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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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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福康公主也是一直拖到了二十岁才出嫁,这在古代,算得上晚婚的晚婚了。
曹皇后爱怜地抚mō着她的秀发:“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要是嫁给知秋,你的公公婆婆就是你的外公外婆,他们疼你都还不及,怎么会管你!”
“母后!”福康公主板着脸
“我都说了一千遍了,除非孙家的案子是错案,孙老太医是被无辜的,否则我是绝不会嫁给他的!以后不要再提这事了!”
“好好!不提了。”曹皇后苦着脸望着仁宗,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需要女儿同意,特别是皇家赐婚,甚至也不需要对方同意,可是,福康公主是仁宗最疼爱的女儿,所以才要和她商量,没想到女儿竟然不答应,而且提出的理由还不能说没有道理。这下倒把仁宗为难到了。两人苦笑,目前就这一个女儿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其他的都还太小。这可怎么办?
福康公主瞧着他们苦养脸的样子,知道他们很为难,便笑着道:“这有什么难办的!找个宗室女,收为公主,再赐婚给他就是。”
以宗室女为公主赐婚,一般用在对外和亲上,皇帝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远嫁番邦,便找一个同宗的女子,收为女儿,册封公主赐婚,不过这是对番邦才这样,对叶知秋,就不适合,现在叶知秋可是曹皇后的弟弟,糊弄谁也不能糊弄自己岳丈家啊()。
曹皇后不好说什么,可是脸上的表情自然说明了一切,她也不愿意让自己这个新弟弟受这种委屈,要是亲弟弟倒还罢了,叶知秋是恩人的子孙,更要对他好一些才行。
曹皇后对仁宗道:“要不,敦促一下林忆他们,尽快拿出结果来,看看究竟知秋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这事不就好解决了吗?”
仁宗点点头:“那好,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件事好有个交代,大家也好轻轻松松过年。”
两天后,勤政殿里,仁宗召开了专题会议,议题便是讨论孙家所说“温病不同于伤寒”是否有理。参加会议的,是shì御医林忆、苏颂,还有持定罪意见的掌禹锡。
林忆是持不定罪意见的,与掌禹锡正好相反,而已经从灾区巡医回来的苏颂,此前没有参加翰林医官院的听审,也没有接触过这个案子,所以算得上是个中间派,这样各方面的意见都能听到,应该是比较公平的。鉴于有利害关系,为了能让他们三人畅所yù言,所以,孙,奇和叶知秋都没有通知参会。
仁宗道:“孙用和一家一直认为,温病不同于伤寒,不能按照伤寒的方法治疗,《黄帝内经》等古籍关于这方面的论述是错误的,孙用和按照这些错误的观点给二皇子治疗,这才导致坏证。现在明白了,这些说法,都是孙用和原先的孙子,现在过继给吴王的曹知秋所说,都是他的观点,不过,他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观点是药神壶翁所传授,这一次,听说在讲课时他才这么说了,究竟是不是这样,只有他自己知道,没办法证明。所以,不用去管是不是神仙教他的。只需按照你们自己所学知识,和你们这些日子接触到的丹毒治疗情况,来判断这种说法究竟有没有道理。不仅要有结论,还要有作出结论的依据。现在你们开始说罢!哪位说?”!。
【第148章 纸上谈医】
第148章纸上谈医林忆看了掌禹锡一眼,示意让他先说,掌禹锡却跟一尊菩萨似的,低眉垂手,并没有要首先说话的意思()。
苏颂是个中间派,他知道,他的观点很可能左右最终的结论,所以一上来,就打算静等双方发言,最后再谈自己的看法。
他们两都不说话,便只有林忆自己先说了。
林忆道:“这些天,微臣在诊治丹毒的同时,一直在收集整理相关丹毒病案,对丹毒之证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上次在太医局也认真听取了知秋关于温病的学说阐释,对他的观点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首先需要肯定的,是他的这些仙方,在治疗丹毒方面的确很有效果,比孙思邈甚至张仲景的方子都管用得多,这次能够扑灭京城瘟疫,全靠他的方子,但是,这是否就能说明温病不同于伤寒,以微臣之见,还不能这么说!”
