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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
宗露虽然对杨云枫不舍,不过这毕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好应允,杨云枫担心途中有事发生,所以让赵云龙贴身护送他们去长安,自己与李澄、李颖两姐妹一起去,李澄又大内侍卫守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当晚宗露与杨玉环等人就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当晚杨云枫与宗露好番恩爱,宗露自然是依依不舍。翌日杨云枫就送走了宗露与杨玉环,贝儿本来是想留在杨云枫身边照顾杨云枫的饮食起居,但是杨云枫未让,还是让她与宗露、杨玉环一起前往长安。
送走了宗露、杨玉环,杨云枫立刻让罗冬林去准备善后《云枫周刊》的事,本来是想结业的,但是仔细一想还是算了,让罗冬林找了几个靠得住的人留守洛阳,继续《云枫周刊》的发行,而杨云枫也乘着这几日得闲,将《西游记》剩余的情节都写了出来,留给云枫社的人继续连载,同时也让这些人在洛阳士林中找一些会写小说的人,给他们刊登小说连载,同时也给这些人发一些生活补助。
交代妥当了云枫社的事后,杨云枫有让罗冬林请来了张旭与杜甫,向两人辞行,张旭一来就拉着杨云枫的手,叹道:“先是太白兄云游而去,后是达夫兄与裴兄从军,如今云枫兄又要离我与子美而去啊!”
杜甫哈哈一笑,对张旭道:“伯高兄无需如此,云枫兄如今跟随丰王殿下办事,日后定然前程无量,你如此依依不舍,岂不是坏了云枫兄的前程?”
杨云枫连忙笑道:“子美兄取笑了,不过新一轮春试在即,云枫预祝二位仁兄高中,日后在官场上,说不定你我还会相遇,云枫只不过是马前之卒,先去长安为二位仁兄铺路罢了!”
张旭哈哈笑道:“云枫兄,你才是说笑了,我等即便高中,也要从底层做起,要去长安为官,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呢,不过伯高当真为云枫兄高兴啊……来我兄弟三人今日痛饮,不醉不归!”
一场豪饮后,张旭已经词不及意,杜甫也是烂醉如泥,张旭也许真是不舍杨云枫离去,而杜甫只怕多时担心自己的仕途,杨云枫不通过春试,如今却能得李澄赏识,而他杜甫自认才华横溢,却要从基层一步一步做起,心中多少有些不平,杨云枫虽然明白杜甫的心情,却也没往心里去,毕竟杜甫是官宦世家子弟,心中的压力之大,也不是一般人所能知晓与承受的。
两日后春试如期进行,杨云枫亲自送着杜甫与张旭进了考场,随即去了宗府向宗武御与宗夫人辞行后,便去了洛阳宫向李澄、李颖报到,春试刚刚结束,李澄、李颖与杨云枫就立刻离开了洛阳城,向西北进发,直奔长安城而去,而洛阳春试的善后工作,完全交给了张九龄。
【第2?39章】水道遇伏
李澄与李颖、杨云枫三人各坐一辆马车,一行两百余人的侍卫护送着三人一直向西而去,杨云枫坐在马车中掀开窗帘,看着偌大的洛阳城在眼帘中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再逐渐的消失不见,突然想到了几个月前,自己来洛阳的情形,那时候刚刚入冬,来往于洛阳大道上的商旅络绎不绝,如今已经是春末了,大道之上的行人更甚从前,路道两道的野花芳香扑鼻,但是杨云枫心中却没有因此而畅快,反而多了一丝的失落。
在洛阳这几个月来,可以说自己是毫无建树,除了娶了一房媳妇,开了一个云枫社的报社,笼络了赵云龙与覃毅,斗倒了洛阳令唐天,也让从蒲州逃至洛阳的唐傲、唐长峰父子在此落网了,这些杨云枫其实都不放在心上,最让他开心的是在洛阳除了李白,还结识了杜甫、张旭、高适与裴旻,而那时整日醉生梦死的生活,只怕去了长安之后,不会再出现了,一旦步入宦海,只怕尔后的日子就是整日的尔虞我诈了。
罗冬林见杨云枫满脸的忧虑,心中好奇,却有不敢相问,在他心中杨云枫能得到丰王的赏识,那是上辈子积德出来的造化,开心都来不及,哪来这么多的烦恼?不过自从他跟着杨云枫从蒲州来到洛阳,又到现在离开洛阳去长安,他也清楚的意识到,如今眼前的这个杨云枫,的确已经不再是自己在蒲州认识的那个杨钊了。
几个月过去了,黄河的防汛工程也早就完成了,出了洛阳不久,就到了黄河口,滚滚的黄河之水,让杨云枫再次想起了与李白在蒲州相识,自己如何与李白共谱《将进酒》的经过,口中一声唏嘘,却见李颖这时从马车中走出,口上喃喃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杨云枫被罗冬林扶着出了马车,只见李颖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的男装,格外的英俊,李颖这时转头看向杨云枫,冲着杨云枫莞尔一笑,使得杨云枫又想起了与李颖在洛阳相识的经过,心中却暗骂自己道:“杨云枫啊杨云枫,你若是再如此的多愁善感,去了长安将如何立足?忘掉这一切吧,从此以后,你将不再是原来的你了!”
