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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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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人达成一致。
因为投降的宋军战力皆不甚强,而且蒙古人害怕降军心思故主,来个临阵倒戈,所以犯广州主力必是蒙古人无疑。但广州四周多沼泽地,不便于骑兵的进攻,主要的攻击点应该集中在白云山麓的开阔地带,用骑兵对矮小的城垒进行猛烈的冲杀。
如果让他们冲到城下了,那就更不好办了。他们可以爬城,可以用炸药炸城垒。蒙古人攻城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
而海上,蒙古水军大都是宋人降兵,士气消沉,不堪大用。又有一部分此次被梁雄飞抽调随刘深等部曲进犯十字门。而我水军先大都是百战精兵,不足为虑。
所以此次防守重点不是在海上,而是在陆地的广州北部的白云山麓地区,如此一来就明白了。但是只是固守,元军势大,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是有外援牵制、袭扰才能达到长久论战的目的。
姜明笑着将这些话给张、凌、姚三人说了一下。并征询他们的意见。并说:“我们两方意见合二唯一,但是主要决定还是在三位大人身上。我们不过初来咋到。具体广州城内的事物单位比我和陆签书、郑大哥知道。”
看着姜明屡屡称身边粗豪的人为郑大哥,不免惊异的多望了几眼。
张镇孙随后谦虚道:“国师及陆大人身在异地便可将广州城防分析地如此清楚。张某深感惭愧。在下本一介书生。恐难当大任。望国师予以襄助。接受广州城务。”
“张大人身为龙图阁待制、广东制置使兼经略按抚。奉诏招兵买马。以图光复大业。此等责任。难道张大人想躲闲乎?”姜明知道只是谦虚之词。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下官不敢。蒙皇上、皇太后恩典。遣下官统摄广东全省军政大权。又赋予光复大任。岂敢躲闲。”
张镇孙不亢不卑。语调从容地说:“然现今广东大部沦陷。广州只剩孤城一座。而蒙军随之即来。危在旦夕。震孙不甚惶恐乎。”
“无妨”。姜明摆手道。“在下临来只之时。皇上、皇太后另有诏命。嘱我见到张大人等可出示与你。内中自有定计”。说罢。从郑虎臣随身包裹中取出一个锦盒。随手递向张镇孙。
吓地张镇孙等三人连忙跪下。五体投地地三呼“皇上万岁、皇太后万万岁”后。才高举双手。头依然不敢抬起。由张镇孙高呼“臣等谨领御旨。谢皇上、皇太后隆恩。皇上万岁、皇太后万万岁”。
把姜明弄的一愣,心道:“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尴尬不已,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就见郑虎臣在旁边窃笑不已。突然想起看过的那个讲狄仁杰破案的电视剧,于是心一横,遂双手抱拳在右上,也喊了一声“圣躬安”。也不知道对不对。就急忙地把盒子塞进了张镇孙的手里。
“谢皇上、谢皇太后隆恩”。又是一阵谢恩声震的姜明耳朵嗡嗡的。耐心的看着张镇孙、凌震和姚良臣又做完一套五体投地大礼后,提醒道:“张大人可以打开看看了,由于是皇太后钦封的御旨,在下也不知道详情,能不能大家互相参详一番”。
可能是好久没有接到圣旨了,张镇孙等人显然不太适应,沉默了半晌,才打开锦盒取出一轴黄绢。在香案上慢慢的展开。
“朕以冲幼之资,当艰厄之会,方太皇帝之南服,黾勉于行。及三宫胥而北迁,忧悲欲死,卧薪之愤,饭麦不忘,奈何乎?人犹托于我,涉瓯而肇霸府,次闽而拟行都。吾无乐乎为君,天末释于有宋,强膺推戴,深抱愳惭。而夷虏无厌,氛祲甚,恶海桴浮,避澳岸栖存。虽国步之如斯意,时机之有待乃季。”
姜明写着身子旁观了几行,就看不下去了,见张镇孙等人看的津津有味。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只好耐着性子等着。
未及一会,见张镇孙等人大哭又复跪下,叩头连连。口呼:“微臣无能,害陛下受苦。”
更是纳闷,但是自己确实看不懂文言文,只好将目光看向郑虎臣,谁知郑虎臣此刻也是面部潮红,怒从眉生的。
见疑惑的望向自己,会意的想解释一下,刚刚张口,声音确实呜咽起来,只好停住。把姜明晾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几个人才回过神来,几个大老爷们竟然哭的面目肿了起来,张震孙恭恭敬敬的把黄绢仔细卷好,放于香案上,有抱拳躬身行了一礼。
转过身来,又向姜明施了一礼,姜明吓了一跳,连忙躲开,口中道:“张大人这是做什么?”
