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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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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两句。”两个人慢慢地坐了下来,气氛很是紧张,我缓缓开口道:“小葛大人,您容我慢慢说来,如果不想听,我跟阿远是一样的态度,您打哪儿来回哪里去。”我看向他,希望得到他的保证。小葛大人点头。“前年,咱们看到粮价过低。太子让阿远借着我回乡的机会来南边查看情况。那时候阿远说了什么?我记得咱们到海陵的时候,海陵也是穷困,我们还发现大量的良田都是种草。阿远连发九封信给太子,都是肺腑之言,最后太子让他留在海陵。面对如此境况,我们拿出了买掉定西侯府的钱并且将我婆婆和他先夫人的嫁妆也抵押换了钱,并且全换成了粮食,原本是想要做什么?您知道吗?”我看向他。葛筠兄看向我问:“您说!”我继续说道:“为了赚钱,我们可以肯定地是种草这么多,定然来年粮价会上升。春天粮价果然上涨,我们翻倍卖出。之后,我们也怕大家伙儿都吃不上饭,所以我们想出了晒盐之法,那是去年的春天。如果去年春天,太子能按照常远地计策,在沿海推行晒盐之法,种草良田恢复耕种,你知道我开给农民的收粮价格比周边府县高了多少吗?三成。我们的钱又全部压了进去。”“你可能会说,后来这些粮食涨价了,但是我告诉你,这些粮食涨价而卖出的少,给那些身上没有一分钱,过来逃难的流民吃掉的多。所以到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拿过来六七万两银子,我们一家一当全部进去,如今还剩下多少?就是仓里的这些粮食,还有手里几千两银子!要我拿账本给你看嘛?葛大人,你嘴上激动地说,咱们也行啊!可我想问问,就现在,你刚才铮铮铁骨之下,悲天悯人之言后,你愿意拿出你的全部身家来赈济灾民吗?如果你愿意,朝廷里的大臣各个都跟常远一样,舍弃自己的身家,这个灾怎么就救不了?”我反问他。他一下子噎住了,我说道:“常远做的这些事情,已经不是当初六七万两的本钱做的事情,是几十万俩做的事情,最后呢?明明我们可以赚地盘满钵满,我们却用这些钱养活了这一城的百姓,你自己去问问,这里的百姓有多少是本地人?还有多少是外来逃荒的?如今,我们说我们要管住海陵这些人的命已经捉襟见肘,您现在却要我们管的更多。大人,不是我们不愿意做,是我们已经到了极限,做不了了!”常远坐在桌边,叹息道:“葛兄,你比我年岁大,葛相又是国之肱骨。想来见的也比我多,想得也比我多。说实在话,对于海陵春耕下去,秋收上来,基本上困局就解了。对于海陵现在的境况我自认上对得起皇恩浩『荡』,下对得起这里所有的百姓。你说!让我怎么做,我该怎么做?”葛筠听了这些话,他抓住常远的手道:“贤弟啊!你一片赤诚!愚兄……”他说不出话了。我深吸一口气说道:“真正的悲剧,不是出现在善恶之间,而是在两难之间。”两人看向我,我站起来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

第106章() 
到底我们是不是亏成这样; 我私底下自然有一本账。当初买粮的钱,到后面分批出掉何止翻倍; 这些钱都是听雨在那里处理; 而春梅姐那里也是有一笔,这里也赚了不少。在海陵这里其实田皮上倒腾来去,基本上不会吃亏。不过我们低于市价卖粮; 维持这么久; 养活那么多人却是事实。随便找个人来,都是做不到的。所以我说这些出来也是经过我心内合计; 从目前他们的金融知识来说绝对是可信的。不管我自己信不信,只要你信了就行。葛筠坐了下来对着常远叹道:“殿下也知道贤弟的赤诚之心,有些事情他也是没奈何啊!”“我也知道殿下的难处,看到了危机而不告知; 就失了臣子的本分。所以我据实以告。葛兄; 若是最为简单的,就是让京城,扬州还有江南的那些富户,都站出来,出一臂之力。然他们能够带头捐赠银两与粮食,广开粥铺; 赈济灾民。”