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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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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家还有个小女儿叫温酒歌,她生性活泼可爱,独得温家上下所有人的恩宠,却不会酿酒,酒量甚至差到一杯就倒的地步,然而?子很灵,无论什么酒。只要闻一下,便知道这酒的年份和酿造步骤,九岁那年,她因为这件事,成为名震京都的品鉴师。”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温初九耳边好像又有了掌声雷动,所有人都在底下议论纷纷,不知温家是积了几辈子的德,这两子一女,竟有这样奇巧的天赋,日后定会成为京都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
  那个时候,是何等的风光啊……
  她也以为。日子会永远这样无忧无虑的过下去。
  宁西舟说完安静下来,他看着温初九,似乎在耐心的等她说些什么,温初九勾唇,脸上一派天真:“然后呢?太傅大人讲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后来,温家被查出弄虚作假,在御酒中掺杂劣酒以次充好,还与北宿叛党私下勾结,暗中牟利支持北宿招兵买马,被抓进天牢,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
  这四个字像一座山压在温初九肩上,好像要将她整个人碾压成泥。
  她好像又回到那个不见天日。腐烂发臭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饮下穿肠毒药。
  温初九的肩膀晃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宁西舟的手垂在身侧,伸手想要扶温初九一把,不知想到什么又收回。只紧握成拳负在身后,面色凛然的继续:“当年彻查此案的人,是我爹!”
  喉咙猛地涌上一股腥甜,却被温初九强压了下去,她深吸两口气,努力保持冷静,肩膀却已经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是的,正因为当初负责此案的人是以公允贤良著称的刑部尚书宁鹄知,判决下来的时候,才没有一个人质疑。
  所有人都相信,宁尚书是当朝最公正不阿的人,他不会出错。所以错的,只会是意图谋逆的温家。
  只有这样的人下达的命令,顾临风才会毫不怀疑的执行。
  也只有顾临风,才能那样轻易地骗她偷出温家的账本。
  这件事,温初九很早就知道了。
  所以,她是故意接下监视宁西舟的任务到他身边去的。
  她想看看。世代忠良的宁家,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她想知道,宁鹄知是从哪里来的自信确定自己的判决是正确无误的。
  她想找到一丝一毫的漏洞来给自己找个借口能鱼死网破的报复。
  但让她失望的是,宁家人的作风,和传言中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只有深入接触后的人才会发现,宁家人虽然看上去淡泊如水与世无争。骨子里却有着宁折不弯的傲骨。
  那种傲骨,注定他们不会向任何强权低头,也注定他们不会做出于心有愧的事。
  如果温初九身上不是流着温家的血,恐怕连她自己都要怀疑,那个酿酒世家的温家,真的是包藏祸心的乱臣贼子!
  所以温初九最终没能做出什么实质上伤害宁家人的事。她只是稍微败坏了一下宁西舟的名声,坏了他的姻缘,只是在密报上添油加醋,稍稍削弱了一下宁家在朝堂上的地位。
  宁家是肱骨之臣,她所做的,撼动不了宁家根基半分,顶多添几分堵罢了。
  “我对太傅说的这些不感兴趣,太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温初九说着要离开,宁西舟上前两步拦住她,眼神近乎执拗,一字一句道:“酒歌,我相信当年,我爹是秉公执法的,如果你也觉得温家没错,那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宁西舟说得笃定,好像他已经查出了凶手是谁,温初九却在一瞬间红了眼眶。
  已经很多年没人叫过她酒歌这个名字了。
  初九是她的小名,因为她生在正月初九,九又和酒同名,每次听别人叫她小九或者九儿,都会给她一种一切都没有改变的错觉。
  见她没有否认这个名字,宁西舟又走近了些。
  “酒歌,如果你愿意,我会还温家,一个清白!”
  他说,会还温家一个清白,语气郑重得如同在许下一个十分重要的誓言。
  温初九心头颤了颤,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和凤逆渊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言出必行的人。
  他要还温家一个清白,就一定会做到,可在背后操控一切的分明就是坐在朝恒殿的那个人。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宁家人比谁都明白,就算查明真相,他又能拿那个人怎么样呢?
