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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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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配道:“将军此言有理,两边虽然告急,毕竟还可以延缓延缓,让他们向左近人马救助就是了。而冀州这边,袁公刚刚殡天,将军你也才接手不久,此时也正是用兵的时候,不能轻易将人马散去。一切都要慢慢来,不能cāo之过急。”

审配既然得到了袁尚的表态,他这边也就不发一兵,只让各自招兵自救。

袁尚送走审配,想到许多ri都没到母亲那边去了。趁着现在有空,也就离了大厅,带着两名侍卫往母亲刘氏这边赶来。他刚刚走到院子里来,看到栏边立着一个婢女,身穿紫sè罗裳,身材婀娜,面目如画,正向着鱼塘里撒着些鱼食。袁尚一时倒是看得呆了,缓缓走得近来,让两个侍卫离的远远的。他则轻举着步子,缓缓走到了紫衣婢女的身后。

那紫衣婢女神情专注,只逗着水里的鱼儿,哪里曾去主意身后的袁尚。只没想到,这袁尚已经偷偷跑到了她的身后,从着她的身后,一把将他反抱了起来。那紫衣婢女全身一震,心想何人敢如此大胆,正yu要叫。转眼认得是袁大将军,也就羞了一羞,住了。袁尚将脸靠到她的肩膀上,只贪婪的嗅着她满体的幽香。在她耳畔细细的说道:“往ri紫儿十一二岁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没想到,这两年以来,紫儿长得愈发的漂亮了。真恨不能咬你一口。”

被称作紫儿的脸上微微一红,淬道:“将军快别这样,快放了奴家吧。等会要是被夫人看见,大家不好说了!”

袁尚抱得更紧,笑道:“怕什么,等些时我向母亲讨了你来,岂不是好?”

紫儿一片羞怯:“公子你就会哄紫儿。”

“哪里会?”

袁尚不自禁的在他粉嫩嫩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气息不觉乱了起来,只急道:“紫儿等着,这是早晚的事。”

沙……

袁尚耳朵极其灵敏,赶到身后有人走来,赶紧将紫儿松开来,回身一看,正好母亲刘氏从折角转来。

也幸得及早发现,这才没有让刘氏发现他两刚才的亲昵动作。

“母亲!”

袁尚走上前两步,接住了刘氏。

刘氏看了他一眼,问道:“我儿什么时候过来的?”袁尚回道:“也只刚到。”刘氏嗯的一声,那边紫儿慌忙的来给刘氏行礼:“夫人!”刘氏瞥了她一眼,只见她脸颊微红,耳边鬓发蓬乱,气息喘喘,不禁怀疑的看了袁尚一眼。袁尚毕竟心虚,不敢触目。刘氏也即明白过来,她不动神sè的看了紫儿一眼,赖赖的道:“紫儿,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要跟尚儿说。”

“是!”

紫儿向刘氏微微一福,临别了又向袁尚睇了一个妙目,带着轻轻的步子下去了。袁尚却是被她痴痴看了一眼,不觉胸口急跳,有点舍不得。想要叫回她,但想到母亲就在身边,也就不敢放肆。

刘氏咳嗽了一声,突然道:“尚儿,母亲也知道你大了,是该有个家了。母亲最近正为尚儿你留意了一桩婚事,过些时候,选个好ri子也就娶了过来吧。”

袁尚心里一喜,但羞问道:“却是谁家的女儿?”

刘氏微微一笑,道:“正是沮从事的小女儿。”

“母亲说的是沮授之女?”

袁尚脸sè一变,只听刘氏道:“正是!”

“不行!”

袁尚这么一说,倒是把刘氏弄得脸sè一绛,问道:“尚儿为何不同意?”

袁尚堪堪道:“这第一,沮从事乃是我父亲不用的‘弃臣’……”

刘氏立即讲话打断:“休得胡说!沮从事虽被你父亲从南边战场贬了回来,但自你父亲回来后,多次与我言当初悔不听沮从事之言,不然焉能有离狐之大败?试这般,你父亲还后悔没用他呢。更何况,在你父死后,在陈琳的诏书上特意提到,让尚儿你务必要重用沮从事,我袁家的天下,可能就靠他复兴了。可你为何一但承位,一没有重用沮从事,二没有重用陈主簿?”

袁尚道:“父亲生前都不用他们,我为什么要用他们?更何况,父亲都不屑一用的臣子,我焉能再用,以误我冀州!”

