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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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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啧好了没?回家了。”  “哦。”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

  林碧儿,林振庭和童郡的独女,“韵律”的首席名模;因为是两人老来得女,更是心头肉,从小便捧在手中疼爱着,他们的娇纵日积月累养成她极为自我的个性,霸道任性,难伺侯是她给人一贯的印象,也是日后让他们分外头疼的症结。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林家的小公主,爸妈的疼爱只属于自己一个,理所当然;直到六岁那年,林振庭和童郡从杭州带回一个大她两岁的男孩——杨逸凌;她开始有了危机感,就如每一个得知爸妈要生弟弟妹妹的独生子女。
  她开始不停地为难他,用她知道的各式恶作剧吓他,心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赶走他,赶走他爸妈就会是她的。”
  谁知他淡定得很,丝毫不把它放在眼里;小小的孩童心里郁闷,越赶不走就越觉得他讨厌;两人的针锋相对从此结下,在父母未知之时;年月过去,小小的她长成亭亭玉立的大美人,成为炙手可热的名模;靓丽的外表和出众的能力为她赢来无数的赞美和吹捧,深深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渐渐在众星捧月的生活里迷失自我,开始不顾有夫之妇的身份与各式男人鬼混、勾搭,自觉得有无穷能力,一切她想要的、都能得到。
  谁知道,每一个自负的躯壳深处都住着一个自卑的灵魂。
  她是个胆小鬼,总在害怕着有一天会一无所有;所以用层层虚假的自信外衣包裹着自卑的心,所以要控制一切,她的任性妄为招来憎恨也换来恶果;日后,她常常在想那次意外是否是老天给她的一次反思。
  醒来的一刻,她发现自己正身处新加坡的一家医院病房里;病人牌上写着——佑杏,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名字,病床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从和他的只言片语交流里她得知,他叫卢彦,一个新加坡籍的华人。
  三天前在上班的路上捡到饿晕的流浪女——佑杏,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因而送到医院照顾至今。
  她不相信,拼命向他和医生解释,却换来他们怜惜的眼光;他们觉得她疯了,但只有她知道她是林碧儿,不是无亲无故的流浪女;所以她生气,见东西就砸,宣泄着心里的无助和恐惧。
  这个叫卢彦的男人显得手足无措,傻傻的看着她为所欲为,还在一旁嚷嚷着担心她会弄伤她自己;等她发泄完,默默帮她收拾烂摊子,毫无怨言傻得可以,她突然想到从前的日子里父母和杨逸凌也是这样,不知他们会想些什么?
  于是,她意外开口问他:“你为什么那么听话照顾我?”
  他傻傻的笑着:“你是病人。”
  笑得像个白痴,她不禁怀疑谁才是有病;他的傻还不尽于此,明明他与她素不相识却一直照顾着她,无微不至、赶也赶不走;出院后,更把她接回家,他把自家当成收容所了吗?
  她不否认现在的模样比以前的她更漂亮,更具迷惑男人的本钱;但是,对于他的笨脑袋来说天仙和丑女应该没有分别,再美也不懂得欣赏;他究竟为什么对她好?她看着每天被骂得狗血淋头依然乐呵呵的男人,不禁疑惑、心软。
  他是个厨师、做得一手好菜,自己在市中心的唐人街开了家私房菜馆;她在他家住下半个月后,闲来无事便跟着他到店里看看,翻看他的账本发现他的生意很好,但挣不了钱;为什么?
  佑杏观察两天,发觉他的个性使然对谁其实都一样;傻傻的、好说话,因而人缘很好,同时也招来许多蹭吃蹭喝的家伙;他说他也想过收账,不过被对方哄哄,糊弄几句就不了了之;无奈,她只好帮他管起帐来,两人分工合作;渐渐的很多周边的人都知道她住在他家,久而久之便谣传起他们的关系;常常调侃他从哪儿找了个漂亮的女朋友,每每这时,他会摇头晃脑否认、解释。
  佑杏看着就莫名生气,他的个性有她看上已经不错,还否认个屁;有一回忍不住顶了句:“是又怎样?”让所有人闭上了嘴巴,他那惊讶的傻样,她至今还记得。
  这段日子生活不算好、也不算坏,平淡得如白开水,却洗去她内心的浮躁,从天际摔下来换个角度看世界;如果那天没有被他拉去看电影,没有看到电影里的“林碧儿”,她会觉得或许永远留在他身边,或许这样过一辈子也不赖。
  看着电影里熟悉的脸,她突然惊觉有人用着她的身体生活着,心安理得地霸占着她的一切、她的父母,一如当年的杨逸凌;或许是他的阴谋,居心叵测,,黑暗里,她握紧拳头告诉自己,她要回去,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那天回家,卢彦不知晓她的情绪变化,还在喋喋不休说着电影的观后感,有点烦人;她忍不住打断他:“那个女人美,还是我美?”
