意,祖母为臣妾的驽钝倍感痛心疾首,责备臣妾不识好歹。母后,祖母向来教导臣妾,要遵从母后的教诲,是臣妾让祖母失望了。”沈梦璐一口气说完这一串话,小心翼翼地瞅着姬皇后的脸色。
    沈梦璐这番话,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谢老夫人帮她分析局势的事,言谈之间,除了她浓浓的自责以为,让人感受到的只是一个疼爱孙女的慈祥长辈谆谆教诲出嫁的孙女为人处事的道理的画面。
    谢老夫人什么为人,姬皇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姬皇后也知道沈梦璐长了一张伶牙利嘴,更知道沈梦璐这番话里刻意过滤了一些情节。不过,姬皇后也深深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
    无论如何,沈梦璐一改先前的固执和态度,决定劝慰朱鄞祯夺帝位,这总归是件好事。加上这沈梦璐现在又有意和自己亲近,对姬皇后来讲都是有利无害的事情。
    姬皇后也不再纠结此事,转移了话题。“谢老夫人生病了吗?可要紧?”
    沈梦璐知道姬皇后这算是不追究的意思,暗暗吐了口气。提到谢老夫人的病,沈梦璐的脸色黯淡下去。“是,母后。祖母的病来得毫无征兆,具体病灶尚未查清。”
    “连你也诊不出来?”姬皇后狐疑地挑眉,这沈梦璐的岐黄之术被传得神乎其技,连她都找不到病因,恐怕一般大夫更加没有办法了。
    “是!臣妾惭愧!”想到谢老夫人先前说的话中,大有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的感觉,沈梦璐的脸上的忧伤更甚了。
    “谢老夫人吉人天相,是长命百岁之人,既然寻不到病灶也有可能是没有病灶。”姬皇后出言安慰到。
    “是,借母后吉言!”见姬皇后已经缓和了态度,沈梦璐也不再浪费时间在无谓的话题上,开门见山地问出了内心的疑惑。“母后,臣妾听说太子殿下导致太子妃娘娘小产的事了。太子殿下向来温和,对太子妃娘娘也礼让有加,怎会突然下此重手,是不是一场误会?”
    姬皇后眸光一冷,是误会还是阴谋还不得而知!不过朱鄞祁为何会情绪失控,暴打尉妘妗,这也是姬皇后极想知道的事情。
    明德宗昨夜里就将朱鄞祁拘禁起来了,连姬皇后想见朱鄞祁一面,都被拒绝了,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而显然,明德宗有事瞒着姬皇后!
    姬皇后看着沈梦璐,“沐妃,本宫听说你去过东宫了,可见着太子妃了?”
    “没有。”沈梦璐老实地摇头,“东宫现在防守严密,御林军将臣妾挡在了门外,说是京华姑姑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子妃娘娘修养。”
    “本宫都见不着,你见不着也没什么奇怪!”姬皇后冷哼一声。这朱娉婷倒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不过,朱娉婷不敢让别人探视尉妘妗的原因,到底真的是因为怕打扰到尉妘妗,还是怕他们的阴谋被发现。
    尉妘妗小产的消息传出来后,姬皇后便专门派人请了如今宫中的当红御医付博文去为尉妘妗看诊,可被朱娉婷以已经有太医在为尉妘妗诊治,不需要额外的太医为由,将付博文拒之了门外。
    这就让姬皇后不得不怀疑,朱娉婷的用心了。尉妘妗多年来不曾怀孕,如今突然怀孕,本来就十分可疑。加上这尉妘妗前脚刚出事,后脚朱娉婷就带着太医来了,这大半夜的,怎么看都不像只是巧合而已!
