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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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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车阵收到的那张奇怪的图,是一辆发石车的结构图,这种发石车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上百斤的大石投掷到数百米甚至上千米之远。车阵忍受着每天都有人倒在箭矢下的现实,命人连夜赶造上百辆发石车,并在北门外聚集打量的“弹药”。直到反击的这天,已是整整十个日日夜夜。

原本平整坚固的十座高台,不到一天时间就被流星雨一般的巨石砸的千疮百孔,摇摇欲坠。而且,依鸣一方损失惨重,不仅士兵死伤数千,上百辆弩车和无数的箭矢弓箭,尽数被毁。

投石车的巨大威胁,使得子书等人不得不放弃“风姿绰约”的十座高台和最前沿的进攻阵地。战斗再一次陷入僵局。

此时,高兴的不仅仅是齐都城中车阵和他手下的十几万将士,在齐都城东南方数百里的瓦伦要塞里,也有人欣喜若狂。这个人就是炎国王子韩谷秀。

“亲爱的,你真是我的天使。一封信就解了齐都之危。”韩谷秀轻轻抚摸着怀里的美人,满脸春意盎然。

陈茜面对韩谷秀的挑逗,一言不发。

“亲爱的,都半年多了,你也终于肯出谋划策了,什么时候陪我一起住进天明皇城啊?”

陈茜听了韩谷秀的话,挣脱了他的怀抱,坐在了床边,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先别想天明皇城了。我看车阵守不住齐都城,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为什么?”韩谷秀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他有点不相信陈茜的话。

“车阵一个打了四十多年的攻坚战,什么时候求援过?这次攻城的估计是子书寻。”陈茜眼神开始变得难以捉摸,她庆幸子书寻没死,也有点害怕。

第二十五章 火锅

世间万物都具有两面性,最温顺的动物可能危及人的生命;平静的大海随时可能变得狂暴;温婉的火焰随时可能夺走你的一切。

一轮交锋下来,双方互有损伤。只有依鸣三刀震死吴敢当一战中,占了点便宜。如今面对庞大富饶的齐都城,子书等人又一次陷入了束手无策的境地。依鸣甚至想过再抽调二十万人马,把齐都城团团围住,只是齐都城内并不缺少粮食,恐怕围上一年半载一点用处都没有。

战争也要依靠灵感,稍纵即逝的灵感有的时候能左右整个战局。终于,在沉默了半个月之后,子书兴冲冲的抱着一个火锅冲进了依鸣的大帐。不多时,沙林也赶了过来。看着子书怀里的火锅,都有点奇怪。虽说已经是十月底,天气微寒,的确是吃火锅的好时节。可是吃个火锅也不至于把子书高兴成这样啊。

不多时候,肉片,白菜,藤蒿,肉丸子,辣酱,鸡蛋,面条……十七八样东西不多时就摆好了,围着咕嘟咕嘟冒起的炭火锅,仨人吃的一个不亦乐乎。慢慢地,沙林和依鸣居然比刚进来的子书都高兴。搞得子书都开始纳闷,心想:我是有破城之策了啊,怎么比不上你们吃火锅吃的来劲呢?

直到肉片所剩无几的时候,子书慢慢放下手里的筷子,浅浅的咂了一口温热的烧酒,缓缓说道,“你俩说,火锅里面热不热。”

“你这不他娘的废话么。火锅里面要是凉的,肉片下去不冻上了?”

“那要是把你扔火锅里,你出来不?”

“出来!把我煮熟了,他娘的也没人吃啊!”依鸣说完,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沙林也缓缓放下筷子,定定的看着子书,似乎预感到子书又有什么办法能把车阵给逼出来。

“齐都城城高巷深,最要命的就是那条护城河。可是往往一个事物最强悍的地方,也可能成为最致命的要害。如果我们能让护城河里的水燃烧起来,那整个齐都城就是一个大号的火锅。至少城墙上不会有人去防守。”说完,子书拿起酒壶,望已经见底的锅里到了一些,随后又十分随意的向锅里扔了一根火柴。蓝色的火焰似乎理会了子书的用意,欢快的跳动着。

“你是说整个护城河点着?”沙林全身不仅战栗了一下,他的十万铁甲骑兵在大火中哀号求救的场景,在眼前一闪即逝。

“你馊主意还真他娘的多。老沙,咱们不需要整个都点着,只需要点着一面,让城墙上没法站人就行。”依鸣很快理解了子书的意思。虽然依鸣崇尚武力,可毕竟也是响当当的罗浮学苑的高材生,只要他肯动脑子,即便比不上子书这种技巧选手,倒也是个一等一的谋士。

