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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钱小修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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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天气有点阴,不像是要下雨的迹象,气温较往常低了几度,起了点微风。
  欧式的建筑腹地辽阔,传统灰色屋顶褚土色的墙,屋子旁边是座林木葱郁的小森林,嫣红姹紫的美丽小花在灌木丛中绽放,蜿蜒小溪顺著地势流入泰晤士河。
  当初让朱黛妮咋舌并非外围的林木风光,而是富丽堂皇的宅院大得离奇,光是房间就将近有一百七十间,其中还不算独立的马厩和工人房,一整排灰蒙蒙的窗户叫人眼花撩乱,她还曾经不小心的迷过路。
  来来去去的佣人她从不去数,因为太多了,问了怕自己会晕头转向,搞不清楚谁是谁。
  现下令她火大的是从此不早朝的大老板,居然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空督促某人进度缓慢的英文学习课程,并加入美仪美姿的训练,难怪她要大呼受不了,她要自力救济,举白布条抗议。
  “莫斐斯·艾德尔,我上辈子欠了你钱吗?要我做牛做马还个彻底,你才觉得要债要得非常过瘾是不是?!”上帝,救我!SOS!
  “腰挺直,缩小腹,不良的坐姿会导致脊椎变形。”歪坐斜躺还跷脚,她上哪学的坏习惯?
  朱黛妮故意和他唱反调,上身趴在书桌,两手摊平一放。“别想把我调教成优雅的淑女,我非常满意目前的粗野。”
  自由放纵了二十一年,她的人格已经定型,硬要野雀入笼子当金丝雀是不可能的事,她有片可供飞翔的天空,何必屈就狭小的世俗眼光。
  在美美修道院两个多月的时间,除了去募款时,她爱怎么撒野放肆都没人管,艾莲娜修女只用和蔼的笑脸要她恣情的玩,别管道德规范,开心就好。
  爱趴、爱蹲、爱滚、爱倒立都无所谓,各种千奇百怪的姿态但求舒适开心,人不能一直活在别人的眼光下,如此的人生态度才是快乐泉源。
  一想到自己变得中规中矩,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她浑身毛细孔就有如被冰霜封冻,无法呼吸地直颤抖……
  天哪!我的上帝乖乖,眼前有个制式范本已是日后悲惨的写照,她的修女旅程碑尚未竖立前,她宁可当个淑女逃兵也不同流合“清”,污色较不容易脏。
  “我是在教你正确的坐姿,以免你一、二十年以后腰酸背疼。”瞧她说的,像他会害她似。
  “免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那时我会是个有钱的修女,要不便是资深修女,可以吆喝菜鸟修女来捶背捏脚。”多美好的远景。
  牺牲、奉献是修女的天职,她会这样教导后进小菜鸟。
  莫斐斯往她背脊一按,“别为你的懒散找藉口,你的生活态度太差了。”
  “哎!你干么又非礼我,我们中国的老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最少要和我保持三公尺以上的距离。”他太危险,动不动就把手往她身上放。
  什么英国人最拘谨、严肃,根本被翻译小说给骗了,他先前冷冰冰的样子多讨人喜欢呀!现在……唉!往事不堪回想。
  人一下子变太多会释放奇怪的离子数,经由空气传播使四周产生暧昧激素。
  “瘦瘦不亲,那就养胖些。”他再一次矫正她的坐姿,不让她像条虫胡乱一一暴。
  她好想跳泰晤士河。“你外国人呀!听不仅国语啊!”
  “对你而言,我是。”他有一半英国血统。
  “是我错了,阿督仔我们通称番邦,既是番邦的人怎会不番呢!”她错得离谱。
  呜!台湾好远喔,想打个电话求助,艾莲娜修女她们大概也都睡死了,更何况她从来不记修道院的电话号码,跟钱无关的数字她记不住。
  自作自受是她最残酷的惩罚,当初不要在机场巴上他就好,以为上市对她真好,把金主送到她面前,不用再去费心思想一大篇募捐宣言。
  谁知是祸非福,看似幸运其实是恶劫之前的平安假象,上帝根本不眷顾她,放任她这只小小的迷途羔羊落入恶狼手中,她还有生还的一天吗?
