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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整个人显得更加娇美而楚楚动人。
饶是冷墨泽见惯了各色美人,还是被月季那柔弱娇美的模样儿震得心肝儿一颤,早先月季在冷墨胤屋里时,冷墨泽就没少关注她,只是碍于月季的身份,不好造次,后来柯氏也没少通过葛忠来跟他说道,说是想让月季给他做小,他早就动心,却还是顾忌着冷墨胤,没好意思松口。
如今月季竟然真的到了萧侧妃屋里,再也不是冷墨胤屋里的人了,他的心思就又开始活泛起来,先还怕月季的心在冷墨胤身上,如今见月季竟然如此深情而倾慕的眼光看自己,顿时感觉骨头都快酥软了,这样的美人儿,都快赶上王妃了……
“世子爷,奴婢……是来投靠您的,奴婢已经成了无家可归之人了,还请世子爷怜惜。”月季细声细气,温温柔柔,俏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忧愁,几点泪光,还真是人比花娇,艳光无限。
“快快起来,唉,你这样的样貌呆在墨胤身边还真是作惜了,墨胤根本就看不到你的好,如今既然到了母妃身边,你就好生服侍着母妃吧,自会有你的前程的。”冷墨泽一把扶住月季,一双眼睛粘在月季脸上就没错开过。
“世子爷,奴婢的娘……还请世子爷多多关照,奴婢就那么一个亲人了。”月季拭了拭眼角的泪意道。
“你娘可是二少爷抓了错处的,二少爷不是已经将她放了么?”冷墨泽淡淡道。
月季怔了怔,世子爷一副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倒让她不好如何开口了,只得道:“奴婢的娘病得很重,请医问药也不见效,您是世子爷,您若是肯看顾奴婢母女,奴婢的娘定然也会有救。”
这话拍得冷墨泽很舒服,脸上就带了笑道:“你也莫太着急,上了年纪的人总有些三病两灾的,等爷有空了,会使人去看望你娘的。”
月季听了就上前一步向他再行一礼,谁知脚下踩着裙摆,娇弱的身子一歪,就向前倾去,冷墨泽立即双手扶住,顺势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月季手足无措扶住冷墨泽,纤手不经意就在他的胸前抚过,粉脸通红,娇羞脉脉地看了冷墨泽一眼,立即推开他退开一步,保持距离。
冷墨泽温香软玉抱满怀,鼻间闻到处子淡淡的清香,手上温软的触感,正心神微颤之间,陡然那温软又脱离,顿时感觉好一阵失落,眸光灼热而依恋地看着月季。
月季羞怯垂眸,声音越发的温柔纤细:“奴婢……奴婢失态了,奴婢还有事,就不送世子爷了。”转身小兔子一样的逃走了。
王府风云110 偷偷摸摸,替你保媒
冷墨泽鼻间还残留着那么清香,望着远去的背影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月季逃到后堂后,一阵心慌意乱,好半晌才平静下来,水灵灵的眸子里泛起一丝屈辱的泪意,抬眸看向窗外梓枫院处,袖中的两手紧攥成拳,指甲掐进肉里而不自知,正发怔之间,突然脸上挨了一耳光,抬眸间就见世子妃跟前的书琴正怒视着她,俏脸含威。
“贱人,我说你怎么不在二爷跟前,钻破头了跑到侧妃屋里来,原来就是怀着不要脸的心思啊。”
“你……你为何要打我?就算我对世子爷怀有小心思,也轮不到你来打我。”月季捂住脸回道。
“轮不到我?我可是世子妃的陪嫁丫头,你是个什么东西?轮不到我就轮得到你了?真是痴心妄想,告诉你,就算爷玩了你,你也只能是只野鸡,一辈子也别想进世子爷的屋,世子妃早晚是会把我给爷的。”书琴讥诮而得意地说道。
月季水眸一转,皱眉道:“书琴姐姐是误会了,我其实心里早就有人了,是世子爷他……他对我有意,若是书琴姐姐能帮我,救救我娘,我自是愿意成全书琴姐姐的。”
书琴听了怀疑地看着她道:“你有什么本事帮我?真真不知天高地厚说大话,莫非你还能给我指个婚不成?”
