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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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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芳华眉梢动了动,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幽幽,她没好气地道,“想知道你可以过来看。”
  秦铮顿时意外,“你让我看?不是很想背着我掖着藏着不让我知道你的事情吗?”
  “你也可以选择不看。”谢芳华收回视线。
  秦铮立即跳下了床,他才不是好面子的人,本来就想看,既然她同意让他看了,他为何矜持着非不看?谢芳华话音刚落,他便走到了她身边,抬眼去看桌案上的画。只看一眼,便哼道,“谢林溪就这点儿雕虫画技,还来卖弄画功。真是污了爷的眼。”
  谢芳华懒得理他,在她看来,秦铮的眼光太刁了。将名扬千古的名画都视之无物的人。还想他如何将谢云继这样一幅画看得入眼。
  秦铮见她不搭话,扁了扁嘴角,“虽然画功不怎样,但是这副话倒是有趣。”
  “怎么个有趣法了,你来说说。”谢芳华偏头看着秦铮。
  秦铮伸手搂住她的腰,不等她反抗,自然亲昵地道,“谢林溪是在用这副画告诉你。他知道谁是纵火烧了法佛寺之人。”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何以见得?”
  秦铮抓住她的手,将她的食指和他的中指纠缠在一起,点在了画卷上,“这里。”
  ------题外话------
  五一结婚季,原来,不止结婚的人累,参加人婚礼的人也累。MGD!这些天将我这个平时不怎么出门的人给累疯了。本来想休息一天,但是咱们家的美人们都期盼我赶快回来暖床。所以,我就乐颠颠地坐在了电脑前。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明天不累的话,多写点儿。放心,这几天虽然大家放假过节日,但我不放假了。群么么~
  补充一句,今天是一号,一号,一号哦。别忘了抽奖!么么哒。

  ☆、第四十七章改命

  谢芳华目光定在秦铮的手指和她的手指指着的地方。
  那一处地方,是浅浅淡淡的几条墨痕,在远山云黛中,像一道道山岭峰峦。
  那个峰峦墨痕合在一处,是一个符号。那个符号隐晦的清晰。
  谢芳华眸光流转,忽然笑了。
  秦铮低头,看到她绽开的笑意,有些不满地收紧她的腰,皱眉问,“你笑什么?”
  谢芳华仰头瞅了他一眼,眉目流萤,“我在笑一个人下棋没意思,两个人下棋不够热闹。一群人下棋才有趣味。”
  秦铮眸光微闪,看着她绽开的弧线,粉嫩的唇瓣如含苞欲开的花朵,他心神一荡,忍不住低头将自己的唇覆在了谢芳华的唇上。
  谢芳华正想着事情,不妨被他突然吻住,想躲避却被他的手臂圈住身子,她伸手推不动他,抬脚狠狠地照着他脚底下踩了一脚。
  秦铮刚品尝到香甜,脚下传来一阵剧痛,他咝了一声,放开了谢芳华的唇。
  谢芳华有些羞恼,“秦铮,你占便宜没够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秦铮看着她羞恼的脸,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又气又笑,“我就算占你便宜,但你吃亏了吗?每次还不都是我受伤你好好的。”
  谢芳华听他说每次他受伤,想起她第一次初吻失去砍他的那一剑,那时候她是听音。顿时撇开头,没好气地道,“你活该!”
  “是,爷活该!喜欢上你这个女人,爷不知道哪辈子倒了霉了,总是受你欺负。”秦铮一颗飘扬轻荡的心因为谢芳华这一脚落在了实处,再也升不起一丝旖旎了。
  谢芳华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到底是谁倒霉?谁总是受谁欺负?他别的不会,厚脸皮和倒打一耙到是用得炉火纯青,不由被他气笑了。
  秦铮见她笑了,也弯了弯嘴角,拇指和食指捻起画卷,抖了抖,“这个烧了吧!”
  “烧了做什么?”谢芳华伸手去拿。
  秦铮躲了一下,对他挑眉,“不烧了难道你要留着?谢云继可是你堂兄。你留着他的画做什么?”
  “这画虽然功法欠佳,但也不失为一副佳作。烧了可惜。”谢芳华道。
  “那我帮你留着。”秦铮道。
  谢芳华摆摆手,转身躺回了炕上,“随你吧!”
