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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让我说爱你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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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什么?”小晋指着传单上的图片问翅膀,“酒吗?还是饮料?这好像奶茶。” 
  “下边不是写名儿了吗?”翅膀耐心地回答她。 
  “什么啊?极光,魅炫夜舞,黑森林……黑森林不是蛋糕吗?” 
  “这是鸡尾酒。就是这个!”他弯腰敲敲小晋的单子,又指着其它几张单子,“这些都是各个酒吧比较特色的酒。” 
  关西最先开窍。“你想专做酒吧?” 
  “不是专做,夜场迪士高还得带着,学生这边不能放。不过得分清主次,关西清楚这个月哪的进账最多。咱说学生的钱是好赚,但有限,跟这些上班的比还是不行吧?举个简单点儿例子,这边的总共就一百块钱,全花上来也就一百,那边的有一万,他只花十分之一,就是这边的十倍,你顾哪个多一些?”  
  “一万的。”小晋终于能答上来一个问题了。 
  “对。”翅膀笑着把玩那些传单,“但是他们的钱不好赚!人家钱儿到位了,咱这店的档次也得跟得上才行,要不就跟现在情况一样,人来个一次两次的,看你这根本不行,我走了,再不来回你这玩了。丁凌和我的意思是,飞石店面有限,舞场做不大,不如做专业酒吧划算。我去年和小杰跑店搭搁活儿,看着有的酒吧位置可偏了,就是客源旺,不少大老远的开车去找,当然我说正经的,配小姐那些不算。前阵子我又满城转了几圈,跟人一聊,十有七八是奔酒去的。那几个旺店的调酒师整个圈里都有名儿,基本上手里都有几十个自创的方子,人家调那酒,让你喝了知道大至是什么东西,搁你调就调不出那味儿。” 
  “比例不同嘛。”其它服务员也被翅膀的话吸引,过来搭茬儿。 
  “一是比例,再有我估计可能还是加了点什么别的特殊调剂,一般人喝不出来。” 
  “你意思是挖过来?”时蕾听得入神。 
  “挖?那些调酒的基本就是店主本人,我挖过来得给他开多少工资?把店里挣的钱全给他人都不带来的。我这认识几个调酒师,不过都是些半成手,这几天就让他们来挨个儿试试,都看看哪个回头点单的多。最好的还是谁认识好手给穿穿线儿,待遇方面都可以跟我谈,实在不愿意过来,教咱几手也行,真学明白了交多少学费都好说。” 
  “非哥,我有个同学是调酒的,他以前在念念做学徒。” 
  “让他明天过来。”翅膀目前对这种消息很感兴趣。“要真能现在就把酒吧这块儿做起来,咱家还有柏松这个优势。我转的这些家酒吧,没几个带歌手的,现在不都讲特吗?咱是原创,全天下就一家。趁着现在他回不去广州,多卖几场打打名气。” 
  周围一阵轻笑,柏松说:“就算我回广州了,你也可以考虑报机票让我一个月回来唱几场。” 
  “绝对考虑。”翅膀很给他面子地重重点头。“还有一件事,上礼拜总坐楼上号桌的那帮人,小贾有印象吧?有个光头胖子那一帮儿。我跟他们说过两句话,他们好像是什么杂志社的,写些潮流饮食之类的,回头联系他们过来拍点照片拟个软文在杂志上登一登。这事儿小贾上点儿心,他们再来你想着找我或者丁凌,都没在你就自己跟他们把我意思传到,完了把联系方式留下来。记住没?”被点名的人领命,他又转向两位小朋友,“你俩别没事儿上网就知道玩,安排你们个任务,课余时间搜一搜本地那些吃喝玩乐论坛,在上面发贴子宣传宣传,这种事儿有一个人看到了想来的就得带几个伴儿,一传十十传百就做开了。多注册几个ID轮流在上边讨论,课余时间啊,别拿鸡毛当令箭,期末挂科了我可不负责。回头哥给你们一人配个电脑。” 
  “还要请我吃饭。”小晋说。 
  “行。”翅膀爽快答应,“再给你配个饭桶。让大伙儿帮忙办的基本上就这些,我一个脑袋想再全也有漏的,还有什么谁想着了,可行不可行你先跟我说,我来拿主意,行不通也怪不着谁。反正就是这么三百多坪一块儿地方,店儿好了大伙都跟着好。”说到最后露出坏人面目来。“你们想不想看殿下的六家店都被咱们挤倒的那天?”     
