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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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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鹏站起来,想上前去抓那乳房,曼蕾屁股一扭,又躲开了。

  眼看鱼就在嘴边,却吃不到,张一鹏急红了眼,端起桌上的一大杯白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正当他想扑上去抓住曼蕾时,曼蕾却猛地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把胸脯紧紧地贴在他的肩膀边,搂着他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压低嗓音,嗲声嗲气地说:

  “我跟你去北京,好吗?”

  张一鹏顾不上回答,一只手从旗袍的开叉插进去,在那丰满滑腻的大腿上摸、捏,一只手在胸前的那凸凸的乳房上抓、挠。不一会,他又发现曼蕾的那张粉脸还没有动,又趴下来不停地亲。总之,他手忙脚乱啦。

  曼蕾被张一鹏在沙发上揉着,两只眼睛里露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见他手忙脚乱,她身子一歪,从沙发上滑到地上。

  张一鹏这才想起,应该剥去曼蕾的衣服。他顾不上去解纽扣,伸手抓住旗袍的下摆,猛地一扯,旗袍一串脆响,前面的那面被撕去了,一个洁白如玉的丰满的胴体展现在他的眼前。曼蕾的上身戴着一个粉红的乳罩,把一双乳房轻轻地托着,两个褐红色的乳头把乳罩顶起两个褐红的小点,一片朦胧;下身的那条三角裤也是粉红色的。由干太小,在大腿间兜得并不严实,那既黑而长且密的毛从两边蓬勃而出。张一鹏张大嘴巴看了一会,口水怎么也忍不住,丝丝缕缕地滴在了曼蕾那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肚皮上,那胖乎乎的肚脐眼几乎被口水装满了。

  “你把人家的衣服撕坏了。”

  “要什么衣服,你天天就这样陪我我最开心了。”

  “那我怎么出去呀?”

  “大爷我有的是钱,什么不能给你买?”说着,张一鹏又动手扯去曼蕾的胸罩和三角裤,就在地板上行动起来。

  他一用力,曼蕾“唉哟”了一声。

  “怎么啦?”

  “疼!”

  “爷爷真不信,你还能真是黄花闺女?”

  “就是吗,人家从来是卖笑不卖身的,不是杜先生关照好好待侯张大人,我怎么能让你这样。”

  “别说话,我试试看。地道的大姑娘我也破过七八个,是什么味.多少还是知道些的。”

  “你轻点嘛!”

  “不要怕疼,既然是地道的大姑娘,总免不了要疼。大爷我经验还有些,不会让你太疼的。你别说,这么累,是有点黄花闺女的味道。”

  过了很久,张一鹏才起来,他看看地上,只有自己留下的几点精斑,并无丝毫血迹。

  “我说呢,上海滩上还能有这样的大姑娘等着我来破。”

  “人家就是嘛。把人家搞这么疼,还说这种话,太没良心啦!”

  “好啦,管你是不是处女,大爷都喜欢你。”说着张一鹏在她的嫩脸蛋上拧了一下。

  “我跟你去北京,好吗?”

  “冰凉的风像刀子,你这嫩脸蛋给吹糙了,大爷我可赔不起呀!”张一鹏又在曼蕾的脸蛋上拧了一下,说:“哎,听说法租界有个三鑫公司,也做鸦片生意,可是真的?”

  曼蕾摇摇头,嘟起红嘴唇,不胜其烦地说:“什么鸦片呀,你们男人就是离不开那烂东西。谁留心那破玩意?不过,三鑫公司我倒知道,我有个表兄在公司里做事,这公司是做地皮生意的。”

  “鸦片赚大钱,杜先生为什么不做呢?”

  “听说英租界巡捕房里有个叫沈杏山的人,独霸了上海滩烟土生意,不准别人插手。”

  “噎,原来是这样!”揉和着浓香的话语,又是从樱桃小口里吐出来的,张一鹏哪有不信的?他深信不疑,鸦片的大本营的确在英租界里。他觉得从侧面了解的情况更可靠,心里有底了。

  此时,子夜已过。张一鹏扶起曼蕾,挽住她的细腰,要往卧室去。

  “张大人,我该走了。”

  “瞎说,大爷我正在兴头上,要在床上再细细品一番呢,走。”

