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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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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撞见那双从掀开的帘布,往里注视的温暖眼神,嘴角勾着苍白的弧度:“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莫过已经下了马车。
  凌洛伧动作甚小的撩开帘布一角向外张望,只见不远处,莫过站在一扇小门前,从腰间取出一封信,递给了前来开门地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老伯。
  看着他紧锁眉头,嘴巴一张一合,凌洛伧便了然他之前所说的亲信,定是这家人家。
  然而那老伯似乎没有打算接过这封信,只是摆摆手,一阵僵持过后,他终于“嘭”的将门关上,站在门口的莫过瞬间慌了神,半晌,才见他缓缓走回马车。
  凌洛伧迅速坐回位子,她很清楚,吃了闭门羹,那么就意味着未来又在飘渺无期的颠簸中度过,她闭上眼,心下不知是慌乱还是无奈。
  听到一声长叹,接着便感到一丝光亮照射进车厢,她睁开眼,看着那只干净白皙的手掌轻轻抚上自己的头,“什么亲信,都是些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自私鬼。伧儿,你记住,这个世界上真正信得过,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莫过看着这些日子都是自己为她盘着的歪歪扭扭的发髻,又是一声苦笑。
  回到车前,重新驾起马车,将它停在了一条更为僻静的巷尾后跳下车,对里面的孩子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颜悦色:“我们去南京,我的老家。我去添点干粮,你千万别乱动!”
  对于他此般的小心谨慎,又回想起这一个月的无微不至,凌洛伧心底的慌乱不禁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缓缓涌上的暖意,便郑重得朝他点头,他这才放心地离开。
  “莫过!”突然开口叫住他:“你快点,我怕。”
  他怔了怔,随即露出一个极好看的微笑:“放心。”
  简单两个字,竟像一件挡风棉袄,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初秋时分,却让凌洛伧倍感窝心。
  然而坐在车里,这个姑娘依旧不怎么敢动弹。这里人生地不熟,况且不复从前,随便的一个疏忽可能都是杀身之祸。
  又过了片刻,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凌洛伧兴奋的站起身,掀开帘布,却惊异的发现近在咫尺的竟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小姑娘战战兢兢的后退了两步,却不小心跌倒在位子上,看着那拧着狰狞的笑,越来越逼近的脸,她挣扎着大喊,然而话还没说完,那大胡子大臂一扬,她便失去了知觉。




☆、第一章 流离花落秋水间〔叁〕

  只觉得眼前雾气蒙蒙,凌洛伧看着自己身处的大马路,家宅商铺一样不差,唯独了无人烟,看得她一阵心悸,慌忙摸一把脸,居然早已是冰凉一片。
  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辆相当熟悉的马车,边上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男子正扯着嗓子大喊:“伧儿,伧儿你在哪里啊?!”
  她惊喜万分,想喊,竟发现怎么也喊不出声,只能跑,然而却越跑越远。
  脸上的泪越积越多,根本无暇擦拭,只能在心里狂唤着,莫过哥哥,我在这里啊!无助的看着眼前越发模糊的身影,任凭内心的撕裂感将自己深深的掩盖。
  睁开眼的时候,嘴角边还残存着一点泪水的咸味,肩膀也酸痛不已,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回想着刚才撕心裂肺的梦,觉得鼻子又一阵酸楚。
  她正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便急忙躺下装睡。
  门“咯吱”一声开了。
  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进了屋,狠狠白着后面尾随而至的大胡子,没好气的叫道:“还没醒呢!这都两天了,说你那一掌劈的狠了点吧!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犯得着吗?”
  那男人虽说看着身强力壮,可在这女人面前却全然一副孙子模样,迎合着她的白眼,谄媚得笑着:“夫人教训的是,我就是太心急了。”
  女人不再搭理他,径直坐到凌洛伧的床边,看着那一脸的细皮嫩肉,不住地啧着嘴:“小孩儿也怪可怜的,不过老娘也不是个善角,你就自认倒霉吧。”
  她站起来快步走到门边:“吱嘎”一声打开:“好好看着她,醒了以后,让她吃点东西,白白胖胖才能卖个好价钱。哦,对了。”女人又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这丫头的来路可明?”
  大胡子又是傻气十足的呵呵笑,眯着他那双本就小得可怜的眼睛开口:“不是本地人家,我也就听见她说了两句话,好像是京口。”
  躺在床上的凌洛伧微睁着眼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顿时觉得一阵反胃,只见那女人的眼睛咕噜一转:“京口?陵阳王府的千金?”