张镇孙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道:“刚才下官这一礼,是感谢国师救了皇上,也挽救了我大宋江山。”
“写的还有我?”姜明好奇的想再打开黄绢看一下,但是转眼一想,一是不合规矩,张镇孙还不脱了鞋追着自己骂自己不敬皇室啊,二是即使看也看不懂,总不能抓住别人一字一句的翻译是不?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谦虚说:“哪里、哪里?”
话锋一转,脸红红地道:“不知诏书内写的是什么?”
张镇孙诧异的望着姜明,看了半晌,知他所言不虚,才慢慢的说:“这是陛下的“罪己诏”。是我们做臣子的耻辱。”
说罢,眼睛又红了,叹了一口气后,慢慢心里恢复了平静。
“皇上命粤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总督军务,而国师为“护国大国师”辅之。陆大人为参政知事兼两广都转运使,总督两广政务。”
姜明一听,“不对啊”脱口问道:“那现有的三位大人怎么办?”

第三章 张镇孙其人

以这样的安排,就是将两广交出来,全权让粤王,不应该是让陆秀夫和自己负责了,这和当初自己的想法大相径庭啊。
还没有想完,就听见张镇孙道:“除姚转运使被召回帝阶述签书枢密院事,协大将军军务政事外。下官和凌都统仍留于广州,听粤王军令。”
说着三人又躬身道:“参见护国大国师。”
姜明回礼道:“那委屈张制置使和凌统领了。想粤王殿下礼贤下士,必不亏待二位大人的。”
“不敢,为国尽忠,鞠躬尽瘁。是为臣之本分。不敢妄言皇上、皇太后的旨意。”
张镇孙虽然这样说,眼里也露出不愉之色。而凌震也是有所不忿,只是也不敢当面多言。只是把头转向旁边,左顾右盼,装作不在意的模样。
姚良臣终究是心直口快,直接抢出来大声说道:“那怎么行,收复广州主要是张待制和凌都统的功劳,怎么没有什么封赏,而我老姚却进朝廷当了签书枢密院事,那不是羞煞姚某人吗?”
张镇孙忙用眼神阻止姚良臣的说话。身子却抢出来道:“张镇孙愿听从粤王殿下调遣,无论身居何职,都是为朝廷做事,不分高低。若不是下官手无束鸡之力,则甘愿为马前卒,为皇上、皇太后分忧。”
凌震亦抱拳同之。
姜明心里也是苦笑,只得道:“天威难测,圣意难揣,皇上与皇太后这样安排,定有他的道理。作为臣子的,我们遵命便是。”
张震孙道:“国师远道急行而来,一路上一定很辛苦。不如就在敝处休息片刻,带下官准备酒宴为国师接风洗尘如何?”
姜明稍稍考虑。应承下来:“那如此叨扰张大人了。接风倒是不必。粗茶淡饭足矣。到明日还望制置使大人和凌将军召集有关人等。共商守城大计如何。”
“谨遵国师吩咐”。相互有寒暄了一番。姚良臣和凌震告辞出府不提。张镇孙亲自带着姜明和郑虎臣到客户安息。吩咐好下人好好照顾后回到自己地内堂向父母请安。
闻得脚步声。正在陪婆婆聊天地夫人迎了出来。“相公回来了?”
母亲也徐徐地站起来了。说道:“粤溪回来了!”
张镇孙忙迎上去。恭敬地喊道:“爹、妈。儿给二老请安了!”
张父抿了一口茶之后。缓缓地问:“朝廷有人过来了?”
在满院茶香中,张镇孙毕恭毕敬答道:“是。皇上这次封粤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判广州牧之。此次前来的是新晋的“护国国师”叫姜明”。
“姜明?”父亲高兴地这么称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啊?”
张镇孙唯诺应着:“孩儿也不甚清楚,听闻此人海外游历归来,得大贤良师托付大宋而来”。
张父喝了口茶,闭着眼仔细品了品,又问:“你心里有怨气?”
“没有。”张镇孙连忙回答。
这回张父没有喝茶,而是淡淡的说:“我能听出来,你毕竟是我的儿子!”
张镇孙沉默。
张父道:“是不是关于姚良臣的问题?”
张镇孙说:“孩儿没有,只是这次迁姚转运使任签书枢密院事,孩儿有点想不明白!收复广州,凌都统也功不可没啊!”
