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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草莽宰相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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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得离开了。
  “仲庆,我——我真的要走了。”她抬起手要推开他,没以那只玉后竟抚上了皇上光滑的脸颊,“仲、仲庆,呃——”糟了!她都开始打酒嗝了,“我得走了!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仲庆紧紧地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对醉美人这会儿的模样可满意极了。
  “我……我会开始……胡言乱浯,呃!”天!第二下酒嗝,玉琦觉得她的理智已经飘离她,那股因酒精而作崇的兴致勃勃已完全淹没她的理性,再打了一下酒嗝,她突然笑呵呵地道:“你这仲庆皇上实在是太帅了,难怪宫里那么多的宫女、才人愿意帮你生儿育女的!”仍眷恋地抚在他脸上的纤手在失了理智的情形下,玉琦竟“啪、啪!”地打了皇上两下巴掌,“呵呵呵……真是又有弹性又好摸,你这风流皇上被逼立后一定很惨,对不?”
  仲庆简直是笑得咧开了嘴,在酒后恢复本性的她实在可爱多了,少了那股闷人的沉稳,却多了逗人的欢愉纤灵之气,这样的一个后妃他是满意多了。
  “朕了风流乃本性,日后你若成为皇后,你会如何制止朕不向外采花?”
  “谁要当皇后咧?呃!”玉琦又打了一下酒嗝,她再次“重重地”拍了龙颜两下,“我要一夫一妻?像我爹娘一样,我才不愿多女共事一夫呢!”
  “哦?”对这个已紧粘在他身上,我可不希罕当什么后妃,你知道我想当什么吗?“玉琦突然神秘兮兮地将自己的粉脸向仲庆贴过去,轻轻地摩挲着,”我只告诉你哦!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仲庆对她突如其来的亲热之举,欲火已蠢蠢欲动动,但为了更加了解这名宰相女,他吞咽下那股炽热的冲动将她揽得更紧,“朕向你发誓绝不告沂他人。”
  “好!我相信你!?玉琦眼神迷雾,那张桃花脸却是神采奕奕,她靠在他的胸前大声地”我想浪迹扛湖,当个江湖侠女。“
  耳闻她的话,仲庆不觉大笑起来,堂堂的宰相女竟然会想当江湖侠女?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听见仲庆的大笑,玉琦以为对自己的愿望感到好笑幼稚,她突然皱紧了小脸,怒气冲冲地道:“笑什么?你不信!哼!”玉琦突然又得意地笑了起来,“其实我早就偷偷地闯过江湖了,不过,这可是个秘密,你可不能别人说哦!”
  “朕不说。”
  再来,玉琦是得意忘形地向仲庆描述她偷偷出游的事情,包括行走江湖还跟了一些也不知是阿猫、阿狗的人物拜起了结拜兄妹,或学起了劫富济贫的女侠盗,当然她也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因此她是拿了自己的钱去济世,不过她还是蒙起了脸,穿起全身的黑色劲装,在济贫的同时还放了一朵花,这意思到了也就像了,是不?还有呢!她曾夜闯妓院偷窥那些嫖客酒后乱性及妖精打架之事呢!
  玉琦是说得比手画脚、口沫横飞的,只是这“酒后乱性”的她在酒醒后得知自己竟清清楚楚地将自己的“底细”说给这风流皇上知后,她大概会恨死自己了。而唯一庆幸的是玉琦在描述时都是以“我”来当主词,而没露出她是玉琦的马脚。
  仲庆听闻玉琦侃侃而谈她的冒险经历后,在吃惊她的大胆之余,也不禁为她能全身而退而捏了一把冷汗,毕竟江湖险恶,这在酒后稚气频的美人儿仍能安然无恙地躺在他怀里,真是万幸啊!
  “斟酒!”酒酣耳热的玉琦不客气地睁着那双意识不清的迷茫美目,瞪视着皇上“我是不是够格当个江湖侠女了?”
  在接过仲庆递过来的酒后,她又是一饮而荆似竟不过瘾般,她小姑娘干脆拿起那精致的玉戎芦酒器,咕噜咕噜地大口灌了起来,学起了江胡豪情,她纤手欲抹去嘴边的酒滴,不过,仲庆已早她一步凑近她的唇,轻轻吮掉那儿滴美酒。
  “你……你……”潜藏在玉琦内心的那股处女娇羞,在仲庆散着荔性气息的薄唇继续朝她樱唇进攻的同时浮现而出,她结结巴巴地看他俊美的脸庞轻触着她娇嫩的面颊,而他的舌……仲庆专心地抢攻她的唇中蜜汁,初尝这男女欲事的玉琦是骨头松软,而头昏脑胀的思维更促使她学习仲庆的热情动作,两人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仲庆抱起了她直奔秋苑堂。
  *
  夜幕低垂,玉云轻叹了一口气注视着远山夜景,几天了?这样一日度一日,了无生趣的她连算日子都懒。家人如何?他们应该知道她失踪了几吧?
