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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儒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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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威灵使者沉声道:“不错,你很有见识,这正是月魄神剑,既知剑名,当也知道此剑的威力,如我蓦然出手,三位大概可以想像到后果了!”

丑号使者略一思索,道:“尊驾可以报个名号吗?”

“威灵宫首席使者!”

“威灵宫?这似乎前所未闻”

“言止于此了,去留听便!”

“很好,咱们后会有期”

“慢着,先把‘夺明香’的解药留下!”

“贵使与‘酸秀才’是一路?”

“天下人管天下事,不必管是不是一路!”

丑号使者咬牙想了想片刻,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抛与威灵使者道:

“这是解药!”

威灵使者接在手中,道:“用法?”

“捏碎抹在鼻孔即可!”

“好,可以请便了!”

三使者深深瞪了威灵使者一眼,然后由午号使者负起寅号使者,穿林疾驰而去,原来寅号使者伤而未死。

丁浩激动地道:“敬谢尊使援手!”

威灵使者娜娜移步,靠近丁浩身前,吐气如兰地道:“不必言谢,我是路过,闻声入林,适逢其会罢了,解药给你,你已听见用法了,我还得赶路!”说完把药丸塞在丁浩手中。

丁浩接了,先归剑入鞘,然后用手指捏碎,抹向鼻端,深深一吸,忽觉情况不对,甫一吸入便感头脑晕眩,心跳加速,血行变快

威灵使者道:“酸秀才,有缘他日再见!”声落转身便要离开

丁浩大叫一声:“这不是解药,是剧毒”叫声中,“砰!”然栽了下去。

威灵使者回转身来,栗声道:“好哇!这批臭蹄子竟敢使这卑鄙手段,本使者非算这笔帐不可!”说完,俯身又道:“酸秀才,你感觉怎样?”

丁浩强挣着道:“头晕心悸,血行加速,浑身乏力”

“让我先点你穴道,暂时阻住毒势”

“不必,区区练有护心脉之术!”

“这好,我请蒋太医来,看能判出是什么毒!”说着弹身奔出林去。

就在威灵使者甫一离开之际,一条人影,悄然出现,扑向丁浩,丁浩虽然双目不视,又中剧毒,但本身功力深厚,又加以所习武功特点是生机不灭,毒势自然被阻于心脉之外,是以神智还十分清楚。

闻风知警,知道有人暗袭,但无力反抗。

这出现的,正是丑号使者,只听她阴阴一笑,道:“酸秀才,毒发而死太痛苦,本使者给你个痛快!”话声中,手中剑朝丁浩心窝直截而下

丁浩拼聚仅有的一条残余内力,双掌猛向上登。

这一着,完全出乎丑号使者意料之外,他以为丁浩身中剧毒,决无反抗的余地,所以全无防范。

“砰!”挟以一声惊呼,丑号使者被震得倒退了四五步。

“大胆!”

威灵使者的暴喝,遥遥传了过来,丑号使者扬掌劈出一道排山劲气,人随即电闪而遁。

丁浩被掌风震得在地上翻了四五滚,登时晕了过去。

不久,又告苏醒,耳畔听到蒋光彦的声音道:“这是‘蚀心之毒’,常人中之立毙,他幸而修有护心之术,剧毒无法攻心,只流转于‘心脉’之外,否则神仙难救了!”

威灵使者道:“于今之计呢?”

“只有回转老夫家下,设法解救!”

“他的双目会失明吗?”

“不会,‘夺明香’只能制人于一时,一个时辰之后,其毒自解!”

“那我们只好回府!”

“不回去无法施术,老夫手边没有应用的工具。”

“劳动阁下带他出林上轿,如何?”

“当然可以,老夫的本份是救人!”

丁浩心头既惭愧,又感激,根本无话可说,索性闭口不言。蒋光彦抱起丁浩,奔出林子,把他放进停在路旁的轿中,由两名粗汉抬着,折返城中。

半个时辰之后,丁浩已躺在蒋御医家的客室里。

蒋光彦仔细探了丁浩的经脉之后,道:“这‘蚀心之毒’,专攻心窍,对其他经脉,损害不大,幸而他与众不同,护心有术,否则老夫束手了,因为解药一时之间无法配制”

威灵使者道:“阁下准备如何解他之毒?”

“把毒迫向‘脉根穴’,然后施放血之术,减少毒势,待他元气稍复,便可以本身之力迫毒,毒尽自愈!”

“我们天亮前可以离开吗?”

“可以!”

“那就请施术吧!”

