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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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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来不及多问,立即到校场召集了五千人马,赶到了西门这里。

西门这边,那些冲进来的吴敦士兵,他们倒是没有跟守城的军队过多纠缠,径直扑到了街道的店铺。居民的房舍,抢着吃抢着喝的。

臧霸一看,不由高眉一蹙,那身后的将军尹礼看了一时。叹了口气:“这哪里是什么曹党,我看是一群饥民才对。”

臧霸鼻子一哼,大手一摔:“都给我将他们包围起来,将城门给关了!”

那些吴敦的士兵乱枪一通。正受用着,突然看到大队人马到了,都是吓得不轻。这下。他们真的不敢抵抗了,只得在臧霸士兵的长枪大刀的威逼下,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一面不停的解释着。

臧霸看了一时,也觉得奇怪,这些人的确不像是曹党。再让士兵仔细一检查,才从有些人的装饰里看出了一些端倪来。

将军尹礼在旁边轻声说道:“看他们的衣甲,似乎是吴将军的部下。”

臧霸微微一愣,眉毛一蹙,说道:“拿几个口舌便利的送过来,其余都暂时送到军营那边去,好好的看押着,再给他们准备点吃的,我看他们几百年都没吃过东西。”

尹礼点了点头:“那好!”

臧霸嗯了一声,也就带着亲卫兵回了镇东将军府。

过了一个时辰,那尹礼也已经控制了城内混乱的场面,压制住了这帮亡命之徒。幸好这些人并没有过多的抵抗,在听到有吃的后,也就跟着大队人马,到了城东面的军营去了。

尹礼这边简短的闻讯了,挑了两个口舌还行的,回了镇东将军府。

臧霸对此事十分关心,已经在厅上等了许久了。

尹礼简单的把问到的话跟臧霸说了一遍,再由他们两个说了。

臧霸听后,拍案而起,喝道:“将看守西门的将士全都给我砍了!”

尹礼一听,慌忙道:“将军息怒!听说开城出来的不过一半的人,将军你不可都杀了呀。再说,此事要不要查实一遍再定他们的罪?”

臧霸瞪了他一眼:“不必了!在我开阳城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我怎么向刘大人交代?再说,既然有一半人开城而战,那为什么另一半人不出战?哼,像这种犹犹豫豫的两面派,非是我臧霸的部下!我臧霸的兵,只有勇敢果断,齐心协力,没有胆小怕事之徒!你也不必替他们求情了,全都给我按照军法处置!”

“是……是!”

臧霸生完了气,让那两个士兵先下去了,这才缓缓落坐,对尹礼道:“我连ri来做了好多的梦,梦里老是见到吴将军。今天我还跟将军你提起他,正担心着他,没想到他这会早已经死在了曹贼的手里!”

吴敦乃臧霸的旧部,在吴敦赴泰山任太守之前,一直跟随着臧霸,两人的关系极好。也难怪,这会吴敦突然被人杀死了,臧霸会表现得如此的伤心。

尹礼赶紧劝慰了臧霸两句,问臧霸接下来该怎么办。

臧霸脸上绷得铁紧,鼻子一哼,右手紧紧一握,握成向外出击的拳头:“当然是血债血偿!”

尹礼向前一抱拳,叫道:“请将军发下命令,我明ri就带领所部人马杀向泰山,将这伙曹贼剿灭了,提头回来见将军!”

臧霸手一挥,道:“将军可为前部,带五千人马先行。”

尹礼微微一愣,问他:“如此说来,难道是将军你也准备出战?”

臧霸站了起来,一字一字的道:“吴敦是我兄弟,兄弟死了,我能不为他亲自报仇!”

尹礼怔了许久,突然大喝一声:“是!”

将身立正,表示他对臧霸这句话的无比撼动。

“那……”

尹礼又问道:“那吴将军的这些旧部该怎么办?”

臧霸反问他:“这些入城投靠我的吴敦旧部到底有多少人,你点过没有?”

“回将军,一共是三千两百八十一人。除了城里城外死伤的六十八人,目下还剩有共计三千两百一十三人的战力!”

臧霸点了点头:“好!让他们一部分编入你的前部,另一部分就放到我的队伍里面。”

 第五五二:卢县曹休待敌

“诺!”

