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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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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我失踪的事,还有谁知道?”
  “你失踪的事,除了我还有陛下和送谕旨的人知道。”
  话音落下,两人又陷入沉?。
  他们都很清楚,凤珩衍出事的时间太过巧合,必定是有人掌握了他们的行踪,才会如此恰到好处。
  凤逆渊来北宿,是杨喜千里迢迢来颁的旨。而宁西舟带兵前来,是奉的密旨,是绝密的事。
  那前来颁旨的太监,按照规矩回到宫中也会被拔了舌根以免泄密,除非,是内务府出了奸细。
  内务府出了奸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竟然敢在宫中安插眼线,混淆视听,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捣鬼。
  凤逆渊虽然离京已久,但私下和宁西舟时常通信,所以不管是朝堂还是后宫,大致的情况他还是了解的。
  之前温初九说。陛下面上冠宠雅妃,实质上却对素妃十分偏爱。
  雅妃表面上独得恩宠,膝下却无子嗣,只是背后有整个尉迟家撑腰。
  尉迟家是前朝皇后的娘家,虽然到了当朝,尉迟家的后人除了雅妃一人在后宫占据贵妃之位。其他人皆不在朝为官,但其实力也不容小觑。
  只因尉迟家族人手中,握着偃月国三分之一的产业,其中盐、矿、煤三大产业,是尉迟家的支柱,由尉迟家三大支系当家人掌管。
  偃月国每年靠尉迟家上缴的赋税充盈国库,毫不夸张的说,尉迟家如今富可敌国。
  相比之下,素妃的娘家就薄弱了许多,因为素妃是陛下微服私访时,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
  当时陛下要纳她为妃,被群臣力驳。陛下无法,最终只能退让,承诺永不立素妃为后,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素妃刚入宫那些年还会和雅妃争一争恩宠,后来雅妃生子难产,产下一名死胎。还险些丧命后,素妃被打入冷宫半年,出来后行事便极为低调,如果不是之前温初九提起这件事,凤逆渊几乎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一个女人,不争不抢。还能留住圣心和恩宠,无论怎样看,都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凤珩衍出事绝对和京都的明争暗斗有关,但具体出自谁人之手,凤逆渊和宁西舟暂时还无法确定。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逆渊低低地叹息了一声:“陛下老了……”
  宁西舟大惊。这话,即便是从凤逆渊嘴里说出来,那也是死罪!
  刚想提醒,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凤逆渊能当着他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凤逆渊是信任他的。
  不是君臣,而是挚友。
  “陛下老了,王爷和臣不是还在么?”
  宁西舟低笑了一声,这就是宁家的使命,无论朝代如何更替,宁家都会一直存在。
  如果陛下不能选出一个好的储君,宁家会不惜一切代价,辅佐甚至是培养一个优秀的新帝继位。
  但是,宁家祖训是,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宁家人,永不为王,誓不称帝!
  这也是宁家百年大族,却从未引起帝王猜忌的原因。
  听见这话,凤逆渊也笑了笑,是啊,幸亏,他们都还在。
  地牢一片宁静,与此同时,温初九被凤君临带进了一间房间。
  房间很大,布置高雅精致,应该是城主府的主卧。
  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装饰,临窗的位置是一个?花梨做的梳妆台,样式有点丑,这应该是凤珩衍之前住的房间。
  屋里有浓郁的酒味,一进屋,温初九就踢到了好几个酒坛,凤君临不知从哪儿抱起一坛酒又开始喝起来。
  他也不过才十二三的样子,这样喝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温初九上前抢走酒坛:“够了!别喝了!”
  “大胆!”
  凤君临厉声呵斥,温初九半点不怕,仰头迎上他的目光。
  片刻后,少年的眼睛一点点开始泛红,他发狠的近乎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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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当初恨我吗?

