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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暗箭,欲上马时,耳听峰道中蹄声嗒嗒渐渐远去,想到道口尚有大树拦路,无法追敌,只好先料理伤者。细看人马箭伤,不知箭头所系何物,众人围拆查看,闻到一股香气就失去了知觉、、、、、、。
肖天佑等人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人人觉得头痛如裂,四肢酸软无力。肖天佑料敌人早已远去,放心地清除大树、整理鞍马、尸体后,垂头丧气地慢慢下山回定州。
杜金娥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与杨八姐连夜赶路,顺利从小路绕过定州,于傍晚前进入三关。杨延昭闻知事情经过,又惊又喜,先是安慰弟妹,后又深责八姐,不该胆大妄为、背母孤身犯险。随令杨金豆带四名亲随、一辆篷车、护送二人回京。这个话头先搁下以后再续说,先说三关的事。
三关诸将听了二女将智斗肖天佑的事迹,对杜金娥的多谋善断、杨延琪的机智勇敢赞不绝口,岳胜道:“近一段时间,辽邦连吃两次大亏,肖太后颜面扫地、肖天佑丢人现眼,他们必然会有所举动,六哥以为然否?”杨延昭道:“贤弟所虑极是,如果辽军有所举动,远探必有消息!”话未说完,探马来报:韩昌率大军扎营于三十里外。杨延昭立即擂鼓升帐,对诸将道:“目前,三关兵强马壮,是伐辽的好时机,只是圣上无旨,不便行动。现在韩昌起兵犯关,吾正好借机出兵,以血金沙滩之仇!诸将速做准备,明日迎敌!”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赌战惊敌酋”
第二十七回 赌战惊敌酋
第二日,杨延昭亲率两万人马,出关十里列阵待敌。
且说韩昌奏请肖太后,道是准备以孟良盗马、杨八姐骗刀、为由起大军探三关虚实。肖太后大喜,令监军耶律休哥、大将军耶律学古,韩昌起兵十万相机行事。大军到定州后,休息一日,肖天佑一到即进军三关,在离关三十里的‘白鹿原‘扎下大营。次日,亲率五万精兵叩关索战,与宋军相遇后,列阵对敌。
三通鼓罢,旗门开处,宋三关大帅杨延昭,辽三军统帅韩昌两军阵前吾面。杨延昭道:“去岁至今,宋、辽各守疆界,互不犯边。今日韩元帅突然越界陈兵列阵,意欲何为?”韩昌道:“自潘仁美退守三关以来,吾主萧太后严令边关将帅,不得越界生事。反而是宋方屡屡越界挑衅!先是派孟良盗走‘驼龙驹’,接着唆使杨延琪潜入幽州,女扮男装欺骗相府千金、骗走国库金刀,尔等如此行径,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本帅奉太后旨意兴师问罪!大宋朝如交出刀、马,且将孟良、杨延琪送我方治罪,万事皆休!否则,本帅将率大辽铁骑踏平三关,饮马黄河!”杨延昭哈哈大笑道:“韩元帅真是‘入了番人门,忘了祖宗理’!曾几何时,肖太后不识西夏‘怪兽’将要受制于人,孟将军揭榜慷慨相助,替大辽挽回面子,消除了夏、辽之间迫在眉睫的战火。此功、此德岂是区区一匹野马可酬?吾八妹从小喜着男装,世人有目共睹,天下皆知。肖天佑老眼昏花,不辨雌雄,逼婚招赘,将吾妹软囚相府,且自取库藏金刀以悦吾妹。小妹见到两代先人的成名兵器,取之回府,乃完璧归赵之意,有何不妥?这其中的道理,契丹肖家、耶律之辈是化外蛮夷,自然不懂!韩元帅祖上是中原人,世代礼仪传家,何以放着明白装糊涂?拿此上不得台面的谬理为由兴师犯关!岂不令人齿冷!”几句话说的韩昌无言可对,想了想道:“话虽如斯,本帅已领兵到此,难道就罢了不成?近闻三关新招不少绿林好汉,本帅欲与杨帅打个赌,不知敢应否?”杨延昭道:“只要是当为之事,杨某没有不敢为者!且说说看,何以为赌?”韩昌道:“双方各出五将捉对交战,五打三胜,生死不论。若辽将败,韩某马上退兵且对天发誓:大宋朝有杨延昭在,韩某永不犯边!如果辽将胜,你从此隐名埋姓,再休领兵!如何?”杨延昭微微一笑道:“就依韩大帅高论!”双方抱拳为礼,各自回阵派将。
