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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弊主-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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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老十四那里?胤禟、胤誐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是暗自腹诽,自打鄂伦岱出任九门提督以来,三人就再未登老十四的大门,这时候去,老十四能有好脸色?
胤禟立时就露出一张笑脸道:“十弟,九哥身宽体胖最怕多动,这事,就辛苦十弟跑一趟吧。”
胤誐白了他一眼道:“九哥就是少动,才如此虚胖,您该多动一下,就当是减肥了。”
见两人相互推委,胤禩便激将道:“算了,都不愿去,八哥亲自跑一趟。”
“这事哪能让八哥去。”胤禟说着转过头道:“春华苑,我请客。”
“我要点头牌。”胤誐乘机勒索道。
点头牌,那可得上千两银子,胤禟脸上的肥肉抖了一抖,略一犹豫,便咬牙道:“十弟去了,不点头牌,岂不掉份,九哥也丢不起那脸面。”
“这可是九哥自个说的。”胤誐笑嘻嘻的道:“得,八哥稍待,十弟去去便回。”
*
胤誐之所以肯跑恂王府倒也不是完全冲着春华苑的花酒,一则怕八哥面上难看,二则,他也不希望与老十四闹拧,心底里,他一直最看好的还是老十四,对八哥抱的希望并不大,八哥与九哥辛苦经营了那么些年,却是远远不及老十四这四、五年折腾出来的局面,这高下早就已经分了出来。
八哥他们之所以遇上机会便想争一争,那是放不下这些年来的苦心经营,这他能理解,因此,他也不多言,但因此而与老十四公开翻脸,他却是不赞成的,不为跟随他们的王公大臣做想,也得为自己着想不是,总得留条退路,更何况老十四本就是八党的一员,跟着他,也不存在有心障。
一路思索,已是不知不觉的到了恂亲王府,下了轿,胤誐就感觉不对劲,怎么不见恂亲王府的管家老马头或者是太监总管包福全前来迎接?按理,他才进街口,这报讯的人就应该已经通知了恂亲王府,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心里疑惑,胤誐也没多想,径直就往大门而去,不想,到得大门口,两名门房知客却是匆匆赶了上来,打千儿请安起身后,便陪着笑脸道:“十爷,对不住您老,咱家王爷身子不适,今日不见客。”
老十四身子不适,不见客?胤誐便是反应再迟钝,也马上醒悟过来,自己被拒见了!他一张脸登时就沉了下来,他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丢过这种人?他偏头望了一眼,冲随行的大太监常富贵高声喝道:“是哪个奴才传的讯?为什么不及早通知?”
一见胤誐动怒,常富贵心里暗叫冤枉,好我的十爷哎,这还看不出,人家这是专程打脸来的,他立时就跪了下来,道:“回主子,传讯的亲卫还未见出来。”(未完待续……
【第470章 立储制度】
传讯的亲卫还未见出来?一听这话,胤誐不由气往上冲,老十四真是欺人太甚,不见也就罢了,竟然还刻意的让他当众出乖露丑,他一张脸登时胀的通红,他可没那么好的涵养,顺手就是一大耳刮子抽了过去,打的恂王府那门房知客原地转了个圈,而后又狠狠的补上一脚。
转过身来,胤誐还不解恨,飞起一脚又将大太监常富贵踢滚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不见回讯,你就不知道提醒爷?”
常富贵在地上滚了两圈,也不急于爬起来,嘴里却似含了黄连一般,有苦说不出,十四爷府上是常常来的,哪次不是客客气气的,何曾想到会出这种事?再说了,人家恂王府今日没人出来迎接您,怎得不见您醒悟过来?
胤誐发作完常富贵之后,又回过身来,冲着大门内喊道:“老十四,这事我胤誐跟你没完!”喊罢便怒气冲冲的转身而去。
恂王府门口的守卫早被叮嘱过,对此情形,一个个都是恍如未见,木桩似的动也未动,见胤誐走远,门房知客才笑嘻嘻的爬起身来,一耳刮子是二两银子,这一脚怎么也得值三两银子吧。
胤誐在大门口被拒见这一幕,门内候见的官员和门外轿夫一个个都看的真切,心里都是暗暗吃惊,看来,十四爷这次是真恼了,铁心要与八爷他们翻脸了!
大门口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书房,胤祯、胤祥、胤禑、胤禄、方苞几人皆在闲聊坐等胤誐的反应,听闻汇报之后,胤祯微笑道:“十哥是火暴脾气,果然是一点就着。”
胤祥皱了皱眉头,道:“十四弟,十哥身份贵重,一众兄长对他历来皆是礼让三分,如此当众羞辱于他,是否有些过了?”