  “你,漂亮。”
  他毫无城府,眼神清澈、诚恳,与她遇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一种难受的滋味夹杂着感动涌上来哽住喉咙,她拽着他的领子就去吻他,他显然吓到不懂去推开、也不懂拥抱;许久才本能地回应,技术差得让她汗颜,却使她情动。
  他是个好人,值得每个女人托付终身,她知道;她也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必须离开;所以,两年后的今天她假装对他不满意,无理取闹地跟他吵了一场;拿着行李夺门而出,她不敢回头,他的样子必定可怜兮兮。
  经过六小时的飞行晚上八点许她回到北京,站在杨家庭院的栅栏外;看着屋里的点点灯火,她犹豫一下按下门铃,这声门铃预示着她的归来,也结束周蔓长达三年的美梦。
  许久,周蔓出来为她开门,远远看着她走来,佑杏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从骨子里透着她不曾拥有的温婉,一身素色,把她的张扬硬的变成一种小家碧玉;给人一种悠然的亲切,不过不代表她就要对她有好感。
  “请问你找谁?”  “我找林振庭先生和他的太太,有要事。”
  “你真幸运,爸妈平常都在老宅,今天刚好在这边;请进。”佑杏皱皱眉,从周蔓的口中听出点浙江口音,难道她浙江人?
  “你是哪里人?”  “我是我是北京人,从小在这里长大。””是吗?”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屋里,屋里的一切与当年没有变化;她在沙发坐下,周蔓去厨房彻茶,一道半开的玻璃门让她看见里面的沈姨和她,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碧儿,那是谁?”  “她是来找爸妈的,说有急事;你去叫爸妈下来吧。”
  “嗯,对了,你今晚就别熬夜。”沈姨经过她身边时叮咛道, “欧,我尽量。”
  “嘿,尽量,你有哪一次不是这样说,哪一次不是我提醒你在少爷回来前入睡,不然他会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好,我听话,但你要帮我保守秘密;你也快去,客人等久了不好。”
  沈姨耸耸肩转身出去,经过客厅看了一眼佑杏,被她瞪回去锐利的眼神使她不禁缩了缩,这个客人是个狠角色。
  许久,周蔓从厨房出来:“给,还没问你的名字是?”
  “佑杏,保佑的佑,杏仁的杏。”  “姓佑,这个姓挺特别的。”
  “你就不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吗?”“什么意思?”
  佑杏拿起她端来的茶水抿一口,随之皱皱眉,是龙井,晚上喝茶不好,又放下才看着她说:“‘三生佑杏’就是我。”
  周蔓一怔,接而便想起那封私信,她脸上的惊讶表情在佑杏看来是如此赏心悦目,她比杨逸凌简单、易懂,心里藏不了事,什么都写在脸上;不似他永远深藏不露,如果这是他的阴谋,她所算是败笔。
  这时,三人跟着沈姨从楼上下来,绕过沙发杨逸凌注意到她与她并排坐着;佑杏无聊的转着手中的茶杯,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那些神态很熟悉;转眼看向周蔓,她看似平静、双手平放在腹部,但细看十指紧扭成麻花,她不安时的惯有动作;这女人是谁?能让她这么不安?
  很快,他的疑问便有了答案。
  佑杏待几人坐下后,道明了自己的来意;不意外林振庭等人的惊讶,她也不慌像是说故事似的讲起小时候的事,也不介意是好是坏,专挑一些在林振庭和童郡心里深刻的事说;渐渐的,她在两人眼里看到了犹豫。
  话锋一转转向杨逸凌:“接下来说的,只有我跟他知道;当年我和他在麻省理工读书时,我有过一个外国男朋友;有一回我把他带回公寓去,他临走前在他的房间里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件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回来后找不着竟然向我开炮;对,我明知道是谁拿的,偏要反咬他一口先报警谎称他恐吓,他在警局里呆了一天,最后通过警局的对外电话联系到他专业的导师把他保释出来;嗯呵,杨逸凌,你那时候的样子有多可怜,你还记得吗?”
