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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是因为耒姩人多势众,于我不利。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逞强。
    另外一方面是我急着想见南宫少白,毕竟离圣旨上出宫的日子只剩下两日了。
    耒姩先是怔怔的望了望那空碗,而后突然扬手。
    这个动作让我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
    可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双手却又被反扭到身后绑了起来。
    “娘娘想言而无信?”我急忙对耒姩喊道。
    “哼,你们中原人狡猾的很,谁知道你会玩什么把戏?能勾搭上皇帝,肯定有些本事!说不定我这边放你走,那边你就能把药汁吐出来!这样,我岂不是白白忙活了?”耒姩阴阳怪气道。
    “好!”想了想我淡定道,“那娘娘等半个时辰,那时候药汁已然消化入胃,娘娘这该不会怀疑了吧?”
    耒姩没有说话,而是轻笑出声。
    旁边的侍女端来一张椅子,她便顺势坐下。
    接过另外一个侍女送来的一杯茶,漫不经心的品了起来。
    我被绑着,也无济于事,只能耐心的等待。
    大约算着时间,大约到了一个时辰我终于再度望向耒姩。
    “贵妃娘娘!”我轻蹙眉头,“一个时辰到了!”
    “嗯!”耒姩起身,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句。“时辰是到了,但我可没说到时辰就放你只啊!一切只是你在自言自语,谁也没有搭理你啊!”
    耒姩的阴阳怪气,顿时让我焦躁起来。
    看着这个女人掳我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轻易放我走。
    可纵使再胆大,应该也不敢在这后宫中明目张胆的杀了我。
    天子脚下,还是要顾及着皇帝的颜面。
    想到这里,我淡然起来。
    “那么你想怎么样?”我冷冷的望向耒姩。
    “哼!喝了避子汤,也不能阻止你勾引皇帝!原本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本公主已经很不开心了!奈何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她们的存在已经是事实!可本公主忍不住了你一个奴婢,也敢和我来争男人!”
    说到这里,耒姩扬起了一边的嘴角。“所以为了杜绝后患,我会按照咱们蛮夷族的法子惩罚你!”
    蛮夷族的法子?
    为何耒姩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婢女们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你想做什么?”我赶紧道。
    耒姩没有做声,而是戴上了一副厚厚的羊皮手套。
    ……
    "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毒蔓刺
    见此,我心里咯噔一下。
    如此炎热的季节,这拓跋耒姩却戴上了羊皮手套。
    想来,根本是没有好事!
    刚想到这里,耒姩便转身走进了内殿。
    不一会,小心翼翼的提着一块蓝色的布走了出来。
    那块布,四方四正。
    看起来,只是一块粗布。
    可耒姩的两根手指,捏着其中的两个角,动作十分的小心。
    正不明所以之际,耒姩却笑了。
    “我敢保证用了这个方法之后,你再也不敢去勾引任何男人!”耒姩望着我,眨巴着眼睛。
    “这里是中原!”我盯着耒姩警告,“这里的皇帝是南宫少白,不是拓跋流云!
    “我知道啊!”耒姩耸了耸肩膀,“我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你也会好端端的活着!皇帝能拿我怎样?再说了,本公主可关乎两国的邦交!”
    不杀我?
    那她准备做什么?
    顿时,我的心中开始恐慌。
    “扒开她的衣服!”正纠结之际,耒姩突然闷声开口。
    这么一声令下,几个侍女一拥而上。
    我刚想惊呼出口,其中一个居然一把捂住我的嘴。
    重重的,将我的后脑勺按在了柱子上。
    而后其他几个,七手八脚的撕扯我的衣裳。
    说真的,也不是第一次被扒衣裳。
    第一次是南宫少白,而这一次是拓跋耒姩。
    约莫是有了对比,这次倒不觉得害怕。
    好歹这里面全是女人,而当初扯我衣裳的是徐公公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
    可等衣裳被扒个精光之后,耒姩却拎着那块布朝我走来。
    每一步,笑容便越发的诡异。
    诡异到,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你想做什么?”
