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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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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九退开两步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拍了个马屁:“王爷果然是穿什么都好看!”
  “……”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衣服小了点,凤逆渊不太适应的扯扯衣服,走到温初九面前,一脸认真的问:“‘王爷’是什么?能吃吗?”
  ‘王爷’是什么意思温初九不知道,但吃是什么意思温初九很清楚。
  一提到吃,她突然有些饿了。
  肚子配合的‘咕咕’叫了两声,温初九拉着凤逆渊离开水潭,没多久便找到南诀,彼时南诀正捣碎了一颗夜明珠做东西。
  “主人,小九饿了。”
  温初九诚恳的表达自己的诉求,南诀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向凤逆渊,看见他身上那件衣服。瞳孔微缩,不过很快恢复如常。
  “帮我把它捣成粉末。”
  南诀把装着夜明珠的罐子推过去,温初九接过罐子抱在怀里,委委屈屈的开口:“可是我饿了。”
  “……”
  南诀皱眉,有些烦躁,刚想说话,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我娘说她饿了,给她吃东西!”
  语气带着惯有的命令,并不是他故意在施压,而是身体长期形成的本能反应。
  南诀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倒也不急着做那些东西了,扣着温初九的肩膀后退两步。眨眼间手上便多了一把匕首,匕首抵着温初九的喉咙,却是用的刀背,并不会伤到温初九。
  “好汉饶命!”
  温初九大喊,喊完整个人又开始发怔,‘好汉’是什么意思?她好像经常说这句话。
  凤逆渊的眼睛却是危险的眯起,手紧握成拳,脸绷得紧紧的,眼底却泄出难以掩饰的关心。
  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验证自己的想法,南诀心底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他原本还担心取血的时候子蛊会反噬导致这人失控无法掌控,现在却是不用担心了。
  他保持着挟持温初九的姿势,盯着凤逆渊看,似乎要将他的眸光一点点吸附进去。
  “跟着我念。”
  南诀开口,声音竟然比女子还要轻柔空灵,带着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温初九听见他的声音立刻安静下来,只怔怔的看着凤逆渊。
  南诀尽量让自己的身形隐匿在温初九身后,继续说话,一字一句,如同是最虔诚庄严的誓词。
  “站在我眼前这个人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
  凤逆渊没有开口,他绷着脸看着温初九。如同在审视自己手下的将士合不合格。
  温初九被他看得久了,不自觉的挺直脊梁,那目光却并未转移,温初九刚想说点什么,南诀再次复述刚刚那句话,这一次,凤逆渊的唇嗫嚅了两下,眼底明显闪过挣扎。
  南诀的额头冒出汗来,摄魂术是极其损耗身体的,尤其是在遇到意志比较顽强的人时,稍有不慎,可能会摄走自己的魂,变得痴傻。
  之前他低估了温初九,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现在又碰上凤逆渊,这样连续使用更是伤身。
  如果不是知道凤逆渊中了楹蛊的子蛊,南诀也不会这样心急的想要控制凤逆渊,但现在他必须继续下去。
  凤逆渊还是不肯说,南诀眼神一冷,匕首在手里转了一圈,刀锋轻易地在温初九脖子上割出一道口子。
  凤逆渊瞳孔微缩,南诀敏锐的察觉,又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凤逆渊迟疑的开口:“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说完最后一个字,凤逆渊好像完成了一个极其艰难的仪式,唇角上扬起一个细小的弧度。
  南诀收回匕首,舔去上面的血,轻轻咳嗽一声,这一次,确实有些使用过度了。
  温初九还是怔怔的看着凤逆渊,脑海里不断地涌现一些破碎的画面。
  一些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她走马观花的看着,最终却只记起一个名字,凤逆渊!
  他是名震天下的战神,是偃月国最年轻的王爷,也是偃月国最坚实的盾牌。
  原本该在封地练兵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初九疑惑,却想不起更多。
  不过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他有事!
  这是那个人交给她的家国大义。
  那个人是谁?
  温初九再次卡住,胸口有些闷闷地难受,总觉得那个教她的人,对她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一想起来胸口都会密密??的疼。
  “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凤逆渊拥着温初九又说了一次,温初九靠在他肩头翻了个白眼:放屁!明明是你比我重要多了好吗!