  话落,少年眼底溢出泪来。
  怕被看见,少年抬手用袖子擦了把脸。
  不知为何,看着他,温初九仿佛看见了当初那个恨不得要全天下人都一起陪着下地狱的的自己一样。
  “行行行,你要谁陪葬都行,你说了算,我去让人给你煮点醒酒茶,再烧点热水。”
  温初九顺着凤君临的话说,转身要出去,凤君临扑过来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背上,怎么也不放。
  “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听先生的话好好念书,我不会再莽撞行事,也不会给你闯祸了,你回来好不好……”
  少年喊着,嘴里发出小兽般无助的呜咽,很快,温初九便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打湿了。
  叹了口气,温初九任由少年抱着没了动作。
  她可能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凤君临现在悔恨难过的心情,所以她不忍心苛责这个孩子任何一句。
  他才十二三,还什么都不知道,突然失去了最亲近的亲人,肯定会像失去了庇护的幼苗,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受到伤害。
  不知道少年哭了多久,直到温初九腿都站?了,背后才传来轻微的鼾声。
  他睡着了。
  温初九松了口气,小心的掰开凤君临的手,把他抱到床上,帮他脱掉外套,只剩里衣,再盖好被子准备去厨房看看。凤君临突然抓住她的手。
  “不要走!娘!”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因为哭得太久,嗓子有些沙哑,听起来竟沉稳了许多。
  “好,我不走。”
  温初九回握住凤君临的手,就这么在床边的榻上坐下,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少年的眼角折射出一点细碎的光芒。
  他哭了,即便在睡梦中,也被切骨的痛苦缠绕。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
  温初九低低的哼唱幼时听见的童谣,她不记得这是谁唱给她听的了,只记得那人的声音很温柔很亲切,每次只要在睡梦中听见这首童谣,她就会觉得很安心。
  这样哼了没多久,凤君临终于睡熟了,温初九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给凤君临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间门。
  “唰!”
  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挡在温初九面前,差点砍到温初九的鼻子,温初九连忙后退两步,随意扫了一眼,外面站了一排大约十来个护卫。
  “嘘!”温初九先发制人,让这些护卫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他刚睡下,让他好好睡一会儿,别吵他。”
  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互相看看,最终选择和温初九一样压低声音说话。
  “你想做什么?”
  “让厨房熬点醒酒汤,不然他明早起来会头疼。”温初九毫不客气的吩咐,想了想又道:“烧点热水,我帮他擦一下身体。”
  一听温初九要帮凤君临擦身体,其中一个护卫不乐意了。板着脸道:“这些事,城主府有人会做。”
  言下之意就是:你个本来该被关在地牢里的人,凭什么给我们小城主擦身体?
  这人倒还算得上是忠心,温初九一脸老神在在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兄弟,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在你们小城主心里的地位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被这么一提醒,那人也想到之前凤君临亲温初九那一下了,义正言辞道:“小城主还小,你休想惑乱他沉迷女色!”
  “……”
  为什么又变成了她的锅?
  温初九无语,但没有和他解释太多。
  “还有吃的吗?给我拿点吃的。”
  那人没想到温初九还能提要求,刚要反驳,又听温初九道:“跟着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和小孩儿。也给她们拿点吃的。”
  “你……”
  “我怎么?要是觉得不服气,我这就进去把他叫起来!”
  温初九抬了抬下巴,比那人更理直气壮。
  那人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过温初九,毕竟自从凤珩衍出事后,凤君临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这会儿好不容易睡下,谁也不忍心去叫醒他。
  那人抬了抬手,示意其他人按照温初九说的去做,半个时辰后,温初九吃完最后一口馒头,端起温度适宜的醒酒汤给凤君临灌下,又用热水帮他擦了擦身体,总算是折腾完了。
  把帕子往盆里一扔,温初九躺在榻上不动了。
  凤君临在床上翻了个身,小声嘀咕了一句‘娘’。
  温初九看着?漆漆的屋顶,唇角无声的上扬,她最近好像和床榻挺有缘的。
  不知是不是没了内力的缘故,外界对身体的干扰小了很多,温初九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温初九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噌’的一下坐起来,床上空空如也,凤君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
  温初九下意识的想要出门去找他,打开门,门口还是站着昨天那一排护卫。
  “城主有令,除了这间屋子,你哪儿也不许去!”
