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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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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铮“嗯”了一声。
  “王妃不在,您去幽兰苑做什么?”春兰奇怪地问。
  秦铮道,“我屋子里的麝香不够了,去娘亲哪里寻了些。”
  春兰顿时笑了,“您告诉我不就得了?我给您拿过去,还用得着自己跑一遭?”
  “反正没什么事儿,如今日日闲在家里,活动下手脚。”秦铮偏过头,咳嗽了一声,扫了一眼喜顺和他身后带着的粗使婢女,问道,“听音的屋子都收拾妥当了?”
  “回二公子,妥当了!”喜顺立即道。
  秦铮点点头,不再多话,越过一行人向落梅居走去。
  喜顺待秦铮身影走远,才疑惑地对春兰道,“你没发现二公子神色有些不对?”
  春兰笑看了他一眼,嗔道,“你娶我那一天神色不对了一整日,二公子年少,初经情事儿,神色不对些,哪里不正常?”
  喜顺猛地咳嗽起来,老脸通红,没了声。
  “走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春兰笑着挥手,“往各府送的年礼清单你可罗列出来了?若是弄出来了,等王妃回来,赶紧给王妃过目,回头还要往各府派人去送发,有你忙的呢。哪有闲心打听二公子的私事儿。”
  “也是!”喜顺连连颔首。
  一行人远去。
  秦铮回到落梅居,往小厨房看了一眼,见听言正在煎药,他缓步进了屋。挑开帘幕,便见屋中焕然一新,帷幔重新换过,帷幔里躺着的人正睁着眼睛看着棚顶,眼珠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他咳嗽了一声,走了过去。
  谢芳华在他进落梅居的时候就知道他回来了,此时转头看向他,眼神询问。
  秦铮走到床边,低声道,“我给你拿来了,没有人发现。你要怎么谢我?”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谢?若不是昨日你非要打架,我至于染了寒气卧床不起?”
  “也是!那我如今帮你拿来了补救的东西,也算是有功,两笔抵消了吧。”秦铮道。
  谢芳华哼了一声,对他伸出手。
  秦铮从衣袖里抖了半响,抖出一个凹凸长形的布包来给她。
  谢芳华立即红着脸拿过,塞进被子里。
  秦铮轻笑一声,对她道,“本来我想多给你拿几个,但是我娘那里就只有这一个了。想来这个月她的葵水该是才过去不几日,都给用了,兰姨还没给她新缝制。”
  “够了!再用我自己会缝制。”谢芳华难堪窘迫地低声道,“你出去。”
  “好!”秦铮应声,乖觉地走了出去。
  谢芳华见他出了屋,去了小厨房,立即坐起身,褪下染了血的衣物,将布包垫上,换了一身新衣,做好一切,她看着床上堆叠的杂乱衣物和被褥皱眉。
  前一世,福婶告诉她,女人来了葵水,一定不要劳累操神,尤其是不能碰凉水。
  可是,如今落梅居里除了她一个女人,就剩下秦铮和听言两个男人。她不碰水的话,谁给她洗?她可没脸拿这些东西让春兰找人去洗。
  犹豫片刻,她还是扯下了床单子,抱着衣物出了门。
  头脑虽然还是有些沉,但是某些东西主宰了神经,让她想浑噩都浑噩不下去了。
  秦铮站在小厨房门口,第一时间便看见谢芳华抱着衣物出来,他眉头顿时拧起,质问道,“你出来做什么?”
  “洗东西!”谢芳华吐出三个字。
  秦铮目光落在她抱着的衣物上,点点血迹,让他面色红了红,“你不知道你如今不能洗吗?赶紧扔了,给我回屋去躺着。”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她这一世早已经不那么娇气了,葵水也没那么可怕,非要娇气人。再说落了她初葵的衣物,怎么能随便扔?
  “我的话你没听到?”秦铮见她不以为意,竖起眉头,抬步向她走来。
  谢芳华知道他是好心,低声道,“没事儿!”
  秦铮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衣物,对她冷声道,“回去!”
  谢芳华脸腾地一红,“你管得太多了吧?”
  “你是我的人,就该被我管!”秦铮理所当然地看着她。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纠正道,“是婢女。”
  秦铮眸光闪了闪,忽然笑了,温声道,“你若是有力气,就回屋去缝制你需要的东西。我听孙太医说,女人第一次来葵水,是比较多的……”
  谢芳华脸一黑,扭头走了回去。当她很愿意洗吗?既然他不让,就算了。
  秦铮见谢芳华听话地回了屋,嘴角勾了勾,露出笑意。
  听言从小厨房探出头来,疑惑地询问,“公子,您刚才再和谁说话?”