被袁尚这么一说,刘氏只气得一抖,袖子一摔,咬牙道:“好吧,尚儿毕竟是大了,都由自己做主了,这事我也不管了。这刚才你说理由既有第一,也当有第二,你且把这第二个理由是什么,也一并说出来吧。”

袁尚道:“这第二,却要推到他儿子沮鹄身上了。”

刘氏一愣,道:“这又关他儿子何事?”

袁尚道:“母亲不知,我当时就是因为有父亲一道遗书在,不敢十分违背父亲大人的意思。于是,我就想重用他儿子来弥补对他父亲的所欠,也就用他为将军,让他进入行伍。先时,我因二哥身边少有领兵的将军,于是,我就将沮鹄举荐给了二哥。二哥也未曾亏待他,在张辽以兵犯境时,二哥他立马拜他为大将,让他领兵督战。可谁知道,他一战失了长平关,再战丢了狐平关。你说可气不可气?目下,就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如此败将,折我军威,我没找沮授算账就不错了,焉能娶他女儿?”

 第五二七:乐进兵击匈奴

刘氏听了袁尚这番话,摇了摇头,道:“这些都不是理由。第一个所谓的‘弃臣’就不成立,这第二个,俗话说‘胜负乃兵家常事’,虽有一败,也是因为他年纪太轻,没有领兵经验,失败也是难免。更何况,沮氏对我袁家有恩,当初你父亲举兵冀州时,若不是得到他的襄助,何能在此州站稳脚跟?所以你还得准备迎娶沮氏女。”

袁尚心里却有了他人,听刘氏一说,当即慌了,说道:“这不成!父亲刚死,我焉能这么快就娶女人,这不合乎规矩!”

刘氏冷冷一笑:“尚儿你说的是三年之丧是吗?这尚儿你放心,目下是非常之时,为了我袁氏香火,不能不速速办理。更何况,此是喜事,以喜冲白,也算是吉事了。对于这些合乎‘规矩’的事你也不用担心了,还是准备着接下来的婚事吧。”

“不行!”

袁尚心里一急,脱口说了出来。

刘氏有点怒了,她把脸再次一绛,嗡声说道:“你倒是说出理由来!”

“这……”

袁尚吞吐了两下,急出了一大颗汗珠,方才说道:“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了……”

刘氏鼻子一哼,心里已然有了主意:“是谁?”

“是……”袁尚急了一急,方才说道:“是紫儿!”

“紫儿?”

刘氏嘴角一翘,笑了出来。

袁尚赶紧拱手,道:“我与紫儿情投意合,还望母亲同意则个。”

刘氏背过身去,许久不语。袁尚在她身后,一直拱着手,不敢收回,只心里急的不得了,恨不能替母亲答应了。

静止了一时。刘氏终于回过身来,笑道:“她虽然是母亲身边的小婢女,但尚儿既然爱怜她,我也没理由舍不得拿出来。”

袁尚心里一喜,赶紧笑道:“母亲你答应了?”

刘氏点了点头,笑道:“难得尚儿有自己喜欢的人,做母亲的只能成全,焉能破坏?”

不刘氏这么一说,袁尚激动的不得了,全身一震。当真是感激涕零,再次向刘氏拜了一拜:“还是母亲体贴孩儿。”

刘氏笑了一回,道:“我成全了你这事,可我让尚儿你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袁尚一愣,问道:“母亲让孩儿办的是何事?”

刘氏不高兴的道:“看来尚儿果然是忘了。也罢,让我再说一遍吧。”顿了顿,刘氏方道,“前时你父亲安葬。为母考虑到你父亲地下寂寞,故而我让孔、张、谢、成、高五位你父亲生前宠爱的小妾全都到地底下陪伴你父亲去了。这孔、张、谢、成、高五位贱婢虽然死了,但她们的家人留着恐怕是祸患,所以我让你速速派人将她们家的老少都抓来。满门抄斩了,你可办了?”

袁尚微微一愣,其母亲杀五位姨娘的事袁尚当ri就听知了。听人说,他母亲当ri将她五个杀后。为了防止她们到了yin间被袁绍继续‘宠爱’,故而不惜对她们是‘髡发墨面’,毁其容貌。断其头发,所谓破坏得够彻底了,把五个人只弄得鬼不像鬼人不像人。别说袁绍不认得,就怕连他爸妈都不认得了。袁尚当ri听后,也是一阵麻痹,差点就将中午吃的饭全都吐了回去。

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他虽然觉得残忍了点,但他也知道,母亲的过错,他还没到可以随意批评的地步,故而也不敢说一句话。但那事后,刘氏又怕孔、张、谢、成、高五家的家人知道真像后会报仇,故而想到了斩草除根这一招,准备利用他儿子手中的特权,将孔、张、谢、成、高五位家属都弄成灭顶之灾,只有五家没有了后人,那么她也就可以从此高枕无忧了。

当时袁尚想到母亲杀她们又使用残酷的刑罚对付她们,已经很是过了,所以当ri听到母亲的吩咐后,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下,并没有按照母亲的意思去做。此刻突然也到母亲有提到了此事,不觉身子一寒,说道:“此事……”

袁尚未曾道完,被刘氏鼻子里一哼:“此事你并没有做对吗?”