  难道违抗宁家列祖列宗的祖训做出弑君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想到这里,温初九笑出了声。
  “太傅大人真的认错人了,我只是凑巧姓温,并不认识什么九哥十哥,你嘴里所谓的清白公道我也并不想要。”
  温初九说完,越过宁西舟离开,宁西舟没有拉住她,只是声音凉薄的问了一句:“如果你真毫不在意,何必费尽心思到我身边做那么多事?”


第一百零六章   当真看不出我喜欢谁?

  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事?
  温初九深吸两口气,喉咙好像被倒刺刮过,痛得无以加复。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转身,她挺直了背脊,眼神坦荡的看着宁西舟。
  好像,她并不是一个连名字都必须藏着掖着的皇家密探,还是当初那个备受宠爱的温家小小姐。
  “温家数十口人,枉死在天牢。连个衣冠冢都没有,不做点什么,我这里过不去。”温初九说着抬手戳了戳自己的胸口。忍了许久的眼泪,终是在这一刻滑落。
  停顿片刻,温初九继续道:“温家祖训,不违祖制,不犯国法,顾全大局。所以即便我知道当初主审这件案子的人是前任丞相宁鹄知,我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因为他是偃月国人人称道的好官。因为宁家,是偃月的肱骨之臣!所以宁家人,不会有错!”
  最后四个字,温初九说得几乎咬牙切齿,
  天下人既然都觉得温家错了,那温家就是错了,即便是?锅,也要老老实实的背下去。
  这个时候若是翻案,无异于是在质疑宁家对皇室的忠心,也在质疑当今皇室的统治。
  宁家是偃月国判断公允的一把标尺,宁鹄知教出来的学生更是遍布天下,如果有一天。人们发现,这根标尺不准了,或者有人把这根标尺折断了。会发生什么?
  君臣猜忌,百姓离心,偃月即便不亡,恐怕也离亡国不远了。
  老实说,温酒歌是个俗人,她心里没有太多的家国大义,她是从小被宠爱大的,只知道谁要是欺负了她,她必定要双倍奉还,谁要是伤害她的亲人,她就和谁拼命。
  对十二岁的温酒歌来说,皇帝既然灭了她满门。她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在皇帝身上扎个血窟窿。
  但遗憾的是,在温酒歌有鱼死网破这样的想法时,她连见到皇帝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她成为皇家密探,去镇西王的陵墓见到了真正的英雄冢,在那里她看尽了西蛮荒凉。
  镇西王一世英勇。镇西军铁蹄无敌,曾让人闻风丧胆的英雄,个个也都化作了?土堆,甚至连个墓碑都没有。
  世人皆道镇西王世子昏庸无能,却不知道他糊涂的伪装下,是怎样的睿智隐忍。
  曾有镇西军旧部以死相逼。求镇西王世子起义造反,为镇西王和万千枉死的将士正名,喝得醉醺醺的世子说了这样一番话:“吾父之志、镇西军之魂,唯国泰民安!如今你们要本世子造反,可知吾父的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
  最后他说,吾等效忠的不是皇室。而是偃月万千生灵!
  这句话,像烧红了的烙铁一样,深深的烙印在温酒歌的心里。
  后来。她去了宁家,见了所谓的忠良之后,肱骨之臣。
  也曾有被斩的官员跪在断头台上,眼神凶狠怨毒的问:宁鹄知,人在做,天在看。你可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宁鹄知的回答风轻云淡:生前谋得万民福,死后何惧万鬼缠?
  从来没有一个做了亏心事的人能做到向他那样坦荡,似乎在做那些事的时候。他便已经做好了‘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准备。
  也许是在听见宁鹄知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那个一身孤勇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报仇的温酒歌就随着温家那几十口人一起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没心没肺、孑然一身的温初九。
  那些血淋淋的过去。连同她自己,都被她埋在了内心最深处不知名的地方。
  她不觉得自己是为了什么?民百姓顾全大局,她只是太过怯懦。怕在背负了温家几十口人的怨恨之后,再背负上万千?民的谩骂。
  所以她不敢为了一己私怨轻举妄动。
  这样说可能有些不自量力甚至是可笑,但这就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眼泪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处汇集,然后一滴滴滑落,尽管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却还是倔强地梗着脖子看着宁西舟。
  片刻后,宁西舟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把温初九按进怀里,三分无奈七分宠溺的开口:“你终于肯承认你就是宁十五了?”