一听这话,仁宗他们都有些意外,因为林忆一直是主张不定罪的,可是今天这话,却有些含糊,都惊讶地瞧着他。
林忆接着说道:“温病在发病之初,的确有一些治疗方法跟伤寒不同,但是,这也只是他大同之中的小异,微臣详细审视了所有病案和知秋的授课所将精要,微臣以为,知秋所谓不同于伤寒的温病,其实就是伤寒阳明病,伤寒论中的方子,不是不能用于温病,其只要辛凉不参以温药的,都可以治疗温病,比如葛根芩连汤、栀子豉汤、承气汤等等。知秋的仙方,好些都是如此化裁而来,其中一些方子,更是直接使用了伤寒论的原方。比如白虎汤、麻杏石甘汤等等。”
说到这,连苏颂都捋着胡须连连点头。可是掌禹锡却还是跟泥菩萨似的低头不语。
林忆接着说道:“从这段时间治病情况。微臣觉得,温病与伤寒,虽然在初起阶段有一些区别,但是()。本质还是一样的,特别是病邪一旦由表入里。不管是温病还是伤寒,都会化热伤津,都可以出现阳明气分热盛或腑实内结。而治疗上。都可以用清法或下法,所以,微臣以为,所谓温病不同于伤寒之说,实在不足为信。”
这个结论,既在仁宗意料之中。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始终不相信温病不是伤寒,所以对这个结论自然在意料之中。但是,这个结论却是一直主张不定罪的林忆说出来的,这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仁宗忍不住问道:“这么说,你认为孙老太医的案子没有问题,是吗?”
林忆摇头道:“官家今人讨论的是温病是否不同于伤寒,而不是孙老太医的案子,那个案子微臣一直以为不能定罪,现在也是这个主张。。”
仁宗笑道:“你又说他们说的没有道理,又不主张定罪,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矛盾!”林忆慢吞吞说道“知秋国舅的说法固然不能成立,却也不能因此定孙用和的罪,因为微臣主张不定罪的理由,不是基于温病不同于伤寒,而是因为二皇子后来的类似阳明腑实证的病症,无人能识,而当时情况十分紧急,不容讨论了,这才匆忙用药,实在是情有可原。所以不能定罪。”
仁宗道:“既然这种病症不能识别,就不该胡乱用药!这就是他的错!”
林忆无语,这是他跟官家重大分歧之处。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掌禹锡突然开口道:“知秋国舅说了,那种病症叫做逆传心包证!”
林忆一愣,随即笑道:“他授课时,你不是卧病在chuáng吗?如何知道?”
掌禹锡又闭口不说了。
仁宗道:“逆传心包?这是什么玩意?”
林忆道:“这是知秋国舅上次讲授仙方时,顺带说了一些温病的新说法,是他说的温病的一种危症,是温邪初犯肺卫,旋即直接传心营,而出现的一种神志异常为主的危症,据他说,二皇子就是因为温病误当做风寒治而出现了逆传心包()。”
“以你之见,他这说法,有道理吗?”
“微臣以为,这种类似阳明腑实证的病症既然无人能识,如何称呼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把它称为逆传心包,也未尝不可,而且也有一定的道理,至于二皇子当时的病是否就是这温病的逆传心包,关系并不大,因为就算是,当时孙用和也不知道,而且也没人知道。所以不涉及定罪问题。”
仁宗点点头:“那就不讨论了。朕现在要的也是知秋这种说法有无道理,你的意见是没有道理,朕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位呢?说说吧!”
掌禹锡还是一言不发。
苏颂只好先说了:“微臣前次奉旨前往澶州救治瘟疫,不在京城,错过了知秋授课,听说十分精采,而且所传仙方用于救治丹毒瘟疫十分有效,微臣非常遗憾,回来之后,便向林太医等人借阅笔记详读一番,果然让人耳目一新,可见药神壶翁传授之说并非虚构也。”
叶知秋现在是仁宗皇帝的内弟,他们说话之前,那都是先要夸赞一番的了。
苏颂赞美一番之后,这才说到正题,捋了捋胡子,摇头晃脑道:“说到温病与伤寒之别,微臣虽然没有当面聆听国舅授课,但看了笔记,对国舅的主张,也了然于xiōng了,如果不是听过国舅的课,遇到丹毒这样的温病,微臣用《伤寒论》上的方子,料想也能治愈。——在温病之初,用伤寒论的葛根芩连汤辛凉解表,使病邪外达,一汗而解,热退身凉,神清脉静。如果邪热入里,则用栀子豉汤或者白虎汤,辛寒泄热,里气一清,外邪自解。就算是阳明腑实,用攻下的承气汤一样可以治愈!”