三十、战马恩仇录   
  时蕾说你还真会鼓舞士气,翅膀咧嘴低笑,他说我这不是鼓舞什么,我是真想把殿下这风情六家全整黄了。时蕾一惊,他说这话时眼里有吃活人的狠辣。可以说,一家对六家,输了不坷碜,殿下大概到现在还以为翅膀在做垂死挣扎,孰不知他已经开始打风情六家的主意。翅膀说这叫扮猪吃象,“像我为什么要戴眼镜?因为这样比较斯文,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给人撂倒了他趴地下还不相信是我动的手。不管是斗文斗武,如果你能让对手轻视你,这场仗你就赢了一半。”他干什么都有牛逼哄哄的理由,其实根本就是眼镜离不了身儿。 
  不管怎么说,翅膀这回真是较上劲儿了。殿下也不信奉和平主义,针对针地顶着干,你看我我看你,笑脸里边直磨牙,智商低于瞅他们俩人,死铁。不对付么,有事没事打还爱往一起够着撩,尤其是殿下,屁大点儿新鲜事也不忘过来显摆一番,柏松到飞石那天,打电话让翅膀来看店里新进的点唱机。翅膀说行啊,正好柏松从广州回来了,我给他也带着见见世面。那边儿一听,“半个月后你们还活着再说吧。”换成了嘟嘟嘟的风音,挂得真快,好像打电话也能传染SARS病毒似的。时蕾给相互大笑的翅膀和柏松就一句评价:“多缺损。” 
  翅膀缺德的事儿多了,丁凌有一次跟他在约好的健身房等殿下,满屋子练跆拳道的嗷嗷叫场,翅膀听得直搓耳朵。有个教练以为这俩个眼镜男是来运动的,过来搭话,还演示性地拿着脚耙让他们试试。翅膀研究地看他故意露在道服外边结实的肉块:“踢人不好吧?”别给他踢急眼了再张罗学员给他和小大夫撂在这儿。人那教练很热情地说:“你踢。踢,没事,练习一下,教一下你怎么发力?”翅膀还在推说不好,眼一瞥看到刚进门的殿下,“那我踢啦?”往后退了退,一个垫步起跳喂耙,咔一脚把那扎稳马步的教练踹出去三四米远。殿下远远看着这边儿都不知道动了。那哥们儿爬起来,灰头土脸地问:“你是专业的吧?”“不不,”翅膀笑得贼谦虚,万分抱歉地拉起他,“就是爱好。”你妈逼的,再跟我装!晚上回来在酒吧吹:“个逼样的教我发力!非爷和二哥江边踢沙袋那会儿他还在家当院儿发力撒尿呢。”把人听得直想暴锉他一顿。他踢没踢过沙袋时蕾不知道,拿活人当沙袋练她倒是见过好几次。高二有一次开市运会时不怎么呜嗷跟人对上了,时蕾反应慢半拍儿,等找到事发点看过去,那快仗已经打完了。翅膀和季风一边一个从桌子上蹦下来,谁被揍了她都没找着,单是看翅膀手里那根儿不知打哪淘腾着接力棒,那人揍挨得轻不了。他们几个手都黑,以翅膀最甚,骂人揭短,打人打脸,不抄家伙不上场。不过来到S市后圆滑多了,用杨毅的话说是“专会在背后放冷箭”,他那人溜精,知道在自己家那一亩三分地儿怎么作都吃不了亏,出来还是挺长心眼儿的。 
  翅膀真不知道时蕾心里能这么夸他,要不说啥不会当着她的面直溜姓敬的……但也说不准,火太旺,根本压不住。现在想想,于一的怀疑有道理,他有的时候干了什么,事后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说起来这事儿跟风情六家那同性恋也脱不了关系。 
  殿下当初执拗地想要飞石,有个最大的原因也是它极佳的地理位置。飞石是距S大南门最近的一个店面,S大的校园保安换班都在飞石门口进行。翅膀接手后去掉了外墙上略显冷峻的铁艺设计,改为特色原木架,别致又亲和力十足,一改长发哥的意识流,走起雅俗与共的大众路线。最让殿下恨得咬碎钢牙的是门口画蛇添足的那几只布艺沙发,憨头憨脑低矮不起眼儿配上滑稽的小圆桌,以大棵绿色热带植物隔成自然分区,没半点美感可言,偏偏沙发上那些厚厚的明黄色抱垫让人一路过就想直接窝进去歇脚。这几张桌儿一摆,眼看着从校门出来的学生被截走大半,殿下特纳闷翅膀是怎么说服城建那伙人同意他在门口加座位的。问是肯定问不来的,气得他没事儿就去偷他两个垫子报复。      
  这天翅膀又上门抓贼,贼和脏物都没在,不知道躲到风情哪家去了,走了三个店也没搜到,却意外地看见时蕾,在昏暗的灯光下。身边还有一男的,两个人都脚步摇晃,没看出来是谁醉了谁扶谁,姿态亲密得让他指关节咔咔响。那男的是敬敏航。 
  今儿下午她来电话说她们主席同意她辞职,晚上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学生干部请她算是吃顿散伙饭,当时可没说有这家伙。有就有呗,他是能不让她去还是能怎么着啊?心不虚她遮掩什么啊? 
