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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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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角,容浅念趴在大红的百喜帐上,晃着腿,摇着头:“啧啧啧,那一爪子下去……”
    话还没完,随即……
    “啊!”一声惊天惨叫,撕破喉咙的歇斯底里。
    那白狗儿收回爪子,凑在唇边吹了吹,眼皮一挑:小样!
    彪悍有木有?嘚瑟有木有?除了天蓬元帅还有谁?
    打头的男人见状,恼羞成怒:“都给我一起上。”
    顿时,鸡飞狗跳人做鸟兽散,唯独一只白狗上蹿下跳,一群七尺男儿惨叫追逐。
    怎一个乱字了得。
    “打哪来的羔子?”容浅念侧躺在绸缎架子上,白色的裙摆铺在红色的缎面上,懒散得像只妖精。
    “是国舅府的家奴。”
    “哦?”她挑眉看了几眼,“这男人购的都是红绸锦缎的,国舅府办的什么喜事?”
    又是一声嘶吼,那边元帅大人一抓挠遍天下,所到之处,惨叫连连。
    凌乱中,锦娘面不改色:“章卿侯爷自打被咬去了命根子,便一直缠绵病榻,时好时坏久经不愈,国舅夫人便张罗着婚事,说是给小侯爷冲喜。”
    婚事?老的?少的?瞅瞅元帅如此彪悍,命根子应该咬干净了,那么,是老的!
    容浅念摇头鄙夷:“难不成国舅老爷一把年纪了还想一举得男?”
    锦娘嘴角一抽:“不是给国舅爷纳小,是给章卿侯娶媳妇。”国舅老爷都六十好几了,亏小姐想的出来。
    容浅念一听,深思了:“这刚丢了宝贝蛋,就张罗娶媳妇,诶,人艰不拆!老的举不起来,小的没的举,诶!”又是重重一叹,“诶!人艰不拆!”
    话说,这国舅老爷近五十才得了章卿侯一子,这一根独苗子从十几岁开始玩女人,都好些年了,几十房姨太太,没一个肚子争气的,如今这章卿侯又没了种,国舅府是彻底断了香火,可不就是人艰不拆。
    锦娘笑着,佯似叹气。
    这会子,元帅大人斗志激昂,十几个男人已经倒了大半了,蜷在地上哭爹喊娘地叫唤,锦锻绸布铺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哪有半分原来的面貌。
    然,某狗似乎玩上瘾了,一爪子将人推倒,拉着绸子,将人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锦娘扶额:“小姐,不阻止吗?”
    容浅念摇头,对锦娘一本正经地耳提面命:“锦娘,咱打开门做生意,送上门来的羊羔子,不宰上几刀,岂不是太对不起这头顶上这块金字招牌了。”眸子一溜,转了几转波光,挥挥手,“去,什么坏了的,脏了的,破了的,都记上,等会儿一并送去国舅府。”
    锦娘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镀金的牌匾,金光闪闪的四个字:财源滚滚。转身,默默地记账去了:诶,将趁火打劫贯彻到底,将财源滚滚付诸行动。
    容浅念悠哉悠哉,躺在红绸上,翘起了二郎腿,哼着小调看好戏。
    那边,元帅大人再一次按到了一个小厮,各种滚犊子。
    领头的男人暴走了,怒发冲冠:“老子要扒了你!”说着,猛扑元帅。
    元帅大人胖身子一甩,一记左勾拳过去,男人摔了个四脚朝天,不待惨叫,元帅大人卯足了劲坐上去,对着男人的肚子踢了几脚,扬起爪子,思考:从哪里开始下手……
    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扯着调子说:“扒了!”
    红缎子上,某人支着脑袋,眼皮一挑:你懂的!
    元帅大人眼珠子一溜:看小爷的!眼珠子再一溜,盯着男人腹下三寸……咳,裤裆,扬起爪子……
    “啊!”
    叫声那个惊天地泣鬼神。
    锦娘打了个颤,抬眼望去,俏脸一红,立马撇开。转眸,自家无良主子正笑得花枝乱颤:“我家元帅大人好身法啊。”
    确实好身法,一爪子下去,裤裆破了一个洞,正巧露出某物件,而且,沾了几滴血,那场景……
    只见某妖孽目光如炬,细细审视,道上一句:“瞅瞅这尺寸——”话说到一半,无端打了个寒战,容浅念缩缩脖子,耳边,有嗓音沉沉暗哑。
    “十一。”
    容浅念一个机灵,回头,望见一双蓝眸,深沉晦暗。
    容浅念心里一个咯噔:完了!眸子转得飞快:跑?不跑?
