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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爷想要和姑娘独处,这是好事啊。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之后,四爷就勾起叶枣的下巴:“许多日不见爷,可想了?”
“没有,做了好几个风筝,都不好看,忙的紧,把爷暂时忘了。”叶枣很无辜。
女人么,总是巴巴的告诉一个男人我想你,我念着你,也没意思。
时不时的忘了他一回,不也挺好的?
四爷挑眉,也不去追究这话真假几何,只是道:“素来会巧嘴滑舌的。”
叶枣还没回答,就被四爷勾着下巴,亲吻上嫣红的嘴唇。
小丫头嘴唇一如四爷记忆中那么柔软。
因被亲吻,整个身子都软软的在四爷怀里。
四爷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很是温柔的吻她。
很久之后,叶枣脸红了,那是呼吸不畅的结果,她伏在四爷的肩膀上:“爷太坏。”
“嗯,不该欺负小狐狸。”四爷嘴角勾笑。
“爷,饿了。”叶枣伸出一只手,戳四爷的后背。
一下一下,就跟弹琴似得。
四爷被她这么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饿了就叫午膳。”
“我说爷饿了。爷肚子叫。”叶枣调皮的继续戳。
四爷有些不自然,他早膳吃的不多,一路骑马来了庄子上,自然消耗了些。
这会子,是饿了。
但是,叫自己的女人指出他肚子叫了,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胡说。”
叶枣也偷笑,然后抬起头:“爷欺负了我,就要赔罪。”
她歪着头,坐在四爷怀里,嘴唇比平素更红。一张狐狸脸上,那勾人的眼睛波光潋滟,动人心魄。
四爷看着这样一张脸,抱着这样一个柔软香甜的女子,绝不可能因为这句不敬的话生气。
倒是有兴趣道:“该如何赔罪?”
“尚未更衣,爷帮忙。”叶枣仰起头。一副我没更衣,是你打搅的,所以你得负责的样子。
四爷眼里闪过笑意,脸故意沉下来:“放肆。”
这两个字,说的真是一点气势都没有,连装模作样的气势都不太足。
叶枣看着四爷的样子,一点都不怕,只将脸贴过去,在他嘴上亲了好几下:“爷要赔罪的。”
四爷深深的看了她几眼,还是将她抱起来,进了内室。
方才阿圆就预备好了要换的眼神柳叶黄的旗装,就整齐的放在榻上。
四爷当然不会伺候人换衣裳,但是两个合作,也勉强穿好了。
叶枣踮起脚尖,亲了四爷一口:“谢谢爷。”
然后也不管四爷如何,将头上的首饰对着镜子摘了,又自己找了几样合适的递给四爷。
这回简单,四爷很容易就给她戴好了。
这头戴好了,那头已经将午膳摆上桌。
因为四爷算是帮叶枣更衣了,所以,叶枣投桃报李。将春饼卷好了,沾上辣椒酱,就要往四爷嘴里塞。
四爷张嘴,也就接了。
苏培盛瞧着都觉得伤眼睛,主子爷如今在叶姑娘这,真是随意啊。
这一桌,都是叶枣想吃的,四爷又是饿了的。
所以,很是吃的愉快。
一摞春饼,加上各色配菜,竟吃了个差不多。
虽然说,鸡汤油腻些,不过今日的菜基本都是素的,这又是加了笋的鸡汤,汤也用过了一遍,油花都没了。
所以正是合适,叶枣喝了一碗还不足。
四爷也喝了两碗,鸡肉里头的笋拿出来,正是好吃,脆脆的,带着肉香气。
两个人,竟都有些用的多了。
四爷笑着看叶枣:“也不知你吃的那许多都去了哪里。”
腰身还是那么纤细,人是比之前几年胖了些,但是整体看起来,还是偏瘦。
叶枣得意一笑:“这才叫人羡慕,多吃却不肥。”
第189章 消食
四爷摇摇头,心里想着,吃这么多,这个午觉是没法睡了。
也有些觉得自己过了,虽然这一顿是新鲜些,可也不该这么吃。
便拉着叶枣:“出去走走吧。”
叶枣是真不想出去,这会子不是就该窝在榻上么,就算不睡,窝着就挺好的啊!
可四爷素来信奉养身,极少吃这么饱,今日是说什么也要走走的。
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四爷出去了。
四爷回头,见她一脸苦大仇深,就失笑了:“你还真是仗着不怕肥,就懒成个小猪崽子?”