  曼蕾半推半就,两人重又上了床。

  俗话说得好,画虎不成反类犬。这位张大员想自己是总统的特命专员,顶得过清政府的钦差大臣林则徐。林则徐到广州禁烟,洋人还与他为难,不买他的帐,而现在我张一鹏虽然没坐八抬大轿进上海,可是一踏进上海滩,洋人‘上人’全来巴结,送金送银送美人,要啥有啥,可谓八面威风!林则徐有虎门销烟,威镇四海,我何不来个“浦东销烟”,日后也好流芳百世。

  张一鹏主意一定,第二天下午便开始行动。他带了十名随员,浩浩荡荡地来到海关监督税务司查点烟土储存情况。

  这海关何来储存的烟上呢?说起来话长。

  早在1915年4月29日,正在做皇帝梦而苦于经费太少的袁世凯,突然任命清朝末年担任过上海道台的蔡乃煌,到上海担任苏赣粤三省的禁烟特派员。

  这里玩的什么把戏呢?原来,当时的江苏、江西、广东三省还是禁烟的“世外桃源”,没有被禁绝种植和输入烟土,因此,三省内积存有大量的印度鸦片。这可是一大把馋人的油水。清朝末年,不少官吏以禁为名,征收销烟“损耗款”,大发横财。袁世凯此次,来的是个“故伎重演。”

  蔡乃煌深晓袁世凯的心意,一到上海,马上与上海、香港两地经销印度鸦片的烟立联社签订《苏赣粤三省禁卖土烟合同》。合同以准许联社在江苏、江西、广东三省运销积存的鸦片为条件,规定联社每销售一箱鸦片向政府交纳三千五百元“捐款”。果然,蔡乃煌此举,为袁世凯进帐达千万元。

  可是,这一招激怒了上海人民。尤其是蔡乃煌的同乡认为蔡大伤了广东人的脸面,纷纷与他决裂。蔡乃煌顿时声名狼藉,成了孤家寡人。

  转眼,合同到期,民怨沸腾之下,上海口岸正式宣布禁止外国鸦片进口,公共租界工部局也同时收回在租界里的烟土售卖执照。北京政府国务会议只得顺应民意,决定取消购买积存鸦片的合同。这样,联社的另外一千多箱鸦片销售只好停止。这就是海关鸦片的来历。

  张一鹏到了那里,按单据一检查,原来的一千六百多箱鸦片,现在只剩下一千二百箱,有四百来箱已被盗卖。张一鹏也不追究,只将剩下的全部运往浦东。

  为了扩大影响,张一鹏特意不用车子装载,而是到中国地界调到几千民工扛着鸦片,由何丰林的军队押送过静安夺路,从外滩过外白渡桥,从至达码头过江。

  这天下午,黄浦江两岸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万国禁烟会议的代表坐着游艇过江到场察看。

  当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一千多箱鸦片排列在浦东稻田里,当场开箱,让各界人上检验过目。想不到开到第五十七箱时,里面竟是一条麻袋包着几块砖头。官员们面面相觑,张专员脸上红一阵子白一阵子,请来观瞻的洋人耸耸肩膀,不住地扮鬼脸。幸好柴禾已架好,火一点,便噼噼剥剥地焚烧起来。

  这把火,一口气烧了三天三夜。

  杜月笙在法租界经营的烟土,没损失一两。

  张一鹏连查看的话,也不提一句。这全是杜月笙雇来的曼蕾小姐的功绩。

  可见,女人的威力,有时候能敌过于军万马。








旧中国教父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再说军阀方面,他们镇压了上海工人第二次武装起义以后,日夜提心吊胆。然沪镇守使李宝章派人到山东,向张宗昌救援。张宗昌就让其心腹毕庶澄带着训练有素的第八军的两万人马来援助李宝章,又拨渤海舰队归他指挥。

  1927年2月24日,毕庶澄率部队又到上海。时隔二年,旧地重游,毕庶澄好不威风,如今他又来上海滩镇守,谁不向他这陆海军总司令点头哈腰。为了便于指挥作战,他把司令部就设在此站的一节车厢里。他到的第三天,杜月笙与张啸林代表黄金荣,曾去拜访过一次。

  就在三大亨见后的当天晚上,一辆黑色轿车开到公共租界的富春楼门口停下,车上下来两个人:杜月笙和毕庶澄。门口的“大茶壶”一见贵客临门,忙上前点头哈腰,招呼:

  “杜先生,一切都按您的吩咐,预备好了,请这边走。”

  “还不快叫老六出来迎接毕司令?毕司令是个恋旧情的人,上海的那么多美女,他都不愿去看,开口就说要来看老六,这还不是老六的福气!”

