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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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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士又说了一回,赵云奇怪道:“寻阳来使,他找我干什么?”

甲士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

“嗯。”赵云点了点头:“那让他进来吧。”等到寻阳来使走了进来,向赵云行了一礼后,也即呈上了一封书信。赵云拆开来一看,苦皱的眉头先是一松,继而僵硬,突然站了起来,问那使者:“那个胡女果真就在你家将军那里?”

使者回道:“这还有假?上面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赵云一听,从又坐了下去。这次,神情变得极是颓废。

就在先时的襄阳之战中,赵云带兵入城杀敌,而那个被他放在营中的胡女俄斯兰巴,因为担心赵云的安危,便一个人悄悄的爬上了山头,准备在那里等赵云回来。只是,她都等了一个上午也不见赵云。只得下了山去。只是,就在半路上,正好被窜出城来的流寇围住,活捉了。而这个流寇,自然也就是黄祖所部。黄祖在捉了俄斯兰巴后,也就一并带回了寻阳。在路上,黄祖偶然从俄斯兰巴说露的嘴里知道她就是赵云的女人,心知此人必然有其可利用之处,故而将其献给诸葛亮处置。而诸葛亮,正是想要利用她来引诱赵云过去。以削弱刘备势力,故而有此来使一事。

而赵云,因为不见了俄斯兰巴,心里也极是苦闷,连ri来茶饭不思,jing神也憔悴了许多。他在再次听到俄斯兰巴的消息后,自然极是欣喜,只是,当他接下来知道诸葛亮要让他亲自寻阳一行。也就陷入了挣扎中。

赵云是聪明人,他当然明白其中之利害。而他,心里也很清楚,若自己不去见诸葛亮。那么也很可能自己此生就此跟俄斯兰巴错过了。若去,则直接有可能被诸葛亮控制住。这样的处境,也就陷赵云于两难之中。

当然,他也并非怕死。但他知道有一种东西比死更重要——忠,和义。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抛弃刘备,抛弃自己一直所信守。所以当他想清楚这些的时候。他立即站了起来,对来使道:“回去告诉诸葛亮,胡女的生死在于他,他要怎样便怎样!”

来使微微一愣,实在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么一个回答。也就在他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就见身后大帐被掀开,刘备在典韦的保护下走了进来。赵云立即走了下去,向刘备行礼:“原来明公也过来了。”刘备点了点头,说道:“你的事我也刚刚听说了。子龙,你说说你的想法。”

赵云先让使者让人领了下去,请刘备上坐了,方才说道:“没有什么好想的,人已经在他手上,就任他处置吧。”

刘备点了点头,问他:“那么,你爱她吗?”

赵云愣了楞,脸上微微一红,拱手道:“不瞒明公,她已经在末将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那么说你还是爱她的,既然你爱她,你刚才那样说,难道就不怕因此失去她吗?”

赵云听刘备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即道:“怕!但我更怕不能继续追随明公。”

刘备一听,却是半天不语。

赵云看了刘备一眼:“明公?”

刘备嗯了一声,似是从遥远的记忆力苏醒过来。他用极淡的口气说道:“以前,我有位陈氏夫人,子龙你也应该还记得吧?我记得侍婢说她临终的时候,仍是念念不忘我以前说过的一句话,我知道她一直是在责怪我。她怪我为什么会说出像‘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了,尚可补,手足断了,安可续’那样的话来。”

“我一直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来得及做给她看,证明我并不是那样的人。我刘备非但不只是关心兄弟,也同样关心女人,爱护女人!我不是,我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的人,我不是!我甚至有时候梦到她的时候,她还这样怪着我,一直到现在。你能明白我的这种感受吗?”

“当然,我告诉你这些,不过是想说,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但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若做了,老天爷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给你弥补,你知道吗?你就只能带着无尽的遗憾活下去。你知道这是种什么滋味吗?”

似是被刘备说到了痛处,赵云半愣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他问了一句:“真的是这样吗?”