李颖这时走到杨云枫的身旁,看着滚滚河水,听着隆隆奔腾响声,对杨云枫道:“云枫兄与太白先生的这一阙《将进酒》,只怕小妹日后见到黄河,就会唱起啊!”杨云枫苦苦一笑,没有说话,这时见李澄从马车上跳下,一群侍卫跟在身后,另一帮侍卫则是去了码头,等待着早就准备好的官船靠岸。
李澄看了一眼李颖与杨云枫,随即吩咐了身后的侍卫几句后,这才走了过来,对杨云枫道:“杨公子,待到了长安后,本王派人带你在长安游玩几日……”说着看了李颖一眼后,立刻笑道:“也无需本王派人了,皇姐反正无事,到时候可为杨公子向导!”
李颖闻言脸上泛红,没有说话,却听杨云枫拱手道:“多谢丰王殿下了,杨云枫对什么旅游景点没有什么兴趣,倒是惦记着长安的美酒呢!到时候还请丰王殿下不要吝啬,要带着杨某尝遍坊间美酒才是!”
李澄闻言哈哈一笑,道:“本王倒是忘了,杨公子也是‘醉八仙’其中之一,哈哈,一定一定,不过我皇姐也是酒中之徒,虽然酒量定不如杨公子好,不过相信能与杨公子你同饮千杯!”
杨云枫听李澄不时在自己面前提及李颖,心中依然明了,难道会让自己先送家眷去长安,原来是别有用意,淡淡一笑,冲着李颖拱手道:“原来公主殿下也是酒中巾帼啊,到时一定讨教!”
正在此时官船已经靠岸,一行人立刻上了船,开船之时,已近黄昏,血红的夕阳,余辉洒落在黄河之上,泛黄的河水顿时犹如变成了一河的血水,格外的鲜艳,杨云枫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唏嘘,暗道这是否暗示自己的长安之路,将是腥风血雨?
安排好了房间,杨云枫简单了休息了一番后,被下人叫出用晚膳,晚膳设在了船头,席间只有杨云枫、李澄与李颖三人,罗冬林站在杨云枫一旁伺候,如今已经是明月初上,春风虽然和煦,但是毕竟还有一些阴寒,夹杂着黄河水奔腾之声,说来也是另一番意境。
李颖这时抬头看着明月,对杨云枫道:“如此佳夜,云枫兄不如作诗一首,助助酒兴如何?”
李澄立刻拍手笑道:“妙哉妙哉,自从在洛阳元宵节后,就再也没听过杨公子佳作了,皇姐不提,本王都快忘记了!”
杨云枫不禁汗颜,心道:“别说你们了,老子自己都快忘记了!”不过如今李颖却突然又要自己作诗,自己心中所会的诗词有限,即便是剽窃,也有山穷水尽之日啊,不过如果推辞,定然也叫李澄、李颖两人怀疑,心中正着急时,一阵威风吹过,倒也真是让杨云枫想起了一首诗来,立刻站起身来,装模作样,仰视天上星月,颇有几分古代才子的样子。
李澄与李颖这时盯着杨云枫看,满眼的期待,特别是李颖,眼神之中除了期待,还有一股特殊的意思在其中,此刻见杨云枫风度翩翩,傲然而立,那银灰的月光洒在杨云枫的身上,李颖心中竟然莫名的一酸,眼前这个男子如今已经是她最要好的朋友的丈夫了,而偏偏自己对他始终不能忘怀。
却在这时,只听杨云枫道:“倒泻银河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黄河是畏途。”
李澄听完立刻拍手称好,李颖却是回味无穷道:“黄河浊浪排空,仿佛银河倒泻,惊涛骇浪震慑人心。但在云枫兄看来,这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这种反衬手法的运用,更加突出了云枫兄对人生的深刻领悟,揭示了社会生活中人情险恶的一面……莫非云枫兄你对洛阳一事至今还是念念不忘?”