张父听到这里,重重地喝了一口茶,说道:“这就对了。‘乾坤大德知难报,誓秉孤忠铁石坚’呀,还记得这两句诗吗?”
张镇孙岂会忘怀这两句诗呢?这是他在御批得中头名状元之时,写给先皇上度宗的《谢恩诗》中的最后两句。他弄不清父亲为什么要提起这两句诗。便道:“这是儿对圣上的感恩誓言,孩子怎么能忘记呢?”
张父捋着被白月染成了银丝了的胡须,说:“这就对了。粤溪呀,忠君爱民,这是我们读书人的准则,时刻都不要忘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
接着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皇上和皇太后这样做,有他们自己的道理。不要多想了!”
“孩儿记得了。孩儿要去招呼国师,就先退下了”。
“嗯,你去吧”。张镇孙刚想离开,张父又睁开眼睛道:“明天我想请姜先生吃一场家宴,你安排一下吧。”
张镇孙施了一礼,“是。告退。”转身离开。
“恩,你去吧。”张父闭上眼睛到,张镇孙转身离开。
是夜,姜明和郑虎臣鼎足而谈,“廷翰兄,你说说,这次放着功臣不赏,却调升了转运使,又给两个收复广州的干将派来了一堆上司,皇太后这样做不寒了天下人的心吗?”
郑虎臣淡淡的说:“如果皇太后不这样做,我才奇怪了”。
“那是为什么?”姜明好奇道。
“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吧。”郑虎臣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说:“平衡,你知道吗?”
姜明好像有点明白,但是又迷糊了,只得向郑虎臣问道:“愿闻其详?”
“现在明摆着粤王殿下咱们是外来户,手里有名有权无兵,而有兵的张镇孙等本土人呢?却因为咱们以无功之身凌驾他们之上会有所不服,这样更容易被皇家所控制。”
“不至于吧!”姜明感觉不可思议。“粤王虽说不是他的儿子,但是平时他对粤王还是不错啊。”
“算了,不说了,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我刚才说的其实都是诛心之言,只说一次,下不为例”。
“那廷翰兄可知道张镇孙此人平素如何?”姜明又问。
郑虎臣道:“人家是状元公,我一个小小的县尉怎么能高攀的起。不过有一点,这个人很孝顺,据听说,张镇孙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规矩,不管上哪儿做官,必须接父母同住。他在婺州做通判时,也是将父母远道接到婺州的。不过也就是在婺州弃城奉父母回乡,才被罢官的。”
“孝顺就好。孝顺就好!”姜明喃喃的道。在他小时候父亲曾经给他说过,一个孝顺的人就是坏,也坏不到那里去。
不知道从何时起,又想起父亲来,泪流了下来。

第四章 请国师弃广州

翌日巳时(也就是现代时间的九点左右),府衙的议事厅里的人已经济济一堂了,纷纷扰扰的相互猜测着这次召集大家的目的,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制置使大人已经好久没有把人聚集的那么齐了。
“制置使大人到!”一声吆喝喊断了大家的猜测,众人看着走进门口的张震孙,才发现除了凌震都统外,还跟着一个年轻人,不合时宜的短发,白净的脸庞声甚至还带着一股心怯的羞涩。只有双目神盼左右,透着一种自信,让人看见顿觉有种安全的感觉。
正是姜明,此时他的心情也是左上右下的,表面上,不比张镇孙的官威浩荡,更不如凌震的威武雄壮,内心中更不如他们在众人面前的挥洒自如。
跟着张震孙一路行到大堂之上,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张镇孙一转身竟然将主位让给了姜明,一时喧哗起来,纷纷左右打听这个年轻人的来历。
张镇孙威严的“嗯”了一声,止住众人的喧哗,向大家宣读了昨日接到的旨意,众皆愕然,显然很很满意众人的反应,张镇孙又一次看似谦逊的让出主位,请姜明上坐,姜明岂有不知之理,连称不敢。
张镇孙略让片刻,也不纠缠,欣然是就坐在上面。
命属下将最近城防细节报上来。
一小吏走出回报,虽然是之乎者也,这次姜明倒是能听明白。
广州城里的百姓和将士们,最近一段时间。沿城的山峦平川,都在动土修筑围城、壕堑。而珠江沿岸,也在增设哨堡。
一段时间下来,城墙加固了,壕堑也挖了不少。偌大一个广州城的四周,该堵的堵了,该防的防了。一副坚守的样子。
张镇孙并没有征询姜明的意见,直接就向大家道:“粤王殿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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