“无妨,十哥性情阔直,解开心结便不会记仇。”胤祯含笑说道:“日后,找机会给他陪个不是,此事便可揭过去。”
老十五胤禑却道:“十四哥,如此一来,无异于与八哥他们公开为敌,可如今,皇阿玛将弘晳接进了畅春园,按理,我们应该与八哥他们联手才是,何以要刻意为敌?”
胤祯微微一笑道:“事情不能看表象,遇事要学会多琢磨。”说着,他话题一转道:“不知道八哥他们会有何反应?”
廉郡王府。
胤誐气咻咻的快步走进书房,进门便一言不发的坐下,也不管茶几上的茶杯是谁的,端起就是一通牛饮。
一见这情形,又见胤誐脸上神色不善,胤禩、胤禟、何焯便知老十在恂亲王府吃了憋,只不清楚老十四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将老十气成这样。
稍一沉吟,胤禟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怎得,十四弟恶语相向了?”
“呸。”胤誐吐出一片茶叶,没好气的道:“什么恶语相向,压根就没见到人,老十四也忒可恶了,拒见也就罢了,还要成心让我出乖露丑,当众打脸,这事,我胤誐跟他没完。”
三人听得这没头没脑的话,都不由面面相觑,老十四拒见?还让老十当众下不来台?什么意思?胤禩略微沉吟,才道:“十弟,事关重大,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您将情况细细说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十四弟真若欺人太盛,八哥替您去讨要公道。”
听八哥如此说,胤誐才心平静气的将事情始未细细的说了一遍。
胤禩三人听完,心里都是一惊,细细琢磨老十四如此做,究竟是何用意?
见三人听完,皆是默然不语,胤誐既觉郁闷又感憋屈,憋了半晌,他才闷闷的道:“老十四欺人太甚,这事可不能轻易揭过。”
“这口气,十弟暂且还得忍忍。”胤禟微微笑道:“十四弟素来沉稳,即便心有不满,亦不会如此卤莽,他刻意让十弟当众下不了台,乃是借此放出信号,十四党与八党彻底决裂。”说着,他看向胤禩,道:“八哥,十四弟如此做的目的何在?”
沉吟片刻,胤禩才谨慎的道:“十四弟行事素来不循常理,我揣摩着,皇阿玛若真是意图立弘晳为储君,那接下来,必然要展开对十四党和八党的清洗,十四弟此举意在延缓皇阿玛的清洗举动。”
何焯却是欠身道:“八爷,海军如今正厉兵秣马以远征欧洲、美洲,而且出征时间皆已定了下来,皇上岂会在这节骨眼上清洗十四党?那岂不是动摇军心?皇上亦曾御驾亲征过,岂能不明白军心士气之重要性?”
“远征欧洲美洲,并非急务,缓一缓,不影响大局。”胤禟立即便说道:“皇上如真是病危,立储,才是头等大事,相比于皇位传承,一切事情都将显的微不足道。”
就在这时,门外护卫禀报道:“主子,外面有人送来只小竹管,声称是十爷掉落的。”
小竹管?我怎么会有那玩意?胤誐微微一怔,见几人都看了过来,忙道:“我身上怎会有什么小竹管,叫他们呈上来看看。”
待护卫将那小竹管呈上来,胤禟一看,便笑了笑,屏退护卫后,他才含笑道:“这是鸽信专用的竹筒,看来,该是十四弟送来的。”说着,他便剥开上面的封蜡,取出小信,略微看了看,便道:“果然是十四弟送来的。”说着,便将鸽信递给胤禩。
胤誐大为好奇的凑了过去,纸上仅有几个蝇头小字,“注意安全,谨防四哥,嘱鄂。”他不由好奇的问道:“嘱鄂,是什么意思?”
“是叮嘱鄂伦岱也小心的意思。”胤禩微微点了点头道:“十四弟在广州曾经遇刺,他担心四哥故技重演,刺杀我们或者是鄂伦岱,以挑拨我们与十四弟的关系,引得两党死掐。”
“十四弟以鸽信的竹筒送信,意在告诉我们,他已经可以飞鸽传书。”胤禟补充道:“如此,完全可以肯定,十四弟当众让十弟难堪,确实是欲延缓皇阿玛对两党的清洗,以争取时间,调动海军北上。”
胤禩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弘晳进畅春园,确实是出于皇阿玛的的旨意。”
“这是自然,十四弟今日这番举动不也足以说明这个事实?”胤禟笃定的说道:“甭说十四弟无法调动领侍卫内大臣,即便他有这个能力,他策划让弘晳进畅春园的目的何在?无非是转移我们注意力,防止我们公开争储,今日十弟送上门去,他完全可以借机将我们拉回去,又何必多此一举?”
