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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落海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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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手帕不是你的。为什么在你的房间里又找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手帕?”
  手帕?
  落情闪过一个画面。
  “就算你不是杀郭老板的凶手,也是杀周太太的凶手,郭老板的案子与周太太有相似之处,难免会是连环作案。所以,现在对你真的很不利。法官很有可能会判你死刑。”肖书尧很着急,“为什么你要骗我,不承认这手帕是你的?落情,说实话吧,这样也许我还能帮你。”
  “我没有实话。”落情的很淡定。
  “你不给我线索,我怎么帮你洗脱嫌疑?我怎么样才能帮你。”肖书尧看不惯落情一副处之泰然的模样,他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情况真的很糟糕。落情让我帮你好不好?你不能出事,情落海上需要你,讷敏需要你。”
  落情沉默了很久,她开口:“我可以的线索只有周瑜华。”
  落情回到了牢房,这里阴暗的没有光线。落情坐在了角落里低头沉思。这块手帕是周瑜华给她的,就能说明周瑜华与案子有关?他的手帕掉在了周太太房里,也有可能,而且一向安静胆小的他会杀人?
  吴嫂看着落情在沉思,小声地走到了落情身边,突然叫了一声,“姑娘!”着实吓了落情一条,落情惊得看她,她正裂开了嘴笑着,她的头发凌乱,还夹杂着杂草。“姑娘,怎么那么多人找你?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一进来就坐在这不动,在想什么呢?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有没有杀人?这里被冤枉的可不少。”
  “我帮你梳头吧?”落情道。
  吴嫂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地指着落情的头发道:“真的要帮我梳头,我不怕告诉你,我头上有虱子,每晚痒的我没法睡。”落情依旧点头,吴嫂更加开心了,“那我梳和你一样的头。”落情点头。
  落情走在吴嫂的背后,解开吴嫂用来扎头发的稻草,“你来这里多少年了?”落情问。
  “大概有八年了。”
  落情将手指插进吴嫂沾着灰的头发里,发现还有些白发,头发都结成一条一条,难以分开。“这些年在这里一定很无聊吧?”
  “有的时候,是有些闷的慌,不过,我吴嫂喜欢聊天,喜欢打听事情,所以呀,我知道这监狱大大小小的事,不仅是女牢房,男牢房的事我也知道,我在做工的时候还认识了一个男牢房里的人。”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说假,就连那个光头狱长昨天喝酒赌欠了多少钱,我都知道。”她一说起,就越说越起劲,落情很有耐心地听着她说,一边仍细心的为她梳头,落情也有一句没一句搭着她,她偶尔为身后挠头,毕竟头上有虱子。
  “你听说过七年前索家的案子吗?”落情毫无痕迹地插了一句,希望吴嫂只当她是随意提起。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就想更新了。不过网络出了问题,我只能一起床就为你们更新了。偷偷和你们说下心里话,作者觉得自己在交朋友这方面是不是有些问题,明明把对方看的很重要,而对方给我的感觉是我在她心里可有可无,只是一个陪伴的人,我随时可以下场,她随时可以换人。我最近就是怀着这种心情给你们写小说的 。虽然没有评论,我相信你们一直都在。我难免觉得孤独。2013。9。15早





☆、情定今生(16)

  第四十一章
  情定今生(16)
  “你听说过七年前索家的案子吗?”落情毫无痕迹地插了一句,希望吴嫂只当她是随意提起。
  吴嫂没有立刻的回答她,而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着道:“索家?这个倒是没有印象。”
  “真的没有印象?就是七年前,上海首富索家的案子,这可是轰动一时的案子,我在外面都不听说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吴嫂你不是穷知道吗?”落情辨着她的发。“我听说,索老爷就是关在这监狱里,外面传言说是被人下毒给毒死了。”
