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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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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要退下来,未来的门庭要交给他。南秦的江山你也不能操心一辈子。”
  英亲王点点头。
  三人一起用膳。
  饭后,英亲王妃拿出一个本子,递给谢芳华。
  谢芳华打开看了两眼,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她要的东西。她道了一声“谢谢娘。”,刚要告辞回落梅居,喜顺匆匆跑了进来,在外面道,“小王妃,小王爷派人回来传话,请您去军营一趟。”
  谢芳华一愣,让她去军营?
  英亲王妃也愣了,对外面问,“喜顺,你进来说话。铮儿让华丫头去军营做什么?”
  喜顺进了画堂,对英亲王和王妃、谢芳华三人见礼,然后说,“回王妃,是小王爷派人来传话让小王妃去西山军营一趟,回来接人是玉灼,正在门口等着呢,说不进来了。说请了京中的仵作去验尸,仵作们对于卢艺的死因说法不一致。永康侯就说小王妃懂医术,将小王妃和孙太医都一并请去军营看看。”
  谢芳华闻言看向英亲王和英亲王妃。
  英亲王妃蹙眉,“这么大的雨,西山军营可不近呢……”
  “娘,既然如此,我就去一趟。我也正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儿。”谢芳华拦住英亲王妃的话,示意她放心,“既然秦铮派玉灼来接我,就是同意我去的。”
  “要不我跟你去吧。”英亲王妃道。
  谢芳华顿时笑了,“爹病了,您要留在府中照顾他。我自己去就行了,三十里地,也不是太远。您就别折腾了。”
  “那好吧。”英亲王妃点头。
  谢芳华披好披风,出了画堂,侍画、侍墨二人跟上她,小声说,“小姐,要不要品竹等人都喊上,跟您一起去?”
  谢芳华想了想道,“给轻歌传信,让他暗中随同咱们一起去。品竹等人就留在落梅居吧。”
  侍画点点头,知道言宸公子虽然离开了南秦,但是轻歌是留在京中随时听候小姐差遣的。
  出了正院,很快就来到门口,玉灼的马车果然等在那里,见谢芳华来了,他道,“表哥说让你多穿点儿,你如今穿这些是不是太少了。”
  “就算下大雨,如今也是近夏天了,不冷。”谢芳华上了车,侍画、侍墨也坐上来后,她道,“走吧。”
  玉灼点点头,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英亲王府。
  因为雨下的太大,街上几乎没人行走,马顶着雨,小跑着,不多时,来到城门口。顺利地出了城,前往西山军营。

  ☆、第三十三章太医被杀

  官道上积水颇深,大雨噼里啪啦地打在车顶上,发出连串的响声。
  即便是上好的好马拉车,马踏着积水雨水,路面极滑,马车也跑不太快。
  走出城外五里,前方停着一辆马车。
  玉灼穿着雨披,带着斗笠,他抖了抖斗笠的水,向前看去,看了片刻,对车内说,“表嫂,好像是孙太医府邸的马车。”
  谢芳华挑开帘幕,向外看了一眼,的确是孙太医府邸的马车,她道,“孙太医看来是先来了一步,在这里等着咱们了,你上前知会一声,一起走吧。”
  玉灼点点头,将车赶到近前。他不下车,对着车夫说,“是孙太医府中的马车吗?”
  车夫也同样穿着雨披,带着斗笠遮雨,低着头,没应声。
  玉灼又喊了两声,还是无人应答,他奇怪,扔了马鞭,下了车,向那辆车走去。
  “玉灼,等等,你先站住别动。”谢芳华感觉出不对劲,含住玉灼。
  玉灼立即站住,回头看向马车。
  谢芳华对侍画、侍墨道,“下车看看。”
  二人也敏感地觉得不对劲,点点头,一个挑起帘子,一个撑了伞,扶谢芳华下车。
  谢芳华下了车,走向马车,来到那辆马车车前,伸手拿掉了那人头上的斗笠,只见那人歪着头,闭着眼睛,胸前插了一把匕首,已经死去。
  玉灼惊讶得睁大眼睛。
  侍画、侍墨立即一左一右护住谢芳华,谨慎地看着这辆马车。
  谢芳华抿唇看了这车夫片刻,又上前一步,伸手挑开了帘幕。
  只见车内,正是孙太医。
  孙太医靠着车坐着,胸前同样插着匕首,无声无息地保持着姿势,已经死去。
  玉灼面色大变,“这是孙太医?他被人杀了?”