  她轻唉一声,知道了又如何?她这不洁之身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他们?
  以往的宰相女已死了,她现在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傅玉云,一个对自己都感到不齿的傅玉云,而这样的自己竟没有死,还一日拖过一日?
  现在的博玉云只看得到自己,她天天自艾自怜,不断地寻找自杀机会来了断此生。因此,她没有注意到小文的亦步亦趋,没有注意到小文的日渐憔悴:没有注意到整个山寨因她没了魂的纤弱身影四处游荡而没了欢笑,的那股自怜将这座山林草莽狂放的豪气全压得死气沉沉,:刘剑飞不敢再出现在的面前,只敢小心翼翼地在她身后守候,在她欲再寻死或伤害自己之前点丁她的昏穴,再将她抱回房间休息。
  而王国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义子日日在焦躁及心怜玉云的日子中度过,心底的一股打算却迟迟出不了口,生怕玉云在得知他有意要剑飞娶她以了结山寨的低气压,并期能解放她心灵失去贞洁之痛后反而更想不开,毕竟她贵为富家女,而剑飞只是一介草莽。
  刘剑飞心疼地看对着窗外出神的玉云,再看看整个人已瘦了一大圈的小文,那双困意甚浓的眼眸仍强撑着看着她的主子。
  小文确实是个难得的女婢,在第一次玉云上吊自杀获救后,小文几乎未再好好阖过眼,多次深夜他站在窗外探视她们,小文总是低头拭泪或是拿着毛巾反复擦拭满载困意的双眼,可惜的是陷入沉睡中的玉云全不知晓,在她清醒也未曾询问过小文半句,玉云现在的世界只有小文一人,而且她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他走了进去,小文抬起削瘦的脸看向他,刘剑飞看了她眼底的红丝后叹口气道:“你歇着吧,我会看好你家小姐的。”
  小文摇了摇头,“不了!谢谢你。”她再次将眼神定在玉云的身上。
  刘剑飞难过地摇了摇头,可怜这忠心的仆人!几次,他将玉云点了昏穴告知小文玉云至少会睡好几个时辰才会更醒,可小文仍不为所动紧紧地盯着她的主子。
  他将目光定在无魂的玉云身上,他已纵容她多日,他是不允许她再如此自虐地生活下去,而且,这次他也不能允许她将这昔日欢笑的山寨永得毫无生气,她该清醒了。
  这一次,刘剑飞没有点了玉云的昏穴反倒点了小文的,他将昏睡的小文枕到桌面上休憩后,然后将倚在窗口的玉云拉了过来坐到椅子上。
  “你该清醒了!玉云,难道你非拖垮寨里的每一个人才甘愿吗?”
  玉云只是睁着那双仍旧呆滞的眼眸并无答话。
  “玉云,失去了贞节并非没了生命,你该好好珍惜自己才是。”刘剑飞拧紧了眉头,用力地摇晃着她,玉云听了,眼中只闪过一丝漠然,神色并无太大的变化。
  刘剑飞生气地站起了身,他气自己!气自己的无力感,气自己当初为何要被说服解了她的春药,而今自己就像个十恶不赦夺她清白的混蛋!他更气自己将她救活后搞得全寨弟兄是哀声连连,连大笑…声都觉罪恶!
  他气愤地转身子将她拉起,“玉云!你醒醒可好?难道你是以此来惩罚我夺你贞操之罪吗?”
  玉云就像个破娃娃般地任他左右摇摆,无神的眼眸仍睁睁地盯着他。挫败地低吼一声,刘剑飞眸中闪起狂暴之光,“好!你要惩罚我是吗?既然你现在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我跟你谈那么多么多啥?”
