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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中枢一木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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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成扭头一瞧,是大喜过望,喊道:“干掉他,他就是岳肃!”
    众杀手闻言,抡刀冲了过去,孙大成是首当其冲。
    岳肃吓得忙转身朝后衙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孙大成终究是当过总捕头的人,身手着实不错,在岳肃快要跑到后衙院门前时,挡到门前。“看你还往哪里走!”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院门突然推开,二十多名衙役冲了过来,为首之人便是童胄。
    “拿住刺客!”童胄呼喝一声,手中钢刀只取孙大成。
    这一下,孙大成已经确定是中了埋伏,喝道:“跑!”
    几个杀手掉头就要跑,可已来不及,铁虬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手持一条大棒,逢人便打,先后有三个杀手被掀翻在地。
    童胄这时已经缠住孙大成,捕快人多,片刻将杀手围住,以多打少是他们的强项,再加上如狼似虎的铁虬,八名杀手很快全部被擒,只剩下孙大成还在负隅顽抗。
    孙大成的手段不错,但童胄的本事丝毫不弱于他,铁虬又上来帮忙,在二人夹击之下,孙大成终被打翻在地。
    众杀手全部被擒。岳肃叫人将府内的四名仆人带到后衙看管,以免走漏风声。随即在后衙升堂。
    孙大成等人被差役按到堂上跪下。他一双眸子都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盯着坐在上面的岳肃,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竟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孙大成!你上次煽动差役辞职,今夜又刺杀本官,你可知道身犯何罪吗?”岳肃将惊堂木重重一拍。

第二十四章 一网打尽
    跟刺杀朝廷命官相比,煽动差役集体辞职简直都不能算作罪名。大明律规定,刺杀朝廷命官等同谋反论处,这可是灭门的罪过。孙大成当然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把眼睛一闭,一句话也不多说。
    其他八名杀手并没有孙大成那份胆量,一个个是哆哆嗦嗦,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们是谁指派来的,说不说也是一样。你们的罪名是什么想必也知道,就看本官怎么判了,往重里说都是灭门,往轻里判,可以是斩监后或者充军,你们自己掂量。”岳肃说完,指着最右面的一名杀手问道:“自己招吧。”
    岳肃已经说的明白,这杀手也看的明白,硬挺是必死无疑,还要连累家里,若是招了,或者还有一条活路,最起码家里人不会吃官司。
    “回禀大人,小的刁良,是受武魁武老爷指派,跟着孙大成前来刺杀大人,所言全部属实,还请大人法外施恩。”
    有了刺杀朝廷命官的案子,岳肃都不着急问武斌的案子。
    刁良一招,其他几个也不可能硬撑,谁不知道活着比死了好,纷纷招认。岳肃让他们画押,喊过童胄,当下让他持牌到巡检司衙门调兵,并带领捕快前去武府抄家拿人。
    县令是一个县里最大的官,有人刺杀县令当然也是这县里最大的事。巡检司的巡检见牌之后,忙点起人马前去拿人,几百人把武府这一包围,谁还敢抵抗,只能是乖乖受绑跟着走。
    这么大的动静,夏宽怎会听不到,当他得知此事后,马上明白是中计了。岳肃根本没打算弄死武斌,目的无非是想引蛇出洞,让武魁着急自己动起来。
    一个造反的罪名扣下来,还不是想杀谁就杀谁,自己和武魁的那点勾当,武府上下知道的人也不是一个半个,到时肯定有人为了保命把知道的全部交代出来。
    趁此刻还没人来抓自己,不跑还等什么。夏宽马上让心腹回家通知老婆,让老婆收拾家当出城逃命,自己则是先一步逃出县城。
    夏宽猜的一点也不错,岳肃将武府上下提上堂后,再无先前那么客气,上来就是一顶杀官谋反的罪名压下来。想要将功赎罪的,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供出,什么武家在城内、城外有多少宅里,里面养了多少打手,夏宽和武家合谋害过多少人,不管是扑风捉影,还是知道详情,都毫无保留。
    岳肃马上命人前去捉拿夏宽,才抽空提审崔贵、刁良。
    张氏被杀一案,实乃武斌因奸不遂,张氏刚烈,撞墙自杀身亡,崔贵和刁良不过是帮忙抬尸。张东、龚亮两个狱卒都是被孙大成带着他们杀害,目的无非杀人灭口,而买通两个狱卒,指使割掉郭凯舌头的人,自然是夏宽。
    岳肃将口供行文上宪,当堂宣判,武魁、武斌、孙大成连同八名杀手杀官谋反斩立决,武府有恶行的仆人一律发配辽东充军,武家妻妾发配教坊司。与案件无关的仆人、丫鬟当堂释放,武府家产一概充公。含冤受屈的郭凯,赏五十两银子,让他回家。还有在衙门伺候的四名仆人,岳肃没有责难,全部打发走。又发下海捕文书,缉拿夏宽。
    当天晚上,三个大男人一起下厨,弄个几个菜,一坛酒,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酒席间,铁虬就大咧咧地问道:“岳大哥,你怎么知道昨晚会有人行刺?”