  大胡子怔了怔,终于收了那让人作呕的矫情,假装严肃道:“夫人恐怕多疑了,随便一个京娃就是王爷的千金,岂不荒唐?”
  “你懂个屁!万一一个不当心,我们就成了窝藏钦犯,要杀头的!”
  听到“杀头”二字,大胡子显然吓破了胆,扭曲着那一脸土色,晃晃悠悠挪到女人边上:“那,那可怎么是好?要不,把她交给衙门吧。”
  那女人翻了翻白眼,看都没看便一把揪住了他的胡子:“你怎么就这么笨啊!”疼得他在一边手舞足蹈的啧儿哇乱叫,女人却不依不饶:“如果不是她,我们也罪犯欺君,想死是不是?”终于愤愤得放手:“今天通缉令一出,待我去看看那丫头的样子,再做定夺也不迟。”说着,她便出了门。
  这时的凌洛伧内心的恐慌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又在心里默念着莫过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带自己脱离陷阱一般,只是心却克制不住的碎了一地。突然闪过一阵绝望,也许被捉了能见着爹娘也不一定啊。
  刚想听天由命的任人鱼肉,却猛的记忆起临走时母亲的声泪俱下,她的字字肺腑,一股求生的意志终于抑制住顺其自然的被动。转瞬间,计上心头,于是她慢慢睁开眼,坐了起来。
  “有吃的么?”
  见她醒了,且异常平静的说话,大胡子诧异的点点头,很快拿来了两个包子。
  看见这孩子狼吞虎咽毫无所惧的样子,他意味深长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全然一副大老爷们的架势,扯着一脸坏笑:“小丫头,你难道不怕吗?”
  凌洛伧吞下最后一口包子,抹抹嘴,装作满不在乎的回答:“怕什么?在家里,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还不如被卖了呢。”
  那双贼眉鼠眼又盯着她上下打量,“呵呵,丫头你可别糊弄我,那辆马车,怎么看都像是有钱人家的坐骑啊!”
  嘴角勾起一丝不被察觉的微笑,她故意压低嗓门,神秘兮兮的说:“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被哥哥卖到一户有钱人家冲喜当童养媳的,那辆马车也是他们的,听说还相当有势力咧!如果发现我丢了…”欲言又止的瞥他一眼:“不过我到真不想回去!”
  听了这姑娘从容不定的应答,大胡子的脸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他端起手边的茶杯,大口大口喝了起来,末了狠抹一下嘴巴,连喘气都有些急促:“那户人家姓什么?”
  “姓孙。”
  话音刚落,大门被推开,凌洛伧这才看清门口站着的那个女人的样子,细长眼,高颧骨,两片薄唇配着张尖尖的下巴颏,看就不是一个好人,惊得她猛打了个激灵。
  她气喘吁吁地走进屋:“醒了?”见那男人点头,她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扬着手要茶喝:“我倒是纳闷了,你说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陵阳王府的王爷,半个月前就被抓起来了,却现在才想到去通缉那个小格格,还这么大张旗鼓,原来是雷声大雨点小!”她看着一脸惊恐的凌洛伧,顿了顿,神秘的接着说:“我还打听到,有人说啊!皇上根本没有下令的意思,好像不予追究了。”
  听闻此言,凌洛伧提到嗓子口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却也跟着疑惑起来。皇帝叔叔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是念在手足一场,那又为何听信谗言,还要将我凌家杀头那么狠心?既然有心放我一马,却又何必让百姓都知道我这个出逃的朝廷钦犯?难道这就是杀机四涌又叫人无奈的朝政?或许,一切都还有转机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兴奋,情不自禁地应和道:“真的吗?”
  两双眼睛齐刷刷向她投来不屑的目光,这时,大胡子把脸凑向女人一阵耳语。
  凌洛伧当下叫糟,只想到这个男人是个没主见的二愣子,却忘了还有一个精明的夫人!
  “姓孙?!”那女人眼神犀利的盯着她:“老娘我就姓孙!小丫头,全扬州有权有势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一个姓孙的?糊弄人也想个好点的招儿!”
