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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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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修书一份,哭天抹泪,装傻卖乖的写了一大堆伤感的东西。

说自己孤身在健康,父亡母离,早已将谢安视为慈父,将谢府视为己家;又说新年不好叨扰谢府,不然定要去谢府享受家人团聚的感觉。

信上还言道,谢道韫在韩府中已经数月,家中大事全是她在帮着操持,自己视她为亲姐,她若一走,这年就没法过了;又说她走也成,自己就回吴兴父亲坟头独自过年去了。

总之洋洋洒洒上千字,搞得谢安无奈之极;虽明知这小子满纸屁话,但他也知道,这个贤侄女算是交代了;

更何况谢道韫只字未提回府之事,更叫谢安明白了女大不中留的道理;

且随他去,缘分天定,谁叫自家这个侄女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桃花运满脸的家伙呢。

谢安道:“你这韩府我还是第一次来,不如我们就闲逛逛,看看你韩府的风景,也顺便欣赏你的春联吧。”言罢也不待韩暮答应,自顾自的把着王献之和柳明诚的胳膊当先行去。

几人折返回来,来到韩府大门口;改造后的韩宅大门高大雄伟,门楼上覆以琉璃大瓦,屋脊两头各有一只雕花瑞兽蹲守;门边的廊柱上一副长长的春联贴在上面,正是韩暮的手笔。

众人看去但见上联写着:夹岸晓烟杨柳青,下联为:满园春色桃杏红对联的字体没什么可夸的,但对联的意思却颇为意味深长。

几个老家伙不便评论,闷着头转回院内,走过一块宽大的场地,一座坚固的如同碉堡的砖楼耸立面前,这是飞虎队的韩宅驻地;

众人看着眼前的杠铃、吊环、石锁、以及各式各样的防具护具整齐的摆放在楼边的小棚内,都咂舌不已;楼门口守卫的的飞虎队员看到韩暮等人,卡擦一个立正,行了个军礼。

谢安等人饶有趣味的看着这几个西装革履板寸头的飞虎队员,暗想,也只有韩暮能搞出这么多花样了。

楼门两边同样高悬一副对联:赤胆忠心护大晋,赴汤蹈火卫韩宅。

众人哈哈大笑,言语虽然粗俗简单,但是对这些出身贫苦,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的护院来说,真是恰到好处;

王献之笑道:“赤胆忠心护大晋倒是未必有这个觉悟,赴汤蹈火卫韩宅却是死命令了。”

韩暮挠头嘿嘿傻笑,众人再往前行,走过练功区,穿过一道高大的园门,前面景色一变。

只见小桥流水,假山亭阁,厅堂掩映,翠竹丛丛,其精致细微之处,连谢安和王献之都赞叹不绝。

谢安转头问韩暮:“这里的布局都是道蕴设计的?”

韩暮道:“不仅是这里,整座宅子的布局几乎都是她一手设计。”

谢安点头叹道:“道蕴大才,在我府里倒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王献之笑道:“有你安石兄在,谁人敢胡乱指手画脚?”

谢安哈哈大笑,指着韩暮道:“他敢!”王献之一怔也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走上一座廊桥,一路来到第一个转折处,一座精致的小亭出现在面前,众人昂首一看亭上的匾额,顿时目瞪口呆。

淡蓝色的匾额高挂亭口,上书三个字《彤云亭》,字迹娟秀灵动,正是谢道韫的字迹。

谢安手点牌匾,问道:“此彤云是彼彤云么?”

韩暮有些羞臊,低声道:“是。”

谢安看他半晌,叹口气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愿你只是多情而不是滥情,这些个女子都是天上的星宿,普通人想得惊鸿一瞥也不能,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韩暮羞的满面通红,本来只是和几女之间的小儿女游戏,给各个亭阁起上她们的名字,觉得好玩而已,却没想到招来谢安一顿训斥。

但韩暮自知理亏,只能低头不语。王献之看不下去了,笑道:“安石兄怎么学那些庸腐之人的言语,韩暮不世奇才,多几个红颜知己怎么了?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玉润亭》的风采呢。”

谢安叹道:“子敬啊,正因韩暮是不世奇才,我才如此说话,我连最喜欢的侄女被他拐来都没有怪罪与他,难道还有什么庸腐之气么?你莫护短,美玉待琢这句话可是你下的考评?你我都要负起这雕琢之责啊。”

