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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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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到这里,神秘一笑。“可是,那个青苗之法官家想实行,朝官们会让它实行吗?”
说的这么明白了,他的这帮傻兄弟哪里还不明白?
“十三弟的意思是,等朝廷这边有了决断,各州农户希望破灭,肯定土地速降,粮价急升?”
“到时候,咱们屯积的粮食必可大赚一笔?”
“对!”
赵宗实笃定点头,对赵宗汉道:“你负责联络灾地之外的各州,聚拢粮源,向灾区转运。”
“现在?还是等等?”
“嗯。。。。。。现在吧!等粮食运抵,朝廷这边也应该有个说法了。”
“好,我一会儿就办。”
。。。。。。
还别说,几番施令,还真有几分运筹帷幄的气势。
若是赵宗懿在此,非吐血三升不可。只能感叹,十三弟好手段!
眨眼之间,众兄弟就被他尽数拉拢,连与他同心的赵宗楚、越宗汉都甘当十三弟的马前之卒了。
。。。。。。
一番定计下来,众兄弟好像已经看到了闪着亮光的铜钱正自己把兜里钻。
二哥赵宗朴心情大好,大笑出声儿,“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唐疯子!”
“若不是他到涯州也不消停,搞得观澜的船队都在给他往南边运物料,一时无法回转救灾,还真轮不到咱们捞上这一笔。”
赵宗晖则道:“看来,那疯子是不打算回来了。准备在涯州建起‘行宫别院’,这是要养老喽。“
赵宗愈牙咬得嘎嘎作响,“只是便宜了那鸟厮!”
“若敢回京,必报断腿之仇!”
。。。。。。
“不,不不不不不,不好了!”
几兄弟正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编排着唐奕在岭外的困苦生活,猛的书房外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吓了赵家众兄弟一吓。
哐当!
大伙儿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房门又是猛然一响,赵宗球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
“宗球?”众人疑惑不解。“你不是出去办贾。。。。。。”
“不不不,不好了!”
赵宗球舌头打结儿,说都不会话了。
“我我我,我刚出府门,就就就听见街上在疯疯,疯传。。。。。。”
赵宗实一触眉头,“疯传什么?”
“都都都,都说在回山码头见见见。。。。。。”
“见什么?”
“见见,见着一个人!”
“谁啊?”
大伙儿正迷糊,见着谁能把赵宗球吓的都磕巴了?
“好好说话!”赵宗实这个来气。“镇定!”
“见到谁了?”
“唐唐唐,唐疯子!”
“你你你,你说谁谁谁。。。。。。谁!?”
好吧,赵宗实一着急,也磕巴了。
。。。。。。


第800章 癫王回京
与汝南王府只一街之隔的魏国公别院。
与那一家子的焦躁起浮不同,外面的蝉鸣暑热、烈阳当空,皆被挡在凉阁之外。内里微风送爽,肃穆无声。
韩琦与魏老国公依古法席地而坐,交床上风炉炭锤、火筯鍑碾、水方熟盂、盐台越碗。。。。。。茶圣陆羽所说的饮茶二十四器,可谓是一应倶全。
二人熬水、煎茶说不出的惬意。
此时,韩稚圭银壶高吊,滚水直落于碗中,待茶汤与碗口不足半指厚,洒然一收。不但滴水未盈,且泡沫翻腾,正好与碗口齐平。放下银壶,取茶匙慢动,只几下便提手不动。
露出满意的笑意,“国公,请!”
魏国公并不作答,欠着身子,连眼都不眨一下,心神都在飞卷的茶汤之上。
嘴上情不自禁地高喝一声:
“现!”
随着魏国公的一声大喝,茶汤似懂人言一般,翻滚的水花为之一变,只见雪白的茶沫间隐有红色的茶汤翻出,逐渐拉长,盘旋,有若红龙出云,煞是好看。
“好!”魏国公激动再叫。
“每每观稚圭的‘云龙汤’都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抬头看向韩琦,眼中尽是赞赏之色。
“论茶技,稚圭可为当世第一!”
韩琦扬起嘴角,淡然一笑,别说,还真有点大宋第一高富帅的风范,就是。。。。。。
就是那条瘸腿直挺挺的伸在那里,有点碍眼。
“国公谬赞,茶之技艺琦所好也,奇淫巧计不足为赞。”
“这个当世第一嘛。。。”
“更是担不起的,最多只能算是第二。”
“哦?还有人比相公更善茶技?”
韩琦一挑眉头,玩味笑道:“国公当真不知?”
魏国公一怔,随之冷哼:“提他做甚!?不识实务之小人也!”