    “母后是怀疑太子妃娘娘小产一事是假的?”姬皇后这么一说,越发让沈梦璐觉得,这一次朱鄞祁出事,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可是为什么呢?尉家人为何要对付自己的太子女婿?这无法解释啊!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过眼下这并不重要,反正此事已经被传成真的了!”姬皇后脸色十分难看,顿了顿,姬皇后又开了口。
    “沐妃,太子妃这边,你且不要操心了。倒是祯儿自昨夜进宫就忙于此事,没有好好用过膳,他而今正在宗人府看守祁儿。本宫让御膳房准备些膳食,你送过去给祯儿吧!”姬皇后含蓄地暗示沈梦璐想知道内情,可从朱鄞祯下手。

  ☆、271。兄弟对弈

“沐妃,太子妃这边,你且不要操心了。倒是祯儿自昨夜进宫就忙于此事,没有好好用过膳,他而今正在宗人府看守祁儿。本宫让御膳房准备些膳食,你送过去给祯儿吧!”姬皇后含蓄地暗示沈梦璐想知道内情,可从朱鄞祯下手。
    明德宗有意阻拦姬皇后插手此事,朱鄞祯对她一样三缄其口,姬皇后正是因为破解无门,才倍感头痛不已。如今沈梦璐的示好,倒是让姬皇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朱鄞祯对沈梦璐情深意切,由她去打探情况,必然会事半功倍。
    “是,母后!臣妾遵命!那臣妾陪王爷用完膳后,再来给母后推拿!”姬皇后的提议正中沈梦璐的下怀。沈梦璐正愁没有借口去见朱鄞祯,姬皇后这安排自然是极好的。
    “好!那母后就等你回来了!”姬皇后笑意深深地点点头,对沈梦璐如此玲珑剔透的表现表示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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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人府,在大明宫一个偏远而不起眼的角落,是一座孤独而陈旧的宫殿,是大明皇室专门用来惩戒犯了滔天大罪,等着被废黜的皇子的地方。历史悠久,却鲜少利用。
    在大明悠远的历史长河中,这宗人府还是第一次关押待废的太子。而在朱鄞祁之前,被关押进宗人府的皇子,还要追溯到明德宗的祖父那一辈。上一位蹲宗人府的皇子,便是明德宗的叔祖父,朱娉婷的祖父,朱昶基。
    秋风萧瑟,落叶纷飞,向来寂寞深深,无人问津的宗人府,此刻却是人头攒动。展阳调配过来的禁卫军,将这宗人府围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明德宗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有敢违抗圣旨者,杀无赦!于是乎,这戒备森严的宗人府,连飞过一只苍蝇都会被打落下来,更别说是大活人了。
    眼下,在这虽然陈旧,却依旧整洁干净的宗人府宽敞的庭院内,朱鄞祁和朱鄞祯兄弟二人正面对面坐在偌大的梧桐树下面,对弈?……是的,对弈!
    朱鄞祯自半夜被明德宗急昭进宫后,就一直与朱鄞祁待在一起。这样的体验对这兄弟二人来说,都是极其新鲜的。
    自朱鄞祯搬离皇宫以后,朱鄞祁兄弟二人就没这么长时间单独相处过,更不要说这么悠闲地对弈了。
    二人相对无言,庭院中,十分安静,只能听到棋子落入棋盘中时,那错落有致的声音。
    远远望去,枝叶繁茂的梧桐树下,两位器宇不凡的美男子安静的对弈画面,美得像一副画。可走近一看,就会发现,这画中的两位美男子僵硬的表情,极大地破坏了画面的美感。
    “鄞祯,你是故意在让我吗?”朱鄞祁略带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宁。“还是……一不小心落错了子?”