“大火烧起来,的确城墙上没法站人,可咱们的部队也没法穿过大火攻城啊!”沙林还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

子书微微一笑,一口气吹灭了锅里已经奄奄一息的酒火,随后两根手指在锅内少得了脸的汤里涮了一下,继续说道,“火焰这东西,外面的温度高,越靠近火源中心温度越低。如果河里的大火熄灭后,河面上的温度不会太高。齐都的城墙,全部都是石料砌成,经过大火考上两个小时,一时半会绝对凉不下来。只要能冲到对岸,放下吊桥,剩下的就是看谁的骨头硬了。”

北门,依旧还是北门,估计子书是相中齐都城的北门了。

子书把十万攻城军分成三路,中军五万重装骑兵,正对北门;左右两边各两万五重装步兵,压在两侧城角,防止敌人迂回。随着火红的太阳喷薄而出,攻城的号角吹响了。

从罗浮山区抽调来的十万劳工,再次派上了用场。子书把这十万人,分成若干组,其中每两三个人将一块十分宽大的木板顶在头上,在每块木板下,隐藏着一辆的手推车,车上满载一桶桶的火油。没有木板的,就把做菜的锅,洗衣服的盆扣在脑袋上,夹着大大小小装满火油的水袋,拼了命的向前推进。齐都城墙上如同飞蝗一般的箭矢,叮叮当当的射在木板上,却对木板下的人毫无办法。

车阵站在城头,看着如同蚂蚁觅食一般冲将过来的敌人,虽然不知道敌军要干什么,但他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除了弓箭之外,他现在还有另外一样武器——发石车。很快,逆火流星似的大小石块,重重的轰在齐都城外的地面上。只是收效依旧甚微。

子书早就料到车阵还是会启用发石车这张王牌,于是他早早的安排运送火油的劳工,分散前进,反正齐都北门的城墙足够宽大,为此只有极少数人中奖。绝大多数人还是很快就冲到了护城河边,把一桶桶,一袋袋火油沿着倾倒进了略带腐臭的护城河。

而此时城楼上的车阵,看着敌军的这一举动,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他想出城驱散,又对正面虎视眈眈的敌军骑兵十分忌惮。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呆呆的等着敌军的下一步动作。

很快,车阵看到了子书的下一步动作。几枚火矢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已经满是火油的护城河里,登时火焰铺天,火起之处,已经足有城墙的一般高度。齐都城墙虽然高大,但城墙根距离护城河不过五米左右,不消片刻,守城士兵已经被炙烤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四周所插得军旗,也开始变得焦枯。

火焰不似人类有思想,知进退。

无奈之下,车阵只得带领守城军士离开城墙,并在城内集结重兵,随时准备应战。车阵不知道他眼前的敌人要怎样穿过这逼迫他离开城墙的火墙,他依旧感觉敌人会冲过来。因为他的防御阵地,已经没有一兵一卒。征战一生,只要有城墙在,哪怕只是低矮的断瓦残垣,他也守得住。而眼前宽大的齐都城墙,近在咫尺,他车阵却碰不得一下半下。

滔天的大火整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齐都的城墙早就被烧得通红,木质的吊桥,也早就化为了飞灰,只剩下早已扭曲变形的几根框架,无力的摇晃着。城内车阵的士兵,靠近城墙都被烤得快要退层皮,更别说爬上城墙顶去防御随时可能攻过来的敌人。

子书的十万苦力,再一次重装上阵。如果说顶着无数守城军事的弓箭和随时可能冲城外的敌军,扛着数十斤的沙包,想要在护城河上填出条路或是放下吊桥,简直是痴心妄想。而眼下,吊桥被毁,城墙上连蚂蚁都是熟的,十万苦力就算填平整条护城河,也是件极为安逸的事。

很快,扑通扑通的重物落水声,在车阵听来,就好像铁匠打铁一般,一下一下捶打着他的心脏。他下令出城迎敌,可是纵深十几米的城门洞,就像是个巨大的烤箱,有的士兵冲进去没几步,就如同烤ru猪一般全身红肿发烫,须发全部焦掉,有的士兵冒死冲到城门边,奋力的去拉动城门沉重的铁栓,结果可想而知,在接触到城门的瞬间,双手就像铁板鱿鱼一样焦黄扭曲,很快整个人就慢慢瘫倒在地。与此同时,从东、西两侧城门冲出去的部队,很快回报被敌军拒守在城角,根本无法接近北门。车阵知道,眼前的城门被敌人打开只是早晚的事。他想冷静,只是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持重。