月季听了就扬起下巴上下打量了书琴一番,书琴虽然长得也还算俏丽,但也只能算中上之姿,比起月季这种水做般的娇柔美人来,着实缺了味道,太普通了些。
若是别人用这等眼光看她,书琴还会瞪回去,偏偏在月季跟前,她还真是没那份自信,被月季这般一打量,顿又惭又怒,斥道:“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两颗腌梅子。”
月季听了不恼,反而扑通一笑道:“书琴姐姐自然是知道我的意思,不是月季说大话,府里的女子,除了王妃和二少奶奶,又有几个能胜得过我的容貌?”书琴听了虽然气,却也是半晌说不出什么人来反证月季的话,只能拿眼睛瞪她。
月季又笑道:“书琴姐且你也莫生气,我不过说了句实在话罢了,我的心里早就有了人的,对世子爷着实没那心思,若不是二少奶奶擦觉一二,将我从梓枫院里赶了出来,我又怎么会落得无处可去的地步,幸好侧妃收留,我才得了个安生立命之处,一心只想着怎么救我的老娘,别的真没那意思。”
书琴听了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并不说话,月季又道:“书琴姐姐对世子爷的情意我是瞧在眼里的,书琴姐姐也是天仙般的人儿,可怎么一直还没有遂了那心思呢?只怕一个是世子妃管得甚严,二个就是世子爷的心思还没有用到书琴姐姐身上吧,不然,姐姐也不会还是处子之身了。”
书琴听得俏脸晕红,嗔了月季一眼道:“就你这蹄子,什么破落话儿都敢说出嘴来。”
月季面色一收,严肃道:“我就说实不怕诛心的话吧,进了侧妃屋里的门,我就开始担心世子爷了,世子妃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我没那做通房和姨太太的心,就怕拗不过主子……所以,书琴姐姐若是愿意,到了那紧急关头,还忘姐姐能帮我……”
这话说得也很明白了,书琴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月季竟然会想出这种馊主意来,张着嘴半晌都没回神:“只怕……只怕不妥吧。”
“听说世子爷是个有情有担当的,只要被他收了房,他都会好生护着待着,你看上之情姨娘的情况就可以知晓了,到时候,只要书琴姐姐能上得了世子爷的床,破了这身子,到时还怕世子爷不认?世子妃就算生气,也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回天无力了。”月季又凑近书琴的耳边,小声说道。
书琴羞得头缩得衣领子里去了,不敢抬眸看月季,但那唇角忍不住勾起的笑意让月季明白,自己的计划怕是成功一半了。
果然书琴稍平静了些后,就从袖袋里拿出一颗珍珠来递给月季,秀眸含情道:“方才是我鲁莽,不该对姐姐无礼的,还望姐姐莫怪,这颗珠子是世子妃赏我的,南边进贡的,就算是我跟姐姐赔礼了,姐姐若是真心帮我,我就……就等着姐姐的好消息了。”
月季笑道:“这事急不来的,不过,书琴姐姐可要记得多多过来看我,不然,我怕不能及时通知到你。”
书琴听了忙点头道:“那是自然。”
月季就问书琴:“世子妃跟前差事不忙么?姐姐怎么会到侧妃屋里来?”
“世子妃让我送些补品给侧妃呢,你忙啊,我先走了。”书琴说着就要走,月季就送到后门口去,又道:“书琴姐姐平素在屋里管着什么差事呢,以前二少奶奶最喜我给她梳头了,她那么挑剔一个人,也夸我梳的头好看呢。”
“我就是负责内务的,世子爷和世子妃的衣服都由我亲自洗,世子妃有洁癖,不喜欢陌生人动她的东西。”书琴就骄傲地说道。
月季将这话听进心里头去了,点了头正要回来,突然又叫住书琴道:“不若我有了空与去陪书琴姐姐说说话吧,也熟悉熟悉姐姐的作息,不然,那天若是……若是那什么,我怕姐姐忙着,不能及时过来呢。”
收琴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那你有空就过来吧,我得走了。”
蓝梓汐陪着王妃从萧则妃屋里出来,边走边对王妃道:“昨儿晚上葛忠死了的事母妃可知道了?”