  秦铮见她应允,三两下便将画卷卷了起来,对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一人出现在门口。
  秦铮随手一甩,吩咐道,“将这个收起来。”
  “是!”那人应声退了下去。
  秦铮走到火炕前,挨着谢芳华躺在了她身边。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外面有人禀告,“公子,永康侯夫人查出了喜脉。”
  秦铮“嗯?”了一声,随口问,“什么喜脉?”
  外面人一怔,秦铮鲜少有迟钝的时候,做出解释道,“就是永康侯夫人怀孕了。”
  秦铮本来闭着眼睛,立即睁开,忽地坐起了身,看着外面,“她怀孕了?谁的?”
  外面人一呆。
  谢芳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无语地看着秦铮,“永康侯夫人没红杏出墙,她怀孕了不是永康侯的还能是谁的?”
  秦铮一噎。
  这一个消息可以算得上是今日以来对秦铮来说最能让他动容那么一下的消息了。
  谢芳华想着燕亭离家出走,永康侯夫人失去儿子伤心不已如疯了一般,她在京中制造谣言,败她名声,皇后拿了把柄,可是永康侯到底是个不傻的,携着夫人提前一步去城门等着向回宫的皇帝请罪,如今却又怀孕了,自燕亭之后,永康侯夫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她身体很好,但是却再没怀上喜。如今时隔多少年,却突然有了喜脉,这对永康侯府失去一个儿子的当下,可谓是大喜事儿。
  秦铮如今也回过闷来,“唔”了一声,道,“人老珠黄了,竟然还能有喜。”
  “谁给永康侯夫人诊的脉?”谢芳华问了一句。
  外面人隔着帘幕往里面看了一眼,他家的公子将谢芳华当做心尖上的人,以后她也就是他的主母了。垂下头,恭敬地回道,“是孙太医。”
  “孙太医那个老头可真是一刻也不闲着。”秦铮哼了一声。
  外面的人道,“皇上一行人回宫,永康侯带着夫人请完罪,永康侯夫人就昏倒了。正巧孙太医在回京的队伍中,便被永康侯府的管家拉去把脉了。”
  “他诊断的话,断然不会错了。”秦铮向窗外看了一眼,窗外雨帘密布,他目光透过窗子和雨帘看向远方,“这个孩子若是生出来而且是男嗣的话,燕亭再回来,可就没有他的地方了。”
  外面人不再搭话。
  谢芳华想起燕亭走时的决然,他既然下定决心走,还会想着回来吗?虽然同是嫡子,但是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若是男嗣的话,也是嫡次子。燕亭嫡长子的身份也不会被动摇的。更何况已经封赐了他世袭的小王爷。若是永康侯有了这个孩子而放弃燕亭,那么,就另说了。
  “知道了!下去吧!”秦铮摆摆手,有些兴致缺缺。
  谢芳华因为想起燕亭离开时的情形以及话语,也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二人一起沉默着。
  大约过了两盏茶,山林外传来一声清响,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铮二公子可在?”
  宁静被打破,秦铮抬眼看去,隔着外面的院落山林,看不到外面是何人说话。他吩咐了一句,“青岩,出去看看!”
  青岩应声,出了院落。
  不多时,外面山林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过了片刻,青岩返身回来,出现在门口,斟酌着道,“是右相府李公子派来的人。告诉公子您永康侯夫人怀孕了的消息。”
  秦铮轻叱,“爷用得着他告诉!”
