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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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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七听了无话可说,心里闷闷的,扭头看向莲池,强笑道:“真是值得羡慕呀。”说完起身离开池边习练掌法,蒙面女人坐在池边怔怔的看着他,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陆七离开镖局回了城南,换了身锦衣他先去吃了早饭,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他雇车去了大理寺,大理寺是掌管最高断案狱讼之官衙,与刑部是互相制约的关系,遇重案往往是大理寺和刑部会同御史中丞会审,称为三司同审。

陆七到了这座最为威严的官衙外,直接向守门的衙卫递上名刺求见高主簿,结果是一帆通顺。

高主簿是位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对陆七很是客气,听了陆七的描述后,直接找出了三份当年寿州获罪将领案宗,一番排查后,将一份案宗交给了陆七。

陆七一看案宗首页就是一愣,原来获罪将领名为林之和,是当年神武军的中郎将。

让陆七发愣的是林之和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细一暗思,才忆起龙威镖局的总镖头自称名为林希和,难道父亲当年的上司与龙威镖局的林总镖头有关系?

这么一联系,陆七的心有些讶异了,可是细看案宗后他的心又冷了,原来林之和在当年己被下旨鸠杀了,案宗上记载林之和有两子两女,大女儿最长,也确实是哑女,当年居京被抄家下狱。

而两子和小女儿却因未在京城,在常州老家闻恶讯潜逃无踪了,那名哑女和六名在京被捕的妻妾被刑司官卖,其中哑女林小蝶,被秦淮河岸的万花楼买去了。

陆七看完案宗心头陷入了沉重,他致谢后离开了大理寺,眼神迷惘的漫步走在街路上。

此时他的心情沉重而又矛盾,虽然他说过不会嫌弃未婚妻曾为娼妓,只要性情贤惠就一定娶为正妻,可是现在知道未婚妻真的沦落入了青楼,真正的面对时,他却是不由自主的犹豫了。

第27章 寻亲

不知不觉他走出了数里之遥,心情矛盾杂乱的他突的撞上了一人,那人被撞的后仰摔倒在地,立刻破口骂道:“你没长眼呀。”

陆七回神定晴一看,被他撞倒的是一位五旬老者,正一脸怒容的躺地瞪着他,他一看撞的是老人,忙上前扶起,低气道:“抱歉,在下一时失神撞了您,您伤着没有,我这有些碎银,您老去医堂看看。”

老者被扶起后挺挺腰,看了陆七手托过来的碎银一眼,和颜道:“年青人,看你是个有良心的人,老朽也只是痛了些,不用你拿了银子赔礼,你走吧。”

陆七听的心一震,下意识的手一倾,托的银子掉落在了地上,老者弯腰捡起诧异的看着陆七,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陆七垂手握成了拳,和声道:“晚辈是病了,谢谢您老的良言医病,银子是诊费,您老收着吧。”说完转身大步行去,路上雇了辆车直奔秦淮河的万花楼。

坐在车内,陆七的心头平静舒畅,老人的良心二字,彻底击碎了他心头的龌龊虚伪,大丈夫做事但求问心无愧,林小蝶是他的未婚妻,等于是陆家的人,陆家对林小蝶抛弃不理十几年,这是陆家的错,他应该义不容辞的弥补这个错事,身为人子更要完成先父的遗憾。

车驶入了繁华至极的秦淮河,耳中隐闻河岸停泊的画舫中,传来的丝竹声和婉转歌喉,陆七不期然的想起了绿珠,再过几ri,他会来接绿珠和玉竹离开秦淮河的孔雀楼,而今ri他来了,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有时静思中,他也为自己的贪婪而生愧,想起了绿珠自然又想起了绿娥,明ri说什么也要抽出时间,去吉昌坊见兄长和绿娥。

车平稳的停下了,陆七下了车抬头一看,见万花楼的外观与孔雀楼相仿,也是白玉石阶,朱门红瓦,气派宏大富丽,他此来是寻人,知道从这富丽正门进去八成会误事,凭着孔雀楼的经验,他向左沿墙去寻侧门。

走入万花楼左侧胡同,二十几米处还真有一侧门,侧门口有两名青衣龟奴懒散的靠门立着,对进出的两三平民大众只是搭下眼,陆七也没停步犹豫,径直走入了侧门。

一入侧门,果然如孔雀楼那样迎上一位婆子,迎来的婆子很富态,一张胖脸眯眼微笑着,恭敬的请陆七入了一间厅厢,待陆七坐下后,婆子微笑道:“公子是头一次来吧。”

陆七不想费话,直接取出二两碎银放在几上,和声道:“我是来找人的,如果婆婆能够帮了我,这银子就是婆婆的。”

婆子眼神明显亮了,微笑道:“公子想找什么人?”