尹礼拱了拱手:“将军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臧霸将手一挥,道:“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准备吧。记住,你们前部明天四更天出发!”

“诺!”

尹礼应了一声,也就退了出去。

臧霸回到了书房,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他的脑子里,念着将军吴敦。

“吴敦兄弟啊,我一定要为你亲自报仇啊!”

他的眼眶里,在人前藏住的泪水,在孤独的自己跟前,再也掩藏不住,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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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后,尹礼的前部已经出现在了肥城的附近。 。 。

根据尹礼的探马所得到的消息,曹党已经在数天前攻下了卢县。

卢县乃是济北国的首府,木路将军的驻军之地,没想到,已经落到了贼兵的手里。

听到探马的报说后,尹礼先让部队暂时驻扎了下来,他则召集手下的将士,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那还用说,当然是先拿下肥城,然后以肥城作为后盾,再攻打卢县。”

多数人的想法是这样的,但尹礼觉得没这个必要。一来就算打下肥城,肥城城池低矮,防御能力太差,打下没那个必要。再说,肥城跟卢县之间还是有段距离的,拿下它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同样的道理,不拿它,它也威胁不了他们。所以最后,尹礼决意军队不做停留,一路直奔卢县。

“所以我决定,今晚三更造饭,四更起兵!”

既然尹礼将军都做了决定,别的也就再也没有异议了。纷纷站了起来:“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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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县被打下的消息,逃出城来的士兵已经赶到高唐,将这消息告诉了将军木路。

木路以全部的人马,经过数个月的奋战,这才好不容易将高唐拿下了。他在城内已经整备了半个月了,眼看就要带兵继续北上,跟其他两路人马回合了,只没想到,他的后路被人抄了!

木路郁闷了半天,真有种骂人的冲动。

“那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继续进兵平原,还是回救卢县?”

木路反问问话的将士一句:“那你觉得我是该怎么办?”

那将士立即说道:“按理说卢县乃是将军的根本,不能不置之不顾。但将军好不容易才拿下高唐,按照刘大人的命令,将军拿下高唐后,将军应该立即跟魏将军和吴将军两路人马回合。所以,我觉得应该遵从刘大人的命令,按照原计划继续进军平原才是。”

木路瞪视了他一眼,按捺住火气:“首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其次,刘大人让我们拿下高唐立即挺进平原的命令,那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也说了,要是出现意外。只要朝着有利于局势发展的方向行动,可以不必告诉他!最后,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既然明白卢县乃是我的根本。为什么后要问这些屁话?如果按照目前的局势,若我去打平原,那曹党要是攻打我高唐。那我又该怎么办?你这样一来,是不是陷我于两难之地?”

那将士被他一问,心里嘀咕着:“看看,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嘛,怎么我说了你还骂我!”

他低头不愉悦了片刻,想到一事,立即说道:“可是,可是我们的前部人马已经出发了呀。”

木路拍案而去:“你猪脑子,出发了就不能给我追回来?!”

“是!”

那将士到此时才明白,自己是不小心触了木将军的火药桶了,他平时也没这样乱骂人的习惯呀。他再也不敢说话了,赶紧低着头,就要退下去。

“回来!我问你,曹党的头目叫什么,你可查清楚了?”

“回将军,听回来的卢县将士说,曹党的将军是一个叫曹休的人。”

“曹休?”

木路愣了下,脑子里回忆着,看有没有一点印象。但想了好久,没有印象。

“将军,如果没有事我先下去了?”

木路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他退下去后,也就立即召集了高唐将士,宣布发兵的命令。

先时,木路打下高唐,俘虏了高干的两万人马,加上自己所部三万,已经得了五万的人马。

他决定此次回救卢县,带走两万,其余人马则全都留在高唐。

“好了,基本部署就是这样,明天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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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县城,那个利用刺客刺杀死泰山太守吴敦后,获得了不少粮草以及不下两万士兵的曹将军,正是曹cāo的族子,将军曹休。他此刻正坐在帐内,对着地图时而凝眉,是而锁目,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灯芯里的油滋滋的响着,因为有条小虫子不心中碰到了油灯上的火苗,丝丝的烧着了。