叶枣撅撅嘴:“爷都说了,人家是狐狸,不是猪崽子!”
四爷再摇头:“走吧,真是。”
真是没见这么自在的,真是没见这么懒的。
懒得有,可是在他面前,哪一个敢这么直接的表现?这个真是够自在的了。
逛了一会,庄子上的精致也不错,虽然不及府里精致,但是另有田园风格中的粗狂和随意,别有趣味。
拐弯在一处杏树下,就见云格格带着两个丫头,也在走着。
三月里,午时也不热,正是舒适,出来走走也很是不错。
云氏大约也没想到能遇见四爷,忙过来请安:“奴才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吉祥。”
叶枣本来都已经昏昏欲睡了,只是机械的跟着四爷的脚步,这会子,被云氏这么一来,她忽然往前走了一大步,就撞在了四爷后背上。
“唔……”一下子就撞到了鼻子,一股酸涩的感觉,眼泪都要出来了,瞌睡更是直接撞飞了。
四爷回头,好笑的看她:“怎么走路都能发呆呢?”
叶枣这会子真是说不出话,这不是第一次在四爷身上撞了鼻子了,竟带着些生气跺脚:“都怪爷要出来!”
四爷看她可怜兮兮的,眼眶红红的,泪珠子就要掉出来,根本没在意她的语气不对。
倒是云氏一边看着,心里震惊不已,叶氏……胆子太大了。
四爷竟然也就纵容她!
四爷掏出帕子,给叶枣擦了眼泪:“如何?叫府医看看?”
叶枣这才松手,鼻子有些红,倒是也不碍事。
“给云格格请安。”叶枣这才看见,云氏在一旁。
云氏这会子,真是有些不太敢受这个礼:“妹妹快起来,不碍事吧?”
“多谢云格格关怀,没事的。”叶枣又揉了揉鼻子。
四爷就在杏树下的石凳上坐下:“叫人上茶吧。”
走了一截路,歇会吧。
见四爷坐下了,云氏有些尴尬,不过四爷没说走,她也不想走。
“都坐吧。”四爷抬手。
云氏谢过四爷,就坐在一边。
叶枣也坐下了。
四爷看了她一眼,鼻子还红,眼眶也红,笑了笑:“还疼么?”
“不疼了,谢谢主子爷。”叶枣乖巧道。
四爷心里知道,这是因为有云氏在这里,她才这么乖巧,不然的话,只怕是要闹一闹的。
很快就有奴才上了茶,还有几碟子点心。
叶枣不渴,但是看见了香甜的点心之后,还是去拿了一块。
却被四爷夺走:“不许吃了。”
云氏更是诧异加震惊,这可不是嫌弃,这只怕是午膳吃的就不少,所以不许她吃了。
心里就升起鄙夷,到底是个侍妾,没见过好的,午膳吃的什么,竟能吃的多到四爷不许她吃点心。
不过,想到这,旋即就又觉得有些下气。
就算是过去叶氏不曾见过好的,自打进府,日子过的是极好的。
这一点,没有人比紧挨着锦玉阁的锦绣阁更清楚了。
不许吃东西,叶枣撅撅嘴,端起了茶。
果然是消食的茶,她眯眯眼,喝了一小口。
半晌,四爷不语,叶枣也只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
云氏想说话,对上四爷那淡漠的眼,竟也不敢说了。
一阵风来,杏花花瓣飞扬的落下,因只是三月初,所以杏花还没全开,应该说,开的极少。
所以这落下的花瓣也不多。
叶枣伸手,接了几瓣洁白的杏花花瓣,又都放在石桌上。
她手生的极美,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随意又自然,活像是一个安静的小姑娘做了一件没有什么意思的事一般。
但是,却是极其的赏心悦目。
云氏心里是说不出的嫉妒,嫉妒她敢这样肆意,她不过一个侍妾,却敢这样在四爷面前随意……
“妹妹早上那一身衣裳,绣的花儿极美。改日要是用这杏花绣了,估摸着也是好看的。”云氏道。
云氏是聪明人,这时候,她知道想要四爷注意她,绝不是打压叶氏。
叶氏显然是进了四爷心里的,眼下打压她绝对是愚蠢之极。
所以,抬举她,也就是抬举自己。
“多谢云格格,都是针线房做的,做了什么都好,奴才出身低微,原本没见过什么好的,只觉得针线房做的竟都极美。每一件都爱不释手呢。要是云格格觉得杏花也好,那改日做一身,云格格美貌,肯定好看的。”叶枣笑道。
四爷挑眉,看着叶枣恳切的‘胡说八道’。他是知道,叶氏出身算不得太好,可是她闺中的日子一定不差。
多少好东西给她,她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何时会听着针线房安排了?
