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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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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肯定没将我家公子的隐秘事儿告诉他,只听音姑娘的一些事情我可能将知道的给说了。对于您的事情,我才来海棠苑没几日啊,知道的都是鸡毛蒜皮点儿小事儿,就算说了,他知道,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听言道。
  “你确定?”谢芳华询问。
  听言立即保证,“我确定。”话落,他嘿嘿一笑,得意地道,“芳华小姐,您怕是还不知道吧?我和二公子自小都做过特殊的训练。关于这种迷幻药逼口供和逼问消息的事情。我们绝对能做到一点儿缝隙也不外露。”
  谢芳华忽然笑了,“若是这样的话,崔意芝是当真没问出什么来了?”
  “嗯,就算问出些事儿,也是无趣的小事儿。因为我身体早就服过天山雪莲,再加之二公子自小就给我吃了些抵抗迷幻这类药物的药。所以,我虽然中了迷幻药,但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就能醒过来。一炷香的时间他也问不出多少东西。”听言肯定地道。
  谢芳华点点头,“崔意芝如今在哪里?还在来福楼?”
  “我出了来福楼之时他还是在的。”听言道。
  谢芳华摆摆手,“秦铮如今在芝兰苑,你要见他可以,去芝兰苑吧!”
  听言见谢芳华这样轻易地就放了他去找秦铮,顿时高兴地扯开嘴角笑了,连连道谢,转身跑出了房门,一溜烟便跑出了海棠苑,可见他有多么地想秦铮。
  侍画看着听言跑出去,暗自摇摇头,听言到底是自小在铮二公子身边长大的人,心还是向着铮二公子的。对于如今在小姐这里,无非是被迫无奈的寄居而已。
  谢芳华放走了听言,静静地躺在美人靠上沉思。崔意芝如此经过听言辗转打探秦铮、听音、以及她的事情,为了什么?恐怕是无非是要弄清楚这中间的关联。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毕竟当初秦铮将听言当做聘礼给了她,而她收下了。
  当初清河崔氏的二老爷为了救小儿子,追来了忠勇侯府,哥哥给了他答复,让他回清河家中等。但是转眼她便去了清河救好了他的小儿子。
  这件事情虽然是未曾通过崔意芝的手,但是若他掌控了清河嫡系一脉的势力的话,那么,若是查些蛛丝马迹,也未必查不出来。毕竟他连秦铮算计秦钰火烧宫闱的事情他也知晓。而且,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情与忠勇侯府有关。
  皇帝相比心中也是明白的!
  而崔意芝自然不是个没脑子的善类!
  如今他这般动用心思手段从听言处查探,是不是也就是说,他在考量哪边更有价值,在选择站队?
  对于京城突然出现的清河崔氏二公子,皇帝怎么可能放过?也许已经私下里召见过了!
  对于皇帝来说,给出的砝码,应该是清河崔氏一族的永葆兴旺吧!
  而她呢?
  她能给崔意芝什么?
  从短短几次接触,就她所认知的崔意芝,恐怕看重的不止是清河崔氏一族一脉一地。既然他踏入京城,那么必有自己所求所想。
  当然皇上也不是没眼力的人。
  寻思片刻,谢芳华缓缓地坐起身,对外面喊,“侍画!”
  “小姐,奴婢在呢!”侍画走进来,站在门口。
  “你去查一下崔意芝如今是否还在来福楼!无论他在哪里,你都亲自去一趟,当面递给他一句话。”谢芳华吩咐侍画,一字一句地道,“你就说,不管听言出身于清河,还是长大在英亲王府,那都是前尘之事,如今他是我忠勇侯海棠苑的人。崔二公子对他做了什么,就是与我作对。”
  侍画暗暗记住,在谢芳华话落对她轻声寻问,“小姐,就这些吗?”
  “就这些!”谢芳华摆摆手。
  侍画点点头,走了出去。
  ------题外话------
  听说桃花开了,为了今年来一把桃花运的浪漫邂逅。于是,我抽空跑出去看桃花了。可是,满山只开了一两株野桃花,不过瘾。于是,跑去了一千二百亩的桃园。到那里看到桃园的桃花刚打骨朵,连含苞欲放都算不上,顿时泪了。北方啊,原来美好都是想象的,沙尘暴才是现实的。春风吹起海棠雨,世间安得一绝色。这句我写的诗句应该改为,春风吹起沙尘暴,满山桃树无颜色。~(&g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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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般配

  侍画离开后,谢芳华再度躺回美人靠上,这回却再无睡意,静静地想着事情。
  一个时辰后,侍画从外面回来,对谢芳华禀告,“小姐,崔意芝在听言离开后就前往了自己在京城下榻的院落,奴婢避开人,直接找到了那里。亲自见到了崔意芝。”
  谢芳华“嗯”了一声,“如何?”
