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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常远冷着脸看着他的舅父:“你眼里还有君臣之别吗?今日我面前,你这样嚣张,难怪那日燕娘要给你下跪,他是我的皇后,是御妻。”“原来她的目无尊长是你给惯的。常远,很好!你如今是不把我放眼里了是?怎么想要学前朝,飞鸟尽良弓藏了?我告诉你,你还没这个能耐!”二舅越说越不像话。常远走到他面前,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二舅,今日要是明白了君臣之分,还好说,如果不明白!有些事情,就不好说了!”他脸『色』骤冷。“你待怎样?”他二舅说道,这句话出来气势就弱了。我从来不知道常远有这么肃杀的一面。常远把手按在他二舅的肩上,不知道是使劲了呢?还是没使劲儿。他二舅就这么跪了下去,他看着在地上的二舅道:“这就对了!有时候要多用用脑子多想想!带上你的人,跟我过去!”一直对封建社会的君臣关系不在意的我,突然才发现这东西居然如此有用。“什么人?”“你那些闹事的人,想带多少,带多少!”常远说道,“我今天给他们机会闹。”常远带着我们进了山,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人等着,我跟着他下马,他带着我去了一个凉棚里,里面有几十来个人,在大声说话,他对二舅说:“其他人留在这里,过来十几个人,到那里去!”他指了指前面的人群。“那是谁?”他二舅问道。“是老百姓!”他回答。我和他一起往前,他二舅在后面嘱咐一番之后,跟着过来。“陛下来了!”寄松没有说驾到,而是简单地说了一声,人群分开。我突然发现最近老是在做群众工作吗?常远拉着我到了中间,里面是几个书生打扮的人,说道:“都起来!”“这里面有读书人,也有城里的父老,今日我请大家来听件事儿,分辨个道理。”常远说道:“我媳『妇』一直说做人要讲道理,这次她这里跟我舅父闹出了点事情。如今闹大发了,让她来跟大家说说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常远说道。众人奇怪了你们的家务事,让他们过来做什么,不过到底常远是新鲜出炉的皇帝,也不敢说,他这个群众舆论工作,还真得了我的真传,我开口将发生的事情不偏不倚地叙述出来,最后还转头问二舅道:“舅父,您那里的人可有补充?”他那里的人东拉西扯地说了几句,都不在主题上,无非是他们有什么天大的功劳。常远问道:“你为什么要当兵?”“老家遭了灾,所以出来当兵,混口饭吃。”“饭吃饱了吗?”他一愣,道:“吃饱了!”“那你知道你的饭是从哪里来的吗?”他看向常远。“是百姓们种出来的。”常远说道这里道:“各位,今日来我就让大家想想,百姓和当兵的之间应该是个什么关系。这位老兄说他当兵了,打下江山有一份功劳,所以要享受了,百姓们都该让他。我媳『妇』的意思是当兵的天职是保家卫国,如果当兵的可以不讲道理随意惊扰百姓和土匪没有两样。我的意思,当兵的就是百姓,你保家卫国,他种地缴租,咱们为了大家伙儿的好日子做好自己的事儿。大家想想,咱们理一理。”我让寄槐去拿纸笔过来,我说:“咱们把人混在一起分组,讨论。然后把自己想的写在纸上。最后一起总结一下,那几条该留下。多为对方考虑考虑,多想想自己需要什么!”一时辰之后,大家讨论出来了,军人要的是生活保障,百姓要的是生活安全。常远说道:“多谢各位父老和兄弟们!看来大家跟我的想法一样,我请大家伙儿一起去看一些东西。