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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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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潮涌动,她额头溢汗,只得妥协:“信!央儿信!”

    宫容看着她背上的斑斑点点,丝丝血迹,恍悟刚才自己发了狂。怜惜道:“咱们继续说景。落梅一地,孤蝶贪欢,只觉这春日才至,却已是春暮。春日太短,奈何时光不停,它想得闲自由自在,却命不由人。”

    “然后便有了第三句:认取残梅贪半欢,日长春短不等闲。这便是上阕。”

    央姬低低的央求:“千岁能与央儿说说孤蝶是如何骨叛亲离吗?又为何命不由人?”

    她声音很低,却等来他的回应:“央姑娘还是莫知道的好,这不是一个好故事。水有些凉了,还好备了热水在。宫容且去添水,待会再与姑娘说下阕。”

    她不能哭!不能哭!不能扫了他的兴!

    ****

    宫容添了热水。这次他换了位置,与她面对面的侧躺着。

    水汽氤氲,在胸上浮动,近在咫尺的眉眼,她不敢碰他,只有漫无止境的心疼和颤动。

    宫容伸手擦掉她的泪水,“傻孩子,怎么这么爱哭鼻子?”

    他的笑那么浅,那么浅。

    宫容捏了捏她的鼻子,“宫容不过是作了上阕词,就累姑娘哭了鼻子,看来下阕可要当心了。”

    “是热水熏的,央儿没有哭。千岁词作的好,千岁作什么,央儿都爱听。央儿有在认真学。待央儿学会了,给千岁作《声声慢》。”稚子之言,令他心暖。

    宫容故作严肃脸,“这作的是春景,一只蝴蝶怎有春的热闹?”

    宫容的手指眷念的从她的额头、眉眼到鼻梁、脸颊,再到丹唇、下巴,慢慢的划过。

    他俯脸过去,四唇相贴,唇齿相依。

    他松开时,柔情万种,“央姑娘,这是宫容见过的最美的风景。依然桃李,繁花成锦,生机盎然。”

    她又羞又快活,低嗔:“央儿哪有千岁说的这般好?”

    “央姑娘不知道自个有多好。宫容身在景中,何止是荣幸?”宫容的目光灿若星辰。

    她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一只蝴蝶不热闹,那第二只蝴蝶呢?”

    宫容轻轻的亲了亲她的锁骨,“央姑娘且看,这便是第二只蝴蝶。”

    他的手指自她的鼻尖一直滑到锁骨,“孤蝶走过这桃李满园,邂逅了第二只蝴蝶。”

    “这便有了下阕第一句:依然桃李下来客。”

    宫容满怀柔情:“这只蝴蝶可活泼着呢,它带着孤蝶一同采光。它们贪恋玩耍忘了日子,它们飞到一个池塘上,小荷初露,又下了雨,它们赶紧找了片荷叶下面遮雨。原是到了初夏。”

    宫容双唇一开,咬上她胸前的两朵小荷。

    宫容留恋许久,才道:“第二句:嫩荷小雨,羞煞老朱颜。”

    央姬意乱情迷中还保持着仅有的清明,问道:“羞煞老朱颜,又做何解?”

    宫容眼光晦暗了一下,轻描淡写道:“与央姑娘相较,宫容不止是朱颜老,连心都老了。日后你便明白了。”

    宫容不予多说,她不好追问,低低应道:“千岁无论什么样子,央儿都只在意千岁。”

    宫容的手指一路徘徊,勉力保持清明,实则早已迷乱。

    宫容的手指一路爬到她的芳草地。她浑身颤个不停。

    宫容喃喃自语:“下阕最后一句:春丛唱罢我来填,双栖终老流水怜。”

    宫容不作注解,眸中含泪:“姑娘之情,宫容不负。愿与姑娘共化双栖蝶。”

    听着他这么说,央姬自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看向他时,他已然面色如常。

    宫容企图用轻佻掩饰,手指在春丛中来来回回。

    “央姑娘,陪着宫容,只能这样一辈子,你也愿意吗?”

    他的手要抽走,她坚决的按住,双腿夹住。“自有流水怜,千岁已经知道央儿的回答,不是么?”