    三天?五天?好像好多好多天没见了,如隔好多好多秋。容浅念焉了,灰溜溜地从绸缎架子上爬下来,瞄着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眸子飞转,小声地说:“他的裤子不是我扒的。”伸手,一指,她还有理了,“是元帅。”
    “啾啾啾。”出息!出息!
    轮椅上,男子半敛着眸子,侧脸是棱角分明的冷硬,轻启薄唇:“走。”
    青衣迟疑,片刻,推动轮椅。
    这是?傲娇?
    容浅念愣了片刻,撒腿便跟上去,嘴里喊着:“等我。”
    “啾啾啾。”元帅大人鄙视,扬起爪子,又是几下。
    “诶。”锦娘失笑,她家盟主大人啊,惧内。
    街头繁华,人来人往间,路人频频回头。前头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额点朱砂,谪颜魅骨,后头小跑的女子也是生得倾国倾城,英气娟秀。
    好一对妙人啊!
    骤然,女子一声大喊:“有什么好看的!”
    卿本佳人,奈何凶悍。路人纷纷做鸟兽散,时不时偷望上几眼。
    不许看,这男人是老娘的!要搁以往,容浅念绝对这么吼过去。今日,她没胆!
    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她小跑着:“逸遥。”
    前头,无人应答。
    嗯,问题严重了。她拖着软软的调子,又喊:“逸遥。”
    还是没有反应。
    靠,谁说男人都爱女人撒娇。
    她大喊:“等等我,逸遥。”
    这一喊,惹来阵阵非议,路人指指点点,细声说着什么。
    容浅念恼火,一嗓子嚎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追男人啊?”
    顿时,整条街道,一片寂静。
    容浅念又狠狠剜了一眼,才小跑着追上去。
    后头,路人三两成群,对着走远的人儿,瞅了又瞅。
    有人说:“那不是殁王爷和容家的九小姐吗?”
    有人附和:“可不正是。”叹气,“殁王爷那天仙似的人儿怎么就摊上了容家那个彪悍的祸害。”
    这语气,怎得惆怅,怎得惋惜。
    “诶,殁王爷那身子骨,哪里经得容九折腾。”
    “可惜了,可惜了。”
    “……”
    各种扼腕叹息久久不息,所幸容家那妖孽没听见,不然,还不翻了天,覆了地。
    前头街角,容浅念一个横跨,张开手,霸着整条路,行人纷纷绕道
    “逸遥。”她嘟着嘴,眸子一眨,汪汪水汽,“我没看。”
    萧殁缓缓抬眸,淡淡一眼。
    一眼,容浅念心肝颤了,撇嘴:“我就看了一眼。”末了,声音高一度,“真的只有一眼。”
    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这道行,不浅。
    萧殁不言,静静看她,微蓝的眸,沉沉如墨。
    她家男人生气了,嗯,很生气。容妖孽第一次意识到看了男人那玩意这么不可原谅。
    顿时,整条街道,一片寂静。
    容浅念又狠狠剜了一眼,才小跑着追上去。
    后头,路人三两成群,对着走远的人儿,瞅了又瞅。
    有人说:“那不是殁王爷和容家的九小姐吗?”
    有人附和:“可不正是。”叹气,“殁王爷那天仙似的人儿怎么就摊上了容家那个彪悍的祸害。”
    这语气,怎得惆怅,怎得惋惜。
    “诶,殁王爷那身子骨,哪里经得容九折腾。”
    “可惜了,可惜了。”
    “……”
    各种扼腕叹息久久不息,所幸容家那妖孽没听见,不然,还不翻了天,覆了地。
    ------题外话------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晚了点,以后我尽量准时





     第八十七章,节操无下限
    更新时间:2014…8…20 13:57:09 本章字数:9621

    她家男人生气了,嗯,很生气。容妖孽第一次意识到看了男人那玩意这么不可原谅。
    容浅念寻思了一番,笑眯眯地和青衣打着商量:“青衣,好些日子没见我家十二了吧?”
    青衣踌躇,是听王妃的呢?还是听王爷的?思忖一番,道:“属下告退。”很果断,听王妃的。
    青衣一边撤退,一边默念椒兰殿殿规:小事听王妃的,大事听王爷的,决定大小事听王妃的。
    四下无人,容浅念慢吞吞地靠过去,低头,乖顺的像猫儿:“我以后再也不让元帅扒人家裤子了。”一拍胸脯,保证:“我也不扒。”
    萧殁嘴角微微一扯,眼神浅浅柔和。
    小碎步继续挪着,软磨硬泡:“我再也不看别人了。”想了想,补充,“我只看你。”
    他嘴角,有浅浅上扬的弧度。
    别扭的男人。
    容浅念大步上前,一把抱住萧殁的脖子,软软蹭他的脖子:“这家的阳春面可好吃了,我们去吃面,不生气了好不好?”