    岳肃笑呵呵地道:“在武斌承认通奸之后,我一时间还真有点无计可施,和金蝉刚一走进后宅,正好看到扫地的仆人一个劲地朝我的房间打量。于是我心生一计,不如让他把假消息散播出去。故意让郭凯去杀武斌,武魁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知道后肯定会坐不住。为了让戏逼真一点,我还让金蝉在牢里住下,不管什么人前来也不许开门。儿子不是夏宽的,夏宽当然不会着急,更加不敢硬闯监牢,但武魁定然怕郭凯杀死他儿子,他不敢劫牢,唯一的办法就是行刺。有了这杀官造反的口实,一切还不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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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行阳朔县的武家被灭掉之后,阳朔百姓是张灯结彩,高兴万分,一连庆祝了一个月。
    岳肃又兴修水利,鼓励耕种,阳朔上下人人称颂,很快达到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到衙门告状的是越来越少。
    这一日,岳肃正在后衙翻看公文,忽听有人击鼓,忙整理袍服,升座公堂。一众衙役精神抖擞战列两厢,只见一四五十岁的长者形色仓皇,汗流满面站在堂口不住喊冤。
    岳肃让人将他带到堂上,来到公案前跪下,问道:“你姓甚名谁,为何到堂击鼓鸣冤?”
    “草民姓孔,名叫万昌,家住南门外十里屯。家中是十几间房屋,因人少房多,故开了家客栈,数十年来相安无事。昨日傍晚时分,有两个贩丝的客商,说是湖广人士,到外办货路径此地,因天色将晚,故在此住宿。小人见是路过的客人,就将他们留下,夜晚饮酒谈笑,众人皆知。今早天色将明,二人起身赶路,可到了申时,地保胡传来到店里,说镇口死了两个人,是昨夜住在我店里的客商,定是我谋财害命将人治死,又拖到镇口,贻害他人。不容小人分辨,就将两具尸体拖到店门前,大言恐吓,让我出一百两银子,方肯遮掩此事。因小人情急,特来请大老爷申冤。”
    岳肃听了这番言语,仔细打量了孔万昌一遍,倒不像是行凶的模样。但此案终究是命案,不能听他一面之词,问道:“你既说是本地良民,为何地保不说是别人,单说是你?想来你也不是善良百姓,本官岂能轻信。来人啊!将地保带来对质。”
    差役答应一声,还不等出门,却见有一人走上堂来。这人三十多岁,满脸的邪纹,斜穿一身青衣,到了案前跪下,说道:“小人乃十里屯地保胡传,给太爷请安。此案在小人的管辖范围,今早见两具尸体倒于镇口,当时并不知道是何处客人。何来合镇人家前来辨认,皆说是投到孔家店的客人,小人因此向他盘问。若不是他图财害命,何以两个人都死在镇上。而且孔万昌说动身时天色尚明,彼时镇上应该早有人行路,即便是路上遇到歹人,岂无一人过此看见?问店口住家,又无一人听到呼救。这是显见的情节,明是他夜间动手,将两人杀死,拖到镇口,移尸灭迹。此乃小人的分析,凶手就是孔老头,请大人审讯便是。”
    岳肃听胡传这番话,也是在理,再望孔万昌实在不像是图财害命的凶人,乃道:“你二人供词各一,本官未经相验,也不能就此定夺。等到验尸之后,再行审讯。”
    当下,岳肃让差役看着二人,传来仵作,带同金蝉、童胄、铁虬一同前往十里屯。
    一路上的百姓听说出了命案,知道岳肃是个清官,必能伸冤理枉,一个个成群结队,跟着轿后前去观看。到了傍晚时分才到镇上,早有当地乡长准备好公馆,前来迎接。岳肃寒暄几句,下轿后说道:“本官先到孔家店踏勘一回,然后验尸。”
    说着,走到客栈门首,果见两具尸体,委是刀伤致死。随即喊胡传过来,问道:“这尸体,本是倒在此地吗?”