韩琦闻声轻轻摇头,“若不论它事,单说饮茶之技,贾子明还是值得称道的。”
“唉,只是无缘见识他那双龙出戏珠之技了。”
魏国公心不在焉道:“怎么?相公与贾子明没斗过茶?”
“没有。”韩琦遗憾摇头。“从前他高我低,没那个资格。现在有资格了,却是道不同不相与交了。”
“不提那匹夫!”魏国公心有不悦,自然不想再提贾昌朝。
伸手端起茶碗,意欲细品,可是送到嘴边,却是顿在那里,怎么也不能入口。
碰,干脆把茶碗往交床上一摔,弄的水花四溅。
“老夫就想不明白,那个贾老匹夫图的是什么?”
好吧,说是不提,可是还是提了。
“稚圭你说,这老东西就算倒向官家,就算官家也呈他的情,可依官家现在的心意,最多也就是外放出京。”
韩琦道:“这对贾子明来说,足够了。”
“可是稚圭别忘了,那一家子会让他安稳出京?”
“这就是一条不归路,他会不知!?”
“既然知道,又为何宁可送死,也要反水!?”
。。。。。。
韩琦低头轻笑,缓缓端起茶碗。
“国公还是不了解贾子明,这正是贾相的骄傲所在!”
抿了一口茶汤,悠悠言道:“贾子明现在不是倒向官家,更不会不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
“他。。。。。。只是想走这条不归路了。”
“至于通济渠案,只能说国公倒霉,撞上了,仅此而已。”
“嗯?”魏国公皱着眉头。“什么意思?”
韩琦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在相位苦守十年,受尽群臣冷落、人情嘲弄,这对贾子明来说,生不如死。”
“他是个体面人,只是想要一个体面的结局罢了!”
“你是说?”魏国公一脸不敢相信。“你是说,他在求死?”
“对!”韩琦神情笃定。“赵允让与贾子明有知遇大恩,以他的性子,是不会背叛老王爷的。”
“可是,他又不想青史之中留下一个乱臣贼子的恶名,遗毒子孙。”
“所以,只能选这条不归路,来换一个清白。”
“。。。。。。”
魏国公一阵默然,“这么说来,这个贾子明倒也是个人物!”
“可惜,赵允让一世英明,却生了一窝不成气的儿子,贾昌朝摊上他们。。。。。。”
“屈才了。”
韩琦点了点头,“如今的形势,国公再咬着贾子明不放已经没有意义了。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什么都不会怕。”
“那依稚圭的意思,通济渠案当如何破解?”
“无法破解!”韩琦肃然道。“老国公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吧,或者直接放弃通济渠的进项。”
“放弃!?”
魏国公一阵心烦,韩琦是不知道通济渠上到底有多大的油水啊!
说起来,那个唐疯真是个搂钱的活财神,修通济渠耗资近千万贯,所有人都觉得他这是充大头,有钱没地方花了。
可是,才掌握涌济渠两年,魏国公就知道这个唐疯子到底有多厉害了。
两年,两年他从中渔利不下五百万贯。
五百万贯?能让他疏通多少关节,笼络多少人脉?现在让他放弃?换了谁也不舍得啊。
“就没别的办法了?”
“没有!”
“。。。。。。”
魏国公又是沉默良久,脸色数变,最后狠一咬牙:
“好,不要了!”
魏国公可不是那一家子二百五,知道什么时候钱很重要,什么时候钱很不重要。
“可是,没了通济渠,此次黄河水患,咱们总不能干看着吧?”
好吧,钱什么时候都很重要,没了通济渠,魏国公得赶紧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点。
韩琦略一沉吟:
“粮米之事,可行。这借贷嘛。。。。。。国公最好不要碰。”
“为何?”
“观澜运力不在,则灾地粮价必然难平。”
“可青苗之法施行在即,借贷之务也必然难兴。”
“稚圭就这么笃定,青苗之法一定能实施?”
韩琦苦笑,“国公别忘了,咱们确实能用罢役来威逼官家。可是,国公难道不知道为什么用罢役吗?”
“还不是在京师占不到便宜,才不得以把事情搞到了京外?”