    我对着耒姩大喊,声音却含糊不清。
    “松开她,我喜欢听撕心裂肺的惨叫!”耒姩突然开口。
    这么一句话,让捂住我嘴的那只手突然抽离。
    而我的呼吸,跟着瞬间通畅起来。
    既然好歹我是要遭这么一番罪的,不如嘴上痛快痛快不必忍着了。
    “拓跋耒姩,我受刑无数!身体上的,心灵上的!痛的见血,或者不见血的!你想要动手,尽管来就好!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说到这里,我昂起下巴。“今日你让我痛,他日我要你命!”
    “哼!在我这,牙尖嘴利可没有什么用!”耒姩漫不经心的望着我微笑,“怕你日日痛苦,根本承受不了这隐隐之痛!”
    话音刚落,耒姩快步走了过来直接将那块布猛的贴在了我的胸口。
    碰触的一瞬间,一声尖叫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进身体里面一样。
    那痛,锥心刺骨。
    可低头望去,皮肤上却没有任何的出血点。
    那粗布之上,依旧空空如也。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玩着耒姩咬牙切齿。
    “在咱们蛮夷族,长着一种毒蔓!”耒姩扬唇,“那种毒蔓的上面,长着极其细小的刺!而这些刺,入肉则不见!”
    刺?刚刚扎的我痛呼出声的,居然是刺!
    “这些刺扎进肉里,不碰隐隐作痛。一旦碰触,锥心刺骨!”耒姩阴笑。
    ……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碰便痛
    “若你清心寡欲,这痛也能忍住!”说到这里,拓跋耒姩狠戾了目光。“若你还不知道廉耻勾引男人,那别人的鱼水之欢在你那就是生不如死!”
    好毒!
    好歹毒的女人!
    不杀我,却极尽可能的折磨我!
    正恨的咬牙切齿,耒姩却将那块布满了毒刺的布再一次贴在了我的身上。
    隐刺入肤,痛的我低呼一声。
    想要忍住不去叫喊,却忍不住浑身的哆嗦。
    那种疼,跟针扎一模一样,甚至更痛。
    可针扎在体内,有迹可循。
    这毒刺进入皮肤,却看不到踪影。
    别说是出血,就连痕迹也看不出来。
    那痛,怕只能我自己才能承受。
    几个侍女拽着我的手,用了最大的力气。
    耒姩用沾满刺的布,顺着我暴露在外的肌肤粗鲁的划过。
    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甚至到了最后,解开了绳子。
    在我面朝下的按倒在地,用那块布在上面抹着。
    难以形容的痛,痛的我只能不停的颤抖却不敢发出声音。
    因为只有声音大了,那刺便跟着幅度钻的更深。
    不知道过来多久,总之我和耒姩以及侍女们全都被汗浸透了。
    耒姩喘着粗气,将布丢进侍女端来的一个火盆里。
    一把火,便让那块布燃烧起来。
    而我趴在地上,颤抖的不成样子。
    可纵使如此,我一声未吭。
    “把衣裳穿上,从我这滚开!”耒姩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以后,看你再敢勾引皇帝!”
    狠狠的望了耒姩一眼,我咬着牙拎起了地上的衣裳。
    布满隐刺的手指刚碰到衣裳,便痛了起来。
    那种痛,痛在深处。
    看不到,抓不到。
    但我强忍着,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把衣裳穿好。
    可穿好之后,衣裳却早已被汗水浸湿了。
    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还没有跨过门槛耒姩却突然走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这一抱,让我瞬间抽搐一下。
    头上的汗,跟着大滴大滴的滚落。
    “奴婢就是奴婢,别总想着跟主人抢男人!”耒姩死死的搂着我,眼中带笑。“皇后那个草包,说好听是宅心仁厚!说难听,就是妇人之仁!她能容得下你们这些攀龙附凤的贱婢,我拓跋耒姩可容不下!以后,给我小心一点!”
    说完这句话,耒姩将我狠狠的推开。
    踉跄了好多下,这才没有摔倒。
    顿了顿,我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
    我怕,但是怕疼。
    只要动作幅度稍稍的大了些,便痛的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便是大片大片的抽搐。
    索性那脚底,没有抹刺。
    否则,我真的生不如死!