刘备嘿然一笑,拍着赵云的肩膀,说道:“陪我喝酒,我想喝酒了。”

“这……”赵云实没想到刘备会让自己陪他干这种事情。或许,正是因为自己的事情,使他想起了他以前那些不开心,或者一直纠结于心的事情吧。

只听刘备继续说道:“子龙,你或许不知道,我这次路过宜城的时候,又在那里弄来了好几坛的宜城醪。记得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去找宪和老小子唠叨,他也爱听我说心事。只是,他现在也不在身边,郭奉孝又受伤被送回楚都了,身边实在没有几个人能陪我喝喝酒的了。今晚,你可得好好陪我喝喝,不然我晚上可睡不着啊。”

赵云想了想,身子一正,两手一拱,说道:“既然明公吩咐,末将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备看他一板一眼的样子,摇了摇头,终是自己官大了,部下人对自己的态度也越来越谨慎了。记得年前找简雍喝酒,被言官一参,也收敛了不少,跟自己喝酒也特拘谨,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随意。现在看来,一步一步爬的结果,那只能是把自己送到顶峰,然后被下面跟不上来的人给丢开给抛弃了。这样一来,你不是被高处不胜寒,就是寂寞如雪、千山鸟飞绝,到底是登高而绝顶啊!

 第六一八:寻阳禳吾命

彭泽城外大营。//

张飞副将陈二手按着剑,眉头轩起,带着两个士兵匆匆向着中军大帐走去。

一路上,鞭子击打所发出的噼啪声,还有被击打者哀嚎的讨饶之声,不断的传到陈二耳中。伴随着鞭子的响起和士卒的惨呼,陈二眉头就要皱紧一些,仿佛这些鞭子所挞者并非别人,而是自身。

循着声音,陈二已经来到了中军大帐后方的一块空地上。

眼前,竖立着一根木桩,有一个士卒被绑缚在上面,着上身。他所的地方,全是如蚯蚓离过的鞭印子,每一道印子,都是被鞭子打坏死的血肉。距离他一尺的地方,正有个同样jing赤着上身的壮汉,正手起鞭落,抽打着他。随着鞭子落下,他都要喝骂他一句。而被鞭挞者,先还是惨嚎着,经久了,也受不了,很快也就奄奄一息了。

“你这厮刚才还大声嚷嚷着,如何现在却又不出声了?唔,你知道俺平生最讨厌求饶的,所以你装出好汉的样子,想要骗俺不成?哼,你这厮最是可恶!你不叫,俺偏要打着你叫!”

说话的汉子自然是张飞。

只见他粗圆的熊腰背对着陈二,皮肤在阳光下晒得黝黑发光,他脚下的步子稍微有点错乱,左右摇晃着,分明又是喝多了。他一句话骂出,又即cāo起鞭子,就要对着被绑士卒当头打下。

陈二眉头一皱,脸上一黑。看看两边围着的士兵无一人敢说话,瞪了他们一眼,随即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张飞的手腕。张飞鼻子一哼,本能的使力想要往前挣脱,岂料他自身力气增长的同时,对方力气也自不弱。扣住自己的手腕不放。就在这么一挣一拽间,张飞本来摇摆不定的身躯一扭,干脆一屁股赖在了地上。但刚一触地,又即窜起来想要打人。

陈二知道张飞就要发飙,将他手中鞭子夺了丢在地上,随即退后数步,向张飞拱手:“将军!”

“是你!”

张飞看了陈二一眼,唔的一声,酒劲上来,眼睛一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陈二眼看张飞醉成这样子,不由的摇摇头,怒气上来,也顾不了许多,直斥道:“将军,现在两军正对峙着,随时就要大战,实不宜整ri酗酒。”

“嗯?”

张飞抬头看着他,想爬起来却又站不直身子。只眼睛翻着白,指着他骂道:“你这厮是什么东西,竟敢来教训俺?俺岂不明白你说的道理,可俺都围城多少时候了。你说说,纪灵那厮可敢出来与俺一战?若他肯出来,俺岂会没事喝……喝这些猫尿?”

陈二被他这声猫尿给逗的哭笑不得,但仍是冷峻着脸。说道:“正因为纪灵许久不出战,便该时刻保持jing惕,更加不该……”

话还没有说完。被张飞打断:“你个撮毛,啰里啰嗦,快给俺闭嘴!”

“哼!”

陈二已经忍了许久了,实在憋不下这口恶气。听张飞这么一说,当即将身一正,指着他道:“将军可别嫌我啰嗦,我之所以说这些不过是为将军好。将军难道忘了,当初在襄乡时,若非将军喝酒误事,鞭挞健儿,致使赵洁出奔,便不会引来后面的粮草被烧……”

襄乡败绩,可谓是张飞的伤疤,这个伤疤又再次被陈二揭开,如何不让张飞多想。

所谓酒醉三分醒。张飞蓦然听到陈二这么一说,随即暴跳而起,怒目大叫:“赵洁?哼!来呀,把这叛徒给我绑了!”

