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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爱西游-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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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芭芥已收回巨手,出现在他们面前,看着眼前的花状风,觉得很有意思,便伸手就去摸。岂知月牙状物就是不给面子,拼命的挤向前,芭芥就只得用另一只手拍,可拍碎一个,就增多几十个。一时间,也不想去摸了,哼了一声,吐出一口气,什么牙什么风的统统见鬼去了。
随着芭芥连绵起伏的笑声,清风两手舞动,一朵朵似美非美的花状风又开始“耀武扬威”了,紧接着明月的寒月牙做起了“殿后”,攻击的方向居然不是对准芭芥,而是朝花状风的方向一挺再挺,就挺身进了风里,然后依稀的还能见到里面不断的在向外膨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将风穴给涨破甚至流血,但没有,自始至终都都没有,足见这穴可以随机应变,十分了得。
“有意思,有意思,风花雪月终于合欢在一起了,而且要多深就有深,继续,继续。”芭芥一边击掌一边吆喝。
欢交。合体达到颠峰后,赫然就见有风穴里飞出一朵朵的血花来,并且以超等比数列火速增长,没等芭芥看个够,就已被紧紧的包在万花丛中了,乍一看,就像是从红淤泥中拔出的一样,说不尽的出淤泥而不染,说不尽的濯清花而不妖。
“我乖乖的东,血花炒大葱,避马瘟你没事吧?”汤参不禁叫道。
没有回应,一丝回应也没有,有的只是镇元子的冷笑声。
但接下来他怎么也笑不出,因为在血花丛中传来了令人无比振奋的笑声,而且声贝越来越大,就光这也足以盖过他的冷笑。
“好吃,好吃,尤其是这血花的血可新鲜呢,而且没有一点污染,老猪今日真是有福呢,烤鱼没吃着,却有更好的血花来给我的肚子捧场,又岂能不鼓一鼓再拍一拍,以示热烈的感谢呢。”
镇元子陋脸一沉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芭芥一面吃,一面笑道:“民间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恁般尽人皆知的道理,难道你还想只养不杀么?”
镇元子狠狠的呸了一声,道:“修道这观里一向太平无事,今日却碰到你这个灾星子,弄得好好的一个上课时辰,竟成了你撒野的地方,看来不给你颜色看看,怕是不行了。”
汤参插言道:“师父,我这朋友什么都好,就喜欢无厘头的玩,还望师父看在弟子的份上,饶他这一回。况且风月也没有大碍,所以我这朋友并不是真心想动武的。”又转身对芭芥道:“血花吃饱了就随我师父出观去晒晒太阳吧。”
芭芥已将身上的血花吃完,惟独只剩脸上的没吃,慵懒的欠着身,用双手枕着头,嘴里还哼着曲了,甚是快活的样子。
镇元子轻扫了一眼风月,冷冷的道:“不是为师不给面子,确实是他存心挑衅,要不然风月就不会受内伤。”
汤参一看,果见风月正用手捂着小腹,脸上的神情十分惨白,但嘴角却丝毫不见有任何血迹出来。
镇元子道:“你也看到了,他们这样下去一定会痛苦的死掉,而且是因血液抽干而死。”
汤参端的不敢相信,直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芭芥不会滥杀无辜的,他们也绝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镇元子道:“汤参修主,朋友有很多种,自然也就有很多类别,如今你百般的给他求情,可他一点也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我这观里的惟一两个保安都被他无情杀害了,你又何必为这种人求情。”
汤参嗄声道:“师父你看错了,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镇元子道:“不会有事才怪,欢交体合生成的血花就是他们体内的血,如今他把血花都吃得差不多了,他们自然离死亡就越来越近。”
汤参心中一沉,看向芭芥,转瞬间又是心中一亮,道:“他脸上的血花还留着呢,而且他也停止了吃,所以风月体内的血不是不会枯尽的,不会的。”
镇元子冷笑道:“还剩那么一点点,充其量只能多活一小会罢了。”顿了一下,又道:“汤参修主,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他也不配做你的朋友,更不配也不该来到这里,更不该影响我们上课,如今又搭上两条命,如果为师还不出来主持公道,那五庄观又怎会太平。”说着青袍一甩,一下就将芭芥脸上仅剩的血花给带飞了起来。

