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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乱中有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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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秋:十八年前君何愧……
溪:作者娘这明显是在思念陆南亭掌门了……


☆、嗜血之欲,再寻血缘

“古墓得不到满足,天堂容不下真相……”
“地狱管不住狂傲,人间止不了卑微……”
“圣界因此而诞生,神魔不许界封印……”
“嗜血族的心欲远比凡人来得强烈,越强的力量,便有越强的偏执……”
“但不知,和……比起,谁更甚——?”
黑云沉沉压下,夜幕中无星无月。
寂静。
古老苍凉的废墟地,震动后已恢复平静,一地碎石瓦砾,半倒塌的破旧墙面,无尽之荒凉死寂。
四处横七竖八的陈旧石柱下,一根暗色长藤正黑乎乎地显露出一个被捆绑的人影……那当然是……正努力皱眉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束缚黑披风凌乱皮肤也很黑的四分之三。
神魔不许,千年孤单。
“好无聊啊,我讲故事给你听,曾经有一只虎,爱上一个人,从此虎不吃人,甘愿以素食维生,后来吃素啊吃素啊,虎干瘪瘪饿死了……”
挣扎中的四分之三安静了一会儿。
“曾经有个茶理王,爱上了一个女人,差点有个儿子,后来女人死了茶理萎了,据说连肉都啃不动了……”
四分之三继续挣扎,被藤条从头到脚死死捆住,身上气息更冷凝。
“曾经有个女人,嫁给了一个男人,被蝙蝠咬了一口变成不是人,然后带着儿子自杀了,后来就只剩下了半个儿子……”
幽幽声音继续,风里透着一丝冷。
停了停,秋玄聆忽然更正:“应该是还剩四分之一的儿子……”
四分之三扭动地拿牙齿啃脸上的藤,黑着脸很想说你闭嘴。
——向来冷静的四分之三,似乎从未像今日这般愤怒,也许,是被触及了内心之痛?
“阿溪呐,吾很寂寞,你远去北域这么多天,可知阿秋吾之心内,寂寞已成伤……”秋玄聆心中很苦恼,最近事情真的有点多而无法脱身,溪慕血啊溪慕血,你为何又不肯接我电话了呢?
早知当初,就该将这个术法设定成单方面半强制,类似某种功能弹窗和震动。
一袭黑斗篷,宛如融入夜景。
秋玄聆无聊地转动手中玉笛,黑发随风飘动,暗红色的眼眸看似感叹,内中并无任何情绪淡淡仰面注视天空。
手腕有似真似幻之银链轻轻响动,似乎四周冰冷之夜风中隐隐透出几分炽热……忽然风狂乱,掀起斗篷一角。
秋华阴玄罗,这个名,虽然独属于西界。
然而这个身份仅仅只限于表面遮掩的斗篷,近年来秋玄聆已越来越懒,再也懒得过多打扮自己的新身份。
“越强的力量,便有越强的心欲……无法自控的嗜血者,果然,还是不如……”秋玄聆漫无目的地轻声自语,也不知究竟说什么,或者说给谁人听。
“耶,有蝙蝠,震翅声~~~”
叮叮。
腕间莫名银链撞击声突然清脆。
“哟,好久不见~~”
秋玄聆抬眸语气悠然:“教父茶理王……”
话音未落。
……狂风越加激烈。
风中带寒,是冰冷杀机,或者来人心中越加无法压抑之情绪!
将身形掩在深沉的夜幕下,看似伟岸的嗜血者拥有一双狂肆邪冷深蓝色眼眸,缓步走进血堡废墟,披肩浅色长发被月色染上浅浅的血红,蓦然声音傲然而透着压抑的愤怒:
“邪术师……——”
“唔,在你决定动手之前,不妨先看看这个?”白玉笛斜斜下移,悠然指向横卧在地上灰尘满身被藤条捆成茧状的四分之三。
秋玄聆语气真诚:“教父,你有儿子在我手中……”
玉阶飞,他是我爹。
溪慕血也不曾料到,这句本该有所犹豫的话,竟会这样简单就说出口。
她阴沉着表情冷冷地督促谈无欲一脸凌乱地画萧然蓝阁的路观图,不管表面淡定其实内心好奇如猫抓得小谈是如何眼神奇特地试图开口,直接抓过墨迹未干的路观图转身带着一身冷气飚光而去。
徒留神之社内风中飘尘。
……耶,气昏头了,这次化光居然没晕。
北隅皇城。
夜晚,城门已关,却有一只火红蝴蝶,慢悠悠,慢悠悠从城楼上空飞过。
这只蝶有个很简洁的名字,叫做:B!