  他那句“多谢你的提醒,我才明了自己有多爱她。”让她连作了三天的恶梦,老觉得有人在梦中偷吻她,而且不只一次。
  好可怕的梦呀!害她昨夜不太敢睡,半睡半醒的感觉到床前站了个巨大的黑影,好像看了她很久,然后有个湿热的软东西覆上她的嘴巴,害她差点不能呼吸。
  她非常努力地强迫自己睁开眼,但是空无一物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她真的在作梦?要不就是真有鬼,她被鬼压床了。
  “中国自称是礼仪之邦,为什么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像样的礼仪?”敢说英国是番邦,她迟早被愤怒的英国国民打死。
  死洋鬼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们老祖宗的话不会错。”
  “那我是人还是鬼?”他表面严肃的冷声问,心底是泛著奸笑。
  脖子一缩的朱黛妮微眯起眼颤声问:“请问一下,你们这栋宅子有没有闹过鬼?”
  艾德掸窗帘的手为之一僵,掸子停留在半空中,以为自己真的老了、耳朵背了,竟然听见某人质疑屋子有鬼,实在太不庄重了。
  而茱雅愣了一下,眼神变得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老房子通常有那种东西,才来半年的她很幸运无缘得见一灵半鬼。
  “为什么这样问?犯了初来乍到那一夜的毛病?”他的语气有明显的取笑。
  那一夜,她把他的笑声当成鬼音,念了一堆叫人啼笑皆非的驱鬼话,还和“鬼”打商量去吓他呢!
  “才不是呢!我被鬼压床,晚上睡觉都不能呼吸。”她心有余悸的道。
  茱雅一听恐惧极了,不小心打破了个花瓶,而艾德的眉头全挤成一堆,掸子由手中滑落仍不自知,心想哪来的鬼?
  表情慎重的莫斐斯拍拍朱黛妮背后安抚著,思索著此事的真假,莫非家族里有人知道他对她的喜爱,因此刻意来加害她?
  越想越忧心,他必须问个仔细,他不想在爱她的同时失去她。
  “那是几时发生的事情?”
  “每天。”所以才恐怖。
  “每天?”怎么可能?他每夜都将近两、三点才入睡,而睡前一定到她房里偷个晚安吻。
  “是呀!从你那天吓我之后,我就觉得每天午夜过后,都有个很大的影子走近……”黑嘛嘛的巨影。
  莫斐斯突然呛了一声,艾德又开始掸灰尘,只是手中根本没有东西。
  “呃,那个黑影是不是偷吻你?”莫斐斯的脸上有暗红的潮色。
  吻?“才不是呢!他用很恶心的东西堵住我的嘴让我无法喘气,你说他可不可恶?”她应该去拿盐巴来洒。
  他似笑非笑的问!“你没被人吻过吗?”
  “谁敢,我先扁他一顿……艾德,你在笑是不是?”钱最可爱,可以帮她完成梦想,那些臭男生她才不想理。
  他不回答,微抖的肩膀一下子就平复了,让人当是眼花。
  “你一定认识那个鬼对不对?”她一把跳下椅子,直扯著他衣服逼问。
  艾德看了那个“鬼”一眼不发一语,他该回答对或是不对,两者都不算正确。
  “你是这个家的老管家应最清楚,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要你去向那个鬼‘呛声',叫他以后别来骚扰我,不然我要他好看。”人不犯鬼,鬼不犯人。
  鬼若犯人,人就将他魂消魄灭,永不得超生。
  “呛声?!”什么意思。
  外国人的文化水进真低。“威胁啦!就像你威胁我离开一样。”
  艾德老脸一红。
  “玛丽安……”
  “你闭嘴,此事攸关我未来的睡眠品质,我不和他计较怎成。”她挥舞著拳头,像个好战修女。
  莫斐斯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认识他。”
  “真的?”她立即松开艾德的衣服跳到他跟前。
  “真的。”
  “好,你是一家之主,你命令他不得再出现,否则我去庙里拿符、拿香灰,顺便借把桃木剑刺死他。”反正就是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咦?鬼死后还留什么,要怎么葬?她犯迷糊了。
  “你是修女。”他现在真是哭笑不得。
  因为她想消灭的人是他。
  无话可说了,有人单纯得分不出吻和鬼压床的差别,嚷著要将香灰和桃木剑齐请出笼,听说中国还有一种专门抓鬼的天师,她不会顺道请来吧?