  侍画、侍墨也惊骇地看着被杀死的车夫和孙太医,立即左右看了一眼,四下除了他们这一辆马车外,再无别人,顿时道,“小姐,怎么办?”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脸色发沉,对侍画、侍墨吩咐,“你们两个人,现在就回城去京兆尹的衙门报案。”
  侍画、侍墨立即担心,“那小姐您……”
  “我和玉灼在这里等着。”谢芳华沉声说,“总不能不理会孙太医的死就去西山军营,既然被我们碰到,脱不了干系。”
  “是,那小姐您小心一些。”侍画、侍墨看了玉灼一眼。
  玉灼立即说,“还是我去报案吧。”
  “你留下来。”谢芳华摇头,对侍画、侍墨摆摆手,“卸了马车,你们骑马去。报完案后,同时去孙太医府邸知会一声。”
  侍画、侍墨点点头,走回去卸了马车,两人共乘一骑,向京城快马加鞭而去。
  玉灼看着眼前情形,“表嫂,我们呢?”
  “我们去咱们车里等着。”谢芳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前。
  玉灼也跟着她到了车前,奇怪地说,“是我自己回来送信的,我到了咱们王府,才派了一个小厮去孙太医府邸传信。按理说,传了信后,你没耽搁,咱们就出府门了。孙太医得到消息,不耽搁的话,也要跟你一起出城才对。他怎么会提前就先到了这里。”
  “若不是提前先到了这里,就不会死了。”谢芳华冷笑一声,“自然是有人先一步传信,比你传信的早,他才比我早出门。”
  “表嫂,如今这么大的雨,什么痕迹都能被洗刷了,就算京兆尹来,能查出死因吗?”玉灼忧心,“不会冤枉咱们吧?”
  谢芳华看着眼前哗哗落下的大雨,马车停在这里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积成了一个水坑。她冷嘲道,“发现案发现场的人,就是凶手吗?那么每年该有多少人被冤枉?”
  玉灼点点头,看了一眼天色,“本来是孙太医和咱们一起去西山军营,可是如今孙太医被杀了,我们耽误在这里,京兆尹得到消息就算立即赶来,也要一个时辰后了。还要录口供,做笔录。耽误时间,我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去西山军营?”
  谢芳华不说话,低头沉思。
  玉灼还想再说什么,见谢芳华眉目时明时暗,似在想事情,不敢再打断她,不再言声。
  半个时辰后,有一个少年骑马匆匆而来,马蹄声踏着地面坑洼处的水声,溅起丈高。
  少年大约十三四岁,还未长成身量,比玉灼稍微大一些,但还显稚嫩。
  “有一个人来了。”玉灼立即对谢芳华说。
  谢芳华抬头看了一眼,道,“他应该是孙太医的孙子,他来到后,你看着他些,不要让他碰马车的尸体,不要破坏现场。”
  玉灼意会,连忙站起身。
  那少年顷刻间便来到了近前,大喊了两声祖父,便翻身下马,甩了马缰,哭着冲向马车。
  玉灼顿时上前拦住他。
  那少年见前面挡了一个比他身量还稍小的少年,立即问,“你是谁?”
  玉灼道,“我是英亲王府铮小王爷的书童,我们小王妃刚刚路过这,发现孙太医被人害了,已经派人去京兆尹报案了。你是谁?”
  “我叫孙卓。孙太医是我祖父,你闪开。”孙卓挥手打开玉灼。
  玉灼毕竟是自小习武,孙卓虽然也练些骑马射箭的把式,但是不及玉灼,随意,他挥手之下并没有打开他。
  “你做什么拦着我不让我上前去?”孙卓大怒。
  玉灼扣住他的手,语调清晰地提醒道,“你可以看你祖父,但是不要破坏案发现场,等着京兆尹来好抓凶手破案。”
  孙卓恼怒,“等着京兆尹来破案?这里没有人,只有你在,是不是你杀的我祖父?”
  玉灼也怒了,“我发现你祖父在马车里被人杀了,难道就是我杀的?你比我还大呢,脑子是不是不好使?”
  孙卓一噎,“这么大雨的天,只有你在这里,我祖父为何……”
  “孙卓!”谢芳华挑开车帘,拦住他的话,淡淡出声。
  孙卓被打断,一惊,顺着身影转身,看向了马车上坐着的谢芳华。
  谢芳华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你是如何得到消息来的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人?”