城楼骤然掠过的一阵微风。
这阵“风”一直吹过了已过宵禁的主干道,跟着蝴蝶,直入守备森严的北辰皇宫内院。避开沿途所有巡逻之侍卫和来往侍女,毫不犹豫地沿着蝴蝶指出的路线,自半空划过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青色残影,最终稳稳地停在一处侧殿门前。
无声无息的脚步。
几乎近在咫尺的守卫却一无所觉。
连手中的火把,都未曾有半丝晃动。
溪慕血心中难得有些踌躇,抬眸仔细打量着眼前这扇据说是通往书房的雕花大门,身后即时庄严肃穆的走廊和圆柱,而不远处又有一对武装齐全的兵将起步巡逻了过来。
已然没有了犹豫的时间!
掌心微一吐劲,缓缓震开紧闭的殿门,一阵细微的风随着她的身影轻轻卷入,雕花木门随即又自动合起,不惊起半点尘埃。甚至房间内点着烛火,正坐在飘扬的帷纱后埋头阅读奏章的北隅太子北辰元凰也并未察觉到,自己堆积满满书籍的桌案后已然多出一个陌生的人影!
紧闭的殿门外踏过兵士整齐的脚步声。
一时陷入寂静。
一时寂静——
已然恢复血堡教父之身份,血堡教父面上阴沉不定,而心内之怒意几乎破表。“好算计!”嗜血者茶理王缓缓抬起阴暗眸,深吸一口气。
地上那是他此生唯一的后裔,属于他的儿子!
看起来秋玄聆似乎已经算好了一切,取走他的血,在西蒙之压力下被迫饮下的血,术法加她的血中之黑暗能量,在有意的牵引下,自然而然导致茶理王再次重获黑暗新生……还掐准了时间等候在此算定他第一时间过来找人算账,顺带抓来交易品。
“好心机!”
不得不出口再赞,嗜血者茶理王终于压下心内怒意,面色阴沉地冷冷盯视向对面表情含笑的秋玄聆,暗蓝色的眸子里似划过无数血腥,却最终重归于压抑:
“阴玄罗你只有一句话的时间……”邪术师,直说你的目的!
一时寂静。
仿佛就等着他的那句话,秋玄聆玉笛一摇,四字含笑而开口:
“宁闇血辩。”
北隅,正值子夜时分。
西方,同样夜色漫天。
溪慕血悄然无声地踏足于皇城宫殿内。
秋玄聆摇笛悠然地抬眸看向前方人影。
……两种不同步调,时间在这一瞬有了微妙的重合……
更响玉漏。
偌大一座皇城,除去负责守夜的太监和宫女,睡得最晚且十几年如一日的人却是北隅最尊贵的皇太子,年龄还未至二十岁的皇位继承人,北辰元凰。
每日不至夜深,泉饮宫书房偏殿中烛光绝不熄灭。
奏章,书籍,国事。
从不问朝事的皇太后居于深宫,为避嫌三王爷早在他十五岁那年便已离开朝堂,无形中这个国家所有重担全数压在他的肩头之上,旁人只见得皇太子行事果断有乃父之风,只称赞不亏为皇家后裔年纪尚轻却作风沉稳毫不慌乱。
却几乎没有人想到过,论年龄他北辰元凰其实也不过才是一名尚未着冠的少年。被扼杀的童年,强迫中迅速成长,毫无怨言地接下一个国家的重担,只为了两个字:
责任!
幸运的是,总还是有人是真心关怀于他的。
安静的宫殿内,忽而随风飘起的轻纱,烛火猛地一摇不禁在地上投下浓淡不一的阴影。
伏案翻书的北辰元凰微微有些走神,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地唇边扬起一丝轻笑。他摇了摇头,随即又将心思完全投入到手中奏章之内,连身前什么时候站在一个人也未曾发现。
空气里只有随手翻书的沙沙声,竟是一时静到了极点。直到一个平淡的声音骤然打破平静:
“你好。”
批注的笔尖一颤,猛地滴下一团朱砂浓墨。
北辰元凰心中一惊,但是长期以来所受的教育告诉他要喜怒不形于色,于是轻轻吸了一口气,直到激荡的心情重新恢复平静,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笔,慢慢抬起头。
第一眼,只看见烛光背后,无声无息站着一个暗淡的身影。
北辰元凰微微眯了眯眼,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是一名表情冷静气质温雅的清秀少女,微卷的长发松松地挽起一个发髻仅在耳侧垂下两缕发丝,容貌有些稚嫩,年龄大概该在二八年华,唯有一双黑眸格外深邃难懂。
他定了定神,“你好。”唇边漾起温和有礼的笑容,声音不疾不徐地道:“姑娘深夜来访,可有何事?”看衣着,已然排除是宫女误闯的可能;而能不惊起任何守卫来到此地,且是如此一身不凡气度,此人必然是名难得的高手!