蒋光彦开始遍点丁浩全身大小穴道,然后按脉道推拿,每推完一脉,随即点穴封闭,丁浩在穴道受封之下,又进入无意识之境。推拿完毕,蒋光彦取出银针玉皿,在“脉根穴”上扎了一针,黑色血浆,泊泊冒出,用玉皿接盛,血浆由黑转紫,始点穴止血,半个时辰之后,逐一解开封住的经脉。

丁浩悠悠醒转,睁开眼来,只见灯明如画,旁边坐着蒋光彦与威灵使者,当下坐起身来,脱口道:“我能看了!”

威灵使者微笑着点了点头。

蒋光彦急忙摇手道:“现在不宜谈话,你身上八毒未尽,请即以本身功力,迫出余毒,以你的修为,不必借重外力,当可办到,这里是三粒‘祛毒补神丸’,服下后便开始运功!”说完,从桌上端过一杯水,并三粒黑色药丸,递与丁浩。

丁浩感激地望了蒋光彦与威灵使者一眼,默然接过药丸,和水吞服,服下之后,立即盘膝跌坐,运功迫毒。

功成醒转,只见纸窗透亮,天色已明,桌上残灯未灭,房中只自己一人,四下里静悄悄地不闻一丝声息。

这客室的设置,一看便知是专为病人施术用的,当下起身下床,整衣著履,房内有现成的面盆巾栉,略事梳洗之后,佩上剑囊,在窗边椅上闲坐。

天光已大亮,他吹灭了桌上残灯。

房外起了轻轻的步履之声,一个头探入门来,是个灰发老者。

丁浩忙站起身来。

那老者进入房中,和霭地一笑,道:“少侠痊愈了?”

“老丈是”

“学汉叫赵忠,是蒋府仆人,追随蒋太医已数十年了,少侠直呼我好了!”

“那里话,称一声老丈该当的,令主人呢?”

老仆赵忠笑容倏敛,忧形于色地道:“蒋太医已随那使者走了。此去不知吉凶”

丁浩正色道:“这不必烦恼,‘威灵使者’并非邪恶之辈,她请去蒋太医,是为了治病,事完必返,区区受蒋太医圣手医治,至为感激,负责他能安然回家。”

赵忠深深一揖,道:“老汉先行谢过,家中上下为此十分不安”

“请转告府上人,区区许下诺言,负责令主人的安全。”

“是!”

“令主人临走时,可曾有什么留言?”

“只交待家中好好招待,复令老汉侍候!”

“啊!盛情心头,区区尚有事待理,就此告辞!”

“少侠不顾曲留吗?”

“日后有暇,再来拜访!”

说完,拱手作别,举步出房,房外是昨晚坐过的轿子,出厅,是白石花径,直通大门,老仆赵忠紧随身后,到了门边,紧行两步,为丁浩开门。

门一开,一个浑身血污的人,直跌进来。

赵忠不禁惊呼出了声。

丁浩也是大吃一惊,剑眉一蹙,道:“恐怕是来求医的。”

赵忠俯身一看,“咚!”地一声跌坐地上,语不成声地道:“是是主人!”

丁浩闻言之下,惊魂出了窍,低头一看,不错,正是蒋光彦,一身血污狼藉,若不细看,还真的认不出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老仆赵忠,变成了个木头人,面孔阵阵抽搐。

丁浩勉力镇定了一下心神,伸手一探,激声道:“尚未断气,也许还有救,你关上门,我抱他进去!”说着,不顾血污,双手抱起蒋光彦,直人自己受治的房中,轻轻放在床上。

蒋光彦胸部仍在起伏,但气息已微,全身上下,不知有多少剑孔,令人不忍卒睹。

老仆赵忠跌跌撞撞奔入内宅,不一会,只见一个五十几岁的半百妇人,仓惶入房,后随四五名男子,连赵忠在内。

丁浩忙施礼道:“小可丁浩,芳驾想是蒋”

那妇人目注床上的蒋光彦,口里应道:“家嫂中年即已谢世,老身是他胞妹,府中人惯称老身蒋大姑!”

“哦!是姑夫人,小可失礼了!”

蒋大姑起床前,出手探视,看来她也家学渊源,懂得医道。

所有的人,都摒息而观,个个面色沉重。

蒋大姑探视了一阵,突地狂声道:“没有救了!”泪水随着籁籁而下。

所有的人,全掩面唏嘘,气氛一片凄惨。

丁浩心头剧震,栗声道:“没有救了?”

蒋大姑呼地站起身来,面目凄厉,充满了恨毒之色,咬牙切齿地道:“天理何在?人道何存呢?”