    胡传见岳肃先问这话,赶着回答,“太爷恩典,此乃孔万昌有意害人,故将尸体拖到镇口,以便随后抵赖。小人不能牵扯无辜,故仍然搬移到他家门前,求大人……”
    岳肃不等他说完,当即喝道:“你这狗头,本官且不问谁是凶手,你即使公职人员,岂能知法犯法,可知道移尸该当何罪?不论孔万昌是否有意害人,哪怕真的就是他将尸首弃于镇口,你也该先到县里通知本官,说明缘故,等本官相验完了,方能请示标封。你为何藐视王法,敢将这两具尸体移至此处!你有心勒索,已是昭彰;不然就是与他共同谋害,因分赃不均,先行出首。本官先将你重责一顿,再行审问。来人啊!给我将胡传拉到一边,重打四十大板!”
    两旁差役上前一把拉住胡传,将他按到在地,抡起板子,“劈哩啪啦”打了四十大板。只打的胡传是叫喊连天,皮开肉绽。
    所有那镇上百姓都知孔万昌冤枉,被胡传诬陷,无奈人命官司,不敢牵扯里面。此时见岳肃如此执法,各个钦服,赞道:“果然名不虚传,是一个精明的清官。”
    胡传被打之后,仍是矢口不移,岳肃也不过为苛责,带着众人进入孔家店里面。冲着孔万昌问道:“你家有十余间房,不知昨日那两位客人住在那间,你且带路。”
    “后进三间是我夫妻同女儿住居,另有两间厨房,此五间从不住客,唯有前进同中进让人住宿。昨日到来的两位客人,我见他们是贩丝的,料想身上定有不少银钱,怕前进不妥当,就让他们住在中进。”孔万昌一边说着,一边前边带路,来到中进,指向上首那间。
    岳肃进屋详查一番,并无什么特别,又道:“你在此地开了数十年客栈,想来往来旅客都是住在你这,难道昨夜住店的只有他们两个,再无其他客人吗?”
    “回大人,此外尚有三个客人,一个是山西贩卖皮货的,另外两个是主仆二人,因染了病,现正在前进卧着呢。”孔万昌老实地道。
    岳肃先将那做皮货生意的客人叫来寻问,那人也是老实,如实回答,“小人名叫高清泉,是山西做皮货生意的,历年前来都是在此住宿。昨日那两位客人,确是天明时离去,夜间并未听到喊叫,至于为何身死,实在不知。”
    岳肃又将住在前进的仆人喊来,寻问之下,也是一般回答。还道:“主人有病,昨日一夜未能安眠,若是有何响动,定能听到。”
    岳肃见都说非孔万昌杀害,心中疑惑,又进房间查看一遍,确无任何蛛丝马迹。心中暗想,“看来还真是死在外面,若不然即便是他们帮着一同抵赖,怎能一点痕迹也找不到。”
    当下离开孔家店,带人前往镇口查看,确是案发的地方,鲜血汪汪,冒散在四处,左右一望,并无人家,只能就近找来几户居民寻问,皆说并不知情,只是早上出门时看到,这才通知地保,后经查访,方知是孔家店的客人。
    岳肃心想,“难道是这地保所为?此时天色已晚,谅也不能验尸,我先让人暗访一下,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什么线索。”想到这里,岳肃喊来乡长,说道:“本官审案向来随到随问,随问随结,故此今日得报,当下便来勘验。但命案重大,非日间相验不能妥当,本官暂在此居住一夜,明日再行开验。”随即吩咐差役,小心看管尸体,由乡长引路,前往公馆。
    刚一进门,岳肃喊来童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此案定非孔万昌所为,估计是胡传做了这事,反自己出首,你暗中打听一番,速速回报。”
    “是,大人。”
    童胄答应一声,领着金蝉找到胡传的伙计赵三、于五,故意说道:“我们随大人来办这差事,可一没有苦主,二没有事主,眼看着孔老头是个冤枉的,咱们公门口吃饭的人也不能无辜叨扰好人。此时腹中饥饿,胡传身为地保,难道连一杯酒也不准备?”
    童胄是阳朔县差役中的老人,赵三当然认识,忙笑脸说道:“童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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