    萧殁浅笑,却是未语。
    夕阳缓缓下落,天边微微绯红,映得人面桃花。面铺子里,女子笑靥如花,对面男子清颜笼了淡淡微红,沉冷的侧脸,美极。
    “你怎么出宫了?”
    没有得到应答,某人耷拉着眼皮盯着手指,心不在焉地往碗里加了一勺调料。
    又问:“是不是来见我?”
    他不说话,眸子微垂。
    容浅念咬牙,手一抖,又满满一勺,不死心地接着问:“想我了吗?”
    她家男人不看她,看她的碗,难道她还不如这碗面好看?
    容浅念手一撒,倒了一整瓶调料,端起碗,一口灌。
    “客、客官。”
    容浅念抬头,店小二搅着手里的抹布,额头冒汗:“那、那个是醋。”
    醋?
    脑中轰得一下,一股酸麻从舌尖开始,渗入四肢百骸,那是一种连脚趾头都想哆嗦的感觉。
    “逸遥。”声音哆嗦,带了哭腔,容浅念眨眼,涌出一泡泪,“酸~”
    他轻笑,将手里的茶杯给她,她不接,就着他的手,猛灌。
    “慢点喝。”萧殁轻轻拍着她的背,眼里染了几分心疼。
    容浅念抬眸,汪汪泪眼,牙齿还在哆嗦:“醋真难喝,又酸又涩,我最讨厌吃醋了。”
    这酸爽,抽得让她想揍人。
    他伸手,指腹擦着她的唇:“我就让你喝这一次。”
    容浅念一愣,半响,眸子一耷,泫然欲泣:“原来你知道这是醋。”
    太坏了!太不可爱了!她憋屈得牙都痒了,很想咬人,可是,她没出息得舍不得,伸手舌头,没咬,只舔了几口,萧殁居然也不缩回手,任她做坏,拢了拢她的发:“我便是想让你也尝尝我刚才的滋味。”
    什么滋味,他想大概如此,却又似乎不止,明明说不出哪里难受,却难受得想杀了锦绣坊的那个男人。第一次知道,欲望,竟是如此可怕,而他对她有近乎痴狂的独占欲望。
    他的女人啊,他束手无策了,心疼得亲了亲她的唇,很酸。
    她胡乱扭动,抬起眸子,赌气一般的语气:“那你还气不气?你要生气,我就把这个全喝了,酸死我,然后心疼死你。”
    他气她,却终究是舍不得她。
    “还很难受吗?”萧殁亲着她唇角,轻舔,将酸涩吞入唇齿间。
    容浅念嘟着唇,可怜巴巴:“我牙酸。”
    萧殁笑,探出舌头,在她唇齿间轻舔,凉凉的,带了丝丝草药气息,容浅念快要醉了,张着嘴,任萧殁一点一点吞噬她的唇舌、她的理智,晕晕乎乎间,她想,这醋喝得值,以后要多多益善。
    之后,容浅念气喘吁吁得软在萧殁怀里,想起了一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萧殁搂着软绵绵的她,轻笑不敛:“我出宫是想见你。”他似乎上了瘾,俯身,又噙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头,轻声呢喃着,“很想你。”
    容浅念这才勾着萧殁的脖子咯咯地笑,嘚瑟地想,有夫如此!有夫如此!
    忽然,舌头一痛,酥麻了一下,耳边,自家男人闷闷地说:“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
    萧殁这么一吸,容浅念舌头麻了,然后心肝麻了,三魂七魄都晕乎了,说:“我只看你。”
    萧殁笑得温柔,很好看。
    容浅念着迷,勾着萧殁的脖子凑上去就舔,笑莹莹地问:“要不我们现在找个没人的地方看。”
    萧殁哭笑不得,抱紧不安分的她,狠狠地吻着。
    连着几日,京都阴翳,却也风平浪静。闲来无事,容家妖孽看看日历,数着指头算算日子,下月十六……诶,怎么还没到。
    美人苑里,容浅念窝在榻上,蹭了蹭,抬头:“十三啊,今儿个几号了?”元帅大人在软榻上拱来拱去,钻得不亦乐乎。
    十三翻了个白眼:又来了,这都问了多少遍了。
    有气无力地,十三哀怨:“二十八了。”
    容浅念小脸一垮:“前儿个都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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