何焯却插言道:“皇上立弘晳为储君,此事总让人觉的有些不可思议,弘晳与前明的朱允炆不同,朱允炆之父朱标太子乃是病死,明太祖立朱允炆为皇太孙,可谓合情合理合法,亦是为皇位的合法继承树立一个正式的祖制,以此杜绝将来在皇位继承问题上的纷争。
但弘晳之父二爷却是被废掉的太子,这在法理上便有些不合情理,岂有立废太子之子为皇太孙的?纵观史书,亦是闻所未闻。新君登基之后,又岂能不为其父翻案?”
听闻这番话,胤禩、胤禟皆是一楞,不过,身为有心争储的皇子,他们对立储的研究都颇有心得,沉吟半晌,胤禟才道:“我朝自立国以来,储位之争屡屡上演,皇上深受汉学影响,欲效仿周礼所定的嫡长子继承制来定皇储以彻底消除储位之争,亦是有可能的,从首立皇太子,便是遵循的嫡长子继承制这一点,便可看出皇上确实是有意严格遵循嫡长子继承制。
在废黜皇太子之后,又出现了诸皇子争储的局面,皇上为彻底杜绝争储,欲效仿明太祖立皇太孙,以此杜绝将来可能出现的争储现象,也不难理解,至于废太子二哥,不是已经自尽,或者是被赐死了吗?想来便是考虑到这点,弘晳素受皇上钟爱,又系皇上力排众议,乾坤独断立为储君,登基之后,岂会否定皇上?翻案是不可能的,追封倒是可能。”
听胤禟这一说,何焯亦是无语,大清立国之后,皇太极是四大贝勒争储中胜出的,顺治是和硕睿亲王多尔衮与肃亲王豪格之间争储无果,为了平衡朝局才推出来的,康熙即位,亦是孝庄皇太后力挺的结果,到康熙手上,诸皇子更是将争储演化到了极致,康熙可谓是深知、深受争储之害、之苦。
胤禩也大觉有理,站在康熙的立场,建立一个皇位合法继承制度,彻底解决大清的争储问题,远比挑选一个适合的储君人选重要,康熙若真是抱着这种态度,那么立弘晳为储君,便是顺理成章之举。
知道老十四刻意让他难堪是事出有因,胤誐也就逐渐的消了气,听到这里,他忍不住插言道:“去年,老十四不是进言储位制度革新,皇阿玛也是同意了的,难道就是指的这个?”
“那不过是皇阿玛无意立十四弟为储君的权宜之计。”胤禟含笑道:“转眼已是几个月,您可见有下文?如今看来,皇阿玛是早有立弘晳的想法。”
【第471章 思道猜疑】
十阿哥在恂亲王府被拒见吃憋的消息飞快的在京城传扬开来,这个意味着十四党与八党彻底决裂的消息让听闻的大小官员都暗暗惊讶,康熙今日才将弘晳召进畅春园,有立皇太孙的迹象,十四党与八党本应是联手抗衡的,最不济,也该是静观其变,为何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公然决裂?
十四党与八党如今已是朝廷最大的两党,这一公然决裂,随之而来的必然是相互倾轧,这次,谁又会胜出?两党之间,会否发展到水火难容的地步?这才太平了多长时间?眼看又将迎来一场狂风暴雨,一众官员心里多少都有点慌乱,纷纷四处打探情况。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立皇太孙的大辩论还未消退,十四党与八党公开决裂又引起热议,很快,康熙欲立皇太孙,将出手打压十四党与八党,十四爷当机立断,公开与八党决裂以图能躲过一劫的议论就不迳而走,传的沸沸扬扬。
暮春的黄昏,晚风轻拂,杨柳依依,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青草的味道,邬思道独自一人静静的坐在花园里,梳理着汇集而来的消息。
四阿哥胤禛却是悠闲的坐在不远的亭子里打棋谱,不过,他却是很小心的尽量不弄出声音,以免惊扰了邬思道。
一直到天色微暗,邬思道才起身,缓缓的走了过来,胤禛虽在打谱,却是时刻留意着邬思道的动静,见他起身。便放下棋谱,起身迎了上去,含笑道:“邬先生可有所得?”
“略有所得,还须四爷陪我辩论一番。”邬思道微微颌首道:“回屋掌灯夜谈。”
二人进屋落座。早有下人将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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