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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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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安娜。”路易强行保持着冷静,严正地说,“我现在不想理会这些。不管怎么样,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是王储妃了。就算宫廷中没有人对她有好感,就算陛下也防备着她,她至少在名义上还是王储妃。而作为我王储我的,去也会我名义上的妻子,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说过了,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但是……”

安娜的嘴唇被路易伸出的右手食指抵住。

“安娜,你没有权利去在乎,所以无所谓你在乎还是不在乎,”路易动怒了,但仍然好声好气,“这是我的私事,你的身份和地位没有权利来插手。”

“身份、地位?”安娜喘息着说,“现在这个时候你居然……你居然……”

安娜恐怕已经气竭了,路易还从来没有见过安娜像现在这个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禁反思是否说话太过分了,可是他并不后悔,是时候给安娜一点颜色看看了。

“我不介意你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身旁监视她,但是,你监视的对象不包括我。”路易变得冷酷无情,他自己也惊讶,居然会对安娜做到这个地步。但他无暇去分心思考,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消失在安娜面前,免得之后后悔。

正当路易准备踏出房门,他突然听见安娜哀怨地话音:“你以为你得到了她的身体就可以看透她的心吗?你太小看她了,她不是你所见的那么简单,你一直都被她外表的单纯、简单欺骗了。”

路易虽说停下动作听完了全部,却只当这是安娜愤怒之下的毫无理智之话,所以毫不在意地开门离开。

身后,安娜还在继续说:“她不是没有反抗能力屈从于政治婚姻的傀儡公主。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她是第二个叶卡捷琳娜,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安娜的话令路易只能在心中暗笑。玛丽·安托瓦内特成为叶卡捷琳娜,历史上的赤字夫人、无脑王后成为第二个叶卡捷琳娜大帝,这是他在来到这个时代后听到的最好的一个笑话。

路易的一意孤行,令安娜自觉就像是一个弃妇。无论是郡主玛丽·阿德莱德还是女画师伊丽莎白,她都没有像现在那么心痛过,因为那个时候,她知道路易的心中还是有着她。但是现在,她猛然意识到,若是再不做什么补救,那么最后就会被抛弃。

她心痛,但是在心痛中她仍然记得他所说的话。她没有权利,她不是他的女人,又有什么权利去管他去追求其他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合法妻子。

墙角边的木架子上,横放着一把佩剑。剑柄上雕刻着金色鸢尾花图案的剑。那是路易的剑,平时他是从不离身,但今夜,也许是浪漫时刻不需要佩戴兵器,所以这把剑便犹如被丢弃一般地放在了房间中。

悲痛中的安娜,来到了木架前,双手握起了“同病相怜”的剑。

“别怪我,路易!我是为了你好。”她淡淡一说完,便也握剑离开了路易的房间。

狩猎行宫不比巴黎的宫殿,更比不上凡尔赛和枫丹白露,因此,两三间房间所组成的大套房只有一套。虽然理论上应该给地位最高的王储路易,可由于路易的微服行为,所以房间还是被让给了玛丽·安托瓦内特。

穿着衬裙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微湿,全身冒着微热的水蒸气。她坐在梳妆台前,正兴致勃勃地梳理着头发。虽然下身仍然有效隐痛,可她心中仍然期待着等一会儿的情郎密会。

她努力令身体保持一个姿态,因为只要稍一挪动,下半身便会起痛。那个地方一痛起来想起,她就会羞涩地想起白天时候的疯狂。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把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刚认识一天的年轻贵族。直到现在,她都为自己在那个时候的心甘情愿而等着向上帝忏悔。不过,她心中的第一件事却是今夜的第二次疯狂。

下半身的痛楚,以及远在巴黎的法兰西王储,甚至是维也纳的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不是被她抛之脑后,就是被她选择性忽视。她发现自己就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已经难以自已心中的爱意。即使是明天就会因此被处死或是下地狱,她都不后悔。