  “……”
  这是要把她囚禁起来??
  温初九有些气闷,早就知道那臭小子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不出去也行,你们跟我说一下,他上哪儿去了。”
  “无可奉告!”
  “……”
  温初九气闷的回到房间,却有些坐立不安,凤逆渊和宁西舟他们都被关在城主府了,凤君临除了去找他们也没别的事做了。
  以凤逆渊和宁西舟的本事,温初九并不担心凤君临会伤害他们,她只是担心着少年年轻气盛,万一冲动行事,会跟凤逆渊和宁西舟结下梁子。
  这两人,随便得罪哪一个,以后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这般想着,温初九在房间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然后再次打开房间门:“带我去见他!”
  “城主有令……”
  那人还要阻拦。温初九直接丢出一句:“我知道老城主是被谁谋害的!”
  “……!!”
  守在外面的护卫全都脸色一变,那人犹豫了一下,最终叫了一个人一起带着温初九去找凤君临。
  和温初九预想的没什么差别,凤君临的确是去找凤逆渊他们了。
  昏?的地牢里,凤逆渊和宁西舟都被绑在一个刑架上,旁边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宁西舟身上已经有了好几道鞭痕。
  温初九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凤君临手里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准备往宁西舟身上放。
  “住手!”
  温初九喊了一声,快步跑过去,想也没想伸手就去抢凤君临手里的烙铁。
  “嘶……”
  烙铁被丢到一边。温初九痛得缩成一团蹲在地上,掌心被铁杆烫出一串水泡。
  “好疼啊!”
  温初九眼泪汪汪的说,凤君临本想看看她怎么样的,想到什么,绷着脸站在那里,冷冷的开口:“谁让你过来的?”
  温初九不理会他的疑问,呼呼地吹着掌心开口:“府里有没有烫伤膏,快让人给我拿点,不然我要痛死了。”
  “痛死你算了!”
  凤君临嘀咕,往前走了两步见温初九还蹲在地上,又返回来把她拉起来。
  “疼疼疼,换只手拉,别碰这只手。”
  温初九夸张的喊,凤君临直接嫌弃的丢开她走出去,温初九趁机跑回来给凤逆渊和宁西舟一人嘴里塞了个馒头,路过南溪的时候也没忘给她一个,然后才跟上跑出去。
  出了地牢,凤君临让人带温初九去看大夫,温初九却并不跟着去,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转。
  “你跟着我做什么!?”
  凤君临无语,温初九故意把自己受伤的手在他眼前晃:“你不关着我,难道不是让我跟着你?”
  “那我这就让人把你关起来!”
  凤君临作势恐吓,温初九却是半点也不害怕,腆着脸凑上去:“你关吧关吧,我看你们地牢的环境还不错,一日三餐管饱的话,我愿意在这里住一辈子。”
  “……”
  凤君临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索性也不管温初九做什么了,径直出了城主府,在北宿城里晃荡。
  逛了没多久,凤君临进了花楼。
  他原本是打算让温初九知难而退的,他知道北宿民风开化,但偃月国的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上一次他已经看出温初九是女子,虽然见过温初九在赌场的豪气,心里还是下意识的认为她身上会有偃月国女子那股矜持。
  进了花楼上包间,见温初九没有跟上来,凤君临心底闪过得意,不过很快又被难以抑制的悲凉取代。
  叫了几壶好酒,那些人退下,凤君临又仰头开始喝酒。
  然而刚喝了没几口,房门被推开,温初九不知上哪儿搞了一身男装,扮作男子进来,怀里竟然还搂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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