丁浩一阵鼻酸,做梦也估不到会发生这等意外,人是谁杀的呢?蒋光彦是被威灵使者带走的,以威灵使者之能,难道保不了蒋光彦的安全?何况蒋光彦也是身具武功的人,前后顶多两个时辰呢

蒋大姑又回身察视,口里悲呼道:“大哥啊!想不到你一生济世,落得如此下场!”

丁浩铁青着脸道:“姑夫人,真的回天乏术了吗?”

蒋大姑摇了摇头,悲声道:“如果老身有胞兄之能,也许可以救他,可惜老身只谙皮毛,如果‘九叶灵芝’不被窃,也许有救,唉!天意如此,奈何!”

这一说,“九叶灵芝”被窃并非虚语。

丁浩咬牙想了想,道:“姑夫人,能否使蒋前辈开口,说出凶手”

“已经断气了!”

丁浩全身又是一颤,果见蒋光彦头歪在一边。

房中的唏嘘,变成了哭泣。

老仆赵忠,卟地朝地上一跪,连连碰头。

蒋大姑一挥手道:“你们全出去!”

家人们哭着出房,只赵忠仍跪在地上碰头,丁洁内心也是一片凄惨,用手拉起赵忠,硬把他按坐在椅上,咬牙沉声道:“老丈不可如此,这血案要追个水落石出的!”

赵忠额头已碰破流血,和着泪水,流了一面。

蒋大姑瞪视着丁浩道:“老身知道你与‘威灵使者’不是一路

丁浩点了点头,道:“姑夫人认为杀人者是‘威灵使者’?

“除了她还有谁?”

“她为何杀人呢?”

“当然为‘九叶灵芝’!”

“但她分明说请令兄去是救人?”

“那是藉口,一想便知!”

“何以见得?”

“家兄歧黄之术,传自先父,而先父供职大内,医名遍天下,既是求医,何不带病人来,为什么要强索‘九叶灵芝’?难道对方有人医道更胜于家兄,若如此,又何必求医,此理至明。”

丁浩觉得对方分析的十分近情理,但成灵使者为何下这毒手呢?照自己的观察,她并非邪恶之流!心念之中,道:“姑夫人认为对方何故下这毒手?”

“很简单,第一个可能,家兄不愿被对方挟持,图脱身而被杀”

“有此可能,再说?”

“离此之后,非刑迫供,要家兄交出‘九叶灵芝’!”

丁浩咬了咬牙,义形于色地道:“姑夫人,小可曾受蒋前辈恩泽,于此郑重当遗体誓言,如果杀人者确是‘威灵使者’,决代报仇,提头来祭,如果凶手不是她,也必追凶到底!

蒋大姑含悲忍泪道:“丁少侠,古道热肠,侠义之行,存殁均感!”

丁浩深深注目,最后凭吊了一番蒋光彦的遗容,双手一拱道:“请姑夫人节哀顺变,料理善后,小可就此告辞,不久当有回报!”

蒋大姑哀声道:“恕老身不送了!”

老仆赵忠突扑地翻身便拜,带哭地道:“丁少侠,老奴给你叩头,主人的冤,求你申雪了!”

丁浩感到有些热血沸腾,急忙扶起道:“老丈不必如此,小可言出不二,说过的话必然算数的!”

赵忠瘫痪在椅上,连连抽咽,他实在伤心已极。

丁浩不忍再看这凄惨的场面,毅然举步离开,出了蒋府大门,深深透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自己历劫未死,而蒋光彦却死了。

“梅映雪”、“威灵使者”,都是绝世姿容,一样的毒如蛇蝎。

蒋光彦这一死,为“赤影人”求医的希望,也随之破灭了。

此刻已是辰牌时分,旭日高升,丁浩暗忖,已无在伊州逗留的必要,还是上路吧!仍应原来计划,奔赴枣阳,寻访“萍踪无影神丐”。

枣阳在桐柏山外,此去是顺路,说不定路上会碰到“威灵使者”一行,便可替“蒋太医”讨公道了。

心念之中,迳出东门,顺路向南奔去。

不久,来到昨夜与“金龙使者”交手的野林,只见一顶破轿,破碎在路边,两名抬轿的黑衣汉子的尸体,横在离桥不远的林中。

丁浩咬了咬牙,心想,凶杀现场仍然是在这里,杀蒋光彦,连带两个抬轿的无辜者也遭了殃,这种心肠够狠毒,杀人成了儿戏。

停留了片刻,继续朝前奔去。

近午时分,来到一个镇集,打了尖,又上道。

离镇不远,只见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迎面而至,那身影轮廓,颇不陌生,不由心中一动,扫了对方一眼

那女子一抬头,与丁浩朝了相,欢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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