北辰元凰心思急速转动,已经在考虑一会儿等巡逻队转来高呼“有刺客”的可行性……但是首先,他得稳住眼前这名暂时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敌意的高手。
气氛很安静,高手溪慕血面部表情微微有僵硬。
……事实上,从一开始进入这座宫殿,溪慕血心中便已设想了无数种开场白,比如:
‘你好,吾乃谁谁谁,今日来访是为一事巴拉巴拉……’或者‘你好,你就是太子?我看上了你家太傅,来问问巴拉巴拉巴拉……’又干脆直接点‘你好,我要找你最后确认谁才是我爹!’
事到临头。
溪慕血只貌似淡定地说完两字:你好。
然后,卡壳了。
眼前烛光下抬起头来的少年,身着黑色绣有龙纹的便服,头上戴着垂下黄丝绦缀有珠玉的金冠,虽然一身皇家气度,笑容却是温雅而可亲,目光甚是真诚。
不知道为何,溪慕血忽然就脑中一抽,如果眼前这个人,当真是和自己有些血缘关系……
“你好。”
烛光下,溪慕血动作平静地上前一步:“我来找你爹……”
戛然而止。
北辰元凰:“姑娘我父皇去世很久了……”
溪慕血:“……”
——寂——静——
溪慕血瞬间很想把刚刚说话的自己掐回去,导演,倒带重来……
“咳。”
溪慕血轻咳一声,直接淡定道:“我是来找你,确认下我爹……”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
北辰元凰嘴角轻轻抽动,一时脑袋打结反应不能。
溪慕血默了。
姑娘,北辰元凰很想说,我还年轻,没女儿……
……
——她能不能直接问,凰儿啊,你瞅瞅我长得和你家太傅像不像——
……
溪慕血决定,不问了!
骤然之间,北辰元凰便觉眼前少女眼神一变,桌边烛火蓦然晃动,他视线一花,身边已是多出人影。
“你——”他心内一惊,便觉自己持笔之右手被人突然抓住,手腕一阵刺痛,已是被这少女左手小指修长白玉指甲刺入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溪:哟,我见到凰儿了……
秋:好友,吾在盯着你……


☆、暂时又一个结局

一滴鲜红血珠,凝结在宛如白玉般的修长指甲上微微滚动。
溪慕血神情已彻底冷静,心中说不出是复杂还是喜悦……血蛊虽毒,却有至情,当初蛊族以人为蛊活生生将七岁稚童练就无生蛊体,最初之目的只是想在南疆那片穷山恶水间希望能保族群繁衍不灭,而非是真正制造灭绝人欲之怪物。
血蛊之毒,天下无解,唯对至亲同一血缘之人,却是无害。
“你……”溪慕血目光注视北辰元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具身体纵然不再是完全那当年的婴儿,却也依旧融合女婴之血脉,她与北辰元凰,确实彼此血缘联系。
她的蛊,伤害不了北辰家的人。
“……嗯?”北辰元凰皱眉揉着破皮的手腕,原以为这名高手终究露出刺客之真面目,却没想到这位姑娘在用指甲刺了他一下,反倒是自顾自怔怔地看着小指上的残血默然无语。门外又有一列巡逻之卫士走过脚步声,北辰元凰想了想,心底良善战胜疑虑,那一句“抓刺客”终究没有出口。
“你是不是很疑惑?”溪慕血忽然淡淡开口:“怀疑我之来意?”
“确实。”北辰元凰定了定神,目光凝视眼前姑娘,不知为何渐渐地,在这昏暗烛影下,再看这青衣少女面目竟是有着几分眼熟:“姑娘来意,似乎对元凰并无敌意。”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溪慕血缓缓抬眸,宽袖中抬起攥紧之右手,苍白手掌摊开,内中却是半截竹形碎玉。
玉色泽为碧,烛光下微微闪烁晶莹光泽。
北辰元凰心中一愣,这碎玉,怎么看上去貌似原型该为竹形玉簪,而且像极了一名自己平日亲近之人惯常所佩戴……“老师?!”记忆蓦然回笼,北辰元凰语音惊疑不定,猛然由桌案后站起身,温和目光紧紧盯向溪慕血,语气渐渐惊喜:“你——”
北辰元凰心中一直有一个秘密。
十八年前,他才两岁,被母后抱在怀中,亲眼目睹向来素有威严的父皇如何被气急攻心而死,那一场皇城变故,所有人心内惶惶,没有人注意到年幼的太子,其实也在现场。
两岁的北辰元凰悄悄溜下母后膝盖,顺着墙根好奇跑向一旁摇篮,据说摇篮里有他姑姑刚刚生下的小妹妹,并是自己这一代唯一的北辰家女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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