袁尚只得老实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她能清楚的了解此事,必是通过她身边紧跟的chun、夏、秋、冬四位婢女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敢撒谎。

刘氏听后,倒也没有急着动怒,只是微微一笑,道:“若我以答应你跟紫儿的婚事做为尚儿你这次行动的交换条件,尚儿你会做吗?”

袁尚身子怔了一怔,想到紫儿,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点下了头。

刘氏看到,咯咯一笑:“我儿既然已经答应,那我就在这里等候我儿的好消息了。”

“母亲告辞!”

袁尚打了一拱,带着两名侍卫,折身而去。

刘氏看着袁尚离远了,这才嘴角起了笑意。转过身来,招来远远站着的chun、夏、秋、冬四位婢女,指着chun、夏,道:“你两个去告诉沮从事,让他好好准备着吧,就说我们这边没有问题。”

chun、夏两名女婢微微一愣,说了出来:“夫人,不是已经答应将紫儿许给将军了吗?”

刘氏嘿嘿一笑,道:“那是他想想而已。也就想想吧。”

“是!我们这就去办!”

chun、夏也不再多言,拱了拱手,带着佩剑退了下去。

刘氏又看了剩下的秋、冬一眼,慢道:“都随我来看看我的这位婢女是不是想翻天了。”

秋、冬应承着,快步跟了上去,心里被刘氏一番话说得微微一寒,不禁的打了个寒栗,一种森寒的意境团团袭来。但她们不敢多嘴,只能紧紧的跟着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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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尚且是全黑的,更鼓刚刚敲过四更,狐平关上灯把往来走着。只是随着夜的深沉,白ri即将的到来,火把也就愈发的稀了。

狐平关下,黑暗里,马匹四脚下边裹着厚布。尖嘴里也塞满了东西。远远近近,林立着数也数不清的甲士,每人手拿着长枪,眼睛注视着远远的狐平关城楼,嘴巴里同样衔了一根树枝。

马无声,人无声,悄悄隐没在黑暗里。

黑暗的前方,一人站在一座小小的土丘上,背负着双手,心里激荡无比。他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但他凝目注视的眼神,足以让他增加不少魅力。盯着狐平关城头,那人喉咙深处,终于发出了嚯嚯嘶嘶的笑声:“哼哼,你们不会猜到,我沮鹄会再次回到狐平关下!会借来南匈奴五千jing骑,向你们报先前一战之仇吧!”

他满意的等到城上来往的火把逐渐没有了,城上的士兵也终于在天将亮未亮之际蹲下去睡了,他这才回过身来。向着身后的南匈奴骑兵打着手势,分派着任务。那些已经穿好夜行人衣服的匈奴兵,每人身上都是绑着绳索,手上吊着铁钩。这种专门用来爬行的工具。

这伙人是沮鹄特意向南匈奴王借来的爬墙高手,人人都是标准的训练,对于登楼爬壁最是在行。他们在得到了沮鹄的手势后,也就立即飞也似的朝着狐平关城下走去。他们一伙只有十几个人。但人人伸手都是特别矫健的,片刻功夫,一里远近的地儿。也就到了。等跑到了墙角,人人解开绳索,先用眼睛丈量着距离,等在心理计算了一番,确定无误后,方才将绳索簌簌簌簌簌的丢了上去,从南而北,一根根向着城墙扒住,扣牢。

沮鹄看到这里,知道绳索可以扒上墙壁了,也就轻轻招着手,向前走去。黑夜里,由于是在偷袭,因而不能以火把或者金鼓作为传令的讯号,所以只得事先吩咐,后面的人看着前面的人动了,方才就动。不可迟动,也不可早动了。

沮鹄这一动,他身后的胡骑也就缓缓梯次的挪动着步子,小心的走着。

寂寂的黑夜,无数的人马,步步向着狐平关下推进。

城下,那些穿着夜行服的南匈奴人,已经将钩子小心的丢了上去,钩在了女墙之间。试了试绳索所能承受之力,觉得可以了,这才一个个从着各个方向,蹭蹭蹭的向着狐平关更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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