王妃点头道:“那么大个事,哪有不知道的,萧侧妃应该就是怕葛忠说出什么来,才病得那般及时的吧。”
“儿媳也是这般猜想的,母妃如今也相信相公他不是真有病吧。”蓝梓汐道。
“如今是相信了,唉,墨胤他……也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没能护好他,才让他受了这么些年的苦,受了这么多的罪。”说到这个,王妃就忍不住掉眼泪,拿怕子拭着眼角道。
“过去的再多说也没什么意思了,相公他也不会怪母妃您的,主要是要将那背后之人揪出来,让他受到惩处才是,相公不能白白被他们害了。”蓝梓汐又道。
“如今不用揪,也能猜得出是谁了,只是没捉到证据罢了。”王妃听了赞同道。
“那也未必,如今只知道那藿香是葛忠着了柯氏下的,可那汤药呢?相公喝了十年的汤药,里面有另外一味药掺着,与藿香相合,才能合成藿香散,让相公中毒,母妃应该知道那药方子是谁开的吧。”蓝梓汐趁热打铁地问道。
王妃果然就皱了眉道:“汤药是王爷请人开的方子,说起来,当年我也没见过那开方子的人,王爷只说是位世外名医,轻易是不露面的,很难请到,如此说来,莫非那开方子的人,也想害墨胤?”
蓝梓汐听得怔住,王妃都没见过那开方子的人,那王爷可知道那方子有问题?“母妃不若去问问王爷吧,看是谁给相公开的方子,只怕那所谓的世外名医心思也不纯良,得知道他们为何要害相公才是啊。不然,就算破了这次的阴谋,他又下另外的黑手怎么办呢?”
王妃听了点点头,又夸了蓝梓汐几句后,坚称不让蓝梓汐相送,自个回了正院,蓝梓汐带着紫晴往回走,紫晴一直就有点心不在焉,蓝梓汐连叫了她两遍她也没听见。
蓝梓汐不由皱了皱眉道:“你这丫头,魂儿丢了么?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知道了?”
紫晴脸一红嗔道:“奶奶说什么呢,奴婢哪有丢魂儿。”说着就加快步子走到蓝梓汐前面去了。
蓝梓汐莫明地摇摇头,也许丫头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心事吧:“紫晴啊,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在府里可以相中的,二奶奶我给你作主,把你嫁出去算了。”蓝梓汐就笑着开玩笑道。
谁知紫晴眼圈儿一红,脸就有些发白,大声道:“不,奴婢还不想嫁,二奶奶你不要赶奴婢走。”
蓝梓汐大惊,这丫头的反应也太大了点吧,她不过是开玩笑呢,不由多看了紫晴两眼,紫晴躲闪着不看她垂下头去。
蓝梓汐就越发觉得不对劲,一把揪正紫晴的身子皱眉道:“你有心事,你有很重的心思,快,跟你二奶奶说,是不是真看上谁了?”
紫晴被她弄得要哭了,哀求道:“奴婢真没有,二爷还在等着奶奶呢,就快些回去吧。”
蓝梓汐才想起来有话要跟墨胤说,一时间就忘了紫晴的事,回到屋里就见冷墨胤正趴在桌案上画着什么。
忙凑过去看,就见一张宣纸上,冷墨胤正一只手按着纸,右手握着毛笔,闭着眼睛一笔一笔缓缓描绘着,画只完成了一小半,还看不出端睨来,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蓝梓汐便悄悄退了出来,没有打掩他。
只是他闭着眼睛,想来是因为长年看不见,但心明脑活,或许,在他黑暗的世界里,也有他想像出的另一处明丽的天空吧。
出了门,就见李嬷嬷正站在门外看着绘画的冷墨胤落泪,蓝梓汐忙递了块帕子过去道:“嬷嬷怎么了?”
“二爷……二爷小的时候,画的画儿跟真的一样,小鸟儿能飞,花儿能闻到香气呢,若不是……若不是……二爷的画怕是全大周最好的一个。”李嬷嬷素来冷静持重,蓝梓汐头一回看她如此感情外露。
不由心中一酸,劝道:“嬷嬷也莫要太伤心,爷的眼睛未必就治不好,等他眼睛治好了,我让爷给您画个画像如何?”心里思量着等下要和冷墨胤商量下什么时候复明的事。
李嬷嬷听了这才笑道:“奴婢哪敢劳动二爷画像,只要能看着二爷幸福快活地过日子就好。”
两个正闲聊着,就听到屋里咚的一声晌,蓝梓汐忙冲进屋里去,就见冷墨胤正弯捡着什么,她忙道:“相公,你在找什么?”
“笔筒被我不小心打翻了。”冷墨胤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懊恼和不自在,差点将手里的笔给扔掉,明明能看见了还闭着眼睛干什么。
“我帮你捡。”蓝梓汐忙过去帮他收拾东西,又问:“相公在画什么?”
“没……没画什么,娘子你何时回来的?不是说还要去太妃那请安么?”冷墨胤急急地就想去捂桌上的画,美玉般的俊脸上全是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