  推开凤逆渊,温初九隐隐察觉自己是被南诀控制了,看向南诀的时候,眼神刻意放空,以免引起他的怀疑。
  南诀掩唇咳了两声,眼角眉梢上扬,整个人难得明媚了些,连同白得有些病态的脸都染上浅淡的血色。
  他可以离开这里了,不需要再有多一刻的等待。
  即便他身上的蛊毒余毒未清也没关系,只要再取六次血,他就可以完全自由,再也不必受到这蛊毒的折磨。
  想到这里,南诀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抓着温初九的手就往外走,温初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故作惊讶:“主人想带小九去哪里?”
  “离开!”
  南诀毫不犹豫的回答,因为太过激动,声音夹着一丝细微的轻颤。
  温初九诧异,他说的离开难道是要带她们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以后又要去哪里?
  思绪纷乱,温初九还没想到对策,手腕又是一紧,然后便被凤逆渊拉进怀里,以极霸道独占的语气宣告主权:“我的!”
  她是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所以谁都不能碰。
  明知道这人是中了摄魂术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温初九还是忍不住鼻头微酸,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被人重视过了呢。
  当然,转瞬的感动之后,温初九的脑子恢复正常运转,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不管南诀打算带他们去哪里,能离开这里,对他们来说都能算是一件好事。
  这般想着,温初九挣开凤逆渊,用吃货属性掩盖自己已经恢复一点神智的事实。
  “外面有很多好吃的,主人一定会带很多很多钱吧?”
  温初九眼睛亮闪闪的问,南诀这才记起这茬,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带着温初九和凤逆渊去了他的藏宝库。
  南诀拿了几瓶药丸,温初九抓了一捧金叶子塞进怀里,而凤逆渊则从里面拿了一把匕首,匕首做得小巧精致,藏在靴子里刚刚好,且刀柄上雕刻的图案十分特别,温初九多看了两眼,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四个字:南疆皇室!
  这匕首竟然是南疆皇室的产物!?


第八十三章   请公子畅饮一番

  温初九后背惊出一身冷汗,脑子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冒出来,最终拼凑成一个零零碎碎的信息:南疆和亲使臣团要入京了,而凤逆渊到这里来的原因好像就是这个。
  这个匕首做得如此小巧,一看就是女子用的,怎么会出现在南诀的藏宝库里?
  是南诀认识南疆皇室中的女子还是南诀还囚困了南疆前来和亲的公主?
  心里有事,温初九盯着这匕首看的时间有些久,凤逆渊抽出匕首看了两眼,最终塞进温初九手里。
  “为什么给我?”
  温初九回神,拿着匕首一脸莫名,凤逆渊唇角微扬,像个做了好事求表扬的孩子:“只要你喜欢,我就都送给你。”
  “……”
  王爷,你真是我见过第一个把借花献佛做得这么自然流畅毫不做作的一个人,而且,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这个了?
  “走吧。”
  南诀适时地开口,对洞里其他价值连城的东西看都没看一眼,简直是视钱财如粪土的典范。
  温初九把匕首往腰间一塞,又抓了一把金叶子,嘴上还不放心的提醒:“主人,要不要把洞封起来,万一有人发现就不好了。”
  “有何不好?反正我再也不会回到这个鬼地方,旁人若是想来,来就是了。”
  “……”
  这洞里装着可以富甲一方的财物,在你眼里怎么就变成鬼地方了?这些财物还招你惹你了?