旗门再开时,辽军耶律学古、耶律尚、耶律霸、韩盛、哈赤都儿、五名战将气势汹汹勒马阵前。宋军岳胜、杨兴、焦赞、孟良、宋铁棒五将也气昂昂出马。三通鼓罢,双方令旗一挥,十将齐奔阵前,捉对厮杀。如何派对?岳胜找的是耶律学古,杨兴挑的是耶律尚,焦赞对的是耶律霸,孟良斗的是韩盛,宋铁棒接战哈赤都儿。一时阵前鼓声震耳,号角长鸣,马蹄声急,刀枪耀眼,杀声震天,只看的双方将士眼花缭乱,拼命摇旗呐喊,抡鼓助威。堪堪斗到五合,已有一对分出胜负,是孟良与韩盛。韩盛是韩昌的族弟,武艺在辽邦属上等,他有个毛病,上阵交锋十合之内不用绝招杀人,据说是在什么神佛面前许过愿,这真是天意恰恰孟良就那么几招绝活,一上来就把韩盛砍的手忙脚乱,第五招上孟良砍马蹄得手,韩盛的战马负伤伏地,孟良欲补一斧时,韩盛离马跑掉,不过按规定韩盛算败了一阵。
杨兴与耶律尚相斗最有看头,为啥?杨兴看起来身体并不怎样雄壮,却用一根儿膊粗的熟铜棍作兵器,耶律尚身体肥胖雄壮却使日月双刀轻兵刃。瞧吧!铜棍泰山压顶砸下,双刀二郎担山架住;刀使雪花盖顶,棍用举火烧天、、、二人狠斗了五六合。杨兴见孟良获胜心中着急,就奋起神力,棍棍用重力猛砸,逼得耶律尚招招用全力招架。堪堪到第十招上,杨兴又是一招泰山压顶,耶律尚自然奋力举双刀硬架,哪知杨兴的棍并不砸头,却是而落而下到敌胸前时,改砸为直捣,耶律尚刀在头顶,胸前门户大开,被棍捣的内脏稀烂,口喷血箭,尸栽马下。在宋军的欢呼声中,杨兴得胜回阵。
焦赞与耶律霸二将用的都是短兵刃。焦赞用竹节双鞭,耶律霸用西瓜双锤,兵器都是靠蛮力取胜。一旦交起手来,鞭锤相碰,叮叮当当,甚是好听。焦赞的鞭招受过高人传授,有八十一招之多,不像孟良就那五招。耶律霸见焦赞的双鞭竟能接下自己的重锤、且花样层出不穷,就在锤头不断加力,欲用重力震伤敌人。二人打到三十一合时,耶律霸集聚全身功力于双锤下砸,欲一击成功,哪知焦赞一改前番硬架的招式,用腿暗叩马腰,闪身躲过锤头,耶律霸双锤砸空,身体失去重心,不由向前一栽,惊呼一声:“不好!”背上已挨了一鞭,只打的满嘴喷红,伏鞍而逃。
宋铁棒与哈赤都儿,二将用的都是重兵刃。一个是碗口粗的混铁棍,一个是长柄钢钉狼牙棒。这类兵刃临敌巧招不多,全靠蛮力取胜。每一回合,不是棍砸棒,就是棒砸棍,二将哼哼哈嘿,杀声挺高;兵器相碰震耳欲聋,三十多合过去仍是平分秋色。
岳胜挑战耶律学古是杨延昭授意的。延昭知道,耶律学古是辽邦目前智勇双全的上将,在朝中官任兵部侍郎,手中赤铜刀下无十合之将,是个常胜将军。宋军中除了杨延昭也只有岳胜是对手。岳胜到三关首次出战就遇上劲敌,不敢轻敌,展开刀法,一招一式,一攻一守,稳扎稳打。二人都是上将之材,一旦交上手很难停下,转眼已斗八十余合。观阵的肖天佑见岳胜越斗越勇,就对韩昌道:“五阵中我方已输了三阵,败局已定,耶律侍郎要分出胜负,最少要在三百合开外,再打下去意义不大,万一伤了耶律侍郎,太后面前亦不好交代,莫如鸣金收兵是上策!”韩昌眼看战局的发展超出自己想象之外,正在考虑如何下台,肖天佑恰好给搬了个梯子,随看了监军一眼,耶律休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下令鸣金罢战。拍马到阵前对杨延昭道:“吾方既已赌输,本帅守信退兵,双方仍各守边境。
韩昌回到幽州,向肖太后奏道:“儿臣原以为宋军经陈家谷一战,杨家将已丧失殆尽,杨六郎一人独木难支,新招的几名山寨强人不足为虑。哪知三关赌战竟事出意外,看来杨延昭新收的绿林人物不是平庸之辈。以将推兵,招到三关的小喽啰兵、也必是个个争强斗狠,人人单兵作战能力极强的亡命之徒。据此看来,现在还不是武力攻打宋朝的好时机,故,臣议和而归,甚感惭愧!”肖太后长叹口气道:‘似此奈何!难道朕就从此罢战不成?”老国舅肖鞑赖奏道:“上届文武状元耶律黑已混入中原经年,深得宋真宗信赖,何不令其设法除去杨延昭?三关全靠杨延昭主大局,他若出事,那些各怀异志的山寨强徒、必然是树倒猢狲散,各奔东西。到了那时韩元帅就可大展宏图,扬威中原!陛下以为然否?”太后大喜道:“皇叔所言极是!朕倒忘了这枚暗棋子,肖天佑即可令细作传言耶律黑:立即设法除去杨延昭!至少也要给杨家找点麻烦事,让杨延昭心神不安,无法治军!”