路易如同丈夫前往妻子的房间一般,很自然地在周围人的目光之下进入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套房。在穿过最外面的两间空置房间后,他进入了她的卧室。

“玛丽!”路易喊着情人的名字。又是一个玛丽,但这个玛丽并非是郡主,而是眼前的奥地利公主、法兰西王储妃。路易已经习惯了如此叫玛丽·安托瓦内特,而且每一次叫这个名字都不会在心里想起那另一个玛丽。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兴奋又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向路易小跑过去。

虽然跑起来下半身就会传来痛感,可这痛感并不能阻挡她。

“你很美!”路易看着刚出浴的美人,确实比以往别有一番滋味。

“你怎么从正门进来了?”玛丽心情担忧,语气急促地说,“你不要命了吗?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路易抚摸着她还未干透的金发,打趣说:“你都如此大胆,我又还需要顾虑什么?”

她的焦急刺激着路易,令路易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在告知真相之前,路易还想多玩一会儿。

“我怎么能一样?就算不是王储妃,我也是奥地利公主,法兰西不敢把我如何,但是你……”玛丽·安托瓦特纳含泪靠在了路易的身上,啜泣着说,“有没有被人发现?”

“发现了你又能够怎么样?”路易笑着问。

“给那个人一笔钱,或者……”

“或者?”

“让他消失!”

只这一句话,便令路易惊出一身冷汗。这个玛丽·安托瓦内特确实如安娜所说,并不简单,至少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位“赤字夫人”的固有形象。

 第一百四十章 行宫之夜(下)

“让他消失?”路易故作不解,以求问得再多一些。/他似乎听出她的话语中的那个“他”,是已经有一个固定的对应人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伏在路易怀中,发出甜美的声音说:“把她杀了,那个安娜。”

“安娜,不是你的侍女吗?为什么?”

虽然对安娜那桀骜不驯的性格有所了解,可是这句话从玛丽·安托瓦内特口中说出还是令路易十分惊讶。难道她真的不简单吗?路易不由得将意识从温柔乡中拔了出来,不禁提高了警觉。

“你知道吗?那个安娜在维也纳的时候还好,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本来我并没有太注意她,直到我的母后在我临走之时让我注意她,我才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结果,这一路上确实发现了她的很多奇怪之处。“

“原来是玛丽娅·特蕾莎陛下。”路易惊叹了一声,忙问,“那个安娜有什么奇怪之处?”

安娜的伪装是有一套的,否则也不可能在凡尔赛宫“横行无阻”,在维也纳宫廷居然能够被看穿,显然那个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不是好对付的。不过,安娜还活着那就说明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也不过是怀疑,也许仅仅是一个直觉,有时候这些在政治权力场上打滚了一辈子的人,是有着比普通人更为敏锐的政治直觉。或许也就是这个原因,安娜才会暴露。

路易直觉手臂一疼,原来是怀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抱着他的时候,在他的手臂上扭了一下。

“你看来很在意她!”玛丽·安托瓦内特骄气十足,不知是简单地吃醋,还是在抱怨抗议。

“哪里有!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和一个侍女过不去,还非要杀了她。就算是不满意她、怀疑她,赶她走就可以了,也没有必要杀人啊!”路易也是说谎时毫不眨眼的人,所以不仅是反应很快地找到了借口,还将之心平气和地说了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难道没有发现,白天的时候,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我们身上吗?”

“这个倒是。”

路易的话音刚落,便遇到怀中之人的全力一推,与她一同躺倒在了床上。

“如果她仅仅只是一个负责监视我的人的话,也不需要用什么残酷的手段,甚至也不需要赶走她,毕竟到了法兰西宫廷后,监视我的人只多不少,也不差她一个。只是,今天白天的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她可能已经发现了。”

没错,安娜确实是发现了。路易惊讶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观察力和联想力,看来安娜说得有些地方是对的,这位奥地利公主确实不简单。

玛丽·安托瓦内特从路易的怀中脱离了出来,然后爬了上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薄嘴唇,神情凝重地说:“这件事不能够被其他人知道,否则我可能不会有事,但是你就必死无疑了。所以安娜太危险了,只有杀了她,才能够以绝后患。”

玛丽·安托瓦内特认真的神情令路易想起了那已故的王祖母,幸好他受到的训练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否则一定会出现不正常的反应。

“要我动手?”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冷酷地说,“在法兰西我只认识你,而且这件事和你也有关系,你亲自动手最好不过。但是,一定要记得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而且还要快,最好明天就动手。”

“为什么不是今晚呢?”