  青岩不答话。
  秦铮冷笑一声,“你去回信,让他管好自己,少来管爷的事儿。最起码爷有了未婚妻,他如今可是什么都没影呢。”
  青岩退了下去。
  秦铮伸手将身边的枕头扔了出去,咬牙切齿地道,“李沐清这个混蛋!等着爷收拾他。”
  谢芳华伸手接住将要被扔掉地上的枕头,挖了他一眼,将枕头枕在自己头下,继续闭上了眼睛。秦铮要收拾李沐清,怕是不容易。
  秦铮憋闷半响,回头看谢芳华,见她怡然地躺着,身子靠过来,脑袋径自躺在了她躺的枕头的另一半,见谢芳华要躲开,他发狠地撂出狠话,“你敢躲,爷现在就让你怀孕。”
  谢芳华身子僵住,脸腾地红了。羞愤道,“秦铮你还是不是人?你和一个老女人比什么?人家大婚多少年了,也不嫌丢人。”
  秦铮哼了一声,伸手搂住她的腰,没言声。
  谢芳华扒拉开他的手,腾地跳下了火炕,见他也要跟着起身,发狠道,“我去外公那里看看他,你不许再胡闹了。你若是再胡闹,信不信我有办法让你从这所院子里滚回京城去!”话落,她转身出了里屋。
  秦铮不满地看着帘幕晃动,只能又躺回炕上。
  谢芳华出了里屋,便见英亲王妃倚着土炕躺着,正好笑地看着她出门。她脸本就有些红,如今忍不住更红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喊了一声“王妃”。
  英亲王妃对她招手,“华丫头,你过来。”
  谢芳华本不想在中屋逗留,但是英亲王妃既然被吵醒了招呼她,她自然是要过去的。只能走了过去。
  “看你这脸红的!”英亲王妃拉住她的手,笑着道,“大婚生子,本就是常情。有什么害羞的?若是皇上不从中阻隔设障碍,你们马上就能大婚。”
  谢芳华无奈,“王妃,我们还小。”
  “小什么?当年我和你娘我们一起大婚的时候,也不过是你这个年纪。”英亲王妃笑了笑,感慨道,“一晃我的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也这么大了。”
  谢芳华不语。
  英亲王妃松开她的手,自己双手伸入脖颈里,从颈项上摘下一个链坠,递给谢芳华,低声道,“这是当年你娘临别时让我保留的东西。说有朝一日若是荆叔叔回来了,我见到他,让我交给他。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敢离身,佩戴在了身上。我想你应该是有许多的话要和你外公说的。你便将这个东西顺便交给他吧!”
  谢芳华接过链坠,点点头。
  “过去吧!”英亲王妃摆摆手,还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谢芳华将链坠握在手里,看着英亲王妃,“您要说什么不用顾忌只管说。”
  英亲王妃顿时笑了,“你这孩子,猜别人的心思和察言观色和铮儿那个臭小子一样毒辣。”话落,她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说的,既然你猜出我有话没说,也罢,我就对你说了吧。”话落,她示意谢芳华看向她的手指。
  谢芳华顺着她手指看去,只见她伸手在土炕上写了一行字。
  谢芳华盯着她的手指,将那一行字看罢,心头微微震颤了片刻,盯着她的手,半响无言。
  “这是你娘临终时留下的一句话,是给你的。”英亲王妃拍拍她的肩膀,眼圈有些湿润。
  谢芳华回过神,眼眶微红,点点头。
  “去吧!你和荆叔叔好好聊聊,我会看着臭小子,不让他去打扰你。”英亲王妃摆摆手。
  谢芳华向里屋看了一眼,里屋没动静,她抿了抿唇,出了中屋。
  画厅门口放着一把伞。谢芳华伸手拿起来,撑开,打着出了房门。
  虽然大雨下了许久了,但是谢云继设计的这所别苑有排水沟,所以,地面上的水都顺着水沟排出了院外,院外的地面上没有大量的积水。她的鞋踩在青石砖上,只沾染些微水渍。
  不多时,便来到了崔荆所住的最西边的房间。
  还没等她敲门,房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崔荆站在门口对她招手。
  “外公没睡一会儿?”谢芳华看着崔荆。
  “小憩了片刻。”崔荆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进屋。
  谢芳华提着裙摆进了屋。
  屋中陈设简单,桌案上摆了一个形状古怪的香炉。香炉里面燃着似是香料又非香料的东西,从八角的尖嘴处往外冒着淡淡的青烟。
  “外公,燃的这是什么料?”谢芳华来到桌案前,盯着香炉细看。
  “不是香料,这是一种木料。产自青云之山,叫做凝香木,有精心提神之效。”崔荆道。
  谢芳华点点头,将英亲王妃给她的链坠递给了崔荆。
  崔荆一愣,看着谢芳华,“你娘给你的?”
  谢芳华摇摇头,“我娘临终前给英亲王妃,让她代为保留的。说若是有朝一日您回来,将这个交给您。刚刚知道我来找您,便将这个让我带过来了。”
  崔荆面色露出某种动容的情绪,伸手接过了链坠。
  谢芳华看着他手里的链坠,是一枚弯弯的月牙型锁扣,戒面是玉质,两边镶嵌着的似是晶石之类的材料。这样的链坠在天下也是鲜少见到。精雕细琢非能工巧匠不能打造出来的东西。
  “一晃多少年了。我本以为这个链坠会随着那孩子埋进黄土里。没想到她却交给了紫菁那丫头保留。”崔荆看着链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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