白骨精 黄袍怪 第一百二十六章 每日一戏

“与其长痛,不如短痛!”镇元子一面大叫,一面又舞青袍。但这次芭芥可不任由他来,手掌一伸,就将最后的血花悉数收敛在手心上,并朝其轻轻的吹气,梦呓般的道:“受惊了,小乖乖,温暖温暖一下先哦,嘻嘻。”
“你这猪头也太卑鄙了,让他们死也罢了,还教他们生不如死,今番不除了,誓不为人!”镇元子的白发兵分两路,一路向芭芥后背波浪般袭进,一路不多不少,三十八根,根根分明,比前一路还快速度击向芭芥的手心,试图将手心上最后的三十八朵血花给击个死死的透明窟窿,以让风月早点解脱。
风月此时已无力再捂,纷纷沉重的倒在了绿茵上,周遭长长的青草也随之而倒,但并没有折断。
二人虽倒,却还能腾出少许力来想什么,他们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汤参赶紧过去,一探鼻息,还有气,可又不知用什么办法拯救,只得呆呆的站着那。其他修男皆缩成一团,紧紧的挨在一起,惟独半山独立。
就在镇元子准备得逞时,芭芥又只剩一只巨手留在第一线,而手心上的血花也不知哪儿去了。
镇元子登时气急败坏,无数根白发就像鱿鱼脚一样,拼命的在芭芥的巨手上吸吮着,看样子是想将吸血。
“芭芥当心!”汤参还未叫完,芭芥的另一只巨手轻轻的在他头上一摸,顿时他就变成了一光头,但白发并没有浪费,而是长在了他的屁股上,一下使得他的身形变得更为狰狞,狰狞中又有些可爱。
镇元子使劲一摸头,又敲了敲,才意识到大大不妙,赶紧在身上一摸索,便摸到了臀穴处的白发,大骂了一声,两只手开始疯狂的扯,可不管他怎么扯,就是扯不下来,反倒疼得他蹦蹦跳跳抓耳挠腮的,远一看还真像一白毛猴子在耍杂。
这壁厢在表演免费的“马戏”,那壁厢却在风风火火水水雪雪的在上课。
荷塘。
无阳光却很光的荷塘。
荷塘中散落着朵朵绽放的莲花,美极了。
再加上池上莲花盆里歪坐着的九百名修女,更加美极了。
盆。
往下凹的莲花盆。
盆在动,在随动,致使得每名修女的位置随时都在发生着变化,配合着她们不断变化的坐姿,俨然一幅动人的图画。
望。
修女们目不转睛的望着前面高台处的人,每人都十分热切的想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镇元子。
他,他不是正在跟芭芥战斗吗,怎么又来到了这里?
他,从上课开始,就已到了这里,而且从未离开过。
他就是他。
修女就是修女,他独自一人歪坐在高台上,眼眶中的精芒随时都在绽放,而这深深的持久的绽放却未有像风月那样的安保,或许根本就不需要。
他,仍旧穿着青袍,茫茫白发也仍旧垂着肩,同样,自始至终,修女们也仍旧未见到他的真容。
他,也同样未带任何道具。
他还是他。
隐隐莲香。
片片默然。
少许,莲花盆中的莫湿湿轻声问道:“师父,接下来的一戏叫做什么?”
镇元子缓缓道:“这一戏属于整堂课的高潮部分,诸位修女可要用心听呢。”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还是幸花今日所经的双修大典的声音,一丝丝一毫毫都没有变,没有。
“是!”
镇元子笑了笑,又道:“这一戏叫‘每日一戏’,今日戏名叫‘捆绑的爱’。”
幸花脸上立刻绽放朵朵笑靥:“我可从未听说过,师父您就快讲吧。”
莫湿湿笑容可掬,频频点头。
半水紧闭嘴唇,却也干脆的点了一次头。
镇元子续道:“当然呢,你们之中肯定有听过,但听过的请不用说出来,就当是从未听说过,这叫回归到原点,我想对你们一定很有好处。”沉吟了一下,又道:“其实这是全新自创的,我想在坐的人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也应该没有试过。当然啦,既然为师发话,肯定会给你免费做试范的,但在这之前,得先问问今日新来的修主,也就是谈谈对这一戏的看法。”
莫湿湿率先道:“弟子是个乡下人,虽说有点土,但也是蛮崇尚新颖的,据我看,这捆绑的爱就是将所爱之人捆绑成一粽子,然后就等,一直等,直等到挤出了满身的油脂,再将麻绳给解下来,接着就给所爱之人均匀的轻抹全身。抹完后,再进行更深入的抚。爱与温存。”
镇元子没有任何反应。
幸花道:“我觉得捆绑是捆绑,但不是捆绑对方,而是让对方捆绑自己。捆绑成功后,他就会将自己抛入荒山野林,等天黑之迹,就冷不丁的从刺斜里蹿出来,然后进行全方位的合气。那种极具野性的刺激,我想能让每一个修女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气颠高度,甚至可以超越‘欲仙欲死’。”
镇元子道:“幸花修主,你被抛到荒山野林难道不怕猛兽袭击吗?”