常远带着我们往山上走,通往山上有几条道儿,这山丘不高,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就到顶了,往下看去,山谷里已经站满了人。看到常远来,跪下山呼万岁,我问他:“这里有多少人?”“旁边是几千个百姓,还有三万官兵。”跟在旁边的二舅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诛杀我吗?”常远回头道:“您是我的母舅,如果诛杀了您,我有何颜面日后到地下见母亲?再说了,诛杀您,让这么多百姓来看?有这个必要吗?”“那什么意思?”常远笑看着他道:“二舅,请!”他带着我们从高处往下走,走到一个半山的平台上,刚好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山谷里。我惊说:“这么多大炮!”“没错!”他呵呵一笑道:“让你瞧瞧咱们最新火炮的威力!”这个时候看见平台前方有人挥舞了红旗,就听见有几个地方的人一起说道:“今日请京城周边的乡亲们过来,是让大家看一看我们大民朝的宝贝。”在旗手的挥舞之下,弹『药』装填,一起发『射』,对过的轰隆隆地被炸地粉尘冒起,火光冲天。那几个人又同时开始喊道:“作为大民的军人,我们能保家卫国,能开疆拓土。”我看向常远隔壁的二舅,常远刚好也看向他道:“二舅,这些炮的威力如何?”二舅脸『色』刷白看向他,常远说:“炮架重量轻,装填比原先的快很多,瞄准起来也准,而且『射』程更远。”我笑了笑道:“等你研制出了线膛炮再嘚瑟!”作为家学渊源,小时候家里最多的就是这些武器的书籍,只是我知道某些构造,但是用来制造武器,那差了很多。我说了原理,他拿去让人开动脑筋制作,不过有参考比没参考总要简单一些,这不,至少这样的大炮制造出来也算了不起了。“给点时间一定能行!”他说得信心满满,不打击他的信心了。等炮火的威力散去,山谷里押了五六个人,跪在地上。又有人喊道:“这些人,在京城里不守军纪……”他们一个一个地点名,说出具体犯了什么错。都是在城里扰民的人。这下子脱光上衣,被拿了鞭子当众抽打。常远看向他二舅说:“二舅难道不记得咱们孟家军的军纪了?要等外祖回来提醒吗?”“你以为我是被吓唬大的?”“我只是让舅舅知道,为什么外祖会全力支持我,而不是扶您上位!想要坐这个位子,是要实力的!”他看向远方道:“你以为孟家军这几年在边关招兵买马靠的是什么?”“是钱粮无忧!钱粮从哪里来?”他说着,看向我道:“是燕娘筹谋得来的。别以为自己拼了命,就把功劳全占了。”行刑完毕,又有人喊:“为大民拼命的人,大民不会亏待他。从军五年,平日用的饷银之外,退伍回乡另外发三百两一人安家费。让每一个当兵的娶地上媳『妇』,过得上好日子。战死沙场的,有五百两抚恤金,为国为民的功劳不会被忘记。”我在常远耳边说:“回乡之后还可以安置在工坊做工,战死的可以让妻儿进入工坊。你看如何?”常远招了招手让人过来,他嘱咐了两句,那人让几个喊话的人集中了一下,只听见喊话的人说道:“咱们娘娘说了,当兵的回乡之后,会安置在工坊做工,战死的将士妻儿也会安排,让大家没有后顾之忧。”这时候,自有人领头叩谢圣恩。几万个人一同跪下,一起喊叩谢的场面很震撼,他二舅也跟着跪下。回家的路上他跟我说:“我不知道你着急什么?咱们有武器,有钱。那是大爷中的大爷,怕谁来着?”“那不是你二舅吗?”“要不是我二舅,之前早就灭了,还给他看今日这一场?”“大舅和外祖不会怪罪?”“外祖和大舅不剥了他的皮才怪,你放心当初外祖肯交给我,也是我与他推心置腹谈过的。”“他知道你重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我料事如神!”靠,这是占了重生的便宜啊!