常远说着然并卵的提议,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人心是复杂的; 捐赠是从口袋里拿钱出来,拿出一部分是可能的; 但是要拿出大部分,一两个可能有,大部分人是不肯的。但是站在葛筠大人面前的常远说这个话一点都没错,因为他拿了他财产的大部分。所以要求别人多拿点,一点都不稀奇。就我个人而言现在要处理好这件事情,可能更为理想的是尽兴基础建设,国家发行高息债券,募集资金用于基础建设,而基础建设的工程包给一些商人,让商人雇佣饥民,这样才是一个良『性』循环。跟我们让阿牛的那帮子人,进行盐田的建设,承包房屋的修缮,乃至后来的府衙修缮和窑厂的开立都是一个道理,他们有了出路了自然就不去要饭了,要饭是产生不了社会价值,而且是消耗社会成本的。这些话,我也不打算跟眼前的葛大人去说,要手把手地教会他,太难。即便是这样做,延续了大周几年的国祚又如何?葛筠和常远还在一起闭门商量,我在外面,让寄杉带人出城去觅几个虾蟹回来。寄杉悄悄的问我:“『奶』『奶』,我等会儿是活蹦『乱』跳回来呢?还是挂了彩回来?”我一愣,看向他道:“什么意思?”“让葛大人知道,咱们这里生活不易!”他嘿嘿一笑,这家伙机灵劲儿不下与寄槐吗?我瞪他道:“别真出事儿,带几个人一起去。咱们这几个人一个都不能少,你可明白?方才倒是忘记嘱咐你了!”他笑着说道:“放心,我有分寸!”“去!”我笑了笑,他那么能耐,打不过跑还不成?想来我是多虑了。还是想想晚上吃比较实在。到了咱们家后面的园子里,一大片的菜地,前些日子渥的韭黄,我扒拉开了上面封住的河泥,嫩黄嫩黄的颜『色』刚刚好,炒个肉丝。笋丁包子来几个,再采些嫩蚕豆,剥了豆瓣炒雪菜是我们江南的本地的鲜中带甜。不知道寄杉那个家伙买什么鱼回来,海里的鱼和雪菜烧一起,那是鲜地不要不要的。去年没什么种,种了一堆的黄豆,如今每天磨一缸豆浆,卤水家里还有,等下烧开了豆浆点一钵头的豆花,配上辣油和海陵本地的小虾干,刚刚好。小九儿看见我在剥蚕豆,就蹲在我旁边,拿起豆子帮我一起剥,我看她弄得有模有样,就叫花儿一起过来,把豆子交给她们俩了。两个小姑娘年纪相仿,能玩在一起,刚好给小九儿做个伴。雯雯如今被我派到铺子里帮忙,反正我不认为咱们家的人都是缺腿少脚的需要人伺候。我自个儿去了厨房,把雪菜放水里漂洗,切成碎末,放着备好。拿了两个干辣椒,切了段。“『奶』『奶』,『奶』『奶』!不得了了!寄杉哥在城外跟人打起来了!”杏花咋咋呼呼地跑进来,我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哦,知道了!”她看我没什么反应,再说:“『奶』『奶』,打地很厉害的!”我想想寄杉出去的时候那坏坏的笑,就放心了说:“随便他去,打累了会回来的。你们这些孩子啊!成天一会儿『奶』『奶』不好了,一会儿爷不好了,我们俩被你吓都吓死了。这些啊!都不算事儿!”想想昨天深夜,事情做到一半,常远爬起来走了。我倒是无所谓,可常远这不进不出多难受,多来几次,身体出了问题,我一辈子的幸福,就折在他们手里了。杏花讪讪地走了,我继续做晚饭,直到外面的姑娘们十分凄厉地惊叫,才把我给吓了出去,我长大了嘴巴合不拢,这浑身是血,是怎么回事?做戏是不是太浮夸了些?等我回过神来,才问:“寄……杉,这是怎么了?”“『奶』『奶』,寄杉哥跟那帮子镜湖的暴民打起来了,然后就成这样了!”跟着寄杉的一个小伙子跟我说道。寄杉倒吸了一口气,哪里有我的亲卫的风流倜傥,如今完全是一颗猪头,他嘶嘶地说道:“『奶』『奶』!”我又气又好笑地道:“快进去歇着,杏花去请大夫了吗?”“请了!请了!”“没事儿,『奶』『奶』,都是皮外伤!”寄杉歪着嘴说道。我一想他这么卖力表演,要是没人看见岂不是白演了?“杏花去请你家爷过来,说寄杉受伤了!”“『奶』『奶』,爷和葛爷听见寄杉哥跟人打起来,立马就出去了,还没回来!”杏花对我说。我一听就对着寄杉说道:“那你先去歇着,等下让大夫给你看看。”得了,看他空着双手,就是啥都没买回来。算了,我调整一下,拿点糟肉出来,顶一顶才好。我切配好了,看着时间还早,洗了洗手。看见大夫背着个『药』箱进来了,我跟着他进了寄杉的屋子,大夫要揭开他的衣服瞧,那小子还不好意思道:“『奶』『奶』,您出去一下!”