幸花讷讷道:“没事的,他一定会在附近随时保护我的。”
镇元子道:“还有,这样捆绑着合气,也就在无形中增添了逃生的难度,一旦猛兽突然袭击,很可能导致两人都逃不掉,因为他不会放弃你,你也不会放弃他,可你却拖累了他,难道你就只有考虑过自己而没有考虑他的安危吗?”
幸花只是讪讪的笑,不作任何回答。
镇元子也笑了笑,但是笑得很不一样,随即笑声停止,双眼游移了一轮,看着半水道:“半水修主,你怎么看?”
莫湿湿道:“师父,她到现在都未说过一句话,甚至哼都未哼一声,我看一定是半山不在的缘故,如今要想她开口,我看比登天还难。”
镇元子道:“那么莫湿湿修主你已经知道了她内心的想法,对不对?”
莫湿湿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不知道。”
镇元子道:“那你既然不知道,为何说不会开口?”
莫湿湿无言以对,痴痴的笑。
幸花笑道:“师父,她如果不肯说,可以让她写。”
镇元子淡淡的道:“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又何谈写?”
莫湿湿道:“师父这可就说不准了,再者说就是说,写就是写,完全是两码事,就好比哑巴的就不一定不会写字,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幸花点头道:“是啊,不试一试又怎生知道呢?”
镇元子又转了转眼珠,直看着半水道:“半水修主,说和写你可以任意选择其中一样,而且我会给你充足的考虑时间。”

白骨精 黄袍怪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他到底是谁?

沉默。沉默是金。
金口难开,金手难启。
半水。
口非金,手非金,却一直沉默。
好半天,才缓缓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很是无奈。
这无奈又让人感觉十分的悲怆。
那这种悲怆又是怎样的一种悲怆呢?
无人能知,或许只有她自己可知,或许他亦可知。
镇元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正所谓凡事不可过分勉强,既然半水修主如此执意,我就尊重她的想法,但我要特别说明的是,她只是个例中的特例,而你们就不同,得积极发言,上课效率才会更高。”
“是!”
镇元子迅速扫了所有九百名修女一眼,悠然道:“接下来就由为师亲自为诸修女做一次试范,不过,这捆绑的爱需要一名助手,不知你们哪位愿意,可举手示意。”
彼镇元子已不再拔臀上的白发,对着根根挺拔的青草一顶再顶,一吸再吸,很快光秃秃闪滑滑的头上就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草,且比原先的白发还长,直长到了他的胸口处,而且看上去更具有质感,仿佛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大自然的气息当中,就连他原本丑陋无比的脸上都泛起了一袭又一袭的光彩。
他笑了,彻底的笑了,喃喃道:“我有了,又有了,谁说朝如青丝暮成雪,如今我将彻底推翻这个荒谬的说法,我——我方如丝雪今成青啊。”
芭芥哈哈大笑道:“成亲成亲,成你个愣头青!”只留一巨手与他对峙。
镇元子森然道:“要斗就斗个痛快,不要躲躲闪闪的,也不怕众人耻笑。”
芭芥摆了摆巨手道:“做事情就图个喜欢,老猪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你!”
镇元子白丝尾一摆,青袍一带,整个人就飞了起来,然后使将白丝尾飞速旋转,很快根根白丝尾就自动结成了一马尾辫,而且这辫尖异常的尖,就像一钢针般。
武器!
她的白丝俨然成了一利器!
利器一成,他的身形也更加悲催,但凡从后面看他,越看他就越像一超顽皮的猴子,加之他先前有意无意承认自己的屁股红通通的,不像猴子也像猴子。
他也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很是忍不住抓耳挠腮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娴熟,简直可以跟真正的猴子有得比。但他没有继续比下去,抖了抖不是猴尾巴的白丝猴尾巴,一屁股瞄准芭芥的巨手,尾尖便犀利的杀了过去。
原始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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