  “奴婢将小姐的原话一字不差地传达给了崔二公子,他似乎有些讶异,但是什么也没说。”侍画道,“您只吩咐传话,所以奴婢没多待,就回来了。”
  谢芳华沉思片刻,笑了笑,“传到就行了!”
  侍画见谢芳华再不吩咐别事儿,退出了门口。
  谢芳华站起身,看向窗外,如今太阳已经西斜,再有一个时辰也该落山了。她在窗前静静站了片刻,从抽屉中抽出字帖,铺好宣纸,自己动手研墨练字。
  前一世,她做得最多的就是读书、练字。
  那时候,福婶不像如今一般只围在爷爷跟前,而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她说她娘以前每日都要练一个时辰的字帖,说练字可以使人修身养性,平心静气。是以,那一世,她也每日都练一个时辰的字帖。
  去了无名山之后,每日在生死边缘徘徊,即便她过了九堂炼狱,也要处处防着暗杀。因为那时候,她做到的位置谁都想坐上去。
  无名山有一条山规,只要是杀死了人,从来不问因由。死了就是无能,而总有人接替你的位置。而隐卫专司暗杀查探消息,防杀与被杀,是最基本的。
  是以,她这么多年,练习的都是杀人的剑,刺人的刀,却从来没有这么安心下来纯练字。
  屋中静静,她的笔落在宣纸下,轻轻沙沙。
  不知不觉,便练了一个时辰,桌子上摆满了字帖。
  太阳落下山去,红霞染红了半边天,浣纱格子窗上染了一层霞光,映在字帖上,窗台前的桌案上,有一种炫目和华丽。
  侍画在外面轻声道,“小姐,芝兰苑的棋局结束了!”
  谢芳华停住笔,抬起头,向外看了一眼,沉静地问,“谁赢了?谁输了?”
  侍画答道,“平局!”
  谢芳华挑眉,说道,“那半截面纱李沐清带走了?”
  侍画摇摇头,“李公子交给世子了!”
  谢芳华慢慢地放下笔,揉揉额头,“如今他们都离开了?”
  “没有,昨日英亲王妃不是吩咐铮二公子给咱们府送来了第六号画舫表演吗?”侍画道,“因为今日一早铮二公子就过来了,老侯爷犯了棋瘾,和他下了半日棋,下午李公子又来了。是以,第六号画舫就给闲置了。如今这一日,老侯爷不但不累,反而精神着呢!说稍后去咱们后花园水榭一边用晚膳一边看杂耍表演。老侯爷留了两位公子在府中用晚膳。”
  谢芳华的手叩叩桌案,咕哝道,“这个老头今日可是能闹腾!”
  侍画低声问,“小姐,您要过去水榭吗?”
  “不去!”谢芳华摇头。
  “那奴婢去厨房看看晚膳,给小姐端来房间。”侍画说了一句,听谢芳华应声,离开了门口,向厨房走去。
  不多时,侍画回来,将饭菜摆好,谢芳华用罢晚膳,天已经黑了下来。
  侍画掌上灯,朦胧的光晕在房中荡开,初春的夜晚还是需要生一个小火炉的。火炉伴随着灯光,有丝丝的暖意。
  水榭内隐隐地传来喧嚣热闹的声音。
  谢芳华拿着书卷窝在床上看了片刻的书,放下书卷,挥手熄了灯,睡下了。
  不多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分外熟悉。
  侍画温声立即迎到了海棠苑门口,见是秦铮,连忙见礼,“铮二公子!”
  秦铮停住脚步,向里面看了一眼,除了几间婢女居住的厢房亮着灯外,正屋黑漆漆的,没掌灯,他挑眉,懒洋洋地问,“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睡下了。”侍画道。
  秦铮“唔”了一声,“天色还早,她怎么睡得这样早?”
