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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教父戴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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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质平等人下去后,戴笠在余婉君旁边坐下,悦色道:“余立奎先生在南京很好,吃、住都受到优待。只是他非常想念你和孩子,希望早日团聚。委员长要抓的是王亚樵,余立奎先生并没有罪,来之前我和他谈好了,你的地址正是余先生提供的,如果你能提供线索,抓到王亚樵,我们马上可以放人。”

余婉君道:“我真的不知道王亚樵的去处,既然你和我先生谈好了,他肯定知道。”

戴笠一愣,知道这女人非同一般,道:“余先生在狱中,王亚樵肯定不会蠢到去事先说好的地方躲,他怕有人出卖的。”

余婉君道:“最起码余先生知道王亚樵的不少秘密点,你根据那些线索去找,不就有了?”

戴笠见确实糊弄不了余婉君,将桌上的大皮箱打开,露出满满一箱美钞、港币,把余婉君的眼睛惹得发亮。

戴笠察觉到了余婉君的表情,把箱子盖好,推到余婉君身边,道:“余女士母子在香港过日子,没有正当职业,这艰难我是知道的。这里美元、港币共计十万余元,送给余女士补贴生活。”

余婉君一听,喜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伸出两手颤个不停。

戴笠鼓励道:“收下吧,等抓到了王亚樵,马上放余立奎与你团聚!”

余婉君突然收了手,干咳了几声道:“我知道王亚樵在哪……”

戴笠得意地笑了。

经余婉君招供,原来那天王亚樵在茂源绸布庄召集手下开会,布置撤离香港去广西投奔李宗仁,恰好守门的发现有人包围了他们,于是与戴笠发生了枪战。

脱险后,王亚樵率领郑抱真、许志远、余亚农等二十余人及眷属离开香港,到达广西梧州,王亚樵改名匡盈舒,住在李济深的院子里,受到热情接待,并去南宁会见李宗仁、白崇禧。此时,李宗仁正暗中与广东陈济堂策划反蒋,正是用人之际,见有著名杀手来投,不但答应保护,还每月给予五百元接济。谁知,没多久陈济堂的海、陆、空三军被戴笠瓦解,李宗仁、白祟禧又投到蒋介石门下。王亚樵觉得梧州非久居之地,经与部属密商,决心投奔中共,并请李济深给周恩来写一封推荐信。王亚樵自己也写了信给毛泽东、朱德,请求接纳。王亚樵将两封信及两千元交给余亚农、张献廷,令他们速去延安。

这些情况,余婉君是通过与王亚樵的书信得知的。因余婉君母子在香港,生活费由王亚樵提供。

戴笠大喜,即附着余婉君耳朵一番授意,一条捕捉王亚樵的计谋产生了。

9月间,戴笠、陈质平等人护送余婉君母子去梧州。驻扎下来后,即令余婉君领着孩子按信封上的地址去找王亚樵,戴笠则在据点等消息。

下午时分,余婉君一进门就道:“戴先生,王亚樵给我找了房子,我是推说取行李才出来的。”

戴笠得知余婉君已见到了王亚樵,大喜道:“怎么样?他对你产生怀疑了没有?”

余婉君道:“我在李济深家里找到了他,就按戴笠先生吩咐的,说我们母子在香港生活困难,他爹还在南京狱中,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出来,身边没人照顾,想来梧州和王先生一起居住。王亚樵果然同意,还留我在他的书屋里坐,问一些别后情况。正说着,王亚英、郑抱真来了,叫他出去,我见桌上有一张纸,以为是情报,顺手拿了,恰好被王亚英看见。我就说孩子要拉屎,找张纸擦屁股,到了卫生间,听得王亚英和王亚樵说我突然来梧州,人一走就拿东西,举止可疑,提醒特别注意我。王亚樵说我是个老实人,丈夫还在狱中,不能怀疑,否则对不起朋友,拿一张用过的废纸给小孩揩屁股是很正常的。”说完,从兜里掏出纸来递给戴笠。

戴笠接过纸,并不急于看,道:“他给你安排的地址交给我,你先回去,不要乱走动,有事我会来找你的。”

余婉君道:“王亚樵说这两天很忙,10月20日那天,李济深的哥哥李任仁设宴请他,他说好晚上来我的住处看我。”

余婉君说完,提着行李走了。戴笠对李质平道:“20号晚上,你带人将余婉君的住处围住,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逃脱!”说着,拿起余婉君给他的一张纸,铺开看时,原来是一首词的草稿。看得出来,王亚樵近段时间颇为伤感,刚写的这首《念奴娇》充满了悲怆:

西江烟雨,哭陆沉,魑魅魍魉狐兔,北土沦亡黄流注。中原烽火弥路,悲恨相继,万里烟尘,江山知何处。堂堂中华,难忍东倭猖寇,醉生梦死内战,媚倭求存,何言对国人!闽海羊城兴义师,苍苍太无情,天涯海角,足迹无门,千载留泪痕。鸥蒙山重,北顾延河非孤云。

戴笠看罢,把词递给李质平道:“王猛子说‘魑魅魍魉狐兔’、‘闽海羊城兴义师’,这家伙把福建十九路军叛乱、广州陈济堂谋反说成是‘兴义师’,‘苍苍太无情’指的是这两次兵变都失败了。”

李质平道:“这两次兵变的平定,谁都知道是处长的功劳。”

戴笠很得意,道:“后面这句‘北顾延河非孤云’,看得出,王亚樵真的要投奔延安了,好吧,我就让你的魂魄去延安!”

1936年10月20日,戴笠一干人马早早潜伏在余婉君的屋里,把门虚掩着。

这是一幢二层的小楼房,晚上9点多钟,始见一条黑影向小楼走来,不用猜,这正是赴宴归来、应约来看望余婉君母子的王亚樵。李质平等人把子弹顶上膛,做好了准备。

王亚樵到小楼门前,环顾院子,见四周杳无人迹,就向楼上走去,像往常一样,习惯地推门而入,口里喊道:“婉君,你怎么不开灯?”

刚进入房间,王亚樵立即感觉到周围一阵异动,情知不妙,刚想抽身退出,已晚了半步。李质平向他撒了一把石灰,接着埋伏在房内房外的王鲁翘、岑家焯、谷玉林、李修凯等七八名特务,在几束手电筒强光的照射下,砰砰砰!乱枪齐发。

王亚樵好在武艺精湛,轻功卓绝,且久经险境,临危应变能力无人能及。早在他感觉到周围有异动的瞬间,已有防备,躲过石灰,身躯微一晃动,看似抽身撤步,岂知他不退反进,向空中纵起。随即在半空中把枪拔出,向四周甩手就是几枪,落地后即伏地而卧,又啪啪地举枪还击。接着又是一个鱼跃跳起,甩出没有子弹的空枪,亮出匕首与周围的特务展开近身肉搏。

戴笠亲自挑选的这一批特务也都是训练有素、武艺高强的凶猛强悍之徒。面对王亚樵这一连串一气呵成的高超搏杀动作,初时虽感愕然但很快镇定下来,凭借占据的有利地形和人多势众,远则用枪,近则用匕首,只是一味地把王亚樵往死里打,误伤了自己人也在所不惜。顿时,屋内桌椅、板凳、茶具、摆设全被砸烂,地板上鲜血淋漓。王亚樵虽是功力非凡,怎奈寡不敌众,几分钟后终被打倒在地。

戴笠随后赶来,吩咐道:“怎么这么黑?开灯!”

因特务不知电灯开关在何处,用手电四处乱找,这时,躲在床底下的余婉君窣窸地爬出来,把灯开了。

戴笠见王亚樵倒在血泊里,担心不死,在裆部猛踢两脚,果见还有余气,拔出手枪欲射击,一想到追杀四年,这中间的千辛万苦只有自己知道,若这样快让他死掉,岂不太便宜他。于是叫道:“李质平,拿刀来!”

李质平不知他想干什么,忙把一柄尚存血迹的匕首递了上去。

戴笠接过,在强烈的灯光下蹲了下去,拈起王亚樵的脸,轻声叫道:“王先生,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王亚樵苏醒过来,睁开眼,戴笠狞笑着用利刀割进他的脸颊……王亚樵惨叫一声。

戴笠令众人把王亚樵按倒在地,直至把王亚樵的整块脸全部割下,才一刀插入心脏处,王亚樵再也不曾动一下了。

戴笠站起来,手拿滴着血的匕首,满眼凶光。余婉君见了,吓得失声叫道:“不要,不要……”

李质平小声道:“处长,这女人怎么处理?”