  “大茶壶”把客人领到二楼的一个香巢内,说:“六姑娘早就在等着了。”

  刚到门口,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来,风度翩翩的毕庶澄便觉得身于软绵绵的了,连说了几个“好香,好香。”

  进入房内,抬头便见一幅仿造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挂在壁间,两边有一副对联;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袭人是酒香。图与对联下,横着一张佑红木条桌,上面陈设着一面椭圆大镜子、青花瓷瓶,瓶中插了三五支雉鸡羽毛。当中放只紫铜香炉,从炉盖上的“狮子”嘴里,吐出缕缕清烟,这便是满室异香的发源处。房间左边是一项连珠帐,罩着一张梨花心木大床。这一切陈设,是模仿《红楼梦》里秦可卿的闺房模式。

  右边的一张紫檀木大理石镶面的圆桌子悬空放着,桌上已陈列菜肴美酒。一个削肩水蛇腰的美人儿正在摆筷子,听到话声,她转过身来,妖艳地一笑,毕庶澄全身的骨头全酥了,这正是他日夜思恋的老六。

  “毕司令真是虎狼心肠,一去二年,音信全无。”老六停下手中的活,一脸委屈地说。

  “公务在身,身不由己,还望花魁娘子多多原谅。”毕庶澄上前就要拉老六的手,老六莲步一晃,移开了。“请毕司令和杜先生小饮一杯吧,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杜先生,有人找您!”楼下的“大茶壶”的声音传来。

  “谁现在来找我?真扫兴,我还想请六姑娘敬我两杯呢。”

  杜月笙来到门口,看见了自家的佣人,他低声地说:“杜先生,太太病了,要请您快点回去。”

  “怎么,贵夫人资体欠安?真不凑巧!”毕庶澄装着关切地问,其实他心里十分高兴,你小子早走早好。

  杜月笙皱了一下眉头,向毕庶澄拱拱手道:“毕司令,实在对不起,只好失陪了。——老六,你一定要让毕司令尽兴。”

  说完,他匆匆走了。

  杜月笙一走,老六举起了酒杯,“毕司令,我敬你一杯。”

  “好。”毕庶澄回答后,却并不端杯,他走到老六身边,一下把她抱了起来。

  “今天,你要在我怀里敬酒。一边喝酒我一边摸摸你,看看当年的那些东西有没有变化。上海滩的这些杂种,我真怕他们把我的宝贝弄坏了。”

  “唉呀,天地良心,人家天天想作,二年来整日以泪洗面,什么客也不见呀。”

  “那好,那好,喝完这杯酒,我可就要‘深入调查’喽。”

  两杯酒见底,老六被毕庶澄抱上了床。

  那老六乃是上海花界赫赫有名的“四小金刚”之一,陪无数的男人上过床,曾有过一夜斗败四大金刚的床上功夫。毕庶澄一上去,老六使出几个解数,让他高昂亢奋地入了港,很快地来了个酣畅淋漓的第一回合。

  当晚,毕庶澄没有回司令部。吃过夜宵后,他又和老六上了床。好老六,像条白泥鳅,在毕庶澄的怀里滑过来滑过去,使毕庶澄快活的不住地大叫。子夜刚过,两人就进行过了六个回合。但第八个回合后,毕庶澄软掉了。任凭老六再怎么刺激,下面的那条毛毛虫就是挺不起来。

  “毕司令呀,你是堂堂的司令,指挥着千军万马,怎么这几个回合就不行了?我可是一点都没满足,不相信你摸摸我这下面,还硬绑绑的呢。”

  毕庶澄无力地抬起手,摸了摸说:“金刚,真不愧上海滩上赫赫有名的金刚。”

  “毕司令,还是让老六来教你两着吧。我坐起来,骑到你的头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毕庶澄睡着了。当他从沉睡中醒来时,已是日照西窗了。

  “杜先生正在外面等着司令呢。”老六早已起床,打扮的花枝招展坐在他旁边,见他醒来,用红嘟嘟的小嘴亲了一下他的毛胡脸。

  毕庶澄穿好衣服,佣人便打来了热水。漱洗完毕后,他来到外间,一桌酒菜已摆好。

  “毕司令,鸳梦重温,神魂颠倒了吧。”

  杜月笙从一面窗前转过身。毕庶澄忙说:“惭愧,惭愧。兄弟我这个堂堂的司令,能打败敌人的干军万马,但打不败我们的老六啊!”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毕司令,我这倒有一样宝物,你要是用了保证能让你一振雄风!”

  “什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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