  温初九无语,直把衣服塞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什么才恋恋不舍的跟着南诀离开,边走边肉疼,就好像那些财物是她的,然后被人打劫走了一样。
  南诀却是不理会温初九如何痛心疾首,走路带风的领着温初九和凤逆渊在地道里穿梭。
  半个时辰后,南诀带着温初九从北宿城城郊以北的乱葬岗出来,这里丢弃着不少死尸,有的已经腐烂。味道很大,乍一闻到这个味道,温初九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抬头,正是?明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淡淡的倾洒而下,虽然还没有照射到他们这里,但已然日出。
  南诀负手站在那里,心潮翻涌,眼睛禁不住有些湿润。
  阳光,风,自由的空气。
  一切的一切。几乎快被他遗忘在记忆最深处,却又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
  片刻后,南诀伸出手,做出了个拥抱的姿势,晨风似乎感受到他的心情,一下子热烈起来,吹得他的衣袍烈烈作响,好像他下一刻就会羽化登仙。
  “呵呵。”
  南诀低笑两声,笑得有些突兀,温初九感觉自己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有点痒。
  “哈哈哈,我出来了!南肇,你恐怕永远都不会想到,我南诀有朝一日还能从这个鬼地方出来,我南诀一定会践行当年的誓言!”
  南肇?他不是南疆现任疆主的三儿子么?怎么会和南诀扯上关系?
  温初九疑惑,脑袋却不能正常思考,只觉得胳膊越来越痒,是那种往骨头缝钻的那种痒。
  忍不住在手上抓了几下,手臂都被抓破了皮,这痒却半点没有止住,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温初九有些烦躁,用力在手上抓了一下。手臂立刻出现五条血淋淋的伤口,她却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很畅快。
  只因这痛可以抵消那蚀骨般的痒。
  舔舔唇,还想再抓,手腕被紧紧扣住,扭头,凤逆渊拧眉不满的看着她。
  对上这人清冽的眼眸,温初九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神智,惊出一身冷汗:她的身体现在很不对劲!
  这痒来势汹汹,且十分诡异。绝对不容小觑。
  思考的时间,手臂上的刺痒已经蔓延到全身,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跟着痒起来。
  难耐的咽了口口水,那痒似乎顺着食道钻到喉咙,连舌头也开始痒起来。
  好难受!
  温初九咬了一下舌头,嘴里尝到钝钝的铁锈味儿,带着股腥甜,咽下去之后,温初九强撑着仅存的理智,两腿一软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开口:“主人,小九好难受!”
  说完,铺天盖地的刺痒将神智吞没,只想用手不管不顾的去抓去挠,恨不得能直接抠下身上的肉来。
  温初九支撑不住躺在地上打滚,手也不安分的到处乱抓,凤逆渊抓住她的手,捏着她的下颚不让她咬自己的舌头,半跪着压制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弹,然后眼神冷厉的看向南诀,冰冷而强势的吐出两个字:“救她!”
  南诀好像没有听见凤逆渊的话,只眼神迷离的看着温初九,似乎透过她看见了当年那个面目全非的自己。
  南肇,我一定会让你比现在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身体被钳制得无法动弹,身上的痛苦却半点没有消失,温初九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抽搐痉挛,嘴里发出干呕的声音。
  她想,她要死了。
  而且是那种比被人活剥还要痛苦的死法。
  凤逆渊一开始还能压制住温初九,后来身体就开始涌起密密麻麻的刺痛,那痛越来越剧烈,好像是在和温初九呼应。
  “唔……”
  凤逆渊痛苦的哼了一声,南诀回过神来,眼看凤逆渊的眼眸开始有些泛红,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纯白色的小瓷瓶,倒了一粒墨绿色的药丸掰开温初九的嘴要给她喂进去,下一刻温初九被凤逆渊抢过去紧紧抱在怀里。
  男人两眼猩红,充满敌意的瞪着他,如同保护幼崽的孤狼。
  “我要救她。”
  南诀开口,凤逆渊的眸子闪了闪,南诀知道他听懂了,正好让凤逆渊抱着温初九,把药丸喂进温初九嘴里。
  温初九现在没什么理智,一口死死的咬住南诀的手指。手也发狂的到处乱抓,等药效发作,温初九昏厥过去,南诀的脸上也有了两处抓痕,和凤逆渊脸上的差不多,只是要更新鲜一点。
  温初九晕过去好半天,凤逆渊的眸色才恢复正常,他有些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抱着温初九不撒手,看上去竟有点像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南诀也没有催他离开,索性撩开衣服下摆坐在地上。
  温初九那一口咬得很重。手指上的上几乎能看见骨头,狰狞得可怕。
  南诀随意从衣摆上撕了块布条缠裹住手指,残留在指缝渐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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