“说到底,石家反戈使得官家在朝堂之上有了绝对的话语权,他要施什么法,咱们是拦不住的。”
“这。。。。。。”
魏国公茫然点头,这是事实,他也是束手无策。
说白了,赵祯当了几十年的皇帝,这点手腕却还是有的。
别看观澜系在朝中势微,可是有一个细节,也是最近石家倒戈之后,众人才看出来的。
那就是,政事堂和疏密院这两个最机要的衙门口儿,赵祯从来都没放弃过。哪怕把三司财权放到韩琦手里,台谏只剩下包拯、唐介和王拱辰,赵祯都不肯在政事堂和疏密院失了实权。
只要文彦博不倒,旨意就能发的下去,枢密院军队的指挥权就在,而石家则是驻军权这最后一环。
现在的情形就是,纵使朝臣闹的再凶也是于事无补了。赵祯要是想硬来,谁也拦不住。
“那就只能在米粮上做点文章了?”
魏国公有点不甘心,米粮虽然暴利,可是放贷才是长远之计。只要有贷就代表有地,这是对河北、京东诸路的一种渗透。
现在北方豪族掌握在汝南王府,虽是同盟,可却是各怀鬼胎。
要是他能渗透到北方各州,以他的手段,再加上那一家的不争气,魏国公有自信可以取而代之,进而把西北和东北两股势力拧成一股,发挥更大的效用。
韩琦自然知道魏国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宽慰道:“国公不必急于一时,贾子明一走,那一家翻不出什么浪来,只能倚仗老国公您。到时若想取而代之,手段多的是。”
“至于国公担心粮米利薄,不够支用。。。。。。”
韩琦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
“青苗之法确实有碍民贷,可是,水患上不得利,却不代表别处不能得利。”
“稚圭的意思是?”
韩琦大笑,“官家可以强行发令,却不可强行施政。国公也别忘了,施政的人又是谁呢?可不是官家想怎么施就施的。”
“王介甫的那个青苗法却有其妙,可是也是漏洞百出,不足为虑!”
说到这里,韩琦笑意更浓,“琦倒是很期待那个青苗法早点下发各州,看看能出多大的乱子!”
。。。。。。
正当此时,府中管家来到阁前。
“启禀家主!”
魏国公眉头一皱,颇为不悦,“不是早有吩咐,老夫与韩相叙话,不要打扰?”
管家一窘,“小人冒失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街上风言四起,小人觉得,还是速来禀告家主更妥帖些。”
“街上的风言?”魏国公来了兴致,咧嘴一笑。“那倒要听听,什么风言非得此时禀报老夫才算妥帖?”
“街上都在传,癫王唐奕回京了。”
“谁回京了?”魏国公以为自己听错了。
“癫王,唐奕。。。。。。”
“唐。。。。。。唐疯子?”
不知为何,魏国公脑中突然浮现出一行大字:
“贪老子一文钱,老子弄死你!”
“我弄死你。。。。。。”
弄死你。。。。。。
死你。。。。。。
而韩琦则是眼中杀机一闪而过,随后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沉吟道:“他怎么回来了?而且还是这个时候回来?”
“国公!”肃然看向魏国公。“机会来了!”
“他不应该这个时候回来!”
。。。。。。
——————————
大内,福宁殿。
唐奕回京的消息也传到了宫中。
赵祯病了,准确地说,从过了年之后就染了风寒,一直没好。
虽然不是大病,可是赵祯从小体弱,加上国事冗繁,还不到五十岁,却已经略显老态,一个小病小半年也不见痊愈。
入夏之后,虽然日见好转,可是身体依旧乏得很。
午间一觉,睡了一个半时辰方醒。刚披上衣袍还没下床,就见新任的内侍大临李孝光小跑着进来,“给陛下贺喜啦!”
赵祯摇头一笑,嗔怪地瞪了李孝光一眼。
这个李孝光是李秉臣的干儿子,赵祯这次是用人唯亲,看在老李大官的情份上才把他安排在身边。可是这个小李比老李却是差远了,就是这个性子就一直稳不住。
“何喜之有?说来听听。”
李孝光大乐,上前伺候赵祯穿靴,“癫王殿下回京了!”
赵祯正要支着身子站起来,闻声一顿,“谁回京了?”
“癫王!唐公子!回京啦。”
“大郎回来了?”赵祯猛的瞪圆双目,也不管皇袍的前襟还没掖,玉带还没扎,急急地就要往前殿奔。
“快,快传!”
李孝光急忙上前搀扶,“哎呦喂,圣人慢着点儿!癫王这会儿还在回山呢,您别急啊。”
“还在回山?”赵祯缓缓地停了下来。
“他先去见范卿了?”
李孝光一滞,笑脸立时僵住,支吾道:“陛下忘了,汴河船多,得在回山等河监排号才能进京的。”
“哦。”赵祯心思根本不在这儿,也没听出李孝光的异样。
“也对。。。。。。”
。。。。。。
“不对!”
“也对”的话音还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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