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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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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上官星儿微噘的小嘴顿时一扁,抿成一条细缝,十分不甘心又委屈地用眼白多的部位一瞪,恼呀气的全摆在脸上。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平凡女子,莫名其妙被月老这怪老头抓去明朝“出任务”,说是她得帮助她的“前世”改变命运,若前世无法幸福,她这后世也会连坐倒楣。
  只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够衰的了,瞧瞧这一身半透明的躯壳,肉眼不得见,凡人碰不着,看似活人却仅仅是重量不到一公克的灵体,除非她去招惹人家,否则没人知晓她的存在。
  而且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还不是被当成魑魅魍魉,也就是鬼,谁相信她的身体还活在某处,只是暂时离了魂,并非冥府子民。
  活不活、死不死,最是叫人难堪,既非活人又非死灵,她都快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好了,不逗你了,不想当鬼就别当鬼,这次给你一个活生生、有骨有肉,人人都见得着的肉体去见你的前世。”
  “喔。”听起来不怎么美妙,好像有更大的考验在等着。
  “不满意?”他可是特别给她特赦,略做修正。
  “没有阴谋吧?”虽然他长了一副慈眉善目样,可是让人难以安心。
  通常面容和善者越奸狡,这是二十一世纪政客的典型范本。
  “呵呵……你该走了,小心上海滩的子弹乱飞。”希望她会喜欢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
  “什么子弹乱飞、上海滩?你当是你是杜月笙还是丁力……呃!等等,你不会真把我送到三○年代吧?”那里可是在打仗耶!
  抗日战争要打八年。
  “呵呵……去吧!丫头,和你的前世好好相处。”改变命运,赢回后世的幸福。
  “等……等等,别想再偷袭我,同样的招式用两次就太老套了,我绝不会背对你好让你踹我屁股……啊~你……你太老奸了,死老头!死老头,阴阳怪气的老头子,我、恨、你~”
  划破长空的尖叫声笔直落下,云层上方从中央地带破了一个洞,刚好容一个通过的空间,在她无预警的向下掉后,破掉的洞迅速还原。
  “恨吧!丫头,如果你觉得愉快的话。”
  白胡子老者笑数手中的红线,朝上官星儿坠落的方位抛掷一条,情系黄埔江头的一男一女,让他们越走越近,走向彼此。
  即使其中一人早已订下婚约。
  砰地一声——
  “咳咳!这哪里呀,恶,这是什么味道啊……”摸摸其实也没有摔得很疼的屁股,上官星儿瞥了一眼身后散了一地的垃圾杂物,捏着鼻子赶紧走出这条无人的暗巷。
  吓!不愧是十里洋场,这上海滩人可真多,比起台北的百货公司周年庆的人潮是不遑多让,唉,人海茫茫的她要到哪里去找前世?
  勉强地在人群中和人推挤行走,经过她身边的路人纷纷对她掩鼻侧目,她一路不好意思的傻笑,她也不愿意污染空气呀,大家要怪怪上头那个死老头好了。
  好不容易才走到一处人迹稍少的地方,却迎面撞来一个冒失鬼。
  “哎呀!是谁走路不看路,虽然条条大路通罗马,也不一定要通到我身上。”
  “呃!对不起,没撞伤你吧?我想事情想得出神,没留意前头有人。”又哈腰又抱歉的谢晚娘满脸愧色,朝对方直行礼。
  她满脑子想着采访韩家三杰的事,真要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成。烦死了!
  “伤是没伤着,倒是吓了一大跳,你……啊!前世,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怎么那么巧,买乐透也有那么幸运就好了。
  “咦?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是前辈吧!可是最近报社有招募新人吗?
  “哎呀,那不是重要啦。”上官星儿笑咪咪地挽住她的手臂,一副好像跟她很熟的样子。“对了,前世,你这一世叫什么名字?”
  咦,怎么有股馊水的怪味?
  “谢晚娘。”欸,她干么有问必答?
  “谢……晚娘……晚娘面孔那个晚娘?”怎么有人取这名字,真是奇怪。
  “没错,是晚上的月娘。你呢?”话一出,她微怔了一下,斜眼偷瞄了瞄两人亲密勾在一起的臂膀,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和个陌生人攀起交情。
  “上官星儿,你可以叫我星儿,前世。”晚上的月娘指的是夜晚的月亮吧?