  “没谁!”秦铮不看他。
  听言摸摸耳朵,看到他手里抱着的女人衣物,顿时一怔,“公子,您怀里怎么抱着听音的衣物?你要帮听音洗衣服?”
  秦铮低头看了一眼,面色染上奇异的颜色,没说话。
  “我的药快煎完了,您给我吧!我以前一直洗您的衣物,如今帮听音洗,手到擒来。您没洗过衣物,不会洗。”听言拍拍手上的灰,向秦铮走来。
  秦铮立即抓紧衣物,对他瞪眼,“你洗什么?好好煎药。这衣服扔了再换新的就是。”
  听言骇了一跳,立即道,“公子,女儿家的衣物怎么能随便说扔就扔?再说听音的衣物可都是一件好几百俩银子啊。”
  秦铮面色一僵,目光扫到衣物染的血红上,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那就我洗。”
  “您不会洗啊。”听言惊异地看着他。
  “不会洗不会学吗?”秦铮丢下一句话,抱着衣物走进了洗衣房。
  听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了半响,听到洗衣房传出水声,他才恍然想起,如今公子和听音的关系不一般了,乐意做某些事情。他嘎了嘎嘴,回了小厨房。
  谢芳华没力气没精神地窝在软榻上,身上盖了薄薄的被子,听到外面的对话,脸色涨红,又涨紫,又涨白,许久后,她吸了一口气,又吐了一口气,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她是听音!秦铮的婢女!侍候他这么久,他为她做些事情是应该的!
  她现在不是谢芳华,不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不是膏粱锦绣府邸里守得闺仪的女子!
  所以,即便秦铮帮她洗血衣,也没什么!
  一炷香后,听言端了一碗药从小厨房出来,径自来到洗衣房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顿时睁大眼睛,“公子,您会洗衣服啊?”
  秦铮抬头瞅了他一眼,脸色潮红,没说话。
  “洗得还不错!”听言嘿嘿一笑,见秦铮要黑脸,他立即收了笑,试探地问,“药煎好了,是我给听音送去,还是您送去?”
  “你去!”秦铮继续洗手里的衣物,搓得有些用力。
  “好嘞!”听言得了话,端着药碗立即走进了屋。
  来到中屋门口,听言刚要闯进屋,想起什么,伸手敲了敲门墙。
  谢芳华“嗯”了一声。
  听言立即挑开帘幕,走了进来,见到谢芳华没精打采地躺在软榻上,顿时笑了,走到她面前,将药碗递给她,“听音,药好了,你赶紧喝了吧!”
  谢芳华知道是治风寒的药,接过药碗,张嘴往嘴里灌。
  “公子在给你洗衣物,你知道不知道?”听言悄声问。
  谢芳华手一顿,她自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哎,这么些年,我可从来没见过公子洗过衣服。他的所有衣物,都是我洗的。我一直以为公子不会洗衣物,以往落梅居就我们两个人,公子不想别人碰他的衣物,都丢给我。有时候公子闲得无聊,我洗衣服,他就在旁边看着,要么和我聊天,要么玩水,可是也没动过一个手指头洗衣。我一直以为他不会洗。哪曾想到,今日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公子洗衣服,不仅洗得好,还洗得快。你那一堆衣物,才这么一会儿,如今就剩一两件了。”听言感慨连连。
  谢芳华默不作声。
  “不过依着你和公子的关系,如今是比我近。你昨日夜里又因为公子遭了大罪,被折磨得今日这副样子。你趁机奴役公子,也不为过。”听言嘻嘻一笑。
  谢芳华听着这话怎么觉得不对味,放下空碗,看着他。
  “行了,你歇着吧!王妃嘱咐你好生歇着,这两日不准公子让你下厨做饭菜劳累。我们吃大厨房的饭菜。不过照你这样,就算王妃不吩咐,公子也是不会让你下厨的。”听言拿过空碗,丢下一句话,走了出去。
  谢芳华听见不用她再下厨,便也就丢开了前话,不再理会。
  不多时,秦铮将衣物都洗干净,用木盆抱出来,凉在杆子上。
  谢芳华扭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偏晌,但是阳光明媚,照在衣服上,件件干净。她不得不佩服,秦铮这个人若是想做一件事情,似乎没有他做不到的。
  秦铮洗衣服晾衣服显然比听言做得好,每一件都被他学着谢芳华的样子展得平整。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走来落梅居。
  秦铮并没理会,径自专心地晾着衣物。
  谢芳华看向门口,不多时,只见英亲王妃由四大近身婢女随同着走了进来。
  只见她刚到门口,一眼便看到了晾衣服的秦铮,愣了一下。
  秦铮回头看了她一眼,挑眉,“娘回来了?给大哥办的纳彩之礼可顺利?”