车阵这老头,到底是守城名将,知道深沟高垒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就立即下令大军退回城内,三五成群,各自为战,随时准备和敌人展开巷战。这样即便是失守,也能重创敌军。

护城河的水,依旧缓缓的冒着白气,而正对北门的路也已经被无数的沙包和木板铺就,冲击的骑兵和开门的巨大冲车,已经开始集结,只待城墙的温度可以接受,五万骑兵,就将对齐都城发起第一次正面冲击。

子书预想的到,扒了皮,里面依旧有难啃的骨头。想要真正的拿下齐都城,还要付出血的代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胜利的路已经开通,即便清楚可能还要有很多人牺牲在齐都城下,可眼前的境况容不得他有一点疑虑。也许明天就会又有一座新的吊桥倚在齐都门外,护城河水依旧会连成一个完美的环。这是唯一的机会。

“可是我真的对么?我真的是为了别人才去战斗?或者,单单为了我自己,才去牺牲别人的生命么!”子书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二十六章 仁义之师

“仁义”二字,相对于统治阶级来说,是具有一定的欺骗性,甚至在一定程度,就是裸的欺骗。而对于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又意味着什么呢?

在陈茜断言齐都城必失的之时,韩谷秀就开始密切注意齐都城和天明皇朝军队的动向。在得知天明皇朝军队开始大举进攻后,他已经第一时间抽调十万精兵,开始向齐都城增援。就在韩谷秀的援军以一日一夜三百里的速度急行军之时,齐都城的城墙已经褪去了潮红,逐渐恢复了冰冷。

车阵横刀立马于北门内,听着天明军队的冲车撞击城门的轰鸣声,面沉似水,一言不发。车阵身后的万余精兵,各执刀枪,旌旗猎猎作响,等待着眼前的城门在敌军的某一次撞击中轰然倒地,等待着敌军蜂拥而入,喊啥震天,等待着夺取对方生命或是被对方夺取生命。

终于,齐都城宽大的城门在一声呐喊,一阵欢呼声中,如释重负,轰然倒地。

车阵将军,毕竟已是年逾花甲的老人,过胸的长髯,在萧瑟的秋风中微摆。手中的长刀,此时显得无比的沉重,身后的将士也和这把随他征战一生的长刀一样沉默,隐藏在街巷之中的无数军士,也如齐都城一样沉默。只有风声依旧,还有城门外的石板路上,马蹄发出的整齐的“踢踏”声。为首二人,上垂首是身着昏黄蟒纹袍,独披掩心甲,手握七尺马刀的沙林;下垂首是青衣青衫,腰悬一柄青黑色长剑,手提长枪,略显文弱的子书;却独独不见上次三刀震死吴敢当的黑甲“煞神”。

二人二骑缓步而来,身后的数万黑气黑甲骑兵,也随着缓步进城,看起来全然没有进攻的意思。只是整齐一致的节奏,散发出震慑人心的王霸之气,守城一方,包括车阵在内,都隐隐感觉不可能将眼前的这支黑甲军驱逐出城,更不要说依靠巷战消灭殆尽。

气势上输了一头又一头,又如何和敌人作战呢?只是眼前的敌人,虽然杀气腾腾,但并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阵心里明白,城破身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并不觉得今生有什么遗憾之事。只是身后的十几万人,背井离乡卷入这场侵略战之中,但愿这次能保全他们的性命,也希望能保全城中百姓的性命。眼下,敌人来势汹汹而意图又不明朗。敌不动我不动,车阵做了最为明智的选择。

双方军队尽在咫尺,厮杀一触即发,子书催马上前,抱拳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炎国的车阵车老将军!晚辈有理了!”

“老朽正是车某!敢问这位小将军是……”

“在下天命王国无名小卒子书寻,老将军不必过多在意。”

“哼哼!小辈,你当老夫真的老眼昏花?鼓破卢克城,火烧铁骑军,葫芦口逼退我国王子,都是你子书寻的大作吧。还到老夫面前摆出一副无辜表情。未免有点太轻视老夫!”车阵的语气陡然凛厉起来,想打子书一个措手不及。

“呵呵!老将军何必在意子书寻的过往?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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