  众人一愣齐刷刷望向杨逸凌,他已经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唇,像是隐忍着什么?看来不假;童郡难以置信声音颤抖着问:“逸凌,这是真的吗?”
  “嗯。”  “不见的是什么?”
  “我小时候从福利院带过来的一块玉佩,院长曾经说过是我的亲生父母留给我的唯一物品;平常我都放在身上,那一次放下便没了。”
  “找回来了吗?”  “没。”
  佑杏看着童郡紧张的样子有些不服气:“哼,既然这么看重,那时就别进我们家。”
  林振庭听了呵责她:“你给我闭嘴!”
  她不会知道当年他们看中这孩子,是费了多少口舌才连哄带骗把他带回家;本想有人未来接他的位子,也让她有个玩伴,可惜一切都事与愿违。
  “爸,这么这样,最起码我证明了我是林碧儿,哪像她现在像哑巴。”
  这时,林振庭和童郡才醒悟,对,如果佑杏是自己的女儿,那她是谁?
  “你”  “我很累,我想去休息。”
  周蔓没有回答童郡的疑问,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客厅,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宛若一阵风便能把她吹倒;杨逸凌担心着跟上去,进入房间后坐在床边看着她整理着衣柜里的衣服,满脸的心不在焉。
  “你倒说句话,只要你说,我就信。”
  周蔓抖了一下回头看向他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里坚定和犹豫交替转换着:“你总是把对我的信任用错时候。” 
  “什么?”“没事,我想到客房住几天,晚安。” “碧儿”
  她从他身边经过,他伸手想拉着她却被她轻巧躲开拿着换洗的衣服出了房间;他一怔不自觉的捉一捉,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心情也随之落空,像是丢失了重要的东西。
  片刻,他转身踱到书桌旁拉开第一格抽屉翻几下翻出底层藏着的半版药片紧紧握在手中;自从两年前某夜的擦/枪/走/火使他与她有了名分,此后的每次欢/愉过后她都会心事重重,她的不安他不懂,但连带着他也跟着不安;她以为自己很聪明藏得很好,不过他还是屡屡找到这种药片,她没病为何吃药?
  他好奇便找医生问过,医生告诉他这是一种避/孕/药;他不解却没惊动她,等着她有一天能告诉他原因;如今看来不用了,她的沉默便是默认、便是最好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

  习惯,有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它的可怕,在于日复一日之间已经不知不觉刻进人的骨髓里成为一种行为模式,无法改变,只能不断重复。
  周蔓想要离开,在这个寂静的深夜;在她听到佑杏的陈述,杨逸凌和“爸妈”的犹豫时就想离开,她说得没错,是她的无耻才会占有她的身体、父母,还有她的丈夫。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她站在窗边注视着玻璃上的倒影;影子里的人美丽如旧,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对啊,什么都可以还给她,这个身体要怎么还?
  许久,她叹气拿起行李箱走出房间,屋里静悄悄的,他们都睡了吧;路过那间她睡了六百多个日子的房门外,她顿了顿,里面有她最难忘的记忆。
  犹豫着,她推开门悄悄地来到床边凝视着床上熟睡的男子;露在被子外的脸是那么的帅气、安详,褪去了白天的凌厉有着属于他的孩子气,嘴角微翘、眉头舒坦像在做着什么美梦,想当初刚见时那紧皱的眉头,她不知用了多久才抚平。
  俯下身,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轻柔的触感引来他异样,伸手挠了挠,吓得周蔓连忙后退盯着他转个身继续沉睡;长长吁口气,她不敢再逗留,怕他会突然醒来;也怕,再不走就更舍不得。
  但她可以去哪儿呢?
  周蔓毫无头绪,拖着行李箱走在寂静的街道,沿街的商铺已经打烊,偶尔有几辆夜归的汽车呼啸而过;好安静,街灯照得到的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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