曹休被这种声音吸引住了,不由盯着油灯看着,片刻间,似乎出了神。

那是建安三年七月,刘备决意以渡河的办法,两面围打东郡。刘备大军先出秦亭,渡黄河,到东武阳,再经苍亭,他们首要的目标是东阿城将军曹纯的驻地。

“没有办法了,我好不容易将你从定都那边带过来,就是怕你落到了刘备的手上。但刘备好像是吃定我了,我都被他打到东阿了,他还是不放过我。你也看到,城下有无数的刘备人马,而程昱派出的援兵半路上又被他给击退了。现在,没有谁能救得了我了,我东阿眼看就要城破了,你知道吗?我不想看到你也同我一起死在这里,你还年轻,你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不!”

曹休根本不认同他的话,他倔强着忍住将要流下的泪水,大叫道:“将军你也年轻。你也可以跟我一起走的,你也有好多的事情可以做!你把我带到了这里来,你就不许半路将我丢下来,我不同意!”

曹纯笑了笑,道:“别傻了,我已经从魏城被刘备撵到这里来,你以为我还愿意再逃了吗?”

不论怎么说,曹纯仍是坚持他的观点。

让他走,他自己留下。

曹休摇着头,倔强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咬着牙齿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曹纯似乎对他的倔强没了办法,只好摇了摇头,笑道:“好吧!我们不提这事!”

曹纯带着他,回到了大帐。

曹纯默默无语的为他倒了一盏酒:“贤侄,干了它!”

曹纯是曹仁之弟,曹仁是曹cāo的从弟,而曹仁则是曹休的叔叔辈,所以算起来曹休是曹纯的子侄辈。私下里。他们还是以辈分相称的。

曹休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捧起了酒盏:“那好!叔父你也满上吧,我敬你!”

曹纯点了点头,给面前的青铜酒盏也倒满了酒。

两人同时举起了酒盏。一口气都喝干了。晚上,他们饮了一夜,说了好多的话。

曹休摸着泪,对曹纯道:“叔父。你是不知道,当年黄巾作乱时,你我曹家族人都走散了。远离了乡里。我那年才十余岁,不巧我父亲在外染了重病,一病不起了。我只好与一个门客抬着我父亲的灵柩,临时租借了一块坟地,这才将我父亲安葬了下来。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后,我就携带着老母亲,渡江到了吴地避难。后来我在吴地听说曹公在陈留起义兵诛讨董卓,我便辞别了母亲,变易了姓名,辗转到了荆州,再慢慢的经过颍川,到了陈留,这才好不容易见到了曹公。”

“我记得曹公当时一见到我,就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对帐中的将士夸道,‘此吾家千里驹也。’呵呵,虽然我当时听了这话怪不好意思的,但我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镇定,默默的看着他。我在心里说道,‘曹公,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之后,曹公又让我跟二公子在一起,经常同吃同住,把我当做他的亲生儿子一般的看待。”

“若不是定都陷落前,我被临时派到纯大哥你那里去了,不然我会跟二公子在一起,此刻想必也被刘备囚禁在彭城了。哎,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命吧。说来,曹公待我的厚恩,我是永世不能忘啊!虽然曹公他目下暂时失去了消息,外面也传言他死了,但我始终是不相信。我总是觉得,曹公他没死,他还好好的活着!纯大哥,你说是吗?”

曹纯笑了笑,以手压着他的肩膀,拍了拍:“贤侄,我何尝不是这么以为的?只是……”

他yu言又止,说着,扬起头来,看着头顶的帐篷,泪水默默流着。

曹休喝得也多了,不由扬起了手,一屁股坐在席子上,嚎啕的哭了起来。

叔侄两喝了一个晚上,等到曹休醒过来时,却发现睡在了郊外。

他的旁边站着七七八八的士兵,见到他醒来,都是相视而笑,叫道:“曹将军醒了!”

曹休扶着头痛yu裂的脑袋,晃了晃,坐了起来。

过了一时,才记起那晚同叔父喝着酒的事。他抬起头来,问他们:“我这是在哪里?”

士兵回答着他:“当然是在泰山。”

“泰山?”

曹休腾的站了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叔父呢?我不是跟他喝着酒吗?”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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