陆七和声道:“我找的人原名林小蝶,年龄大约二十四岁。”

婆子一怔,面现了讶sè,轻声道:“林小蝶,你说的是蝶舞吧。”

“婆婆说的蝶舞是二十四岁吗?”陆七和声问道,他故意不提哑女特征,怕这婆子见钱起贪的顺话蒙他,如果寻到个假的那就麻烦了。

婆子微笑道:“蝶舞应该是二十四岁了,而且是万花楼唯一的哑女红倌。”

陆七听的心一跳,强自稳住情绪,和声道:“哑女红倌,这么说蝶舞是位很出名的女子。”

婆子看了陆七一眼,微笑道:“万花楼的琼花双蝶红极一时,蝶舞虽是哑女,但姿容绝美,舞若仙子,与蝶衣在一起舞乐双绝,不知道倾倒了多少的才子雅士。”

陆七一怔,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他想了一下淡然道:“琼花双蝶比孔雀双竹的名气还大吗?”

婆子一愣,微笑道:“这是不好比的,孔雀双竹是十年前红极一时,而琼花双蝶是在孔雀双竹五六年后出名的,公子年龄很轻,竟然知道孔雀双竹的芳名,这么看孔雀双竹的名气,确实是压过了琼花双蝶。”

陆七听的脸一热,他只是用侧击比喻的方法,了解一下未婚妻的情况,却忽略了玉竹己经是三十三岁的美女,玉竹与林小蝶差了十岁左右,女人相差十岁那是不应该放在一起比较的,可是秦淮河的名ji他只知道孔雀双竹。

“公子来找蝶舞是慕名还是另有原因呀。”婆子瞄了几上银子一眼微笑问道,象这婆子都是老ji女,年老了无处安身,全靠迎客拉线挣钱过活,平ri每拉迎一人也就得一两吊铜钱的提成,这二两银子可是大收获了。

“我是慕名来的。”一听林小蝶是红倌,陆七立刻jing惕的采取了陌生策略,等见了林小蝶之后,再决定怎么赎人。

婆子听了面现惋惜,轻声道:“公子是慕名来的,那真是可惜了。”

陆七一愣,刚要问怎么可惜了,忽门外有一女音急喊:“田婆婆,你带的客闹事了,快去看看吧。”

婆子笑脸陡变,忙向陆七说了声公子稍待,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留下了陆七一人好生懊恼,关键时刻却被人搅了,听这婆子说可惜了,难道林小蝶出事了,或是被人赎身不在万花楼了,陆七的心里混乱的猜度着。

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儿,婆子才转了回来,不过笑脸变成了无奈的黯然,进屋后强笑道:“劳公子久候了。”

陆七和颜道:“没事的,婆婆适才为什么说可惜了。”

婆子哦了一声,面现婉惜道:“老身说可惜了,是因为琼花双蝶两位姑娘运道太差,在五年前双双染病的花龄凋萎了,如今她们早己是不能见客了。”

陆七一怔,问道:“染病?染了什么病?”

婆子轻叹道:“在这里能染什么病?是一种无药可医的脏病,听人说六年前,她们接了一位俊雅的文士,从不留客的她们,让那文士留了宿,结果那一次就染了病,实在是够冤的。”

陆七一怔,讶道:“琼花双蝶只接过一次客?”

婆子点头道:“肯定是的,在秦淮河真正出名的红倌,是很少出卖肉相的,尤其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更是身价极高,一旦破身成了人人可陪的红倌,那身价会暴跌数倍还不止呢,当年琼花双蝶十五岁以才艺无双出的名,至十七八岁时更是名冠秦淮,她们想破身老鸨子还不愿呢,一旦破了身就会身价大跌。不过那次的文士出价三万要了她们的初夜,可惜接客之后,她们染病的事情传了出去,自那以后再无客肯问津了,老鸨子开始遍请名医救治,一年后见无药可救,就命人将她们送到城外小镇,任她们自生自灭了。”

陆七吃惊道:“婆婆是说,她们现在城外生死不知了。”

婆子一怔,点头道:“她们当年是被送去了城外的华安镇,不过蝶衣怎样了老身不知,蝶舞却是病好了许多的回到了城里,如今落在小叶阁过活呢。”

陆七一愣,诧异道:“蝶舞病好了回到了城里?”