但是不得不说,四爷很享受这种,叶氏什么都没瞒着他,将他当自己人,却对旁人说客气话的感觉的。
无端的,像是距离更近了些。
云氏笑了笑:“若说美貌,妹妹就是笑话我了。我虽然不至于是个丑无盐,可也不过蒲柳之姿罢了。”
正这时候,前院里苏万福过来了:“给主子爷请安,给云格格请安,给姑娘请安。”
“何事?”四爷抬眼。
“回主子爷的话,前头十四爷怕是有事,说要是爷您要是不忙,就见一面。”苏万福有些尴尬。
这小十四爷实在是说话不太客气。
什么话,什么叫四哥不忙就叫过来……
这口气,活像是他是哥哥,四爷才是弟弟。
虽然这里是庄子上,好歹也算做客,有这么说话的么?
四爷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了,脸就有些沉:“那就去瞧瞧。”
站起身,便对同样已经站起来的叶枣道:“坐会再回去。”
第190章 不懂事
叶枣笑着应了是,与云格格一起,目送四爷走了之后,这才有坐回去。
云格格难言羡慕:“妹妹果然是得宠的,主子爷将妹妹记在心里了。”
“多谢云格格,尝尝这个茶吧。”叶枣笑了笑。
见她并没有炫耀的意思,云格格也不提起这个了。
心里想着,叶氏年纪不大,心思却甚是深沉。
据说,她刚进府的大半年也无宠,当初是因为她病了,才被送去了颇为荒凉的锦玉阁里住着去的。
可后来谁又知道,当初是为了不传染旁人,如今,却是一个侍妾能独自住在一处阁子里,多大的殊荣啊。
叶氏的宠爱能持续这么久,与她自己的性子也是分不开的。
她太聪慧,也从不炫耀。
“也不知福晋那里收拾的如何了。”云格格道。
“既然云格格担心,就一起去看看吧,倘或有事,我们也帮衬些。”叶枣在外人面前,还是正院的人呢。
“也好,那就去吧,这会子,就算是福晋午睡,也该起来了。”要是没起来,就外头候着就是了。
正院里,福晋午睡起来,就见杨嬷嬷道:“主子醒了,云格格和叶姑娘在外头候着有一会了。”
福晋嗯了一声疑惑道:“她们怎么来了?”
“回主子的话,说是原本在庄子里溜达,遇见了,就想着正院里也许还没收拾好,特地过来的。”杨嬷嬷和秀荷扶着福晋坐起来道。
“既然是这样,就叫进来吧。”福晋笑了笑,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情绪。
总归,她自己的人,懂事些好。
云格格和叶枣一起进来,先给福晋请安之后,云格格就道:“福晋劳累了,本不该来打搅,只是奴才想着,倘或能帮忙呢。”
“云格格方才就念着来帮忙,倒是奴才懒惰了。还请福晋不责怪。”叶枣又福身。
“都起来,有什么责怪的,横竖我们只是来住几日罢了,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你们坐吧。既然来了,就陪我坐坐也是好的。”福晋也不急着叫她们走,横竖没什么事。
两人谢过福晋就坐下了。
这边,两人在福晋的院子里说话,那边,四爷到了前院,脸色不是很好。
不过,想一想十四爷还小,他和十三爷是一年生的,十三爷比他大了几个月而已。
“四哥。”十三爷起身。
“四哥。”十四爷也起身,但是却有些不太高兴。
四爷耐着性子:“十四怎么了?”
“四哥庄子上的厨子倒是好,只是却不知我与十三哥的习惯。”十四爷扭捏道。
四爷皱眉:“苏培盛,怎么回事?”
苏培盛冤枉啊,他上前一步:“奴才该死,奴才……不知啊。”
“奴才这就将膳房的叫来。”苏培盛说着就就要走。
十四爷有些不自在,再不懂事,也知道苏培盛是四哥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