说到这,苏颂有几分自傲地捋着胡须笑了笑,对自己的用方颇为满意,却听到掌禹锡一声冷笑:“苏太医可曾真正用过这些方子?”
苏颂一愣,有几分尴尬,道:“京城发生丹毒的时候,微臣正在澶州,没用真正使用过,这种病也不常见,所以微臣以往也没有治疗过,故此微臣这也只是纸上谈兵,但是,微臣相信,是可以有效的()。”
掌禹锡微微冷笑,没有再说什么。
苏颂又道:“至于先前提到的所谓逆传心包之说,颇为新颖,只是,微臣以为,病体之热,以胃为甚,胃清神就清,胃热太甚,神志就会昏聩,藏神者心,摄神者气,胃气不清,就不能摄神归舍,所以,神昏与否,关键在于胃清与不清,所谓逆传心包,其实就是仲景医圣热入血室说之更名而已。”
仁宗满意地点点:“这么说,你也觉得,孙氏所言,不足为信了?”
苏颂躬身道:“知秋国舅年仅十五,便能有此精辟见解,虽有商榷之处,但已十分难能可贵,微臣十分佩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对这个评价,仁宗自己也很赞同,捋着胡须微笑道:“他还小,须得尔等多加指点,不可使他误入歧途才好!”
“微臣领旨!”
仁宗望向掌禹锡:“他们二人都说了,都觉得孙氏之言不可信,你呢?”
掌禹锡躬身道:“他二人之言,微臣以为,都是十足的纸上谈兵!才是不足为信的!”
此言一出,林忆和苏颂都是脸sè十分难看。
仁宗颇为意外,道:“这么说,你反倒觉得孙氏之说有理喽?”
“是()!”掌禹锡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仁宗面sè一沉:“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和高保衡二人弹劾孙用和失职,误治致死二皇子的!”
“微臣自然知道,到现在,微臣也没有改变这一点!”掌禹锡道“但是,正如刚才林太医所言,今日是谈论温病是否不同于伤寒,而不是谈论孙用和案子。所以,就算微臣认为知秋国舅所有理,可以成立,也不等于微臣推翻对孙用和案件的看法!”
“好吧,那你说说,他的说法如何成立?”
掌禹锡道:“他们二人只是根据自己的观察得出结论,而微臣,是用自己差点失去的xìng命,得出的结论!”
这话满含着悲凉,落地有声。
掌禹锡接着拱手道:“微臣在澶州救治瘟疫的时候,不巧染上了丹毒,澶州的瘟疫主要不是丹毒,微臣时运不济,这才染病,跟苏太医一样,微臣也没有治疗过这种温病,最初也当做外感医治。刚才苏太医所说的伤寒方子,微臣都用过,说实话,当初微臣想得比苏太医还要简单,认为温病就是伤寒,既然是伤寒,就没有《伤寒论》的方子治不了的病。可是,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说到这,掌禹锡脸上lù出了对当时情景的恐惧:“当我用了伤寒方子不仅无效,而且病情加重之后,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慌,我担心是不是病不自医,自己给自己看病辩证不准,所以,我立即请一起去的太医帮我重新诊治,结果,他的辩证和用药跟我原先的一样!这说明我先前自己看病的辩证没有错,可是为什么没有效果?这时我的病已经开始恶化,我不敢继续用无效的方子,虽然我们两个开出的方子是一样的,我马上又叫了另一个太医再给我重新看,辩证依然一样,但是开方不太一样,虽然我不觉得他的方子比我们先前的更高明,但是我还是用了。结果,病情依然没有好转,继续恶化!当时所有太医都来探望,一一诊察,都没有好的法子,当时微臣以为,这一次只怕要就此殉国了!”!。
【第149章 性命换来的感受】
仁宗想笑,又不好笑,叹了一声:“掌爱卿受苦了()!”
“多谢官家,”掌禹锡忙躬身道,“微臣为了不客死他乡,便让人送回京城,回到家里,微臣不愿就此等死,便自己用药,依旧用的是伤寒的方子,但是还是没有效果,万幸的是,没有使用辛温或者苦寒之类的禁忌药物,后来从犬子听知秋授课的笔记得知这些禁忌以及因此病死的病案之后,微臣当真吓出一身冷汗。”
林忆点头道:“知秋所言温病禁忌,是很有道理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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