  变态店主把个变态酒吧装得跟妓院似的,木质楼梯两侧悬着水蓝嫩粉的薄纱,打着褶皱卷着波浪,他的女人就在这么如梦如幻的气氛里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他咋发现这女的现在见酒可亲了呢,一喝就喝成这样,人家都不喝,就你敞亮,就你能喝!喝多了什么人不好找,怎么就非得和这装逼犯俩人贴得跟一个人似的!翅膀这边炉火中烧,拳头捏了又松开,又捏上,牙根奇痒,脑袋兀地被软乎乎砸了一下,殿下抱着飞石的垫子没安好心地说:“刚才店员告诉我时蕾来了哦,自己家酒吧没去带同学来照顾我……”剩下的话在看到翅膀化石状面部表情后自动收音儿。沿着他的目光看向二楼,嗬,搂得还挺紧。在这间情色主题的火木吧,再怎么热辣的行为殿下看都不会多看一眼,问题是抱在一起的那对男女,在楼梯口还蛮危险的,不小心折下来怎么办?时蕾胆子也真大……身边温度以每秒二十度的速度上升——“阿非!”现在才来谈他店里的装修有多贵肯定阻止不了这人惹事了!完了!他的荷兰雪纺!       
  吃完饭他们张罗要来火木吧,时蕾不想跟来,要让翅膀知道还得了。可是大伙都正在兴头上,说什么也要来这个味道暧昧的酒吧坐坐再走,一坐就是两个来小时,还没有收队的意思。时蕾装醉了要撤,人类统统反对,金日说大家本来就是特地为你聚到一起的,你走了太说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撑场面。敬敏航坐在对面,酒越喝越快,她心里的不安也慢慢加大。又过半小时,偷偷跟徐诗谣说真的醉了不回去不行。徐诗谣说话放人,其它人也没好说什么,敬敏航说我送你。时蕾心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还不用这么急着走呢,肯定不能让他送啊,可争了半天也没谢绝得掉。结果两人才走过几个座位来到楼梯口,他就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时蕾慌忙扶住他,趁机说:“你喝这么多还是别送了,我就回飞石下楼走几步就到了。”都这样了还当什么护花使者,别到地儿她还得找人给他送回来。 
  “我想跟你单独待一会儿。”他搭着她的肩,手指触到丝样顺滑的长发,心动得不可抑制。 
  时蕾闻言脸色儿都变了。“不行。”她推着他,“你快回去吧,他们还等着你呢。”扭头想喊张扬把人带回去。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为什么你一定要逃开?”他将另一只手臂也圈上来抱住她,“时蕾,我喜欢你。好辛苦啊……” 
  声音是怪异的低哑,抬头看他,眼角湿湿的赫然有泪。“敬敏航你喝多了。”除了杨毅之外她真的没见过别人有这种说哭就哭的本事,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下意识地伸手替他擦泪。手被按住,他的脸缓缓贴近。  
  “阿非!”  
  挺熟悉的嗓音,时蕾一怔,不对,这名字更熟。身侧风声呼啸,眼前缭乱,敬敏航忽地被扯开,指间还夹着她一缕长发,头皮被揪疼,她痛呼一声跟着倾过身去。 
  “你给我滚!”翅膀低吼,拨开挡在面前的时蕾,在沸点上的拳头与敬敏航的脸亲密接触,他闷哼地跌了出去。翅膀现在的大脑除了打死这个王八蛋什么指令都没下,所以敬敏航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落地,他的左手又伸了过来,揪住他的衣领,右手炮拳送上,快速卸力,收回,又是一拳,落点相同。  
  论起拳头,翅膀和于一都比不过小四,那小子拳实力大,盯住谁要是一拳卯下去够人家缓半拉小时。于一是专挑软肋攻,撂倒了就上脚,完全照死里踹,属于很会打架那伙儿的。翅膀深懂用手打人手也疼的道理,所以很少跟人家肌肤相贴,总能就近找到武器,但这并不代表他空手就没有威胁,恰恰相反,关久了的老虎一旦出笼才猛不可挡。何况有狂怒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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