  侍画寻思了一下,斟酌着道,“小姐身体不好,昨日和今日都未曾好好休息,倦了。这两日都睡得早些。”
  秦铮闻言似乎笑了一下,不再说话,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正屋。
  侍画拿不准秦铮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做什么,他不说话,她作为一个婢女也不好询问。只能陪着他站着。
  过了片刻,秦铮收回视线,对她道,“本来想找她说几句话,既然她睡了,就算了。”话落,转身离开了海棠苑。
  较之来时的轻快,他的步履离开得有些缓慢。
  侍画见他走了,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回身来到谢芳华门口,对里面轻声道,“小姐,您睡熟了吗?铮二公子刚刚来过了。”
  “我知道了!”谢芳华在秦铮脚步还没来到海棠苑时,自然就听到了。
  侍画禀告完,见谢芳华没什么吩咐,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芳华本来已经有了些困意,被秦铮搅乱,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方才彻底地睡去。
  一日无话。
  第二日,一觉睡到天亮,谢芳华方才起床。
  梳洗用罢早膳后,谢墨含进了海棠苑。
  谢芳华挑开帘幕,推开房门,站在门口,等着谢墨含走近。
  今日的天色也是极好,阳光明媚,似乎从立春之后,都是这样晴朗的日色,未曾见阴天。
  她刚迈出门槛,阳光便对她打下来,她伸手遮住眼睛,浑身有一种暖意和懒散之意。
  谢墨含见她的模样,笑了一声,温声道,“妹妹!”
  “哥哥!”谢芳华对他笑吟吟地喊了一声,有些俏皮。
  “英亲王府的管家今日一大早就来知会我,说英亲王妃准备妥当了,你的行囊若是打点得没问题的话,今日下午就启程去法佛寺。”谢墨含道。
  谢芳华倚靠在门框上,闻言蹙眉,“这么急?”
  “英亲王妃是个爽利的人,英亲王府的人办事效率向来高。”谢墨含来到近前,站在门口看着谢芳华,“不过据从宫中传出的消息,说林太妃也要去吃斋小住,打算和英亲王妃同路。好有照应。”
  谢芳华眉梢上扬,“林太妃?”
  谢墨含点头。
  谢芳华笑了笑,“哥哥,你知道林太妃和谢氏六房的老太太商议的关于谢惜和八皇子秦倾的婚事儿吗?”
  谢墨含微微讶异,“竟然有这事儿?”话落,他褪去讶异,说道,“林太妃和六房老太太是手帕交,先皇离去后,她们又重新走动了起来,这些年,走得近了些。互通书信。林太妃和六房老太太都是喜佛之人,而秦倾和谢惜一直为二人代笔书信。若是这几年有了什么私情,也不奇怪。”
  “恐怕有私情的是谢惜,而秦倾就未必了。”谢芳华道。
  谢墨含面色轻轻飘起一抹轻愁,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六房的老太太是个明智的人,但到底说来也是脱不开世俗。”
  “哥哥为何这么说?”谢芳华询问。
  “林太妃以前为何不敢和六房的老太太走动?而这几年偏偏敢走动了?岂能是老姐妹之情那么简单?若是皇上不允许,林太妃就算是是她亲娘,也不敢随性地亲近除了后宫之外的女眷。”谢墨含道,“若是不出秦铮灵雀台逼婚,非你不娶的意外。皇上怕是赞成这一桩婚事儿的。如今嘛,就两说了。”
  谢芳华嘲讽地笑笑,“秦铮逼婚是一个变数,打乱了皇上许多计划吧!谢氏六房皇上本来是想借由林太妃和秦倾利用的,可是如今偏偏不好利用了。”话落,她有些可笑,“这样说来,我该感谢秦铮了。”
  谢墨含见她嘴角嘲讽的笑丝毫不加掩饰,除了对当朝九五至尊深切的嘲弄,还有对秦铮逼婚隐约的排斥情绪,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道,“妹妹,秦铮对你可谓是用尽心思,这么多年,我从没见他对谁如此过?这是众所周知。外面如今人人都说铮二公子风流,有个娇弱高贵的未婚妻,还有个天仙可人的婢女,如花美眷。可是只有我们少数几人知晓,你就是听音,听音就是你,听音和谢芳华其实是一人。他这般对你,到如今,你难道还没有对他升起一丝情意?”
  “哥哥又想说什么?想为他做说客?”谢芳华无奈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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