  吴嫂挠了挠脖子,“你哪里听来的,索老爷是自己畏罪自杀服毒自尽的。”吴嫂突然觉得奇怪,扭头看落情,“我说姑娘,你不是一直安静吗?怎么突然话多了,而且对索家的案子这么关心。”
  落情镇定自若,“不过好奇,随便一问,毕竟这个可是当时是轰动整个上海的案子。”
  吴嫂突然拉住落情,低声地说:“姑娘,我可告诉你,这索家的案子呀,千万不要再提了。被人听到了,又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连吴嫂这般大条的人,一提到索家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这里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落情不会放弃机会,继续问:“这狱中不让传这事?”吴嫂点头,“可是在外面,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了,都说,索老爷是被人下毒害死的。我今天进来了,也想听听这外面盛传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吴嫂有些支支吾吾:“我不知道。”然后又追加了一句,“真的是自杀。”吴嫂见落情不信,便又道:“你想想这索老爷是上海最富有的人,可是听说这钱来路也不干净,是倒卖军火赚来的,这事被查出来了。索老爷的面子往哪挂呀,当然一喝毒药,解脱了痛快。算了算了,不说这事了。”
  落情松开了手,看来从吴嫂这得不到线索了。唯一知道的便是,爹当年的死不是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刻意压下此事,而这个人必定是上海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物。
  吴嫂见背后的落情没了动静,她转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梳好了?”落情点点头,她兴奋地跑到了水桶边,照了照,看见了自己整齐的发髻,她娇羞的像一个女孩,“姑娘,你的手艺真不错。”
  落情坐着一动不动,若有所思,不管吴嫂在一旁的叽叽喳喳。
  蒋家。
  蒋钟延坐在花园里看着前方的喷泉,水柱不断上升,面前的茶早已经凉了,他一动不动,连眼都没有眨过。
  白盈秋捧着手里的茶,站在不远处看着蒋钟延,踌躇了一会还是朝蒋钟延走去,她在蒋钟延的身边停下,蒋钟延并没有发现她,还是静静地看着前方,直到白盈秋将茶放在了蒋钟延的面前,“这茶凉了,换一杯吧。”说着将蒋钟延面前的茶放在了一边,她在蒋钟延的身边坐下,“钟延哥是有什么事烦心的吗?”蒋钟延没有回答他,她有些自讨没趣,但还是有找了一个话题,“钟延哥,我来上海也有些日子了。我听管家说,上海好玩的地方可多了,可是我都没有去过,钟延哥介不介意陪我一起去?”她期待地看着蒋钟延。
  蒋钟延还是纹丝不动。
  管家曹贵向蒋钟延走来,他看到了白盈秋向白盈秋问了声好之后朝着蒋钟延道:“少爷,肖少爷在门口等着了。”
  “嗯。”蒋钟延这才起身,朝大门走去。
  白盈秋也起身,在蒋钟延身后叫道:“钟延哥……”蒋钟延越走越远,丝毫没有理会她,在蒋家的这些日子,蒋钟延也是早出晚归,有时她特意等着他回家,她殷勤地迎到他的身边,而他却还是以一张冷淡的脸对着她,仿佛她是空气一般。此刻见蒋钟延又如此这般不待见她,她气的直跺脚。
  “他的性子倒是一直没变。”
  白盈秋听到声音转身一看是蒋大夫人,挽住大夫人的手,委屈地道:“姨妈,钟延哥好像不喜欢我。”
  “由不得他,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老爷让你嫁给钟延。”
  “可是钟延哥他……”
  “钟儿是柳萍的儿子,而老爷就他一个儿子,他自是有点脾气,只有把你嫁给他,姨妈我在蒋家的地位才得以保住。所以,姨妈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嫁给钟儿。”大夫人握着白盈秋的手道,“再说你父亲是总务局局长,这婚事一定会成。”
  蒋钟延走到门口,看到肖书尧倚在车门边,肖书尧见蒋钟延也站直了身,“血手帕是周瑜华的。”说着打开车门。蒋钟延走到了他面前,“上车说。”说着蒋钟延上了车,肖书尧也上了车。
  二人在车里。肖书尧道:“而且有人证明在当晚亲眼看到落情从郭老板的房间内走出。现在情况很糟糕,我也束手无策。这段时间的案子到底是连环作案,还是单独作案还没有定数。再说,周瑜华是周太太的继子,他的手帕掉在了周太太的房里也情有可原,不能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
  “他的手帕上为什么会有绣着情字?”蒋钟延问,蒋钟延想起了那晚在情落海上,他看到周瑜华极力维护着落情,周瑜华和落情之间有着什么关系?