  “……”
  身体僵了一下,刚想说话,脑袋被轻轻拍了一下。
  “放心,我不打你。”
  “……”
  “也不扣你工钱。”
  “……”
  “这些日子你的工钱都记在账上的,等你回去,可以在京都买一间铺子做生意,你要是嫌麻烦,可以直接做甩手掌柜,我帮你找个可靠的账房先生。”
  “……!!”
  温初九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了,这狐狸使了苦肉计证实了她的身份,竟然半点没有生气,还要送她一间铺子!?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不正常。
  想到这里,温初九动了动脑袋,试探着开口:“你和赵小姐的婚事成了?”
  说到这位赵小姐,和宁西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赵家是开绸缎庄的,和宁家是世交,赵家虽是商贾,但一点都不市侩,反而是书香世家,赵小姐也是知书达理的典范,和宁西舟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两人从小就订了娃娃亲,然后到了准备谈婚事的时候,就被温初九给搅和?了。
  温初九当初把宁西舟喜好男风的事闹得人尽皆知,这赵小姐顺势对外称病,离开京都疗养去了。
  虽然没有直接退婚,这婚多半也是?了。
  温初九捅完马蜂窝拍拍屁股走人了,却也能猜到这事给宁西舟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所以这会儿见宁西舟完全没有要跟自己计较的意思,温初九下意识的便觉得这婚事又出现了转机。
  “关赵小姐什么事?”
  “……”
  合着你还不知道当初散布谣言的人是我?
  温初九顿时有种不打自招的悲催,刚想改口掩饰过去,腰上的手一松,男人改为伸手掐着她的脸,一脸严肃:“我好男风的消息,是你说出去的?”
  温初九摇头,脸被掐着,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无辜,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动物。
  刚升腾起来的气尽数化为乌有,宁西舟不由失笑。
  “宁十五,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吗?当真看不出我喜欢谁?”


第一百零七章   回到北宿

  吱呀吱呀的马车声在宽敞的管道上回响,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从这偏僻的县城外离开。
  领头的两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一人穿着?衣,不为自怒,一人穿着白衣,风姿翩然。
  在他们后面,是一辆两马并乘的马车,马车很宽敞,外面罩着极精致的纱帘,微风拂过,似有奇异的芬香扑鼻。
  马车四角各挂着一串铃铛,随着马车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
  马车后面跟着近百名壮汉,靠近马车的有二三十个。都穿着奇装异服,落后一点的有四五十个,个个腰间都别着一把大刀,一看这阵势,就知道马车里面坐的不是一般人。
  张一斧和温初九并排坐在车辕上。一人赶一匹马。
  温初九高高扬起马鞭,‘啪’的一声抽在马屁股上,不自觉的看着宁西舟的背影出神。
  昨天傍晚他说她脑子被狗吃了,看不出他真的喜欢谁,温初九后来花了一晚上仔细回想,还真没想到除了那赵家小姐,京都还有哪家闺秀和他走得比较近。
  莫不是那花满楼风花雪月四大花魁?不不不,虽说偃月历来的祖制是一夫多妻制,但宁家的家风很正,历代宁家家主都只娶了一位妻子。并且都琴瑟和鸣,恩爱到老,这也是宁西舟成为京都第二公子之后,吸引京都女子的一大优势。
  按理,这狐狸不会是那种喜欢左拥右抱的男人。
  那他还能喜欢谁?
  温初九拧眉。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止不住的啧啧叹息。
  午时三刻,凤逆渊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休息,张一斧一看见手势就拉了马缰绳,温初九还在出神,马车又往前走了一点,张一斧把马鞭丢过来砸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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