  古人真饶舌,月亮就月亮还用月娘代替,意境有比较美吗?
  “前世?”她越听越迷糊,这留着一头短发的女孩怎会如此叫她,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是啊,你是我的第二世,我是你的后世,我们拥有相同的灵魂。”上官星儿开心的解释,以为她会如同前一世长孙无垢一般,轻易接纳她的存在。
  据说人有三魂,一旦辞世后,一魂会飞向地府接受审判,而后投胎,一魂留在坟头,另一魂则流连生前喜爱的地方。
  魂生新魂汇聚一体后才能上轮回台,所以她们虽是同一个人的再世,但也是不尽相同的个体,个性有的坚韧,有的乐观,有的迷糊。
  不过本质是不变的,都拥有一颗良善的心。
  “前世,你住哪呀?我来到这一世也是无家可归,在让你获得幸福前,我的落脚处就麻烦你了。”
  谢晚娘眼中微露怜悯的看着她,“战争的确让人错乱,我知道有间洋人开的医院会医治脑疾,你要不要去那儿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治好你的毛病。”
  “你不相信我?”她大受打击的连退三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这种事谁会相信嘛?还有,你要是没地方住可以到洋教士的教堂去,他们专门收容无家可归的难民。”起码三餐有马铃薯肉泥汤喝。
  “难……难民”她看起来像面黄肌瘦的难民吗?
  难以置信的上官星儿用口水抹去脸上的脏污,一定是刚掉到垃圾堆里弄的,简单“急救”完后她拉着谢晚娘要她“照镜子”。
  “你瞧我们的长相是不是一模一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用着同一张面孔。”造物者偷懒,少了一分用心变脸。
  遇到疯子算是倒楣事,打算找借口开溜的谢晚娘一瞧见那张与己相似的脸孔,顿时一愕的楞在当场,有几分无措。
  这……这个人怎么这么像她,除了头发短了些,几乎是另一个她站在面前。
  难道阿爹阿娘生的是双胞胎,却不慎掉了一个被人拾了去,如今来寻亲了?
  “我们绝对不是失散已久的孪生姐妹,我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
  “嗄?”这女人真的没疯吗?
  “总而言之,你就收留我吧!我们赶快会到你住的地方,不瞒你说,我刚掉到垃圾堆里,弄得我浑身难受死了。”
  “收留你啊?这……”她为难的看着她,窘色满面。
  “怎么,不方便吗?”不方便也要拗成方便,她可不想流落街头真的去住教堂。
  “我……呃,这个……”谢晚娘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尴笑。
  “难道你跟男人同居?”那就不太好意思去凑热闹。
  “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坏我名誉,我怎么可能和男人同居,我有婚约在身……”呃,她居然说出来了。
  “你……你订婚了?”上官星儿眼一瞠,差点掉了下巴。
  那她来干什么,喝喜酒吗?
  嗯,看来这一世的任务比较简单,相信她很快就能回到温暖的被窝,当是作了一场怪诞的梦,一睡醒便回归原来的生活。
  “没有、没有,我说太快了,我的意思是我有急事待办,恐怕没空闲陪你闲聊。”她亡羊补牢的忙解释,急着摆脱疯子。
  “没关系,我很闲,不论你要到哪里我都能作陪。”前世,你认命吧!
  “嗄!陪……陪我……”
  不久之后,上官星儿终于明白她为何有诸多难言之隐。
  约十二坪大的租屋位于顶楼,夏热冬冷相当通风,以铁皮和木板搭建而成,紧邻鸽舍,其屋内甚至比鸟住的笼子还要凌乱,恶臭扑鼻。
  她,为之傻眼。
  “什么谢世伯的千金失踪了”
  如联军的炸弹由空中抛下,炸得人闪避不及,非死即伤地满头嚣尘,让人顿感意外又有些难以置信,久久无法回神。
  儿时的亲事但凭口头约定,商人重信守诺,等着盼着就为当年的小女孩长成,好为家族开枝散叶,一代一代薪火相传,新血轮再创辉煌。
  原本以为女孩家害臊才让婚事延迟至今,多次书信往返终于在今年确定佳期,正想邀请未来媳妇过府一叙,好培养小俩口的感情,谁知一封急电由天津发出,告知新娘子下落不明,可能遭遇不幸,这叫韩、谢两家人如何是好,简直是乱了头绪。
  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会突然不见了呢?