韩暮只能一言不发,在场的三位老人家,都是大好的闺女被自己拐骗到手,心中有气倒也是应该的。

王献之被谢安堵得没话说,一言未发的柳明诚忽道:“走吧,我也想看看《如眉亭》是什么个样子呢。”

谢安翻翻白眼,只当没说那一番话。

几人出亭,下到石板小路上,沿着溪水蜿蜒向前,穿过几从翠竹,便看到了一座宽阔硕大的花厅,这里便是韩暮等人最常聚会的正厅了。

让人意外的是,厅上的匾额上赫然是《安石厅》三个大字,王献之笑道:“安石兄,这下可没话说了吧,韩暮对你的崇敬之情差点就要公告天下了。”

谢安笑道:“莫急,我相信韩暮定不会厚此薄彼,一定有你子敬和诚美兄的大名高高在上,唔……这字写得也太差了吧,那个安子,虽有风骨,但完全没有潇洒飘逸的感觉,差劲之极,定是韩暮写得。”

韩暮笑道:“我的书法当然时不入您几位大家的法眼,我亲笔所书只是为了表达敬意罢了,反正是挂在宅内,倒也不怕贻笑大方。”

谢安王献之均点头称是,厅门两边的春联也是新贴上去的,那对联是:笔底纵谈天下事,胸中洞识古今情。

两人赞叹不已,此联恢弘大气,气势磅礴,一般人倒也写不出来,可见此子胸中自有天地,倒不枉二人给他不世奇才的评论。

柳明诚年纪大了点,此时有些劳累,便向几人告罪要进厅去歇息一会,但谢安王献之游兴正浓,不以为意。

韩暮只得吩咐人伺候柳老爷,又叫人请柳如眉来陪着他,这才陪同谢安王献之两人继续前游。

一路看来,韩宅花园内,大处布置合理,小处细致入微,一块山石,一处竹篱,一丛花树,都看得出谢道韫的设计和匠心,此女素养之高,涉猎之宽确实不负大晋第一才女之称。

当然,两人也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韫阁》《玉润亭》《如眉轩》等以女子为名的亭台水榭。

也看到了《子敬厅》《诚美厅》等以长辈的字为名的几座小厅——

ps:近期的情节属于过渡情节,有些平淡,诸位将就着看吧,精彩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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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国粹



几人一路谈谈说说,不觉来到韩暮和众女所住的小楼前,谢安王献之两人看着楼前高悬的匾额有些惊讶。

王献之问道:“此楼你取名为《梦幻小筑》,但这梦幻二字作何解释呢?”

韩暮道:“这只是我喜欢胡思乱想罢了,从吴兴到京城这两年时间,我从垂死之人到身居朝廷要职,又从籍籍无名的一个小儿辈得到王大人、义父等当世盛名隆天下的名士垂青,每每夜思梦回,总觉如梦似幻,故而取之为‘梦幻’之名。”

谢安笑道:“只怕还有理由你还没说,众多天仙般的女子都对你青睐有加,这确实像是在做梦。”

韩暮尴尬不语,王献之正色道:“你其实不必如此想,你能有今日的小成,是自己的努力和真本事得来的;若你无才无德,只是纨绔一少年,试问这些美梦能让你成真么?”

谢安对王献之笑道:“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小子好像不是我大晋朝的人,更好像不属于这个世上,他给我的感觉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精,不知子敬可有此感。”

王献之哈哈大笑道:“能得你安石兄如此夸奖,韩暮足以傲视天下了;我倒觉得韩暮是我久久苦寻而不得的一个老朋友而已,我可不会去考虑那么多,他越有本事,我们便越少操心;每日啸傲山林,宴饮欢谈的舒心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谢安也微笑点头。

两人旁若无人的当着韩暮的面谈论,韩暮听得心惊肉跳:谢安的感觉很敏锐,都能觉察到自己不属于这里,但是他恐怕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人士吧;自己做的出格事太多,今后是否需要收敛一点呢?