  刘剑飞将玉云揽进怀中,倏地又将她拉离自己,这几电对他的折磨已够了!而今日他若还唤不醒她,疯了的人可是能就是他了。
  他轻柔地将她抱在怀中,几个轻吻就落在她精致的粉颊上,他痛苦地看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将沉迷在万丈深渊的她拉到现实之中,这怀中的她和无助的他,他们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但却连平凡的接触感都没有,他摸到的就是这个没有生命力的娃娃,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细细地在她耳边喃喃诉说他这几日的煎熬,这几日因心痛她的哀伤而急据上升的款款爱意。
  只是,任凭刘剑飞怎样掏心掏肺地说出自己的内心话,对封闭心灵的玉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心中想的只是她的不洁,她没有脸去见爹娘、见玉琦。
  “好!你非将我逼疯了才行吗?”刘剑飞像发了疯似地将玉云拖拉到床边,将她扔上床去,他即跟着跃上床铺,“你什么都不在乎了,是吗?反正你现在已连感觉都没了,你还会在乎我做了什么吗?你还会在乎别人看到你这样行尸走肉的痛楚吗?”
  刘剑飞吞了下梗在喉间的酸楚,那对明朗的双目也隐隐地泛起了泪光,他身下的玉云仍是毫无知觉,只是呆愣地目视着远方,根本没看见他,根本没有感到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该死的!”暴吼一声后,刘剑飞撕掉玉云身上的丝衫,雨点般的吻不时地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你没有感觉吗?盗匪又要在你身上逞凶,你没有感觉吗?”
  刘剑飞痛下心粗暴地对着身下的纤弱玉体,期许她曾遭遇这非人之痛能再次地唤醒她的意念,不再是个了无生命的娃娃。
  渐渐地,玉云那双呆滞的眼眸开始现出惊恐之意,她不晓得是谁压在她的身上,可是那股从脚底冷起的刺冷凉飕将她的记忆带到那日盗匪对她的非礼。
  蓦地,玉云手脚开始用力地推踢着刘剑飞,一声声凄厉的尖叫也跟着逸出她的唇瓣。
  仍在玉云身上上下下其手的刘剑飞,心中无一丝欲火,满腔的柔情在见到她惊惧的神色后心软了下来,可是他不能,他一定要将她拉离那个自艾自怜的地方才能罢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刘剑飞任由她的粉拳直槌他的胸口,心疼她的他竟流下了男儿之泪,他震慑地看着一滴滴掉落在她脸上的泪珠,他这草莽竟会流泪?
  你是怎般地在折磨我呢!玉云,这样短短的几日你就软化了我这铁汉。
  随着玉云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寨里早已是点灯四起,一群人由王国忠带队冲了进来,只不过王国忠那张老脸在看到义子与玉云在床上时,又赶紧地煞住步伐大声喝道:“出去!全出去!”
  “我说没事!出去了。”王国忠硬是将他们赶了出去。
  “可是这尖叫声……”众人仍是疑云重重地相互嚷声着。
  王国忠将大秋带离东厢房,大声地道:“没事了!夜深了!大伙快去睡。”
  …见寨主如此催促,众人也只好摸摸头各自回房。
  王国忠不觉地吁了口气,这孩子想做什么?剑飞绝不是好色之辈,更不会趁玉云此时意识不明而古她便宜,那他到底有何打算?
  刘剑飞着义父一帮人走出后才松了一口气,他现在这举动无异是霸王硬上弓,让他们见着了肯定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不过,他明了义父一定也是充满疑窦,只是义父深知他的为人,相信他绝不会胡来的。
  他低头注视着双目清澈的玉云,她已不再失声尖叫了,不过她看着他的眸子充满着不屑及恨意,缓缓地,举起她的手重地掌了他一巴掌。“啦!”的一声,不仅将玉云混沌多日的脑子醒,也让刘剑飞…脸上的几滴泪水甩落在的脸上,原本怒意腾腾的玉云在感到脸上那几滴清凉的泪珠后,不禁愣然地瞪着他。
  “你总算清醒了吗?”刘剑飞撑起身子离开床上,并丢了件衣服给她。
  玉云不解地将衣服掩住赤裸的胴体,对他落在自己脸上的泪珠仍感到讶异。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为何流泪?
  “你完全没有记忆了?或许你该看看小文。”
  玉云探了探枕在桌上的小文,那完全没有生气及憔悴的瘦弱脸孔令她震撼不已,她坐起身子急急地道:“她生病了,为什么你……”刘剑飞耐地打断她,“她不是生病了,她中吃不下,甚至为了紧紧盯着她自杀意念甚重的主子,连阖眼都不敢,在你这近十五日游魂般的生活已经将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这主子也未免太自私了。
  “十五日?”玉云喃喃地道,这日子已过了十五日了?可是她只记得眼前这男人为了救她却夺了她清白之身,然后就是那日她上吊自杀获救,这之后她实在不记得为了还有发生何事,她只知道日子是一天又一天地过,只是,刘剑飞为何刚刚会……她拉紧了衣服戒备恐惧地盯防着他:“很抱歉刚刚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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