  “不知道。”
  “去情落海上。”
  情落海上。
  春盎翘着二郎腿坐在二楼上,一边摆弄着头发,一边看着楼下的人打扫卫生。她趾高气扬地朝着楼下喊:“那谁?扫个地都有气无力的,吃饭了没?”落下的姑娘一听,害怕地不敢抬头,低着头更卖力的扫地。
  夏阳扭着腰走到了春盎的身后,讽刺地道:“哟,这是谁在这里狗仗人势?”
  春盎闻声回头,一看是夏阳,站起了身,“夏阳,你这是说什么?是什么意思?我这是听从落情的安排,如果当初落情是吩咐你管理,我肯定也是欣然接受,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夏阳走到春盎的身边,拿起了春盎茶几上的一碗糖水,她舀了舀,“我说你,现在有机会就多吃几口糖水,要不然,等落情回来之后,我看你还有没有机会在这里狐假虎威?”
  一说到,落情回来,春盎便认真了,“落情这次被巡捕房带走,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这段时间内,夏阳你还是收敛一点吧。不然我说不定大义灭亲。”
  “呵呵……”夏阳眯着眼,“听听,这是平时平时跟在我后面的春盎说的话,你现在是神奇了,等落情回来,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落情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二人闻声,朝楼梯口看去,蒋钟延和肖书尧站在楼梯口。刚刚那句话是蒋钟延说的。蒋钟延怀疑地看着春盎,春盎有些心虚地咽了口水。肖书尧走到春盎的身边,“我们有些是想向你问清楚。”
  “哦。”春盎变得恍惚。
  蒋钟延和肖书尧朝里走去,春盎也跟了去。
  夏阳见春盎的神情有些奇怪,她起了疑也偷偷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在房间内。
  春盎坐在沙发上问:“肖探长,你想问什么?”
  “是你在案发时时亲眼看到落情从郭老板的房间内走出来?”
  “是。”春盎的手抓着衣角,“而且落情是鬼鬼祟祟的,而且当时她看起来很慌张,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但是真的不知道,落情竟然敢杀了郭老板。”
  “你记得是什么时间嘛?”肖书尧问。
  “我上次都说了就是郭老板死的时间。”
  “是什么时间?”
  被肖书尧一直追问,春盎着急地道:“是两三点的时候,我没看时间。不过应该是那时候没错,我们是一点打烊,那个时候已经打烊了,所以应该是两三点的时候。”
  蒋钟延站在窗前,他问:“重新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春盎有些为难,不过还是拖拖拉拉开了口:“那天,我起夜想去厕所,路过郭老板的房间,就看到落情鬼鬼祟祟地出来。”
  “你的房间在哪里?”蒋钟延问。
  “我住在西房。”
  “据我观察,西房到厕所应该不用经过郭老板的厢房吧?”
  “我……”春盎目光闪烁,“我想起来了,我不是要去解手,我是口渴,想找点水喝。”
  “为什么当天,肖探长向你问话时,你没有说你见过落情,说你当时在房内睡觉。”
  春盎步步被拆穿,她极力掩饰,“我……因为落情是我们的老板,我但是为了落情当然不敢说出来见过落情。我怕你们怀疑落情。”
  “为什么现在又要说?”
  “我……”春盎被蒋钟延步步追问的说不出话。
  “因为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你根本就没看见落情从郭老板的房间内出来。落情把情落海上交给你,你不想等落情回来重新把权利收回去,想至此成为情落海上的主,就故意做假证,说你看见过落情从郭老板房里出来,为了就是想害落情入罪,让落情回不来。”蒋钟延听到门外有些声响。
  春盎慌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蒋钟延缓缓走到门外边,忽的开了门,原本贴在门上的夏阳摔进了房间。她尴尬的看着房间里的人,刚刚她都听到了。她看向春盎,“好呀,春盎原来你是这种人。你竟然敢污蔑落情。”夏阳转向肖书尧,“我可以替落情证明,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落情在大厅内喝酒,她哪都没去,一直到回了房间。落情那晚整整喝了三瓶酒。”
  “都是什么酒?”肖书尧问。
  “两瓶葡萄酒和一瓶日本烧酒。”
  肖书尧走到蒋钟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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