第146章()
常家一家老小从老家在节前来了京城; 我在家设宴接风,老太太这几年下来虽然精神不错; 但是又显得老了不少。她说:“能在世的时候; 还看见咱们一家子团团圆圆,我就心满意足了。”常远的三婶道:“原来离开京城觉得挺憋屈,如今看来竟是老天护佑; 如今回来看京城的世家还有几家如我们一样完完整整的。”我过去给老太太倒了一杯佳酿对三婶道:“可不是?”“娘娘; 如今怎么也不搬进皇宫里去?也能让咱们沾沾光!”三婶又问道。我将头发掐在耳后道:“阿远和我决定了,等皇宫修缮之后; 就开放给民众,以后普通民众可以进皇宫参观游览。”“什么?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历朝历代哪有皇帝和皇后不进宫的,这样怎么能算名正言顺?”三婶问我。我笑了笑道:“如今谁能说阿远名不正言不顺?三婶; 家宴; 来尝尝海陵那里的河豚鱼干烧肉。”我将常迁一家子安排在了一个别院里。这就炸开锅了,常远的父亲问他:“什么时候给常迁封王?”常远告诉他,没想过这个事情。难道就让他们屈居于别院里?“兄弟之间已经分了家,原本二弟要来京城,那就给他个地方暂时落脚,也是做兄弟的情分。怎么叫屈居于别院; 难道他们不打算自己找房子了?”这是常远的问话。这句话出来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他爹指责他不孝; 不友爱兄弟。分家的时候,常迁几乎分光了所有的田产; 留给我们的就是一座空宅。就这样引起了一个很大的话题,当今的帝后是否私德有亏,是否不孝,据说常远在朝会上让户部算了一笔账,前朝宗室占有的田产是多少,每年宗室这些不事生产的人要消耗掉多少钱财?他让葛筠念了一下全国上下,总的户籍人数,跟二十年前做了对比,近二十年的灾害数有多少,人口减少了多少。我这两天告诉他,目前咱们处于小冰河时代,从我前世的同样时代推断,欧洲因为饥荒和疾病人口下降了三到四成,而当时记载的明朝末年也是这个数。而我们如今减少了两成,相对而言还算好,但是这样的时间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日子。所以他说:“为什么人少了?战『乱』是一个原因,而源头是饥荒。我若是说饥荒还会持续呢?众位还应该记得我给前朝哀帝上书的事情?我可以告诉大家,以我看到的情况,这样的多灾多难的日子还会有几十年。不仅是我这一辈不封,我还告诉大家,我的子孙后代也不会封。要钱可以,靠自己挣!我遇到过一位贤者说过这样的话:子孙若如我,留钱做什么,贤而多财,则损其志;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愚而多财,益增其过。”一件一件的事情在打破原有的规则,新与旧的撕裂是艰难的,在他们看来我们完全是在讨好底层的民心,但是不顾千百年来的规则。直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在山东开始大规模的天花流行。山东这些年受黄河泛滥加上蝗灾,受到了重创,天花又开始流行,病死者十有三四。大民刚刚开国,这个如果在全国流行,会大伤元气。更何况在这个时代,笃信神佛的人们会对常远皇位的不正表示怀疑。常远召见了太医院的医正,我在旁边听着,他说:“娘娘和陛下有所不知,对于天花只可防一旦爆发几乎不可治。太医院可以以毒攻毒,陛下和娘娘还有小殿下们,用上鼻苗。”“什么叫鼻苗!”“就是取患疮人疮中汁黄脓,放入棉花中,吸入鼻中,待几日发作痊愈之后,此人便永不会再患天花。”李医正对我说道,我心一紧道:“疫苗法?”脑子里突然想起以前书上所言,牛痘的接种普及之后,天花灭绝。“不过这个鼻苗,也不是人人都能熬过的!”“能成功的有多少?”常远问道。“这些,太医院是能作保的,但是取苗,用苗,能有九成把握就不错了。”对于疫苗来说,这个成功率太低,大爆发的时候可以用,但是普遍接种的话,可能会引起人为的天花流行。“我去山东,给我先接种!”我对常远说,“李医正带着你的鼻苗去山东。”“娘娘,鼻苗千金难求,带去山东也是杯水车薪。”李医正对我说道。“为什么?”“要找接了人痘的发地最轻的人,然后……”我听他说道,他说的都是减毒疫苗的做法。但是这种方法在大周的时候,仅仅限于宫廷,连皇亲国戚也没有地用。“你去山东做什么?”常远问我。“组织防疫!”“你有不懂这些东西,你去有什么用?”“我恰恰就是懂,才要去。”我对他说道:“天花流行,刚好让医生一起进入疫区,寻找毒『性』弱的毒株。为以后积累经验,另外带着疫苗去,给当地没有得天花的接种……”我要带去的是一个系统的思维,而不是让医术与巫术纠缠不清,而且我记得还有几种疫苗就是靠这样认为的筛选最后将毒『性』减低,但是抗原『性』保存的。说完,我对李医正说道:“我方才想到一件事情!以前在乡间种田,记得有一个农人家的牛得了病,他们家的一个小娃娃手上长了水疱,不过很快就好了。后来咱们那里得天花,他们一家子都没得。”“娘娘得过天花?”“没有!不过李医正,你看有没有可能,牛身上的天花和人身上的天花类似,但是因为牛的天花传给人,对人却伤害不大,你也知道天花得过一次就不会在得了,如果用这种天花苗会不会比你的鼻苗更为轻些!”“娘娘说的让老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