    朱鄞祯看着自己刚刚落下的黑子,微微皱了皱眉,不知不觉,他的黑子竟已经落入了朱鄞祁的白子的重重包围之中了。朱鄞祁再落一颗白子,朱鄞祯的黑子就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朱鄞祯面无表情地将视线从棋盘上收回,望向对面的朱鄞祁,朱鄞祁苍白的脸色中透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病态。
    “落子不悔!”朱鄞祯淡淡地回了一句。朱鄞祯不是输不起的人。虽然是因为连连走神造成的败局,可他也没有悔棋的打算。
    朱鄞祁深深地看了朱鄞祯一眼,勾起毫无血色的薄唇笑笑,“那就轮到我了。”
    “请吧!”朱鄞祯面不改色,等着朱鄞祁落子,结束这局棋。可出乎预料,朱鄞祁却并没有将白子落在该落的位置,反而落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落。
    “该你了!”落完子的朱鄞祁抬头望着朱鄞祯,笑得格外风轻云淡。
    “你这是什么意思?”朱鄞祯双手环胸,冷冷地凝眉。
    “你下得不专心,我不能胜之不武。”朱鄞祁对答如流。朱鄞祯的棋艺远在朱鄞祁之上,朱鄞祯刚刚走神的时候,朱鄞祁也都察觉到了。“该你了!”朱鄞祁笑着催促。
    “朱鄞祁,你闹够没有?”朱鄞祯冷眼望着朱鄞祁,迟迟不动手取棋子。这本该结束的棋局,拖下去又有何意思?
    朱鄞祁自被勃然大怒的明德宗关进这宗人府之后,就一直用各种办法,找各种借口拖着朱鄞祯不让他离开。可对于朱鄞祯的提问,朱鄞祁却三缄其口,再三保持沉默,拒不回答任何关于他与尉妘妗的问题。
    朱鄞祯心里惦念沈梦璐,早就想脱身回沐王府去跟沈梦璐解释玲珑棋一事,朱鄞祁的无理痴缠,早就惹得他不耐烦了。要不是碍于明德宗的耳提面命,朱鄞祯真恨不得拍拍屁股,拂袖而去。
    对弈,是朱鄞祁对朱鄞祯提的最后一个要求,本来说好,对弈三局,朱鄞祁就乖乖进殿内待着,让朱鄞祯回沐王府一趟的。可明明已经分出胜负的棋局,朱鄞祁却又开始这样那样找借口拖延时间,朱鄞祯的耐心终于用光了。
    闹?朱鄞祁的眼神暗了暗,在朱鄞祯眼中,他今日的种种表现,只是胡闹吗?朱鄞祁自嘲地苦笑一声,然后再次抬眸,已经回到了风轻云淡的表情。
    “没有!”朱鄞祁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既然是胡闹,那就一次闹个够吧!
    没有?!没有闹够?!
    “你……”朱鄞祯彻底暴走了,他气得蹭地站起身来,一伸手将石桌上的棋盘拂到地上,眼若寒星,“朱鄞祁,你要发疯请自便!我没空陪你瞎闹腾!”
    对朱鄞祯的怒气视而不见,朱鄞祁只是一脸惋惜地看着散落了一地的棋子,“看来我们只能重新下一局了。”朱鄞祁说着蹲下身子,去捡棋子。
    重新下一局?朱鄞祯脸色阴沉如墨,他对朱鄞祁的最后一点容忍也被消磨得精光了。
    “你要下棋,你自便!恕不奉陪了!”朱鄞祯说着越过朱鄞祁就欲往外走。
    “鄞祯,我记得,小时候,你可喜欢同我对弈了。总是恨不得下完一局再下一局,永远不要结束才好。怎么现在竟连与我下三局,竟也没有了耐心?”朱鄞祁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失落和忧桑。
    小时候?!这朱鄞祁竟然跟他扯回忆?难道他们兄弟之间竟有什么值得人回忆的愉快过去吗?
    朱鄞祯顿住脚步,嘲讽地勾起嘴角。“太子好记性。可我怎么不记得?”
    不记得?才怪!
    朱鄞祁可以说是朱鄞祯的围棋启蒙老师。
    朱鄞祁所说的小时候,那得追溯到朱鄞祯三岁的时候了。那时的朱鄞祯纯天然朱鄞祁的小跟屁虫,恨不能用一根裤腰带把自己拴在朱鄞祁的身上。
    可是碍于朱鄞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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