  英亲王妃回过神,走到秦铮身边,看着杆子上搭的衣物,疑惑地问,“谁洗的?”
  “我!”秦铮道。
  英亲王妃偏头打量他,见他神色不是说假,顿时唏嘘一声,“我儿子连衣物也会洗?”
  秦铮攸地一笑,得意地道,“您儿子若想做什么,什么做不会?”
  “也是!”英亲王妃点头,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有些酸地道,“你是娘的儿子,养你这么大,你可没给我洗过衣服。”
  “您有丈夫,我总不能给您洗血衣。”秦铮指指凉的衣物,言语无忌。
  英亲王妃想起早上在谢芳华床上看到的血红,脸色一红,顿时有些挂不住,嗔了他一眼,“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被你学了。”
  秦铮不置可否,展平最后一件衣物,搭在杆子上。
  英亲王妃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回答他早先的问话,低声道,“今日纳彩之礼,卢雪莹要求和秦浩比文武艺,言:秦浩若是赢了她,她抛却前尘,心甘情愿下嫁。若是秦浩赢不了她。这个婚双方共同去宫里求旨毁了它。秦浩应承了。二人当着双方议亲的亲属和媒人的面,便过了场子,摆了擂台。”
  秦铮“哦?”了一声,示意英亲王妃进屋。
  英亲王妃向屋里走去,一边道,“这个卢雪莹我以前见过几面,除了痴心你之外,到没觉得这姑娘有什么性体,今日算是长了见识了。她的剑差点儿杀了秦浩。”
  秦铮不屑地道,“她的武功还杀不了秦浩。”
  英亲王妃看了他一眼,“但是今日所有人都亲眼所见,秦浩不敌她的剑,被他挑断了一缕头发,脖子划了一道血痕,若是躲得慢一些,险些毙命。”
  “做戏做得到挺真。”秦铮挑开帘幕,让英亲王妃进屋。
  英亲王妃迈进门槛,不像往日一般坐在画堂里,而是径自走向中屋,“论文,卢雪莹输了,不敌秦浩。论武,秦浩输了,不敌卢雪莹。所以,算做平局。卢雪莹要求再比一场。但那一场要在今年宫宴上比,要皇上来评。放言否则就算她死,也不嫁。秦浩又应了。”
  “她倒是能折腾。”秦铮冷笑一声。
  “依我看,怕是为着你。宫宴你总是要参加的,不能避开她。”英亲王妃叹息一声,来到中屋门口,挑开帘幕,走了进去。
  秦铮跟了进去。
  谢芳华见英亲王妃进了她的房间,推开被子,从软榻上起来,给她见礼。
  “这脸怎么瞧着这么白?”英亲王妃见到谢芳华,惊了一下。
  谢芳华笑笑,这一场大病来得急,又赶上初葵,她如今能起来床就不错了。气色自然好不了。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
  “女儿家娇气是正常的,快躺下吧!”英亲王妃走过来,对她摆摆手。
  谢芳华不客气地又躺回了软榻上,重新盖上薄被。
  “可喝药了?”英亲王妃询问秦铮。
  “喝了!”秦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英亲王妃也坐下身,面色松快了些,笑盈盈地道,“初次就是这样,往后时日长了,便就好了。”话落,对秦铮道,“女儿家有时候需要爱护着,你向来粗鲁,以后多学着些。”
  秦铮咳嗽了一声,点点头。
  谢芳华不由皱眉,初次?英亲王妃知道她来葵水了?知道丢了布包?他看向秦铮。
  秦铮并不看她,而是对英亲王妃道,“娘接着说。”
  “接着说什么?秦浩吗?”英亲王妃看了一眼秦铮,见他默认,也就不盯着谢芳华了,继续道,“这件事儿也算是打了秦浩一个脸面。但是偏偏咱们大公子被打得情愿,半丝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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