    她说:“宫容,吾惜汝。”

 第37章 太监五十

   寅时;夜日交替;满月半遮面,清辉如镰刀。红日初升。

    举目四顾;围场空寂。海棠负手而立,看向十丈外的宫容帐篷;是眼睛看的太久太累么;只觉那光亮都恍惚起来。

    海棠听到脚步声;那么轻,仿若浮在云端。她保持冷峭的姿态,不敢回眸看。

    她居然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他。

    她一直以为自个赏的是第一枝,赏的是那个给她赐名的风华绝代的男子。

    但是另一枝;做惯了这个男子的影子,毁此一生;委实令人心疼……

    海棠双手握拳,古怪的情绪翻涌,极力压制,胸膛微微起伏。

    可是这个人容不得她忽视。冷冰冰的声音寸寸皴裂,“海棠这个宫府管事倒是越做越能耐了……”

    海棠长吸一口气,面朝这个蜂腰削背双手拢袖的男人,连娟长眉弯出得体的弧度,红唇浅勾:“夜间风凉,海棠倒瞧着这股风来的正好,把储公公给吹来了……”

    海棠正视他,企图从他阑珊的伏犀眼中看出端倪。

    他唤她海棠,她就偏叫他储公公!

    靛青色的太监服裾角随风轻扬,储升仰项看月,月也退隐,意有所指道:“月有盈亏,而人呢,亏了便是亏了。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幸运,能够遇到央姬。”

    海棠心处紧缩,“公公权倾朝野,无心情/爱,作甚么这副伤春悲秋状?”

    储升不怒反笑,“海棠言之有理。本公公就是不亏了这副身子,今生也无心情/爱。这多余的东西没了便没了……本公公一直以为海棠空有一副女人的身子,实则缺了女人的心肠,可是眼下本公公倒是不得不改观了……”

    海棠倨傲,眉眼一如既往的冷峭:“海棠就是有女人的心肠又如何?还不是嫁不掉?”

    “海棠这是承认自个动了心了,哈哈,也是难怪,他给你赐名,赐你武艺,他如此风华,靠近他的人哪个不是心甘情愿为他死?可是海棠你别忘了,他独爱央姬!你这个管事还是莫再越矩的好。”

    储升口吐利剑,伏犀眼里却一片阴影。他在提醒她,也在关心她。

    她忽然想哭。她掩住心中苦涩,“那又如何?海棠想做的,无人可以拦得住。”

    储升难得蹙了眉,“你这般看着本公公作甚?本公公都过了五十大寿了……”

    她的眸中簇火,捉摸不透,“本管事看看你又怎么了!要不是你最像公子,本管事才懒得瞧你!”

    储升冷哼:“你瞧谁本公公懒得管,本公公奉劝你离君公子那个孽种远点!君公子是有三分像他,这心肠可不像他,你好自为之!”

    海棠移步过来,凑近储升,笑道:“眼前有九分像的,本管事还瞧得上那三分像的吗?想让本管事离君公子远些的话,你,储公公,有空没空多来宫府坐坐!”

    储升一身鸡皮疙瘩,他堂堂九千岁,被调/戏了!

    储升往后一退,差点绊倒,海棠伸出了手,又若无其事的收回。

    储升转身欲走,“以后莫再捅篓子让本公公来兜着,央姬去西林差点丧命,全是你一己之私,居然事发后把责任都推给本公公……”

    海棠反将一军,“哼,莫再本管事面前装!西林外都是你的人,你怎么不拦着?”

    储升停步,侧身叹息:“本公公瞧着这央姬是空有一副如花美貌,实则就是一块石头!而你呢……”

    海棠好奇:“我是什么?”

    储升冷飕飕道:“你,海棠,不光一颗石头心,连外面都像块石头!”

    潜台词,由内到外,又臭又硬。

    空气里是海棠的震怒:“你这个臭太监,还真以为自己过了五十大寿啊……再倚老卖老……”

    ****

    春搜回朝。宫容向庆元帝请辞表明要回封地。庆元帝以朝中事多、宫容该为储升分忧为由,罢了宫容的请辞。

    四月水暖好时光。这日央姬趴在雕栏上,看池中鲤鱼游来游去。

    自春搜回到宫府已有一个月。五姬都有些意懒,暗地里各自琢磨。

    央姬乏力的泼了一把鱼粮,暗自叹息还是这鱼儿自由自在的好,又叹息快活的委实太傻,若没人留意能活活把自个撑死。

    就在这时,海棠匆匆过来,身后还有两个宫装婢女。

    海棠倨傲道:“你们且在这等着,我去与央姬说,央姬可是小千岁的爱姬,可不是你们想请便请的!”