耶律黑如何谋害杨家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游龙戏双凤”
第二十八回 游龙戏双风
书接上回,耶律黑(化名王钦若)接到肖太后的密旨后,如何设计谋害杨家将稍后再说。先接上回话头。
却说杜金娥回到天波府,由太君处得知杨延嗣已被害身死。当即哭的死去活来,马上就要更换素衣孝服为夫君守孝。佘太君道:“姑娘情可堪、志可嘉,然不可持节、守孝!杨、杜二家乃三代交情,早已情胜手足。老身岂能持小节而忘大义?妄允年轻姑娘做‘望门寡妇’!此事再休提起!以后你就住在杨府,日后老身为你另择一佳婿,以杨府小姐嫁出,以慰杜贤弟在天之灵。”杜金娥见再三苦求无效,就对太君道:“老娘如坚不允金娥入府为媳,吾只好去火塘老坟碰死在七郎碑前!”太君见杜金娥语出惊人,不由伤感地道:“傻闺女呀!你与嗣儿不过是三日相处,一面之缘,那来的许多恩情?非要玉碎香残以死相酬!难道、、、”转身对八姐等众人道:“通通退下!”室内只剩二人时佘太君道:“闺女若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难言之隐,可对老身讲明,吾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杜金娥见事已至此,就羞答答将已与七郎成婚之事讲明,末了跪在太君面前道:“娘啊!不孝儿媳还做了一件对不起夫君、对不起杨门祖宗的事,你收下吾后,带我到宗庙先人牌位前责打吧!”随将与韩昌交战、早产、不得已弃孤于神仙山小村的事讲了一遍。太君听了金娥的一番话,激动的老泪纵横,忙站起掺扶金娥道:“苦命的乖媳妇啊!你为杨家受了如许痛苦,叫为娘说啥好呢!你、、、你、、、你是杨门有功之臣!快!、、快起来,来人哪!速请太医过府!孩子,但愿你没落下什么病才好!”
第二日,佘太君对杨府上下五百余人宣布:杜金娥系杨七郎明媒正娶之发妻。并将七郎居拨与杜金娥居住,特派杨排凤率四名精细丫鬟专职侍候。又特别交代厨房每日为七夫人加熬人参汤补身子。同时,密令杨洪领四名家将速赴北地干事。
月余后,杨洪返回禀道:“杜老夫人听得七夫人无恙,甚是欣慰,她老人家因舍不得山寨众儿郎,不愿来京居住,让老奴转告对你老人家的问候!且许:日后杨家如须用兵,杜家寨随时可出五千精兵相助云云”接着又低声对太君道:“老奴在神仙山小村已找到那家老翁,得知小公子爷身体甚好。只是在老奴去的前一日,有一游方道长去村中化缘,见公子爷骨骼精奇,道是练武的好苗子,反复劝说那家人同意,将公子爷抱走哺养,言明十五年后让其归宗。老奴既打探不出那道长的仙号、更不知在何处修行。只好与彼老翁留下五百两银子致谢,且留下信物,请其有讯即到汴京传报。”太君道:“各人都有自己的缘分,只要宗英活着,终有相见之日!此事不得外传!”
再说八姐延琪,虽然取回乃父金宝刀,且引进七嫂。但在佘太君看了仍是功不抵过,按家法当闭门思过一个月。这一个月下来把杨延琪熬的好不难受,好容易期满,急急下楼向太君问安、检讨过错。而后与九妹延瑛一齐向太君请求道:“女儿听说南苑禹王台菊花盛开,品种之多不亜于长安。去年母亲因‘金沙滩战事’不允女儿辈前去观赏,今年府中无事,可否允女儿与九妹前往一游?”佘太君本是不允,后见两个女儿求得甚是可怜,就笑道:“你们已是身高袖长的大姑娘啦!仍是这样顽皮好玩!非是为娘不让你们开心,只因南苑是皇家御花园,说是对民间开放,其实能入园游玩的人皆系公子、王孙,彼处实在是个是非之地!汝姐妹如能保证不惹事生非,就叫杨洪领你们去玩一回,要早去早回!”“谢谢母亲!”“罢了!”
杨延琪、杨延瑛久住杨府深闺,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杨府花园虽大,毕竟景致有限,久游其中景色熟视无睹,甚觉乏味。一到南郊,看青山绿水共为邻、风景如画;瞧红男绿女身旁过、游人如蚁;听喜鹊喳喳枝头叫;闻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