  每天两次的问候吻被她当成鬼压床,是该怪她没经验或是自己技巧太差,居然引不起她的共鸣还换来一句“恶心的东西”。
  她欠缺教育。
  “噢!对喔。”她是修女。“没关系,我还有上帝,待会我们去找木头削尖来刺穿他胸膛。”看他还敢不敢作怪。
  “你说的方法是杀吸血鬼。”换他叫唤一声,我的上帝,他快心脏无力了。
  再不阻止她,他可能真会死在她手中。
  刺木穿胸,不用说是吸血鬼,人也会死。
  她横瞪他一眼,干么老是吐她槽。“洒圣水总成了吧?我不相信你家的鬼这么厉害部杀不死。”
  “相信我,如果是洒圣水绝对杀不死他。”该说她天真还是鬼灵精怪,脑子一转,古今中外的灭鬼大法全用上,他不得不佩服她。
  “十字架呢?别告诉我,你家的鬼法力无边。”朱黛妮的眼中已经冒出个“恨”字了。
  哪有杀不死的鬼,她偏不信邪。
  “咳!其实……呃,那个鬼不是鬼……”笑意混在声音里,莫斐斯含糊的说。
  “不是鬼?”她狐疑的问。
  “嗯。”他快笑出声了。
  “那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恶精灵?
  “他不是东西,那是个人。”他不自觉的骂到自己。
  她一脸狠戾地道:“那个不是东西的人更可恶,你借我一把猎枪。”
  “不行。”他不难猜出她想干么。
  “为什么?我要杀了那个贱东西。”等她猎到个精灵还能卖来赚钱。
  一旁笑到胃抽筋的艾德蹲了下去,假意要捡拾他的掸子,顺便清清地上的灰尘,这位不像修女的修女带给他们很多乐趣。
  他想,很难不喜欢她。
  “因为……”莫斐斯无奈的看著她,“那是我。”
  “你?!”她惊讶地阖不拢嘴。
  那她想了一大堆灭鬼的法子全派不上用场了嘛!他怎么可以戏弄她,太可恶了!
  “艾德,麻烦你出去一下。”
  他数著地上的蚂蚁,“主人,我还没有清理好这块区域的脏东西。”他意有所指的调侃著。
  “出去,顺便把茱雅带走。”这些下人越来越大胆了,看来得好好整顿一下。
  “我的花瓶碎片……还没扫乾净……”片刻的中断是笑声,茱雅忍得很难受。
  莫斐斯神情淡漠的道:“也许两位的薪水给得太高,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减薪。”
  茱雅一听赶紧扫掉所有碎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书房,这份薪水可是她一家七口的主要经济来源,她不能拿来开玩笑。
  而慢条斯理的艾德状似沉重地拿起挥子走向门边,一手握住门把投以他家主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主人,你打算教玛丽安修女什么叫不能呼吸吗?”
  门关上,也关住一句低咒声。
  “老家伙的话是什么意思?”诡异。
  他们两个在打什么暗号,不能呼吸还能教?要怎么教?她有种垂死小白兔的感觉,静待流著白沫的饥饿灰狼撕裂她。
  看他一脸平静地走向她,她却非常想逃,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背贴上了墙。
  退无可退。
  心很慌,隐约地感觉到将发生一件扭转她一生的大事,可是她充满无助,无力阻止他渐渐扬起笑容的走近,一手平放在她耳后的墙壁上,一手撩弄著她的短发。
  他绝对不怀好意,勾起的嘴角看起来有点邪气,他是令人畏惧的,而且她意会到一件事——
  他是男人。
  “千万别冲动,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好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
  “有时候男人就是凭著一鼓作气才不致让自己后悔,这说法你赞不赞成?”他在调戏她,他认为这非常有趣。
  以前老是一丝不苟的扮演中规中矩的模样,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样,除了偶尔的生理需求,他是不太需要女人的。
  但是她不同。
  他渴望亲近她,碰碰她、摸摸她嫩滑的粉颊,进而占据那抹小小的红艳,轻吻浅啄已不能满足他体内苏醒的强大欲望,他希望她能回应他。
  在还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时,他尚能克制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别去贫求太多,总用“她还小”、“她是个修女”的藉口来约束自己。
  可当心冲出层层迷雾后,豁然开朗的爱恋冲破封闭的结界,猛烈的力量让他失去平衡,执著地想去爱她。
  迷人的小朱唇是如此诱人,成熟得像五月的野地红莓,鲜艳的颜色似乎向他招手,一声声地催促,快来吃我、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而他吃了。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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