左右的士兵都是愣住了,不敢遽然动手,只道他说的是酒话。便是陈二被张飞一说,脸上一红,看到他那一张黑脸不觉有点胆怯了。张飞眼看左右没人动手,倒是亲自动起手来。突然间两只猿臂一伸,将陈二双肩肩胛骨一扣。在这一瞬间,陈二甚至来不及反应,早被张飞一个恶虎扑食,将他掀翻在地。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陈二闷哼一声,砸起了一地的灰尘。

张飞一手将陈二按在地上,抡起拳头就朝着他当胸扪下。噗噗,一连打了两拳,只将陈二打得翻白眼。旁边站立着的士卒皆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都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听张飞边打边道:“你这厮不说俺还忘了,当初赵洁叛变,你为何不阻拦他?哼,一定是你这厮想谋害我。说,你这厮跟他是不是同谋!”

陈二咬着牙齿,满口含着血,怒目瞪视着张飞,一言不发。

张飞抡了两拳,跳了起来,喝令将先前绑在木桩上的那个士卒拖下,却让人又将陈二给绑上了。他举起鞭子,对陈二一顿鞭挞,不停的喝问,陈二只一个字也不说,只怒目瞪视着他。两边陈二的心腹士卒眼看将军被打,心里着实不忍,也就想要劝劝,但反被张飞给抓住厮打。张飞打了陈二的心腹,倒是一时将陈二给忘记了,丢下鞭子就往帐篷里走去。眼看他就要进帐睡觉,两边的士兵还想着等会将陈将军放下来,但被张飞叮嘱一句,有敢放他的将受到严厉的处罚,众人这才吐着舌头,不敢造次。

一直熬到天黑,眼看着帐内的张飞鼾声继续大作,分明是酒睡未醒。而帐外的陈二,则仍是被绑缚在木桩上,也已经站立了半天了,从顶头的暴晒,到现在黑暗的沐浴,让他继续麻木着。

“将军!”

也正在他垂着脑袋瞎想的时候,突然脚步后面脚步声响,已经有两三个士卒偷偷靠近了自己。陈二抬头一看,却是自己平时的心腹。这些人一上来,便即替陈二解开绳索,将陈二放了下来。陈二松了松麻木的手腕,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是张将军让你们来救我的?”

旁边心腹难为的低下头:“张将军还醉着……”

陈二一愣:“然则你们是偷偷来放我的?”

“将军……”

他们点了点头,终于其中一人在前头两人的唆使下,向陈二进言:“说句不该说的话,将军你待张将军如此尊敬,事事从着他,可他倒好。却是这般的对待将军。他如此残暴不仁,将军你又何须继续跟着他?将军难道没有听张将军说,因为赵洁叛变,他已经无故怀疑到将军你头上来了……”

“不要再说了!”

陈二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其实,他已经在先前想了很多了,越想也越是心灰意懒。他只怕自己心志不坚,会被他们说动。但那些人却不住口,继续说道:“将军,若依张将军的xing子。他怀疑到将军你头上来,只怕迟早是要被他弄死。如其这样,倒不如趁早走了,也强似被他活活给打死!”

陈二眼珠子乱转着,心里突突的跳着,难道,自己真的要走这一步了吗?

他记得当初,赵洁曾数次想要趁着张飞酒醉时将他给杀了,但最后都是被自己给劝阻了下来。就是襄乡那次。赵洁最终决意叛出张营,临走前还分明曾劝过自己,让自己也不必逗留在他这里,劝自己反将出去。并对自己做出预言,自己也终会有他的那一天,同他一个想法,也会有杀张飞的时候。而现在想来。这或许就是一个诅咒,最终还是灵验了。

“将军,张飞这厮现在正在帐中熟睡着。若此刻将他在睡梦中杀了也是易如反掌。杀死张飞后,将军带着他的头颅,率领本部人马反将出去,再去投靠袁术,也是大功一件,必然受到袁术赏识。将军你说呢?”

心腹眼看陈二神sè有变,知道他的意志也已经动摇了,索xing将早已商量好的话跟他说了。而陈二,在这时间意志也最是脆弱,听他们一唆使,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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