杨云枫心中暗道:“只是因为老子会的诗词有限,今日又在黄河之上,自然要想一首与黄河有关的诗词了,这首清朝宋琬的《渡黄河》就这么随口而出了!”不过若是论心境的话,这洛阳一事,杨云枫还真没去在意,恰恰是为去长安而担心,这首诗本就是说人情比黄河更险,而长安作为大唐的政治中心,自然也会比洛阳更加凶险了。如此无意间剽窃的这首诗,加上今日黄昏见到了满河“血水”,是否都预示着自己的将来呢?
李颖见杨云枫没有说话,这时端起两只酒杯,走到杨云枫面前道:“云枫兄,过去的事,就别念念不忘了,来,小妹敬云枫兄一杯……”
杨云枫苦苦一笑,接过李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暗道:“任凭李颖如何聪明,也不能体会老子此刻的心情啊!”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叫道:“王爷、公主,身后有只不明船只,已经跟随我们半日了,如今正向我们这边靠拢!”
李澄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船尾向前看去,借着月光看去,的确见后面有只船正在加速,不过因为西上都是逆流,一直也没有跟上。杨云枫与李颖这时也放下酒杯,走到船尾看了一眼,李颖这时立刻对侍卫首领道:“你派人前去询问情况!”
侍卫首领立刻放下一只小船,让一个侍卫在上面,顺流而下,不时已经到了那只船上,那侍卫登上船后,与那船上之人交谈了几句后,立刻又回了小船,拉着系这官船与小船上的绳子,回到了官船,对李澄汇报道:“王爷,那船家说他们只是普通的商船,是去蒲州办货的,小人也查探了一下,并无发现!”
李澄闻言点了点头,立刻道:“既然如此,尔等提高警惕就是了!”说着又与李颖、杨云枫回到了船头,入席后对杨云枫道:“杨公子真是高才,来,本王敬杨公子一杯!”
杨云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却在想着跟在后面的那只船,李颖看在眼中,立刻询问道:“云枫兄是否身体不适?”
杨云枫摇头道:“多谢公主关心,杨某并无不适,不过杨某在想,这后面的货船说是去蒲州办货的,而我们乘坐的是官船,一般的商贾百姓,遇到官差都会避之不及,而恰恰这只货船却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似有不妥!”
李澄这时端起酒杯笑道:“这有何不妥?水路一向没有陆路太平,这商贾定然是见我们的官船在前,他担心遇到水匪,所以跟在后面,求一个保障罢了!”
杨云枫见李澄说的也有道理,立刻笑道:“只怕是杨某多心了吧!不过杨某知道,这黄河道上一直都有漕运,刚才那货船明显不是漕帮的船只,若是漕帮的船只,他们长期在黄河水道漕运,早就打通了各路关节,又何必担心什么水匪?如果不是漕帮船只的话,就当真有古怪了!”
李澄闻言眉头一皱,立刻道:“既然如此,本王命人多加小心就是了!”眼神中却对杨云枫透露出了一丝不屑,似乎在怪杨云枫胆小怕事。
李颖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看了一眼杨云枫后,这才端起酒杯,对杨云枫道:“杨公子考虑周详,小妹佩服之极,请!”说着一饮而尽。
杨云枫自然也看出了李澄的眼神,苦苦一笑,将酒中之物饮尽之后,心中却更加担心起自己的前程来,这李澄实在是一个凡夫俗子,而且似乎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只对李颖言听计从,自己以后为他做事,只怕也是多有磨难啊。
却在这时又听侍卫道:“王爷,前面有两只货船挡道!”
李澄闻言眉头紧皱,站起身来,口中淬骂了一声,立刻走至船头看去,杨云枫心中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对李颖道:“公主,只怕事有蹊跷,一会多加小心!”
李颖见杨云枫第一次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一暖,看着杨云枫良久后,这才道:“多谢云枫兄关心!”
却在这时突然船身一动,李颖一个踉跄向前,手中酒杯撒了杨云枫一身,人也立刻向前倾来,杨云枫见状,连忙伸手一把揽住李颖,道:“公主小心!”随即抱了李颖一个满怀,自己也是往后一倒,李颖顿时压在了杨云枫的身上,杨云枫脑袋在船板上一撞,顿时只感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