进了小楼,韩暮刚要叫人沏茶上座,忽听一楼的正厅内传来一声“胡啦,清一色对对和,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呢。”

韩暮差点没晕过去,这声音柔软轻灵,正是谢大才女的声音;紧接着一堆娇嗔不依声传了出来。

“韫姐你手气也太好了吧,一会功夫都胡三把清一色了。”王玉润的声音。

“是呀,你不会是像少爷一样出老千吧?”叶儿的声音。

“我都输了三吊了,你们等下,我去房里拿钱。”苏红菱的声音。

“……”

谢安、王献之都呆呆的站在那里,眼光中充满了疑惑。

韩暮心里这个郁闷啊,本来怕她们无聊才叫人用象牙刻了一副麻将牌,教会她们这国粹之术,闲暇时解解闷,却没曾想,这几个人居然玩上瘾了,没事就凑成一桌码长城;平日里码码也就算了,今天几个老家伙们在场,她们居然也抽空搞了起来。

韩暮无奈的跟着谢安和王献之推门而入,桌上的四人还在稀里哗啦的洗牌,柳如眉还在唧唧呱呱的抱怨着牌臭。

谢道韫一眼看到谢安慌忙站起来,红着脸道:“三叔,您怎么来了?怎么没人知会我一声啊。”

谢安和王献之看着众女身上的奇装异服半晌,心知这必是韩暮的手笔,虽然惊讶,但已经见怪不怪了。

谢安对谢道韫摆摆手,示意她不必拘礼,径自走到桌子边,拿起一张骨牌细细端详。

众女忙起身逃开,韩暮使个眼色,叶儿忙去沏茶。

“这是什么游戏?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谢安是个玩乐的大行家,除了琴棋书画、建筑歌舞等主流的之外,平时士族之间们爱玩的行令,六博、牙牌等他无一不精通;

但今天看到这上百块象牙雕琢的道具,叫他如星空般广阔智慧的的大脑也懵然无知起来。

王献之也是玩家中的高手,上前端详半晌也看不出个名堂。

众女默然不敢做声,堂堂几位才女躲在家里成天搓麻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把人笑死。

厅门‘哐当’被推开,柳如眉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爹爹睡啦,叶儿快将位置让我,道蕴姐还是那么红么?”

厅上众人转头悲哀的看着她,柳如眉看到谢安和王献之在场,顿时掩了娇口目瞪口呆。

“咦?你们这是怎么了?继续玩啊,我们也想学学这个新奇玩意呢。”谢安看着战战兢兢的众人奇道。

韩暮忙上前道:“义父,这是我弄的一种游戏,平时在家解闷玩的……”

“教我玩。”谢安打断韩暮的啰嗦,招呼王献之两人落座。

韩暮和谢道韫对视一眼,只得叫柳如眉和王玉润两人坐在另两方位置上,自己则和谢道韫在谢安和王献之身后各自站立,随着牌局的开动讲解起来。

平日里,韩家诸人中打麻将水准以谢道韫最为高明,当然除了韩暮以外;

这家伙算计起来厉害,记性又好,偶尔还出出老千,众女每每被他杀的落花流水。

谢道韫的麻将水准主要得益于她的心态,她属于胜不骄败不馁的那种类型,而且连韩暮都不能从表情上看出她是否正在做大牌;清一色一条龙大三元拿到手里,都跟没事人一样,丝毫看不出深浅。

不像柳如眉和张彤云,最爱打,但是打得最烂;拿到一手好牌总是激动的大呼小叫,最后往往被韩暮猜到关键牌,扣住不发,或者干脆放炮给别人了事。

而苏红菱和王玉润则属于无所谓型,水平比张、柳二女稍高,但是她们只图一乐,从不关心输赢。

在韩暮的指导下,王献之先糊一把对对和;那边谢安马上还以颜色,一把混一色顺利开和;几把下来,王献之和谢安乐的合不拢嘴,越来越兴趣盎然。

要说这两人还真不亏是当今令人仰视的名士,很快便学会声东击西,尔虞我诈,心口不一等麻坛绝技。

柳如眉和王玉润渐渐不敌,被杀的身边绣花的小钱囊空空如也,两个老家伙身边堆起小山一样的铜板,众人只要他们不追究沉迷游戏之事,乐的花钱消灾,任由二人赢得盆满钵满。

谢安王献之越玩越觉得此道博大精深,深合人生三味,不由得对发明此道的韩暮另看一眼。

吃碰对胡,做大牌或胡鸡胡,或放炮毁人大牌,或贪婪大利放炮不糊以求自摸,或口蜜腹剑掩人耳目……诸般妙处尽在方寸之间,恐怕没有久历人生之人,难以发明这种游戏,但韩暮明明是毛头小子一名,这里边的矛盾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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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年夜饭(上)



临近傍晚,顾恺之被张彤云遣人接走,说要和师傅吃顿年夜饭,韩暮理解张彤云的心思,将两包特为张彤云设计的新衣随车带去。

谢安亦要打道回府,本来要是平时他自然要留下来吃了晚宴再走,但今日是大年三十,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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