    不过没关系,正如我之前所说。
    今日你让我痛,他人我要你命!
    拓跋耒姩,你活不久了!
    垂着两条胳膊,正缓缓往前走着。
    却迎面,看到了林鸢鸢。
    “好巧啊,灵儿!”林鸢鸢突然笑脸盈盈道。
    是啊,好巧!
    我刚从千玺殿出来,就遇到了林鸢鸢。
    想必,她根本就是在等着我。
    或者说,林鸢鸢一直都在暗处看着我受此酷刑。
    ……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林鸢鸢流血
    望了林鸢鸢一眼,我没有做声。
    准备从旁边侧身走过去的时候,林鸢鸢却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隐刺没入,让我痛的下意识的甩开了林鸢鸢。
    可就是这么随意的一甩,让林鸢鸢瞬间摔倒在地。
    看着林鸢鸢像是一片叶子一样,轻飘飘的往后倒退,却重重的落在地上。
    我知道,我可能又着道了。
    果不其然,在侍女慌慌张张去扶林鸢鸢的时候。
    我的余光,看到了正南宫少白和拓跋流云。
    他们望向我,一个眼神阴冷,一个眼神戏谑。
    好,当真是很巧。
    刚刚林鸢鸢被‘推倒’的一幕,想必被这两位君主看在眼里。
    “啊!”侍女突然尖叫一声。
    而我顺势望去,看到了林鸢鸢的裙摆上尽是嫣红。
    那红,并且还在不断的扩大。
    “不好了!不好了!”侍女惊恐的大叫,“娘娘流血了!”
    这么一句,终于让南宫少白一下子窜了过来。
    他蹲下身子看了林鸢鸢一眼,便站起身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
    瞬间,便让我嗅到了血腥味。
    但我没有做声,只将那血硬生生的咽进了喉咙。
    “她怀着身孕,你竟敢动手?”南宫少白对我厉喝,“真当朕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吗?”
    好,索性撕破脸好了!
    反正我说什么,都只是在‘狡辩’!
    “真是不巧,我每次‘陷害’皇上的爱妃,便一定会被皇上看到!”说到这里,我轻笑出声。“皇上砍了我吧!”
    “你以为朕不敢吗?”南宫少白说到这里,一把将林鸢鸢拦腰抱起。“若孩子有闪失,你便给他陪葬!不仅是你,还有巫族!全部给朕的皇子陪葬!”
    南宫少白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阴冷至极。
    “皇上!”拓跋流云突然上前一步抱拳,“这姑娘可是要跟我回蛮夷族的!您要是杀了,我怎么交代?”
    “交代?”南宫少白冷哼,“伤了朕的皇后,试图谋害龙裔!光这两条罪名,便得五马分尸!你们想要这个罪妇,可以!但代价是,和我南宫一族不共戴天!”
    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望向我。“将这个贱人打入天牢!”
    ……
    没错,我又进天牢了。
    在侍卫的推推搡搡之下,我被摔进了一个牢房。
    疼的,半天爬不起来。
    果真如耒姩所说,那刺不碰还好一碰便锥心刺骨。
    二次入狱。
    第一次,被打的失了半条命。
    但出狱之前,我杀了狗仗人势的徐公公。
    第二次怎样,我病不知道。
    但只要我能出去,那耒姩势必是活不了的。
    女人,当真要狠毒一些。
    否则,便是给别人狠毒的机会。
    站在那堆已经发霉的干草上,我踮着脚缓缓的走动。
    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牢门突然晃动了一下。
    可走过去张望,没有看到人影。
    等我吐出一口郁气转过身,却看到了眯着眼的炎烮。
    “皇叔!”我直接扑了过去。
    张开双臂只是抱了一下,便痛呼一声跳开了。
    ……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爱上我才是痛苦
    轻轻的一砰,如万箭穿心。
    我跳开之后,张开双臂浑身轻颤。
    “看到我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