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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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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孟少修有些失神,看着外面?沉沉的天眼底神色晦暗难明。
  这边温初九跑出几步便冷静下来,有什么好难过的,反正也不是三年来第一次失望了。
  留君院不大,温初九很容易就找到厨房,却没有老老实实的帮凤逆渊打水,而是找了点剩菜剩饭填肚子,然后翻到房梁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温初九隐约听见有人来提水。似乎还有人在她耳边叹息:睡这里不冷么?
  不冷呀,因为不管她躲在哪个角落睡觉,师兄都能找到她,而且还会把外套脱下来给她。
  师兄的心很软,她知道,所以才会耍着这样的心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向他索要温暖。
  师兄,我很想你,你会在多遥远的明天回来?
  这一夜温初九难得睡得很好,一觉醒来,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身上,除了房顶掉下来的一点灰,并没有什么衣服存在。
  得!
  算她想太多。
  瘪瘪嘴,温初九翻身跃下房梁准备洗漱,不防房梁下站了个人,温初九几乎是擦着人的鼻梁落地。
  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温初九猛地后退两步,这大阎罗怎么一大早到厨房来了?难不成是来找吃的?
  “温初九?”
  凤逆渊皱眉,语气里有一丝怀疑和不确定。
  “到!”
  温初九大声回答,既然师姐让她将计就计留下,她也该提升一下自己在这位阎王心中的印象。
  “本王记得你,你有病,喜欢跪着说话。”
  “……”
  王爷,你说错了,有病的是你。
  ?在心里反驳了一句,温初九笑得谄媚:“嗯,对。王爷,我有病。”
  “那你现在为何不跪?”
  “……”唇角抽了抽,温初九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王爷,是这样的,我这个病比较特殊,一般只有晚上才会发作,且发作的时间不一定。”
  “一般什么时候会发作?”
  你什么时候发作我就什么时候发作咯。
  “这个……说不准。”
  温初九讪讪的笑,凤逆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的伸手戳了下她的胸。
  胸口虽然缠着裹胸布,但被这么一戳还是能觉出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你胸口垫了什么?”
  “……”
  大哥,不带你这么玩的,该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吗?
  温初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凤逆渊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即便是当初在京都当质子,也没人敢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与少修是何关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是跟着你来的吗?
  温初九无语,思绪忽然中断,不确定的看着凤逆渊,试探的问:“王爷难道不记得了?”
  凤逆渊沉?,眸色幽深如潭,看不出情绪,温初九却知道这只是上位者惯用的伪装。
  比如朝恒殿那位,根本记不住奏折上的所有内容,每每有朝臣出来进言,那位就会沉吟两声故作高深。
  所以,这位阎王其实是忘记自己了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温初九脸不红心不跳的瞎编。
  “小的前些日子刚加入南横军。将军见小的眼力见好,心思灵活,便提拔小的做了孟公子的随从,将军莫非忘记了?”
  凤逆渊不动声色的审视温初九,她的目光虽然坦然,言之凿凿,说话的内容却不怎么可信。
  少修脾气看似温和,却不喜有生人在身边,而且他已经服用了药,这几日身体就会恢复,自己再派人给他,岂不是多此一举?
  但看昨晚少修的表现,明显和这人是认识的,而且看好像还有些熟稔,这人究竟是什么人?
  压下心底的疑惑,凤逆渊冷静的开口:“大清早你躲在厨房房梁偷懒,却让少修出门买早餐,可见服侍并不尽心,以后也不必再留在这里,随本王回军营历练。”
  “……”
  他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从反驳。
  “怎么,你对本王的决定有意见?”
  “……”
  温初九一个劲的摇头,她哪敢对这个大阎罗有什么意见?拍马屁都来不及呢。
  见温初九还算识时务,凤逆渊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往外走,温初九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刚出门,正好碰上孟少修。
  他手里拿着两包油纸包,散发着淡淡的小笼包清香,温初九的肚子很捧场的叫了两声。
  “去城东包子铺买的,王爷不如用过早膳再走。”
  “就是就是!民以食为天,王爷,早饭很重要的!”