“行!”“哎呦,杉爷,您这伤地不轻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在外面听见,心里一惊,这不是演戏,这是真的啊!等那大夫出来我问道:“老刘,寄杉怎么回事啊?”“身上伤地挺多的,那些人真够狠的!不过还算好,背上那道口子不深,就是血流的有些多。”我听里立马走进房里,寄杉正在哼唧。我问他:“你这是怎么回事?”“『奶』『奶』,没事儿!”我板着脸问他:“什么叫没事儿!你背上的伤怎么来的?我不是跟你说的吗?带着人出去,万一人多,就跑。买点虾蟹,要你搭上命去?”寄杉低头说:“我正好撞见那群人在拆风车,这车子一拆,咱们那些田里的苗子不都死了吗?本来就干!我就上前劝,他们不听,就打了起来。”“人挺多的?”“还好,就几十号人!”“你能啊!一个人打几十号不要命的。”我骂他:“寄杉啊!不管什么东西,那都是物件,你虽然脑子不太好,但命还是值钱。”“我也没想会打成这样,不过我也没吃亏,『奶』『奶』,我把那领头的打了!”我已经无语了,他这还觉得自己占了老大便宜了,人家是不要命的狂徒,他跟人去拼命?这个时候,常远带着小葛大人走了进来,常远一看见我坐在那里,他问我:“寄杉怎么样了?”“伤地有点重,不过命还在!”我说:“你好好骂骂他,拼命三郎的架势。”“爷!”“躺着!那群人已经魔疯了。”常远说道:“你也该听你『奶』『奶』的,这种事情干嘛去拼命?”看完寄杉,我走了出去,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到了我脚跟前,弱弱地,用袖子抹着眼泪说道:“『奶』『奶』不要怪师傅,是我不好,连累了师傅。他是为了救我才被他们劈到的。”“行了,你师傅没事儿了,你进去看看他!”“哦!”自从常远打算训练乡勇,就选了几个略微有天分的孩子跟在我们那几个亲卫身边,这个孩子手眼灵活。想来也是意外,算了去杀只母鸡,给寄杉补补。今生不同前世,在这样物质匮乏的时代生存,我珍惜每一点食物,鸡血收了起来,鸡肠剪开来细细地洗了,鸡肝,鸡胗……“娘!”雯雯带着蕴哥儿进来,小九儿手里还抱着一条小花狗,看起来是还是小『奶』狗,她嘴里也叫道:“嫂嫂!看!”说完把狗放到地上,我还蹲在地上拾掇鸡零碎,那小狗儿闻着味道,一路到我这里,我抬头看他们说:“想养小狗是?它要是『舔』到我杀的鸡,我把它炖了给你寄杉叔叔吃。”这话一说出口,小九儿就冲过来抱住了小狗,滴溜溜的大眼睛说:“嫂嫂,我们能不能养!”“养啊!喜欢就养着,咱们家地方大。”“能多养两只吗?”她继续毫不知情地卖萌。蕴哥儿走到我身边问:“娘!”“养!你让你寄松叔,去后边儿给他们弄个窝!”我冲洗干净母鸡。就听得几个孩子欢快地叫起来。常远走过来问我:“这是怎么了?”“没什么,孩子们要养条狗,我同意了!”我将母鸡斩了块,打算进厨房做晚饭,就听见春桃过来说:“『奶』『奶』,来了一队人,说要住咱们家。”常远走出去看,我提着菜刀,跟着出去,看见小葛大人,带着他的随从大约二十来个人,一起进了咱们家。看见常远就说:“贤弟,这几日叨扰了!”晚饭的时候,平日里我们不分主仆,都是吃一样的饭菜,人多,分成了两桌罢了。今天我看着他们带来的几个狼吞虎咽,搞得咱们家的姑娘们几乎都来不及动筷,我抬头看着小葛大人道:“您这是打算住几天啊?”“等镜湖的事情完了,我就走!”他这么回答。镜湖的事情,你住海陵来干嘛?我去!

第107章() 
秉烛夜谈这个词语从已经喝了一坛子米酒的葛筠大人嘴里说出来; 他拉着我家男人的手,对他说道:“耀亭贤弟啊!当真是读万卷书; 不如行万里路。你说着一路上走下来; 我才知道我跟那何不食肉糜的傻子没有任何区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今日一定要与你秉烛夜谈。”常远无奈地对我笑笑,夜已经深了; 他对我说:“你先去歇着?这些日子也累了!”“你才应该好好歇歇; 连着几天都没有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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