路易如同弱智一般的提问换来的是她粉拳一击。

“你坏!明明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还问这些。”玛丽·安托瓦内特羞红着连又缩入了路易的胸怀中。

“我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你一直没有行动,我又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

“你……”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面颊紧贴着路易的臂膀,同时伸出右手,以缓慢却熟练的手法开始解开他衣服上的衣扣。

虽然对方已经开始动作,可是路易这个时候却一点兴致都没有。他可以和一个心机沉重的女人同床共枕,但那需要在完全征服她之后。

“你脱衣服的手法真是熟练,如果不是白天发生在树林中的事的话,我还真的以为你已经有许多次经验了呢!”

“哪里有!”玛丽·安托瓦内特娇滴滴地说,“不过是解衣扣罢了,对着衣架就可以训练许多次。”

“你专门训练过吗?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们的那位王储殿下。”

“我……我是说为了王储?”路易惊讶地差一点就要失口了,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即又加上了半句,才别扭地圆了失误。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停下解扣,但是,手却往下伸去,捏住了路易身上那曾经进入过她体内的东西,接着还温柔地抚摸加揉捏起来。

“你……你这是……是和谁学的。”第一次享受到女人这种服务的路易,心神荡漾、难以自已。

“这么做还是第一次。”玛丽·安托瓦内特手不停下,娇羞地说,“之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过,知道你们男人最喜欢这样。”

“怎……怎么会?”

这个时候又没有东洋艺术片,在基督教治下,又怎么可能会有教导这方面的书籍,除非是王室的秘藏书籍,路易在凡尔赛的倒是偶然见到过,不过一般来说,也应该是给男性看的,不太可能给女人看这种东西。

难道玛丽·安托瓦内特对这方面有兴趣?又或是玛丽娅·特蕾莎女皇想要利用女儿的美色来诱惑他?路易在疑惑之中,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这……这真的是为王储准备的吗?”裤子已经被解开,她的手已经和它零距离接触,这种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令路易又痛苦又兴奋。

“当然是,不过,现在它只为你服务。”她的脸又上来了,然后嘴贴了上来,亲吻在路易的嘴唇上。

路易未免完全沉沦,违心地避开了。

“你不喜欢吗?”玛丽·安托瓦内特惊讶地终于停下了。

“不,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学这个,这和你的身份不相符。”这应该是**学的,而非是堂堂一国公主。

“我也是被迫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幽怨地抱怨起来,“都是那个法兰西王储。”

“他?和他有什么关系。”太冤枉了,路易为自己愤愤不平,维也纳的事为什么要怪在他头上,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奥地利公主,说起来他也很冤,莫名其妙要接受这段可能会毁掉法兰西和波旁王朝的政治婚姻。

“我不会忘记,我十岁的时候,他寄来地那一封羞辱我和我母后的信。”

“信?”路易还有印象,但仅仅是印象,他早忘了具体的事,难得这位公主还记得。

“是。就是因为那封信,我被我的母后好好责骂了一顿,然后就被迫开始接受没日没夜的教育。从缝纫女工,到法语交际,我被迫学了许多不愿意学的东西。”

“也包括刚才这个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这个是我瞒着母后和监督我的人偷偷看的。每天为衣架穿衣脱衣,半夜借着月色偷看宫廷中的秘书,了解……了解男人的身体。”她的声音渐渐变低,似乎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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