婆子轻叹道:“也算不上好了,人是回城了,可惜一张美丽的脸儿毁了,只能在小叶阁给客人跳舞讨个活路,因为她得过病,小叶阁不许她宿客坏了名声。”

陆七皱眉道:“她不是万花楼的人吗?回了城怎没回万花楼来。”

婆子轻叹道:“万花楼只留好的娼ji,不好的一般都打发了,当年双蝶被送走时,老鸨子就让她们各拿了百两银子赎走了卖身契,如今蝶舞病好些了回城,万花楼那会容下一个病ji坏了名声,所以蝶舞只好去了小叶阁做了寄娼,想想当年她们的风光,还真是可怜呀。”

陆七明白寄娼就是拥有了半zi you的娼ji,玉竹就属于寄娼,因无处落籍而寄留在了孔雀楼。他对救赎未婚妻的事己下定了决心,心里己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管林小蝶沦落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接纳为妻室,这是他必须要付出的责任。

“我要去小叶阁找蝶舞,婆婆愿意帮我吗?”陆七和声问道。

“当然可以了,公子随老身去吧。”婆子脸面立刻带笑的痛快应着,上前一步取去了几上银两,陆七神情淡然的起了身。

第28章 林小蝶

小叶阁离万花楼不远,就在万花楼后面三百米的一条坊街上,万花楼是紧邻秦淮河畔的上等青楼,与之相比的小叶阁就成了黯然失sè的下等娼院,来小叶阁的多是斗升小民,花费个一吊两吊的就能乐一次,与万花楼的最低花费五两,那是天地之别了。

小叶阁只有万花楼三分之一大,虽外表不如万花楼富丽,可人气却是强过许多,大白天的进进出出的人连续不绝。陆七跟随婆子进了小叶阁的门,他那一身锦衣打扮,在众多袍衣中显得份外扎眼。

才进门就迎上个芳华中庸,满面厚粉的红裙女人,婆子立刻热情的笑道:“如凤妹子,今天大吉大利呀。”

红裙女人反应却是冷淡,微显不耐的一摆手,倨傲道:“少说没用的话儿,办你的事吧。”

婆子态度非常之好的笑点着头,领着陆七向里走去,陆七不用问也知道,红裙女人是小叶阁的老鸨,看那态度分明对婆子有敌意,想是同行是冤家造成的。

婆子对小叶阁内很是熟悉,穿门过廊,左拐右折的,很快带陆七来到一个天井内,陆七驻足一看,天井周围都是很破旧的二层楼阁,一阵阵的男欢女爱声在天井内回响,陆七扫眼间见半数的屋门挑挂着红灯,这让他的心为之生堵。

婆子径直走到左侧一层的第三个屋门前,拍了两下门,门里传出细声道:“是那位呀?”

“是我,有位贵客想见蝶舞。”婆子轻声说着。

“哦,你等一下。”门里传出细声说着。

陆七听的一怔,他此时的心有些忐忑不安,眼见屋门开了,有一老妇立在门里,老妇和颜看了陆七一眼,微笑道:“贵客请进。”

陆七和婆子进了屋,见这是个长五宽四的外室,老妇请陆七坐在客椅上,然后微笑道:“贵客很眼生呀。”

陆七耐住xing子和声道:“我是头次来,请蝶舞出来好吗?”

老妇和颜道:“贵客即是头次来,那老身得说些规矩才好,蝶舞身子有病不能侍客,只是以舞娱客,有这个规矩当然是为了客人好。娱客的舞分三种,一种是胡人旋舞,一次一吊钱,一种是广寒仙舞,一次两吊钱,一种是狐媚chun舞,一次五吊钱。”

陆七听了一皱眉,他就算有心赏舞,也不会在此看林小蝶跳舞,眉一挑和声道:“我不赏舞,愿出二两银子见到蝶舞,并与蝶舞说说话儿。”

老妇一怔,微笑道:“见蝶舞可以,不过蝶舞是哑女说不得话的。”

陆七一愣才知出了口误,忙道:“蝶舞应该识字,我与蝶舞书字交流也行。”

老妇微笑道:“那倒是可以,不过备纸笔砚要加三两银子的。”

明知这是借机宰人,陆七也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可以,不过我要与蝶舞单独交流。”

老妇欣喜的点头应了,取来了笔墨砚纸,由婆子磨墨,老妇去了里屋,过了一会儿,带出一名面部和颈部蒙着水绿巾帕,身穿水绿长裙的婀娜女子。

老妇和婆子出去后,陆七心情复杂的看着水绿一身的女子,而女子也用一双点漆美目打量着他。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陆七看着她和声道:“你是蝶舞,原名是林小蝶吗?”

女子身子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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