  温初九极捧场的附和,凤逆渊抬手接过其中一个纸包塞进温初九手里,然后示意孟少修到一旁说话。
  温初九耳朵动了动,并没有探听他们谈话内容的意思。
  动作?利的打开油纸,小笼包的香味扑鼻而来,还是热乎乎的有些烫手,温初九抓起一个吹了两下就丢进嘴里。
  一口咬开。滚烫的汁水溢出,烫得温初九直哈气。
  “呼呼……”
  凤逆渊和孟少修说话虽然离温初九有些远,但两人武功都不低,自然耳聪目明,很容易捕捉到温初九的动静。
  微微侧眸,温初九张着嘴用手扇风的模样落入凤逆渊眼中,傻得厉害。
  “本王为何会收她入军?”
  凤逆渊问,语气满是对自己的怀疑,孟少修也看着温初九,眼底染上笑意:“听说是她在军营门口与张校尉比试胜了。”
  “……”
  凤逆渊一脸嫌弃,他怎么看都不觉得温初九有本事能打过张一斧。
  “最近我发作的次数有些多,且时间并不规律,不知道是不是蛊毒压制不住了,从今日起,你便和封洛天封洛天一起到王府常住,以免再发生什么变故。”
  “少修明白,谢王爷。”
  孟少修拱手行了个礼,凤逆渊微微颔首算是受了礼,然后负手朝温初九走过去。
  “本王允你动本王的东西?”
  温初九吃得欢畅,压根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人,所以耳边冷不丁响起凤逆渊的声音温初九吓得噎住了。
  “呜呜……”
  包子塞得太多,温初九的腮帮子都被撑得鼓鼓的,搭配上她小小的脸,莫名的有些像王府后院池子里的金鱼。
  温初九被噎得眼泪汪汪,抓着凤逆渊的袖子求救,脸渐渐憋的有些红。
  这种人好意思说自己心思活络?笨死了!
  心里是满满的嫌弃。动作却没有含糊,抬手在温初九背上拍了一下,不仅包子被拍出来,温初九也差点被拍出好远。
  “咳咳咳……”
  温初九剧烈的咳嗽,脸涨得通红不说,眼睛也被呛得泪汪汪的,即便是做男子打扮,也难得透出一分娇弱来。
  咳了一会儿勉强消停下来,温初九连忙双手奉上剩下的两个包子,同时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王爷别误会,小的方才是帮王爷试毒呢,为了谨慎起见,王爷还是再过半个时辰用膳吧。”
  凤逆渊捏起一个包子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的吞下,包子的味道很熟悉,没什么变化,不知为何却让他觉得比平时的好吃一些。
  “本王倒是不知,试毒的人要吃掉这么多食物才试得出毒。”
  “王爷有所不知,有些人狡猾的很,他们会把毒药均匀分散在食物里面,吃一口两口,毒的剂量小,不会立刻发作,若是吃得多了,毒发得快,就算有大夫在场。恐怕救过来的希望也不大。”
  温初九煞有其事的解释,末了还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来增强说服力。
  凤逆渊又吃掉另一个包子,动作优雅的从怀里拿出一方娟帕擦了擦手上的屑,状似随意散漫道:“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对下毒颇有经验?”
  “……”
  她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么?
  身为皇家密探,这点基本的技能肯定是要掌握的,只是她武功不强,每次总管给的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任务,所以她平时也就是给尚书府下个巴豆、给丞相府来点安神香什么的,唯一一次下毒,还是因为丞相府的大少爷被一条恶犬咬断了腿,当夜她就屁颠颠的用砒霜把那条狗给毒死了。
  其实那条狗挺肥的,温初九原本是想宰来炖狗肉。但那位少爷相当抵触吃狗肉,且坚称活要见狗,死要见尸,温初九不得不按照命令行事。
  “王爷误会了,小的是良民。”
  温初九仰头露出一抹最纯洁无辜的笑,只差在脸上写一句话: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是坏人,我特么也是好人!