  大胡子立刻将那双肥大的手攀上女人的肩膀,谄媚得揉捏着:“差点就让你给骗了,好在夫人聪明。”
  女人狠狠打掉那双肥手,厌恶得皱着眉:“你还有脸说?!快点,我已经联系好人家了,现在就送去!”
  还未等凌洛伧有辩驳的机会,却见她对大胡子甩头示意了一下,接着便是一掌,又再次失去了知觉。








☆、第一章 流离花落秋水间〔肆〕

  这次醒来的时候,又是一间陌生的屋子。房间布置得很是体面,几案上还摆放着好些胭脂水粉,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闺房。
  是被卖来当丫头了吧。凌洛伧苦笑了一下,心下却异常平静。或许经历了与父母的生离死别,又被拐被卖,她已经品不出何为慌乱了。
  不对,丫头也不应该被关在这么一间屋子里啊!是什么柴房,草屋才对。
  于是壮了壮胆,她下床到窗边。虽然脖子还是难以言喻的酸胀疼痛,手却已经不自觉的伸向需踮起脚才能够着的窗户,轻轻一推——竟然可以打开?!于是又惊又喜的搬来一张矮凳垫着脚往下看,才恍然大悟,二楼,果然不用锁她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可定睛一看,好一个车水马龙!这样一个大户人家,怎么会把房子盖在这么一个喧嚣的地方?这究竟是哪里?又是一阵狐疑。
  这时一股茉莉般清新宜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姑娘迈着碎花小步走了进来:“呵,醒了呀!还这么有精神。”
  凌洛伧一惊,竟然愣是没敢回头。
  片刻后,姑娘传出盈盈笑声,接着便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把窗关了。
  她这才转过身,撞上一双含笑的大眼睛,一时竟被眼前这个面若桃花的美人儿恍花了眼。
  一番交谈之后,得知这个女子叫玲珑,而她所在的地方,正是全扬州数一数二的青楼,名叫玲珑苑。
  凌洛伧本是被那对无良夫妇买给这位少东家作粗使丫鬟。不过好在玲珑姑娘并不准备为难这个才十二岁便父母双亡叫做莫伧的小丫头,不过作为一个精明的商家,她自恃从不做亏本生意。
  看着这个小小年纪便已初显标志的丫头,她挑眉一笑道,“留下来,姐姐不会亏待你的。”
  凌洛伧没想过挣扎,她知道以她的小胳膊小腿再挣扎也只是徒劳,倒不如先在这里住下,等有机会就去找莫过的下落,总不至于横尸街头,更何况这个女子怎么看都不像个坏人啊。
  见她转了转小鹿般的眼睛,终于点下头,玲珑笑得更欢了,立刻命人在后院打扫出一间雅致的厢房,让她住了进去。
  之后的几天,她也只是偶尔在后院转转,原因是她实在受不了那些烟花女子的眼神,还有那一张张毒蛇嘴,每次见了她总会冷嘲热讽一般,还常常当着玲珑的面指高气昂的指使她干这干那。
  名义上是自己买回的丫鬟,玲珑自然不好说什么,何况她的玲珑苑还指望着这帮姑娘们,于是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偶尔会嘱咐几句,让她没事就别出房门的话,算是给了安慰。
  从这个时候开始,凌洛伧就有些忌惮这个地方了。她知道自己终于还是躲不了寄人篱下的痛苦,只是开始怀疑起这个漂亮的姐姐究竟存着什么心眼,难道真的只是菩萨心肠给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吗?
  玲珑苑里有一个比凌洛伧大三年的姑娘,名叫萧然。长得虽说没有摄人心肺的惊艳,但也算得上清秀灵巧。她为人爽朗大方,一向都是有一说一,从不藏着掖着,这样的性格倒是很容易和凌洛伧打成一片,时常会去房里看看她,聊聊天什么的。
  萧然告诉她,自己也是在她那般年纪被卖来这里。当时,玲珑还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整个店的生意都交给一些妈妈们管理,时间久了,玲珑耳濡目染也学到不少,去年终于能够独当一面,并看中萧然聪明能干的本事,让她做左右手,帮着看管店里的事。
  对此萧然总是一脸庆幸得啧啧嘴,说是幸亏没赶上什么沉鱼落雁之容,不然可能就沦落红尘,万劫不复了。
  凌洛伧觉得她话里有话,却又琢磨不出什么,也只能自我安慰,安生过她的闲暇日子。期间,她也曾偷溜出去过几次,跑过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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