    这两个婢女都是伺候十皇子的,虽说十皇子是得庆元帝的意的,奈何十皇子身后无一倚仗,又才年幼七岁,这背后的猫腻自不用多说。连带着婢女也唯唯诺诺起来。

    一婢女细声道:“那就有劳海棠姐姐了。”

    央姬今日穿的极淡,蒲公英色缠花流云的对襟大袖罗衣和常青藤雪罗襦裙,整个人弯腰搭在雕栏上,弱如蒲公英随风摇曳,又如藤蔓妖娆。鞋头珍珠颤颤的,分外生动。

    两个婢女远在五丈外,探头探脑的望着。

    央姬就知道海棠来定是有事,直接问道:“何事让海棠姐姐亲自过来一趟?”

    海棠最是不喜她这声假心假意的姐姐之称,蹙眉道:“央姑娘乃千岁爱姬,海棠可当不起。”

    又是这句当不起,央姬无视,“有话直说吧。”

    海棠道:“十皇子差人来请央姑娘去宫里坐坐。这人都在等着呢,央姑娘要是身子不爽,海棠这就回了去。”

    海棠暗指,央姬可借身子不爽为由。

    海棠表面好意,眉眼格外讥诮。央姬是识时务的人,对于这种挑衅和激将自动无视。

    然,许广一死,十皇子怕是与宫容结下了梁子,这十皇子可是由庄皇后亲自抚养,一个七岁的孩子找上她了,其中实在不得不教人深思!

    自然,央姬下了主意:“这身子是越不动越不爽,去宫中走走说不准就好了。”

    海棠跟在央姬身后,走了几步,终是忍不住,大步跟上,在央姬耳边小声道:“央姑娘切记,不要近十皇子的身,更不要碰着十皇子。”

    央姬蹙眉,轻轻的点了点头。

    ****

    庄皇后所居东宫。

    婢女没带央姬进正门,而是从侧门沿着回廊进了园子。婢女送至,便下去了。

    央姬目光所掠之处,郁郁葱葱,繁花盎然,花草株株被修的精巧。

    园中有一华贵碧袍孩童,袍子显大,整个人瘦的紧,面无血色,澄黑的大眼睛嵌在苍白的脸上尤显突兀。不怪庆元帝喜爱他,比起太子和七皇子,他的长相更像庆元帝,浓眉英气。

    央姬保持福身的姿态:“央姬见过十殿下。”

    十皇子耿珩的眸子定在央姬身上,瞳孔里是毫不掩饰的忧伤,浓郁的让央姬喘不过气来。

    十皇子没允她起身,她垂首暗忖,这十皇子只有许广这一个亲舅舅,这才悲伤过度了吧。

    十皇子硬邦邦道:“给本殿下跪下,一直跪着,跪到本殿下解气为止!”话语里的怒气毫不掩饰。

    央姬不仅不跪,反而站直了身子。“央姬无罪,央姬出身卑微,殿下若是不解气尽管用别的法子,横着姬女命贱,然,让央姬认罪是死难从命。”

    央姬一直察言观色,这个十皇子不像滥杀无辜之人,相反眉眼之中被哀伤和孤单充斥,话虽硬邦邦,“跪到解气为止”,可见他并无杀机。

    央姬在反咬一口,一句“横着姬女命贱”让十皇子的手抖了下。

    这句话显然击中了他的心坎!

    十年前,庆元帝耿尧便疏美色迷修仙,却不想倒是迷恋一个美人,此美人是从教坊司出来的宫人,后宫人有孕封为兰昭仪,诞下十皇子耿珩。

    教坊司出来的宫人不比姬女金贵到多少,十皇子在意这个亲舅舅,自是对自个的亲母惦记不忘。央姬同兰昭仪一样身份卑微,将心比心,十皇子也会耐着兴致听她讲。

    再加上央姬一言视死如归状,更是撇清许广之死,如此一来十皇子更要刨根问底了。

    十皇子在玉阶上坐下,也没了之前的气势,“信口开河谁都会,你倒是说说舅舅的死如何跟你无关了!”

    怎么可能无关?

    央姬坦然道:“殿下相信天理报应吗?那夜许大人喝醉了,对央姬穷追不舍,央姬无法,便闯进了西林。许是上天看央姬还有活头吧,央姬被绊倒侥幸逃生。央姬和许大人的命当时都在上天手上,由上天来决定。”

    十皇子一下子就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许广做了多少坏事玷/污了多少女子,许广的名声谁人不知?

    十皇子抖了抖袖子,细白的双手露了出来,揉了揉额头,面容相当痛苦。

    十皇子道:“可是本殿下听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而是你与宫大人联合起来杀舅舅!”

    十皇子的双手青筋凸起,分外用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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