  “呵……”
  孟少修被逗得掩唇轻笑出声,把自己那一份小笼包递给凤逆渊:“她这点小心思在你面前还翻不出什么浪来,这几个包子就当做是我请她的。”
  说完又抬手拍拍温初九的肩膀:“王爷大人有大量,这一次就不与你计较了,但下次不要再跟王爷抢食,王爷护起食来,谁也救不了你。”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玩笑,眉眼弯弯,温润如风,好像再大的火气都能被他吹灭。
  温初九愣了下神,随即诚恳道歉:“王爷,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抢吃的了。”
  凤逆渊:“……”
  重点并不在这上面,不要以为用这样敷衍的方式就可以转移话题!
  凤逆渊刚想继续,孟少修回头看着他:“昨夜你彻夜未归,虽然我已经让人回去报了信,应该还是有人会担心,王爷还是先回王府看看。”
  那人只会希望他死,怎么会担心他?
  脑子里第一反应冒出这句话,然后之前在鬼王坡的画面碎片涌出来,凤逆渊拧眉,记起母妃已经回到王府。
  同时涌现在脑海的还有在王府和母妃的那次对话,脸色沉下来,然后伸手揪着温初九的衣领把她拎起来。
  “这几日都在王府处理公务,本王还是先去军营看一下他们的训练情况。”
  “……”
  王爷,你去看就行了,不用把我也拎上吧?
  上次在鬼王坡温初九已经见识过凤逆渊的轻功,但那是在晚上,她的注意力又全被乱七八糟的枝桠吸引,震撼并没有那么大,今天是白天,凤逆渊拎着温初九在房檐四处跳跃,给温初九的视觉冲击特别大。
  虽然姿势不太舒服,但疾风掠过耳畔的时候,她还是感觉自己后背好像长出了一对翅膀,可以自由的翱翔在天地间。
  “很爽?”
  头顶传来低问,温初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僵住,刚刚是这个大阎王在问她问题?
  没等温初九想明白,坚固厚实的城墙急速逼近,瞳孔猛地缩紧,这大阎罗不会是想直接把她拍墙上吧?
  “王爷饶命!小的怕高,小的一点都没觉得爽,刚刚是我怕昏了头胡言乱语,王爷不要当真!”温初九手脚并用的缠在凤逆渊身上,嘴里不停地说,凤逆渊的速度却并没有减慢,眼看要撞到城门上,温初九忍不住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
  守城士兵:“……”
  王爷用轻功出城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身姿越发潇洒飒爽,只是手里为什么会拎个不明哇哇乱叫的人?实在是有损王爷威望。
  稳稳地落地,温初九的尖叫却还未停歇,不用凤逆渊拎着,整个人像长在他身上一样扯都扯不下来。
  凤逆渊没理她,运力朝军营掠去,温初九叫到没气了,趁着换气的时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心底很是震撼:这个男人竟然……直接用轻功翻过城墙了?
  心底不由涌上几分敬佩。
  轻功是温初九学得最认真的一门功夫,因为在关键时刻可以逃跑救命。
  初学者,要在腿上绑两个厚重的沙袋,每日负重跑上数公里,还要做翻越障碍的联系,等绑着沙袋可以行动自如后,就把沙袋换成铁块,最后再换成最重的玄铁。
  绑上铁块之后,修习之人的脚踝每日都会被磨破皮,纵然有伤药敷着,时间一久也会出现感染溃烂的情况。
  这样的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要承受大的痛苦,这个过程有多么的艰辛。
  身为南麟王独子,虽不及皇城里的皇子,但也算得上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却能吃下这样的苦头,看见其心性有多坚韧,也难怪朝恒殿那位对他会如此忌惮。
  温初九想得出神,没注意到已经到了军营,刚进去,就被凤逆渊丢到地上吃了一嘴灰。
  “呸呸……”
  温初九爬起来把嘴里的沙吐出来,刚呸了两声,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耳边炸开张一斧粗声粗气的声音:“你他娘冲谁吐口水呢?”
  肩膀被压得差点抬不起来,又怕这人乱说话诋毁自己的形象,温初九很是谄媚的帮张一斧捏肩膀,语气惊喜:“大斧哥,好久不见!近日训练可累?”
  “哼,你这……”张一斧冷哼,本想说温初九是弱鸡,不想被她按得极舒服,后面的话都化成了惬意的哼哼。
  “本王招你们入军就是做这个的?”
  凤逆渊冷不丁出声,张一斧回过神来,一胳膊甩开差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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