  自幼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能去哪里,又能走得多远,现在全国笼罩在战争的阴影里,处处都有游击队出没,要是有个闪失独生一女的谢兄恐怕会痛不欲生,一夜白发。
  “你们几兄弟想想办法,尽快把人找回来。”
  韩家大厅里,韩震天忧心忡忡地唤来三个儿子吩咐道,老大韩习风面色不改的只是微微点头,老三韩观恶充耳未闻似的没啥反应,唯一开口表示“关心”的,是在他这做父亲的眼中最不成材的二儿子韩习雨。
  “欸,大嫂不见了呀!”他吹了个响哨,举止放荡。“大哥,快把大嫂找回来婚事办一办,以后就有老婆怀里抱了。”
  但别奇貌不扬,令人倒足胃口,非美女不瞧的他可受不了丑女。
  尤其是矫揉造作的丑女,肯定会吓得他连吐三天,连家都不回了,直接睡在外头的香巢,左拥右抱大享脂粉味,在花丛里打滚。
  “胡说些什么!生张嘴尽会道三说四,你能有什么出息?”人没找着,说什么都是白搭。
  “有,吃喝嫖赌,风流二少的名声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多少花儿见到我就往我身上贴,沾了我一身蜜。”男人好色是天性,像老三的坐怀不乱才令人唾弃。
  “败德丧志,油腔滑调,日后你给我离你大嫂远一点,以免带坏她。”没个长进,混吃等死。
  “呵……爹,我是在逗你开心呀!瞧你深锁的眉头都快夹死苍蝇了,为免生灵涂炭,你就别想太多。”没了妻子再找一个不就得了,芳草处处。
  “你呀!不学无术,镇日风花雪月也不求上进,多向你大哥、三弟看齐,不要一天到晚给我找麻烦。”再这么游手好闲下去,真不晓得他的将来在哪里。
  以经商起家的韩震天共娶二房妻妾,元配夫人陶韵兰乃名门闺秀,为他生育二子一女。
  二夫人温书曼出身书香世家,独出一子韩观恶,是位谦恭贤良的传统妇女,与奉父母之命成亲的正室不一样,她与丈夫是恋爱结婚,甚得韩震天宠爱,因而也招致大房相妒,也让几个兄弟间相处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韩习风、韩习雨以及韩习月是大夫人所生,故按祖谱排名,而韩观恶虽同样受到重视,但因是庶出的缘故,在规矩甚多的韩家仍需谨守嫡庶之分。
  韩习风今年已届三十,韩习雨与韩观恶同年,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月,韩习雨先出是老二,而后出的韩观恶则是人称的韩三少,皆为二十八岁。
  小妹韩习月刚满二十岁,是个活泼可爱的善良女孩。
  “大哥稳重,三弟是杰出的外交家,我这浪荡子难望项背,不如让我继续败坏门风好了。”反正黑羊让他当,才显得出白羊的可贵。
  “你……”真是无药可救。
  “爹,你别动怒,看不出二弟故意在开玩笑吗?他只是不想你们担心太多,积忧成疾。”老二的一张甜嘴通常只用在外面的女人上。
  一袭唐人装,发长过肩,长相俊伟的韩习风蓄着短髭,目光如夜枭地替同母胞弟说情。
  他的身高并不高,大约一百七十公分左右,中等身材,在三兄弟中算是最矮的一位,而韩观恶拥有洋人体格,高约一百八十七公分,身形修长不见削薄,为三人间最高挑。
  但论起经商能力,韩习风丝毫不逊其父,事业接手后更能发扬光大,开创一番新局面,在乱世里赢得美誉,是韩震天最得意的正统继承者。
  “你用不着替他说好话,习雨的个性我还会不清楚吗?他就仗着一张嘴胡作非为,不知节制。”绝非身为父母的骄傲。
  枉做好人了吧?就说我在老爹心里一点份量也没有,你偏要多此一举,让兄弟我好不欷吁。
  韩习雨在父亲身后挤眉弄眼,装无奈的无声叹息,而韩父一回头,他又正经八百的正襟危坐,活似准备听训的学子。
  “倒是你要琢磨琢磨,谢家千金好歹是你订过亲的未婚妻,别人不急,你可别不当一回事。”妻子是他的,他有责任。
  额心一蹙,韩习风微露忧色,“爹,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听说快三个月了。”谢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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