  “是有一个女子说我祖父在这里被杀了。我就赶来了,我父亲外出,没在京中,母亲和二娘坐车赶过来,在后面。”孙卓看着谢芳华,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英亲王府的小王妃?”
  “你祖父一把年纪了,无论是和英亲王府,还是和忠勇侯府,都交情深厚,我也不想他不明不白地就被人杀了。所以,我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命人去京兆尹报案了,同时也让我两名婢女知会孙太医府。有一个女子去孙太医府中报信,应该就是我的一个婢女。”谢芳华平静地说,“我让玉灼拦你,是怕你激动之下破坏现场,到时候京兆尹来了,影响查案。只要你不破坏现场,尽管上前。”
  “我如何相信你?毕竟只有你们在这里,四下没有别人。”孙卓又道。
  “你祖父和我是要去西山军营的,他比我早出城,城门士兵可以作证,杀人的时间对不上。另外,杀人要有动机,我有什么动机害孙太医。再者,若是想要查个明白,京兆尹来就知道了。九城内外,出现凶杀案,应该是他们管辖的范围吧?目前,你只能相信我。”谢芳华话落,挥手落下帘幕,对玉灼说,“玉灼闪开,让他上前。”
  玉灼侧身让开。
  孙卓立即走向马车,看向车夫被刺入胸口的匕首,面色一变,颤抖着挑开车帘,看到里面被匕首插兄已经断了气的孙太医,大叫一声“祖父”,刚要上前去抱他,想起谢芳华的话来,又顿住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起来。
  玉灼见他不乱动,还算懂事儿,便躲回车前避雨。
  谢芳华看着孙卓滚在地上哭的痛苦揪心,想着孙太医就这么死了。她回京后,被秦铮设计困入英亲王府,跟这位太医打的交道最多。他已经一把年纪,据说想要告老还乡,只是宫里皇上病着,一直不放人。没想到他就这样死了。
  孙卓哭了半响,直起身,看向谢芳华的马车,走过来,哑着嗓子说,“求小王妃指点,我该怎么做?我祖父到底是被谁杀的?您是否知道?”
  谢芳华还没说话,城门方向一阵马蹄声踏踏而来,马蹄声急促,似有好多人。
  玉灼闻声看去,说道,“是京兆尹衙门来人了。”
  孙卓也看向那些人,又急促地对谢芳华说,“小王妃,京兆尹衙门真能破案吗?这么大的雨,若是找不出凶手怎么办?”
  “会找出来的。”谢芳华淡淡道。
  她的声音虽然淡,但是凭地让孙卓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他伤痛之下,重重地点点头,“一定要追查出凶手,我祖父这么大年纪了,平时也未得罪什么人,怎么会被人这般杀死?”
  说话间,那一批人马来到近前,大约三十多人,均是清一色的衙门服饰,其中一人一马当先,三十多岁,络腮胡子,戴着官帽,看起来是领头人。他的旁边是侍画、侍墨共乘一骑。
  “前面车里坐的可是小王妃?”那人下了马,上前对着马车行礼,“在下是掌管京兆尹的刘岸。”
  谢芳华挑开车帘,撑着伞下了车,点点头,“刘大人不必多礼。”
  刘岸直起身,四下看了一眼,然后疑惑地问,“听说小王妃的两名婢女报案,孙太医被……这是怎么回事儿?”
  “情况就是我本来要去西山军营,路过此地,发现了孙太医的马车,车夫和他均死在车中。”谢芳华三言两语说罢,道,“现场丝毫没破坏,刘大人带了仵作来了吧?”
  刘岸点点头,招来两人,走向孙太医的马车。
  谢芳华撑着伞站在原地,等着结论。
  侍画、侍墨下了马,来到谢芳华身边,二人浑身都是雨水,已经湿透,小声说,“奴婢二人进城报案很顺利,京兆尹这位刘大人听说后就来了。”话落,二人又道,“我们报完案去孙太医府时,太医府中竟然已经得到了消息,说有一个女子提前去报信了。”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查了那名女子是何人了吗?”
  “我已经传信,着人查了。”侍画低声说。
  谢芳华不再说话。
  京兆尹到了马车前,惊呼一声,“这是何人和老太医有仇?竟然一刀毙命?”
  “祖父除了给宫里看诊,寻常贵裔府邸谁家有事儿,只要求到祖父,他都会去。没得罪什么人。”赵卓愤恨地道,“不知为何今日竟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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