戴笠不语,一步步逼近,尚未走到余婉君身边,余婉君已如泥一般软在地上。





第二十九章 得见旧爱 委员长了却心愿


余婉君吓得软在地上,李质平见状,道:“处长,对我们来说,她是有功之臣,且一把年纪了,放过她吧。”

戴笠说:“这种女人为了几个钱就出卖恩人,留她何益?而且,她知道是我们杀了王亚樵,留了她,终有一天会捅出去……”

戴笠大获全胜,带领部下从广西回到南京向蒋介石汇报。

蒋介石闻知王亚樵已被杀,像搬去了多年压在心头的巨石,感到一阵轻松,连连道:“很好,很好,凡和我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又问道,“雨农,最近有新情报吗?”

戴笠说:“南方已基本平静,北方自冯玉祥的抗日同盟被我们瓦解后,值得提防的有两个方面:一是日本军队的大举进攻;二是张学良有可能对校长的抗日主张不满,因他父亲是日本人炸死的。”

蒋介石的喉咙里“嗯嗯”几声,道:“你一定要密切注意日本人和张学良,现在红军已到了陕北,我们正需要利用张学良打共产党。所以你的工作重心一定要从南方转移到北方。”

戴笠说:“学生明白,学生目前正是按照校长的吩咐布置的,已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成立了西北特区,由反共专家王新衡任区长,由特务处最忠于校长的黄埔军校五期生毛人凤协助他的工作……”

蒋介石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我知道了,不要说得太多,我记不住的。”

戴笠见蒋介石显出了倦意,立正道:“校长如果没有什么吩咐,学生告辞了。”

蒋介石抬起手道:“慢,我还有一事问你。”

戴笠跨前一步,垂首恭听。

蒋介石沉默一阵,见戴笠等急了,才鼓起勇气道:“听说我的第三位夫人陈洁如回来了,你知不知道?”

戴笠几乎不做任何思考,随口道:“是的。她早就获得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院硕士学位回国了。现改名陈璐,与她的养女陈瑶光相依为命,一直隐居在……”说到此处,戴笠猛然记起毛庆祥的忠告,忙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惊得张大了嘴巴。

然而已经迟了,蒋介石已听出了端倪,穷追不舍道:“陈洁如回国后一直隐居在哪里?”

戴笠支吾了很久,最后狠下心道:“不知道。”

蒋介石气得脸上的肌肉抽动,随手扇过一耳光道:“她隐居在哪里?不说我打死你……说!说!”

戴笠捧着发麻的脸道:“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校长,我真的不知道!”

蒋介石意识到戴笠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停住了,颓然坐在沙发上,思考着采取什么办法让他把后面的话吐出来。

想了一会儿,知道戴笠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只好狠狠心,拍着身边的茶几道:“戴雨农,你该当何罪,陈洁如什么时候回国获得什么学位、改了什么名、养女叫什么,你都说得清清楚楚,还想抵赖不知道她的住处。既然你让我知道这么多,关键的反而不肯告诉我,说明你忠于我是假,欺骗我是真,今后我再也不要见你,你给我滚,滚!”

蒋介石说罢,站立起来,背向戴笠。

这一招果然灵验,戴笠扑通跪下,哭道:“校长,我是忠于您的,我,我……”

蒋介石头也不回地吼道:“给我滚,再不滚我要叫卫士了!”

戴笠更急了,用双膝走路,一把抱住蒋介石的腿道:“校长,我说,我说,陈女士回国后一直隐居在上海法租界巴黎新村……”

蒋介石见目的已达到,转过身问道:“这些情况你是怎么了解的?”

戴笠犹豫了一下,道:“这些都是毛庆祥告诉我的,说是前几年校长去上海,陈女士托他找了您,因为,因为……”

蒋介石说:“因为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吞吞吐吐!”

戴笠这才将毛庆祥“不干预皇上私事”的顾虑和盘托出。

蒋介石说:“这个毛庆祥!好了,你起来,站着和我说话。”

戴笠怯怯地站起来,蒋介石说:“我是革命者,革命者怎么可以跟过去的皇帝比?哎,就算是皇帝,宋徽宗从地道去会李师师还有打灯笼的嘛。李隆基和杨玉环好,身边还有个高力士帮他们守门!我是个革命者,革命者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样有七情六欲,陈洁如……”

蒋介石一说到“陈洁如”三个字,人就酥了,口吻也变得柔情万种:“洁如过去和我感情很好,认真想起来,是我对不起她,欠她太多了,今生今世恐怕也还不起。”

蒋介石说了很多,见戴笠一直不吭声,道:“你不要听毛庆祥的,只有最值得我相信的人我才会让他知道私事。你对我很忠心,也帮了我不少忙,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何况男女之事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嘛,只要你不让夫人知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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